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霍达,你个小王八蛋!我不是叫了……”
“老师叫那么骚,不就是希望霍达操得用力些。”
他哪有!
第一节课结束,张峰慌不择路回了趟宿舍,把消肿药膏找出来,挖了一大块抹向红肿的大腿内侧。
并以防万一,直接带着药膏返回教学楼。
张峰向教务处主任请假三天,对方以高三课程紧张为由只给他批了一天。
张峰愤愤,若他带的是好学生也就罢了,一堆成天无所事事十节能听一节的学生,哪来的课程紧张?
但无论他怎么恳求,教务处主任坚持只批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气得他咬牙一脚踢在厕所门上。
“爹的!”
“老师?”
没想到上课时间厕所有人,张峰一秒调整状态,又恢复成那个严肃不苟言笑的张老师。
叫他老师的是安澜,十二班他的学生,张峰倒是想起来了,安澜有个毛病,下课不去厕所,非得上课举手说:“老师,我要上厕所。”
如果不让他去,他就笑嘻嘻说:“安澜憋不住了,安澜要尿在教室了。”
回忆结束,张峰对尿王安澜点头,“嗯。”
然后越过对方在隔了两个小便池的便池站定,装作来小解的样子。
实际上他半个小时前刚小解过,眼下根本没尿。但来厕所不办事,像什么样子。
拉下裤子拉链,张峰掏出自己沉睡的大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旁传来感叹,“老师的唧唧好大。”
张峰瞬时挺直了腰板,扶住鸟的手都带上一分庄重,仿佛做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老师~”安澜晃了晃自己的,张峰本不想看得,但对方晃着鸟喊自己,摆明了是勾引。
于是他控制不住余光飘过去,然后看到粉白的一根,跟玉似地,漂亮得不像话。
他一时痴了。自三天前做了那个荒唐的梦之后,他再也无法直视自己的学生,上课都是低着头,但纵使眼睛闭上,他还有耳朵,学生们的交谈总是有意无意传进他的耳朵。
下了课,他连办公室都不回了,狼狈逃窜进教师宿舍。
夜深人静,他的脑海控制不住浮现几张人脸,沈纪里、韩凤池、姚芝、沈清扬、霍达,甚至还有阮思言和舒铭。
疯了,疯了,他真的是疯了。
他以前将男生们当做意淫对象,但没有真的去奢望过与他们发生什么,更别提是那么多人,无他,他们一个个天之骄子、非富即贵。
“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声老师将张峰从自我世界拉回,震惊地发现他的手握住了安澜的鸡巴。
他惊骇得缩回手。
“对,对不起,老师,老师……”
脑子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该去如何解释,张峰跑出厕所。
男生群
山峦头像:「老师跑了。」
很快有人回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教务处李主任给我打电话了,说老师要请假,他批了一天。」
「原本要请几天?」
「三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嚯,他真敢想。」
请假请的是明天,下午有两节课,晚上还有晚自习,张峰头疼不已,他不想去。
上课铃声响,张峰磨磨叽叽收拾办公桌,课本拿起,放下,拿起,放下,又翻试卷,对了,让小崽子们做试卷。反正课程对于他们来说讲不讲都无所谓。
三分钟了,老师还没来,霍达站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瞅,不凑巧地与走廊的男人四目相对。
张峰冷脸,“霍达!”
霍达缩回脑袋。
张峰走进教室,手里的试卷一沓一沓放在第一排学生的课桌上,“今天小测。”
有人哀嚎,“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考试是你们作为学生的天职。”
这两节课是张峰几日来难得的舒适,他背着手在教室走来走去,走累了坐在讲台前的凳子上,凳子有软垫,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课铃声响,数学课代表舒铭站起来收试卷。
试卷递过来,张峰伸手接,两个人的手指无意间相触,他顿时绷紧了身子。
晚自习,张峰直接不来教室了,在群里发了一句老师明天有事,今天的晚自习大家自由学习,有事找舒铭。
男生群难得的没有一个人发狂。
「我以为他会忍不住求我们操他。」
「你太小瞧班了。」
「他是骚没错,不过他若是毫无底线的骚,也不会母胎单身二十八年。」
「二十八岁的处男,不常见呐。」
「一会儿你们四个轻点,好不容易消肿。」
下了计程车,张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家也是本地的,不过离学校较远,所以平常住学校,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家,父亲问他怎么大晚上的突然回来了,他解释这些天有点累,请了假,想在家休息一天。
“行,饿不?爸给你煮碗面。”
面煮好,父亲笑着端上桌,望着父亲慈爱的笑容,张峰百感交集,要是父亲知道他和学生乱搞,还不止一个,一定会,会打断他的狗腿吧。
正吃得香,一阵门铃声响起,十来点的,谁啊?
