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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夜半一时兴起,二人很快便收拾好行李,晚风吹来天边的星和月,汽车悠悠地从乡野驶过。
小路颠簸,赵锦辛额前碎发随风摇晃,黎朔坐在副驾驶上小憩,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月影。他问:“锦辛,需要我来开段路程吗?”
赵锦辛摇了摇头,微光为他的脸镀上一层朦胧的纱,像是文艺复兴的美男雕像,性感而神秘。他微笑着,宽慰道:“黎叔叔,你可太体谅我了,我这才开一小时,至少让我展示一下自己的车技啊。”
黎朔阖眼,耳畔是蝉鸣阵阵,空气中飘来远处静谧花香,他看着赵锦辛,轻声道:“那你可别开太快了,注意安全,终点固然令人向往,沿途的风景也同样值得欣赏。”
“知道啦,我一直很乖,一直都听黎叔叔的话。”
赵锦辛无奈地看着前方的灯光,撇了撇嘴。表盘显示时速40码,可这辆能轻易开到300码的豪车,真是一点儿也没委屈它。
离城市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远方是高楼灯光林立,当空是满天繁星,车载音响传出悠扬绵长的乐曲,那是德彪西的《贝加摩组曲》第三乐章,自钢琴家指尖缓缓流出,与月光闪烁皎洁,交相辉映。
熄了火,车门缓缓旋开,月光仍飘扬在四下无人的田野,空旷的苍宇之下,只剩两人的喘息。也许是赵锦辛先倾身上去,稳住了黎朔的唇,衔住了露水般清澈的舌。
黎朔的胸膛起伏着,衬衣领口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正被赵锦辛的指腹描摹轮廓,酥麻的快感从锁骨一直延伸至脚尖。接着赵锦辛唇舌向下,湿润的舌尖舔过脖颈,温热的口腔感受着喉结的滚动。黎朔将自己暴露在赵锦辛面前,昂起的脖颈像一只天鹅,那是猎物最脆弱的咽喉,狩猎者轻柔至极,尖利的牙齿只是轻轻蹭过。
黎朔抬手揉了揉赵锦辛的发顶,一手环着赵锦辛的后背,将人搂到胸前。赵锦辛的牙齿衔住衬衣扣,熟练地解开,黎朔的胸肌饱满,随着呼吸起伏着,带着夏季独有的潮热,挺立的乳头像是月光下的红宝石,乳晕是淡淡的粉,赵锦辛低头含住。乳肉雪白绵软,像一颗大棉花糖,中间是草莓夹心,赵锦辛听见黎朔胸口之下隐藏着蓬勃的心跳,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先是舌头轻轻挑拨着硬立的乳尖,舌体覆盖过乳晕,赵锦辛将乳晕舔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黎朔闭着眼,嘴上说不要再弄了,身体却言行不一,挺着上身把乳肉往赵锦辛嘴里送。
方圆几里都是麦地,黎朔的喘息呻吟只有赵锦辛和田间青蛙能听见,索性便不收敛,淫叫声听得赵锦辛很快硬了起来,火热的东西顶在黎朔的大腿根,边顶边解开黎朔的裤子。
衬衣被粗暴地拽了下来,扣子落到了车里的角落。黎朔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腿根还留着红痕,更私密的部位的吻痕还未消退,在雪白的大腿上格外醒目,黎朔顶端渗出液体,弄脏了白色的布料,他抬起腿,脚腕放在赵锦辛肩头,他说,锦辛,帮我。
赵锦辛目光一暗,指尖挑起一侧布料,直接掏出来小剪刀,一把剪开。黎朔愣了神,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只是一句我也等不及了,便直接让赵锦辛欲火焚身。
