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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从窗缝里透进屋内,却没能穿过床边严严实实的帷幔。
何天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脖颈上有一个深色的印子,那是前日墨衡强行留下的。
因为某个难以启齿的原因,躺在床上休息了了一日,弄得何天整日的气色都不太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但这完全没有影响到墨邪此刻的心情,当他掀开床幔看到男人赤裸的精壮身体时,心里就已然有了一股征服的快感。
亲手用丝布沾了水给还躺在床上的何天抹了抹脸,何天便被这凉意给弄醒了。
“醒了?”墨邪见状完全没有丝毫心虚,反而十分的兴奋,这兴奋可以从他微翘的嘴角看出,这兴奋甚至让墨邪场面清冷的脸上染上了几分人气。
何天没好气的扫开墨邪的手,自己随便拿了块布围在腰间下了床,朝着下人摆好的洗漱用品走去。
墨邪并不阻止,反而跟在身后打量着对方精瘦紧致的腰肌,以及被布围住了而显得半遮半掩的下半身。
真想艹死他。
那一刻墨邪的心里除了这个想法再没有什么别的念头了。
何天也没找块洗脸巾,就用手掌直接放进盆里随意带起了一些水扫到脸上,然后揉搓起来,十分的不扭捏……水珠从脸庞经过脖颈一直滑落到漂亮的胸腹腰肌上,莫名增添了一丝属于男人的性感。
只这么看了一会儿,墨邪就待不住了,上前去环住了何天的腰,把脸埋在何天的脖颈间舔咬起来,手还不安分的摸着何天精悍的腹肌,手指头捏着触感弹而韧的肌理表面。
这一下可把何天弄得差点掀了那装了水的洗脸盆,奈何他此刻斗不过墨邪,最终还是被以这种便扭的姿势强行抱了一炷香之久。
这种……这种在他看来十分扭捏的事情竟然会被一个男人对自己做出来,对方甚至还十分的沉迷于此,何天只觉得浑身难受,有种扎得慌的感觉,心中一分一秒的捱着等着对方抱够了松手。
“昨夜睡得可还好?”墨邪蜻蜓点水般轻而快速的亲了一口何天的脸颊,开口问道。
“谢问——非、常、满、意。”何天瞪着面前的桌面,就像盯着墨邪的那张脸一样,一字一句讲得非常的咬牙切齿。
“今天我打算带你出去逛逛,但是……”说着墨邪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道具“你得带着这个。”
何天看了眼墨邪手里拿着的东西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暴喝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和自己的生死快乐比起来,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墨邪不甚在意的开口。
“你敢!”
“你觉得你还有能力拒绝吗?你唯一有的,只是选择主动接受还是选择被迫承受两个选择而已,过程不同,结果一样。”说着墨邪扯下了何天身上唯一的布,掐着对方的腰狠狠的撞到了柱子上,然后动作迅速的把何天的双手束缚在柱子上方固定的一个铁环里。
何天不顾手腕的疼痛,用力的挣动着,不停地用绷紧了的背部肌肉去撞身后靠着的木柱。
看着对方分明不打算屈服的行为,墨邪只是转动了拷着何天双手的机关,转了个圈,同时也把何天整个转了过去,成了面对着柱子的方向。
墨邪看着因为背对自己而露出两瓣挺翘的臀瓣的男人,忍不住走上前用胯部的硬物暗示般的蹭了蹭何天的臀缝。
一人全身赤裸,另一人只身着单薄的丝绸长衫,相贴的部位不禁渗出了烫人的热度。
墨邪不禁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轻叹,弄得何天十分尴尬,性器被粗糙的木头挤着,身后则被是一具男性躯体紧贴着进行某种抽插的动作。