张父来的门,“你是?”门口站着的是一位戴眼镜穿校服的男生,他没记错的话校服是儿子任教的学校的学生校服。
“伯伯好,我是张老师的学生,我叫舒铭。”
客厅吃面的张峰也听到了,大步走至玄关,“舒铭?你不在教室上晚自习跑出来干嘛?”不对,舒铭怎么会知道他家的住址?
张峰赶人走,张父不同意,这大晚上的一个学生在外面不安全。
“明天白天再让小铭回去。”张父已是将舒铭拉进了屋。
张峰扶额,他爸哪都好,就是为人有时候太过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一点了,张父熬不住去睡了,张峰也嘱咐了舒铭许多躺倒在床上。
夜深人静,窗外明月高悬,在虫鸣声声中,高大的男人逐渐进入梦乡。
而他身边本来闭眼的男生倏地睁开眼,掀开被子下了床。
玄关处的防盗门吱呀一声开了,三道影子闪进来。
有手摸在身上的时候,张峰以为是舒铭,嘟囔了一句“铭铭别闹”翻了个身重新进入梦乡。
“操,铭铭,叫得真亲热。”
两人一左一右躺进被窝,双人床刹时变得拥挤,不满的张峰伸手推身前的人,“铭铭,不要挤老师。”
“老师,铭铭在你身后。”
张峰以为对方开玩笑,但身前两只手揉在他的胸,背后一只手抚摸他的下体。
舒铭是,是八爪鱼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峰吓醒了,醒来的他借着月光看清了身前的人,什么舒铭,分明是阮思言。
被子哗地掀开,自己的两条腿被两只手攥住了。
“霍达!”
床尾赫然是一米八出头瘦瘦高高的霍达,霍达痞笑着,“叫你霍爹干嘛?”
更惊骇的还在后面,床上三个学生,床下站了第四个。
视线由下至上,待瞧清第四个学生的面容,张峰吓得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
时刻注意对方的阮思言柔声说:“老师,痛不痛?张开嘴巴让思言看看。”
张峰摇头,阮思言的声音越温柔听在他耳中越像恶魔低语。
接二连三的巨大冲击,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他完全不明白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却是他的上衣衣摆被撩至胸,一条舌头软软地舔舐他的奶头,因为在家睡,所以他根本没有穿内衣。下身的裤子没了,仅剩的三角内裤被一只手翻来覆去地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师的奶头好大。”
“老师的鸡巴也好大。”
张峰面皮滚烫,他竭力压下心底翻涌而出的淫欲,对房间多出的四个学生低吼:“阮思言、舒铭、霍达、沈纪里,离开我的房间!”
沈纪里食指放在唇上,“嘘,老师,您的父亲会听到的。”
床尾的霍达笑得一脸恶劣,“听到最好,让老人家看看,他的儿子私下有多骚。”
壮硕的胸膛起伏不定,张峰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他自小母亲过世,是父亲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
父亲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
仅这两点,作为老师的张峰被他的学生彻底掌控。
在猴急的霍达想要更进一步时,床下的沈纪里说:“强迫有什么意思,老师心甘情愿吃学生的鸡巴,才最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霍达疑惑,“沈纪里你在说什么,老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沈纪里走向门后,手放在门把手作出要开门的动作。
“不要!”床上的男人直起身子,光脚跳下床。
沈纪里的手被握住,“纪里,老师听话。”
话完,身形高大的男人对清冷漂亮的少年跪了下去。
沈纪里的裤子拉链被拉开,张峰握住疲软的性器仰起头说:“老师给你口。”
床上的霍达看得一愣一愣的,“靠,还得是沈哥。”
“或许老师喜欢这样。”阮思言评价。
“不,老师喜欢的是纪里,是吧?老师。”舒铭的话酸溜溜的。
张峰一律充耳不闻,他不傻,几大家族沈家最家大业大,而论智商,显然沈纪里甩霍达十条街,比他的课代表也是要聪明上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平时,这人只是在装罢了,也或许是,根本不在乎。
从龟头舔到两颗睾丸,软软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硬挺。
张峰张大嘴,攥紧半硬的鸡巴往口中送。
头顶传来声音,“老师,不能厚此薄彼。”
男人脸颊抽动,也仅仅是两秒,他认命地腰肢塌陷,像发情的狗一样对身后床上的学生扭腰晃臀。
“骚货!”
