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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的轻纱罗帐被一只玉足压在脚下勾到床上陷入泛着粉的足尖里。
“哥,兄长...”娇弱的轻哼不受控的从花应时的红唇中溢出“...好舒服。”
帐中躺着一具姣白的玉体,光滑的肌肤上尽是欲糜的红痕,两粒粉乳泛着红,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乳粒上流连着,时不时捏一下那颤颤巍巍的可怜乳粒。玉体的腹部铺散着青丝,乌黑的发丝遮挡着一片片的吻痕,若隐若现,好不色情。
花应时难耐的夹住腿间用嘴帮他上下套弄的男人,“哥,好舒服呀。”男人也寸丝不缕,精壮的身体覆了一层薄汗,胯下的巨物已经雄起可怖的尺寸。男人熟练的舔弄着他精致的阳物,偶尔伸出的舌尖带着丝丝白液,舌头重重的舔过他的囊袋惹得花应时浑身一颤,太爽了。男人缩着口腔里的空气,一边抬眸用那双清冷却染上情欲的凤眸看着他,那双风眸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占有,深爱,想永远的将他囚禁。
男人发了狠的吮吸着那精致的玉柱,猛的缩紧口腔,齿尖偶尔的轻擦,一声闷哼,花应时抓着男人的长发泄了出来。
“哥哥。”花应时软了身子,玉柱上一滴不剩的被男人舔弄了干净咽了下去。今日的情欲被延长,花应时张着嘴轻轻喘着气,漂亮的脸蛋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发丝贴在脸上让他不舒服的想用手将头发捋开,哪想刚一抬手,就被抓住手腕。“小时。”男人替他将头发捋顺,手指顺着发丝按住花应时的后脑,四目相对温度逐渐上升。
花应时第一次有这种陌生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耳膜在震动,仿佛有一个小棒槌在敲打他的耳膜,那一声声响动回荡在他的脑子里久久不能平息,他从从小呵护他长大的男人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柔情,仿佛要酥了他的骨子,化了他的身子。花应时伸出细嫩的手指,食指指尖按住哥哥的眉心,顺着眉骨一点点描摹,手掌抚上苍白俊美和他有着一分相似的脸庞,嘴唇慢慢覆了上去,笨拙的亲吻着男人的脸到唇,诉说着他自己还不清晰的情意。
男人眼中的偏执似乎被怀中人有些不熟练的讨好安抚了,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头发,似乎在鼓励,无声的告诉他做的很好。平日里一直都是哥哥掌握着主动权,让他直接软在哥哥的怀里,他不知道如何让哥哥舒服,但他知道平日哥哥做的那些事会让他很舒服。
少年将男人压在身下,有些红肿的嘴唇亲吻着男人每一片皮肤,卖力的舔弄着男人的耳垂,舌尖伸进耳道轻轻的吮吸。又流连到男人的喉结处轻咬着,手指摸上了男人挺硬的乳头,叼住其中一边顿了一瞬吸咬了起来。
“小时。”男人有些吃痛的不得不打断了花应时的求欢。
花应时没有理会男人,顺着胸口一路亲吻向下,马上就是最舒服的地方了,他不想在这里停下。
温热的唇一路向下,直到男人的囊袋被含在嘴里,花迟猛地坐起身: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刺激,不行他想射了。少年以为哥哥的反应是觉得不舒服,按住男人前来阻止的手,更加卖力的舔弄起男人的囊袋发出淫荡的水声。花迟额上的青筋忍得突起,他想平复射精的欲望,可是当少年含住龟头的一刹那努力都做了废,一股股浓浓的白精射在了少年的嘴里。
精液从少年含着龟头无法闭合的唇角溢了出来,表情有些散幻,他想,今日的哥哥怎么射的比他平日里要快。
“小时,吐出来。”花迟有些懊恼的哑着声说。
花应时没有例会男人的诉求,直径就这浓浓的精液将男人的阴茎一点点含在嘴里。平日里玩弄在手里倒是没有什么直观的感觉,倒是放在嘴里才后知后觉到,哥哥的阳物大的有些恐怖。龟头抵住喉口,第一下便来了个深喉,喉口的自然反应挤压了硕大的龟头,男人一声闷哼,下意识的顶跨将阴茎往里送。
花应时学着哥哥平日里的样子,翘舌含着粗大的肉棒,收起尖牙缩着口腔,卖力的一上一下。不过十余下,花应时就有些力不从心了,第一次射完之后,哥哥的肉棒在他口中没有一点射的迹象,无论他如何舔弄,除了越来越硬,没有其他的变化。
将男人肉棒顶端的白液舔掉,少年气呼呼的坐起在床上娇嗔“怎么还不射!”
花迟将气鼓鼓的少年抱起放到腿上,皮肤还未接触便滴落在他腿上的潮湿让花迟的眼眸暗了暗,原本花应时坐着的地方早已湿了一片。
花迟顺着肉臀摸到了花应时的后穴处,那里早已变得一片泥泞,香甜的味道清晰的铺面而来。男人扶着肉棒在穴口处试探着,几次都将龟头滑了进去。
“哥哥。”花应时柔柔的喊着,一脸情迷染满着色欲的味道,殷红的唇伸出一小节舌,凑进了男人,男人含住了少年伸过来的舌尖,龟头一点点抵入穴口中,少年娇嫩的粉穴一点点将粗大的紫红肉棒吃了进去。
“好涨,有点奇怪。”花应时咬着哥哥脖侧的软肉,轻轻的小口喘着“唔。”
“痛么。”看着还剩在外面的半截,男人轻揉着穴口附近一点点的往里塞去。花应时闻声摇了摇头,可能与他自身有关系,他的后庭
', ' ')('会出水,一沾上情欲,穴道就会变得软软的湿湿的,还会滴水。花迟喉结滚了滚,看着与弟弟相连的地方,红了眼底。
“小时。”一边囔着一边将整根都送了进去“小时,哥哥会爱你一辈子,不要离开哥哥。”不等花应时适应就按着肩膀开始动作起来。
“唔,啊,好涨。”花应时无措的环住哥哥的脖颈,臀肉被男人按住开始不自主的一上一下吃着男人的肉棒,“啊,啊,哥哥,啊。”花应时被颠得一颤一颤,在适应穴中的巨物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好,好舒服,哥哥,好舒服好奇怪。”灭顶的快乐,仿佛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了那一点,每一下撞击将让他口中的喘叫撞得支离破碎。“唔,啊哈,啊,啊,嗯...”
男人将少年压制在身下,将少年的双腿大开,摇动着劲瘦的腰身一下下狠狠撞向深处,狠的仿佛要将囊袋也塞进去。男人弯下腰,将脸埋在弟弟的锁骨处,一言不发的顶撞着。
冰凉的液体顺着花应时的锁骨滑向了颈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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