赵锦辛解开裤子,将内裤褪至脚踝,三两下踩掉,据说耻毛茂密的人性欲强,这没什么科学性,却适用于赵锦辛,他往穴口顶了两下,边做边说,早上刚做过,黎叔叔怎么这么软,这么好插。赵锦辛一挺身,湿润的穴轻松把粗大的性器吞进去,黎朔的内壁温热,像个小嘴,紧紧裹住小锦辛,吸得赵锦辛爽到头皮发麻,喘了一口气。
凉风习习,黎朔的额头却渗出一层薄汗,他抬头和赵锦辛接吻,张嘴,缠绵,亲得黎朔几乎喘不过气,窒息般的吻让黎朔更有快感,双腿打颤着缠上赵锦辛的腰,这只会插得更深。整辆车都随着他们的动作颤动,赵锦辛鼻息间的热气喷到黎朔的脸上,下身没有闲着,像打桩机一样,黎朔被顶得腿软,分开双腿,赵锦辛一把拽着黎朔小腿肚,将他的腿放在肩膀上。
黎朔已经习惯赵锦辛的持久,早就泄了出来,他捂住自己小腹,似乎能隔着皮肉摸到顶端的轮廓。赵锦辛插得太深了,如果他有子宫的话,赵锦辛这个小混蛋应该能顶到宫口,滚烫的精液灌入后穴,撑得小腹微微隆起。
黎朔睁开眼,眼里一片情热的水雾,湿漉漉的,他喃喃道,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早上才射过,现在又是满满的。赵锦辛趴在他的小腹上,呼吸着湿热的潮气,笑着眨眨眼,我是吃黎叔叔长大啊,想吃黎叔叔的脐橙。黎朔听了直笑,拍了拍赵锦辛毛茸茸的脑袋,整天想什么,小不正经。
做一次显然是不够的,所以赵锦辛又来一次,黎朔被抱起,躺在车的前引擎盖上,明明是一米八的男人,可赵锦辛看起来很轻松。黎朔仰起头和赵锦辛接吻,长腿一伸,又缠在了他腰上。
赵锦辛调侃,如果车展上的模特有黎朔一半英俊,他能轻易掏出自己的钱包。黎朔笑骂,拍了他背一下,赵锦辛笑嘻嘻地解释,如果是你的话,就把模特本人买下来。
几吨重的车被他们搞得摇摇
', ' ')('晃晃,顺着田埂的坡度往下滑了几英尺,黎朔的小穴黏湿一片,甬道里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落到跑车上,滑腻腻的,留下一道乳白色的液体。黎朔躺在引擎盖上喘息,钢琴声听得更加清晰,顺着音阶节节攀上,从朦胧到清晰再归于朦胧,像极了这皎洁的月,隐在雾一般的云间。
赵锦辛把黎朔抱回车里,坐在后排的软座上,黎朔的头枕着赵锦辛的肩膀,双手扶着赵锦辛的腰。赵锦辛拍拍他说,睡吧,晚安。黎朔睁开眼,推了推赵锦辛的前胸说,别抱着我,这样你早上胳膊会酸,会起不来。赵锦辛说,怎么可能,除了想再腻歪一会儿的时候,也没有哪次做过头时,自己会起不来的。黎朔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假装生气,听话,别这样睡。
最终黎朔还是没有拗过赵锦辛,这小甜心左一句黎叔叔你这么轻,你是不相信锦辛能抱起你吗?右一句黎叔叔是不是想吃脐橙,不想睡觉。花言巧语搞得黎朔哄不过来,最后迷迷糊糊趴在赵锦辛身上睡了。
到了第二天,黎朔一醒,就看见赵锦辛眼巴巴地看着他,揉着小腿,他指着腿肚上的蚊子包,粉红色的,大概有五个。可能是蚊子对赵锦辛情有独钟,也可能正如赵锦辛所说,蚊子都知道自己是黎叔叔的骑士,愿意为他承受了所有的苦难,黎朔的皮肤上一个包也没有,连昨晚的体液都被赵锦辛清理干净了。
赵锦辛取出青草膏,把腿伸过来,黎朔捏着赵锦辛的脚腕,听着他抱怨,北美的蚊子可真毒,连包都好大一个,赵锦辛嘟囔着,蚊子真讨厌,黎叔叔今早还没吃到锦辛,却被它们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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