啪地一声响,张峰身子僵硬,他扭头可怜兮兮地乞求,“小达,老师给你操,老师只求你动静小点,你伯伯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话没说完,下身的三角内裤褪至腿根,男人两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小达。”
霍达哪里见过这样主动的老师,当即忍不住吞咽口水,裤裆撑起老高。
老师的尊严被自己的学生踩在地上,泪失禁的张峰再一次泪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口内含着一根,屁股夹着第二根,左右手分别是第三根、第四根。
每一根都不容小觑,尤其是口内的,明明长了一张那么漂亮的脸,鸡巴却那么丑、那么粗。
张峰感觉自己的口腔要被撑爆了,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殊不知不断涌出的泪水更加刺激了对方的施虐欲。
沈纪里紧攥住男人的头发,挺腰冲刺,狰狞粗壮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到喉咙深处。
禁欲的校花都忍不住,向来被称为猴子的霍达更忍不住。
他大力钳住老师的窄腰,自己黑长的鸡巴噗呲噗呲干进对方的逼里。
撞猛了,于寂静的深夜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唔!”泪水流得更凶了。
屁股里的最先射精,“骚货!爹的精全都给你!”鸡巴干进穴心,浓稠的精液喷洒。
饥渴了三日的逼也是相当给力,抽搐着夹紧了鸡巴射出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了吗?”沈纪里问。
“好了。”霍达抽出鸡巴甩甩,看着对方直挺挺竖在小腹的擎天柱问:“你还没射?”
沈纪里不语,接替了屁股后的位置,压下自己直径五点五厘米的粗根一寸一寸没入流白浆的逼里。
健壮的身躯颤栗,张峰哭着小声求饶,“纪里,慢些,你,你的太粗了……呜……”
阮思言啧一声,“老师也太爱哭了。”
男人摇头,“老师也不想的。”想再叮嘱几个小崽子小点声,一根鸡巴戳在嘴边,张峰仰头,竟是舒铭的,整个班级他最信任的学生。
“舒铭,老师哪里对你不好,你要这样背叛老师。”
舒铭哂笑,“不是铭铭了?”
张峰一顿。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能装多久,你表面与我保持距离,一睡着就叫我名字,翻了个身把我抱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峰惊骇,他把舒铭抱在怀里!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舒铭掏出手机,里面的照片在男人眼前放大。
明亮的灯光下,他闭着眼两手紧紧搂住怀里的人,而那人正是舒铭。
“……”
张峰迷茫,良久,崩溃。
“对不起,老师,老师……”
“老师你一再引诱自己的学生,而我们也成功被你引诱,送出自己的鸡巴,老师不该高兴吗?”
舒铭弯下腰,平日文静的男生此刻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镜片后的双目闪着病态的光。
张峰摇头,“老师没有,老师只是想,想你们多看老师两眼,更多的老师没有奢望过。”
“少废话,你霍爹又硬了,赶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屁股里的一根操得张峰神智渐失,忘记刚说没多久的老师没有,流着口水叫纪里。
“纪里,嗯!嗯!”
“老师的屁股好大。”沈纪里也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仙子样,他的额间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鸡巴怒胀到最大。
成千上百下啪啪过后,张峰难耐地哭叫着大屌喷出精液。
“呜……老师是坏老师,但是可不可以,不要,不要讨厌老师……”
舒铭拉起地上的人,“我们怎么会讨厌老师呢,我们喜欢老师还来不及呢。”
“真的?”张峰扬起泪脸问。
“当然。”阮思言手穿进对方另一条胳膊。
又躺回床上,身下的一根鸡巴插进逼里,身上的第二根鸡巴也插进逼里。
奇怪的是张峰并不觉得胀了,反而飘飘然欲仙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家的药就是好。瞧咱们班爽成什么药了。”霍达说。
两根鸡巴在逼里配合默契,你进我出,你出我进。
白色短袖刺啦撕裂到胸,舒铭摘了脸上不方便的眼镜,狐狸眼再无所遮挡。
舒铭笑眯眯地埋头在男人胸膛,硕大的奶子被肆意玩弄,奶头揉了掐,掐了舔。
张峰痴痴笑着,鸡巴重重撞击,他扬高了下巴叫,“哈嗯~嗯~喜欢~”
“骚货”身下伸出一只手抚弄巨大的屌。
更爽了,没有一处不爽的,马眼呼呼涌出前列腺液。
“是,老师是,骚货……操老师,纪里……”
一巴掌啪甩在大奶,“错了!”
张峰马上改口,“铭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屌又被狠掐,“不对。”
浓眉下的大眼睛哗哗滚出水,窄细的腰扭动,“不要,疼……芝芝……”
“靠,姚芝给他下蛊了?”