“滚——唔——别蹭了!!”何天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开这这种在他看来异常不堪的姿势。
墨邪用手摸了摸那紧致的后穴,发现对方竟然已经有些湿润了,也不知道墨衡到底给他用过了什么东西。
“放松,轻轻的含进去就好了……”墨邪开口边说边咬了咬何天的肩膀,手指在穴口处撑开了一个小洞,然后对准了那处被强行张开的入口,一寸一寸毫不迟疑的强行推进。
“嗯……”何天皱着眉紧张的喘息着,体内清晰传来烫人的温度。
肠道再次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何天始终无法接受,紧张得想要向前躲避,却撞在了柱子上,而身后的性器仍在继续深入。肠道内被一寸寸涨热的肉棒冲开的感觉十分的刺激,尤其是一低头总会看到自己的腹部被男人的巨物顶出隐约形状时,更让何天满脸通红,站立着被艹进深处的姿势十分的刺激,弄得何天都不知道怎么站了,有些腿软的被夹在墨邪和柱子中间。
这种……这种尴尬的姿势简直让何天难受得想要缩起来,谁也不想见,然而身后的男人却不这么想,反而在温热的肠肉之中磨蹭着肉棒,感受着被层层裹住绞紧的快感,蹭着蹭着就在何天被蹭得晕乎乎放松警惕的时候,墨邪挺腰狠狠的来一下……
“哈啊……”好深,何天难过的把头抵在柱子上,在那一刻狠狠的深吸
', ' ')('了一口气,紧闭着眼手掌无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只觉得被突然的深入给卸去了半身力气一般。然而这一下过后,墨邪又恢复温和的前后磨蹭,弄得何天才刚经历过刺激的身体在轻轻的发着抖……
“你……嗯你……要做就做……嗯啊——何必如此折磨……折磨我……啊……”咬着牙,何天几乎是集中了所有注意力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期间还得忍受这无耻之徒的侵入和……和捏着他乳尖玩弄的手。
都是男人……那里有什么可、可弄的。
就在何天再次被蹭得下身发软的时候,墨邪再一次突然猛的深入,恶意的蹭过他体内最脆弱的一点。
墨邪发现这回何天竟然没有呻吟出声,便好奇的往前一凑,发现对方竟然咬住了木柱,以此抵抗泄出的呻吟。
这可不太有意思……被干得痛快了却不出声,那这一把好听的嗓音可不就白费了?
墨邪皱了皱眉,伸手捏住了何天的下颌往后直到他不在咬着柱子才满意的动了动腰,何天只能抿紧了唇倔强的忍耐着。
“出声。”
……
…………
何天被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一是气光天化日之下墨邪白日宣淫,借着出去的油头对自己做出这等淫事;二是气自己经不起折磨,居然如此轻易的折服,被欲望弄到失去理智。怕自己吐出更多不堪的呻吟,何天只能闭紧了嘴巴,死死的咬着下唇,就怕一张口就是淫糜的喘息求饶。同时只能双目怒睁,恶狠狠得盯着前方的某一处。
身体比他们强壮如何,现下不还是被他们兄弟俩禁锢在这屋舍中,每日行那断袖之事。然而他根本毫无办法,原本就打不过这个淫贼,如今更是灵力被禁锢于内府,毫无反抗之力,哪怕是一个普通的身体强健初入修炼之门的人也能够轻轻松松的靠蛮力取胜。
“出声——!”
“滚——唔………!”何天屈辱的脱口而出,却没有再能够借力的东西,只能在男人的怀中瑟缩着,紧张的抬高了下巴,全身的肌肉几乎在肉穴被捣弄的快感中被刺激到肌肉痉挛。腿根处,浑浊而黏腻的浊液从肉穴内缓缓流出,顺着修长的大腿,蜿蜒而下,滴滴答答的滴落到地上。
“你……你放开我嗯啊——!”
回应他的是墨邪兴奋的掐紧了他的腰加重了力道更加高频率的深入,越深入,甬道就越是紧致窄小,越舒爽。而对于何天来说,越深入,就越是难捱,触感俞是分明,仿佛全身都在感受着体内的异物一般,赤裸裸的摆出自己被男人侵犯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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