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儿童节!
这个月夏天发表的是《我要的是葫芦》。
故事讲的是一个人种葫芦,葫芦叶生虫了,他不管。
他说他要的是葫芦,叶子生虫了就生虫了呗。最后颗粒无收的故事。
最后大春总结:“种葫芦干啥啊?又不好吃。种点高产好吃还抗病虫害的作物多好?!”
你别说,这次大春的总结很有道理啊!
当然了,这里必须得提出,葫芦确实能吃。但得还嫩的时候,老了就只能劈开当水瓢了。
要是放在往年,儿童节还是要参与六一节汇报演出的,现在连学都没得上,自然就省了。
不过,到底是儿童节嘛,大家开心一下。
夏天拿出自己的稿费,跟小伙伴们狠狠的过了一次节。
“都吃好喝好啊!明年我们可就不过了!”夏天道。
“啊?为什么?”听了这话,大春嘴里的北冰洋都咽不下去了。
小东抹了一把被喷了一脸的橘子汽水,没有说话:你他么咽不下去就喷我脸上啊?!
眼镜则说:“明年我们就14了,还过儿童节啊?放过去,都能打鬼子了!”
夏天竖起大拇指:说得好~有志气!
大春顿时觉得,嘴里的雪糕它也不香了。
今年的夏天来的特别早,六月一到,那天气那个热。
现在夏天他们都穿上半截袖了。
一到夏天,夏天的白就特别明显。
大春儿他们三个,也就眼镜稍微白一点,大春小东都黑不溜秋的。
但是,夏天是真白,老远都能看到。特显眼!
阳光强烈点,都觉得这皮肤白的耀眼。
画风都不一样了喂~
歌舞团那些姐姐姨姨们,每次看到夏天都两眼放光,总是问平时都抹什么啊?
可把她们给羡慕坏了。
夏天:我一大老爷们儿,我抹什么啊?
四人吃喝一顿,趁着中午打算溜达溜达。虽然天气炎热,但大小伙子并不在意这个。
往公主坟那边溜达,夏天知道那边晚上有放露天电影的,四人打算到地方先占个位置。
在路过公主坟不远的时候,遇到点事。
……
之前说过,燕京魔都这种地方,都有“大院”。
那是自成体系的小世界。那里的子弟也就是大院子弟,也不同寻常。
燕京复兴路,沿线狭长一带方圆十数公里,从公主坟一直到西山脚下,XX、XX、等家属大院依次排开。
而一栋类似牌坊一样形制的街边二层建筑上,有四个年轻人在这里躲阴凉。
这四个人就是大院子弟。
方言,圆脸寸头中等个。
叶靖,长条脸中等个,长得还不错。
汪若海,方正脸高个,单眼皮小眼睛。
最后是冯忆苦,小鼻子小眼小眼睛,消瘦长脸,参差不齐的大板牙,个头不高还有些佝偻,看面型那叫个气质猥琐。
这四个人都是十四五的岁数,是大院子弟。
前三个是军W总监院的孩子,家里都是B队的关系。
而最后一个冯忆苦不太一样,他爹本来是大学教授,是高校大院的,和方言是同学,这才混到一起的。
但后来他爹妈离婚了,他妈带着姐俩搬到了胡同里。所以在身份认同上,多少带着点尴尬。
他这几年下来,净在四人组里当受气包了。加上天生的一点性格,就显得猥琐了一些。
一般情况,人家可不带你这种人玩的——活生生分割出了两个天生的J级,要不然也不至于斗的那么狠。
正好是四对四,这四个人在二楼倚着扶手一边乘凉一边到处乱看——闲的嘛!
这时候年轻人实在没什么消磨精力、打发时间的项目。
正好,那冯忆苦一眼就看到了远处走过来的夏天四人。主要是夏天太白,显眼。
“嘿,你们看那是什么人?”冯忆苦很是兴奋。
“谁啊?”方言漫不经心。
“就是,裤子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叶靖训斥道。
“裤子”是冯忆苦的外号。
年轻的朋友都有过类似的经验,朋友之间会起一些外号或者昵称,可顺嘴的叫。
有道是有起错的名字,没起错的外号。
当然了,“裤子”这外号可不怎么好听,说起来也确实带着点歧视。
因为离异,冯忆苦家条件就有点差,可着母亲微薄的工资养着姐弟俩。
虽然这年头物资都比较匮乏,但大院子弟一般不至于太窘迫。
但冯忆苦就难受了,有一次他妈把一条自己的旧裤子给他改一改穿。这年头也算正常,普通人家多有这样的。
但为了冯忆苦再过一两年也能穿,所以就改的大了一点。
加上他本身就瘦小——好家伙离远看就跟一条裤子走过来了一样。就被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