“处男情节。”
“可开苞的不是韩凤池。”
“第一个亲吻老师的是姚芝。”
霍达若有所思。
射过三次后张峰不再被允许射,锁精环锁在根部,只有伺候好学生的鸡巴才有射的可能。
高大帅气的男人呜咽着躺在床头,两臂挽高了双腿,“求求你们操老师。”
“不够哦。”床下的一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泪水滑落脸颊,硕大的屁股抬离床面,被操了许久烂红的逼呈现在学生眼前,似乎是难以承受空调冷风,亦或是四道视线一道比一道露骨,烂逼瑟瑟发抖,可怜地翕张着。
随着张合,内里的白浆一阵一阵流出体外,眨眼间,男人身下的床单湿了脸那么大一片。
“老师,老师的逼好痒,纪里,摸摸老师的逼好不好,小达,给老师吃你的肉棒,铭铭,扇,扇老师的逼,它坏,它勾引你们。”
阮思言正为没有自己感到生气,没想到下一句是:“思言,老师,老师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震惊最多,其次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我认输。”
扔下这么一句话,阮思言上了床,释放出自己胀红的鸡巴毫不犹豫捅进烂逼。
啪啪声回荡在整间房,张峰被操得大鸡巴乱甩。
“嗯~嗯~思言……不要顶老师那里,哦!哦!爽,要爽尿了……”
“老师这么快就夹不住了?”舒铭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峰脸红,他勾引人的时候会故意夹着嗓子说话,爽狠了会忘乎所以。
“老师,专心,你不是说要给思言生宝宝吗?”
鸡巴恶狠狠操弄,颇有要将一口逼操成泥水的架势。
大屁股剧烈抽搐,男人却咬紧牙关。
阮思言俯低身子,等他再直起,男人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扯着嗓子骚叫。
舒铭皱眉。他猜到了,阮思言将沈纪里给张伯放安神香的事情告知了。
这个阮思言,一听给他生孩子竟兴奋至如此?
第二个忍不住的是霍达,阮思言一抽出鸡巴他就急吼吼爬上床,脱了裤子把自己流水的鸡巴往老师屁股里塞。
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嘴里吐着污言秽语唰唰挺腰。
才经历过一波干性高潮,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强悍的操干,健壮帅气的男人哭成泪人,一忽儿求饶,一忽儿难以自持地浪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前射进来的精液被操飞在空中,黏糊糊的大屁股一阵一阵抽搐,浑身的肌肉也一再绷紧。
“老师想射,呜呜……让老师射吧,求求你们……”
“以后还跑不跑?”
“不跑了。”
“是不是骚逼?”
“是。”
“你说给阮思言生孩子,那我呢?”
“也,也给你生,呜呜……”
屁股里的鸡巴抽了出去,可他鸡巴上的锁精环仍套着。
张峰追随对方来到床下,“小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舒铭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老师,才两根。”
什么意思?难道四根都操过才肯摘下?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第三根鸡巴塞进逼里,少年两手压制他的双腿操他,膝盖顶出肩,湿逼毫无保留地在空中。
这么一个姿势让人感觉他好像一个飞机杯,任谁来都能操他。
身下传来悲恸的哭声,仿佛死了亲爹,舒铭笑眯眯,“老师不喜欢这个姿势吗,可老师夹舒铭夹得好紧。”
随着鸡巴猛力操逼,裸露在外的更大一根也狂甩不停。
屁股被干得扭曲变形,通红通红,肉壁死咬鸡巴。
又是成千上百下凿干,男人的逼成了一口烂泥巴洞,用力一戳,里面的白浆爆呲。
轮到沈纪里,床上的人已是浑身瘫软,歪斜趴在床上屁股里的精液呼呼往外流。
他走过去,拽高男人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放在对方小腹,只是轻轻一按,大量白浆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旁观的霍达说:“好像泡芙。”
蜜色的肌肤,乳白浓稠的液体,确实像。沈纪里点头,“还不错。”
他让瘫软的人站起来,张峰哪有力气站,可他不站,对方威胁立马叫醒他的父亲。
张峰哭着站了起来。
站在床中央,被四人中最丑最粗的鸡巴干进逼里,好在沈纪里个子不输于他。腿软撑不住的张峰反手搂住身后的人。
沈纪里操得不快不慢,鸡巴往往抽出只剩一个龟头,龟头堵不住大烂逼,里面的白浆淅沥往下滴淌。
前面,由于锁精环的锁精作用,尽管巨屌胀到紫红,可也只是可怜地晃动,马眼时不时流出些黏液来。
“纪里,纪里……放过老师吧……求你……”
“可以了。”沈纪里突然说。
不远处的舒铭上前,束缚了接近两个小时的锁精环终于得以摘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峰深吸一口气。
不等他酝酿射出精,屁股里上一刻乌龟爬似地慢悠悠的鸡巴猛地发力,啪啪爆肏进他的屁股。
巨大的冲力使得他差一点被顶飞出去。不得不搂紧了身后人的脖子。
下面啪啪噗呲,白沫四溅,前方精水冲出体外,一股紧接一股。
“壮观呐。”
鸡巴不停,上万下狂暴干烂逼。
“不,哦哦啊啊啊——纪,纪里,老师,老师要坏了……啊啊啊!哈啊啊啊——”
上一秒精液刚歇,下一秒略浑浊的水流喷出体外。
“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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