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傍晚开始,节目组规定所有嘉宾不能走出自己的房间,为最后的主角战斗而准备。
与此同时,谭冀收到这次的奖励。
余栒从影音室回来之后洗了个澡,太热了,洗完之后就穿条小内裤坐在床尾舒服惬意的吹空调,剧本里的台词背的差不多,这次他不打算干扰剧情,低头看着自己通红的膝盖,嗨,又受伤了,他就不该去勾搭主角受,可是,一看到林愈那张神圣不可侵犯的脸,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只想被干。
那么大的鸡巴,不用来做活塞运动可惜了,唔,骚动的心又没得到满足,余栒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盘算着原书中炮灰的剧情,应该差不多在第二次集体约会之后就会提前离开,剩下的就是主角攻受们的饕餮盛宴,每天不停dododo,也不怕精尽人亡,啧,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余栒放松的仰躺在床上,真的酸啊,酸到倒牙。
但,他嗑的cp们最香,振奋精神,务必要在临走之前多磕糖,或者,色眯眯的翻个身蹭蹭下半身,余栒想,那么多大猛攻,就当做一次性的试用装呐,试试呗,这样也不算白来。
痛快跑下去翻自己的行李箱,夹层里有套子和润滑剂,余栒瞅眼摄像头,反正节目组让所有人呆在房间,干脆玩个大的。
直播观众们第六感觉得余栒这个小眼神不太对劲儿,没多久摄像头就被遮住,粉丝们不怕乱子大的跑导演和节目组的官方微博底下留言,让工作人员尽快去把余栒房间摄像头上的衣服拿下去。
甯薇气的直接在广播里喊话,“请所有嘉宾遵守规则,不准遮挡摄像头。”
反复三遍之后,余栒房间里的摄像头恢复,粉丝们笑的很开心,“哈哈哈,虞美人太可爱了叭,么么么,亲不够。”
“虞美人的内心独白,心好累,不就想自己干点坏事儿吗?”
“女鹅,你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暴露了,上恋综节目带套和润滑剂,这是嘉宾的自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搞起来啊,话说,影音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哪位姐妹能给分享一下,我刚才不在…”
“影音室怎么了吗?那里没有摄像头,只能猜测,好像女鹅和林教授做了,出来后那个神态绝对错不了。”
“我要去导演微博留言,影音室开摄像头。”
实际上影音室里也有摄像机,只是没开,临时下雨才让嘉宾们搬过来,没多久就多出来好几个房间的直播开放权利,但是也无法得知余栒和林愈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
余栒气鼓鼓的冲着摄像机竖起中指,捂着裤裆躲卫生间里,暴躁的倚着墙壁撸两下,抓了抓秀气勃起的肉茎,哪儿都没有床上舒服,再说,后面也不好弄,真是的,干脆搞成色情直播算了。
诶?
这个想法很不错,也能为以后寻找大猛攻奠下基础,脸皮到底薄,余栒还是撅着屁股单脚踩在马桶上自给自足,丝毫没听见敲门声。
谭冀得到的奖励卡片是,他可以去任意一位嘉宾的房间里共同练习剧本对戏,并且,如果超过半夜十二点,则可以不必回房,意味着,他可以和自己属意的对象过夜。
这边儿门敲的当当响,那边儿渐入佳境,指尖剐蹭到的地方引起一片酥麻,余栒享受前列腺的高潮敏感点,不断刺激着,脖颈都红了一层,上半身弓起,难受又欢愉的发出呜咽声,脑子里居然想的是林愈,林愈那张冷冰冰的脸,还有冷清的眸光,揉搓他头发时的用力,还有胯下那根勃勃生机的大鸡巴,嘴张的越来越大,饥渴的想要舔什么东西,粉嫩的舌尖蠕动着,臀瓣被扒的越来越开,露出的穴口湿淋淋的往外呲着水儿,润滑液搞的到处都是,顺着雪白的腿根往下淌,马上就要登顶极乐,嘴里下意识念出来一个名字,“林愈…”
咣当一声,伴着高潮的猛烈袭击,余栒雾气昭昭的眼眸里竟然看到了谭冀那个妖精,镜子里的人影不怎么清晰,但的确是谭冀。
明明想的是林愈,怎么到头来成了谭冀那个妖艳贱货,来不及想这其中的关窍,转瞬就沉沦在高潮的潮水里,太爽了,从参加这个节目,他就没弄过了,可能处男之身憋的太久,搞的每次自慰都火烧火燎的,尤其刚才林愈那副冷冽不可侵犯的样子更激发了他的劣根性,想骑在那个男人晃动着腰肢奸淫那根大鸡巴,看看林愈是不是还是那么清汤寡水的,真想看他失态的露出淫样。
混合着润滑液和肠液的穴口噗呲噗呲的往外冒着淫水,会阴处打的精湿,前边的性器还没射,余栒用指尖撑开穴口,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同时撸动着前面继续抚慰,眯着眼喘着叫着弄着,压根忘了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人影,兀自玩的起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殊不知,他的身后正正站着一个人,谭冀扬着头,眉梢眼角净堆出一股子矜傲来,眼神嚣张,冷冽如刀,那张脸如百花绽放的俏丽妖娆,像一株冶艳的红梅,让人仰望的妖孽神态。
没想到白糖糕竟然这么骚,骚死了,小骚货,舌尖舔舔后槽牙,死死盯着那张被撑开的小穴,晦暗不明的暗骂,真他妈的欠肏。
余栒再次射出来的时候,爽的浑身直打哆嗦,声调儿也甜丝丝的勾人,又腻又拉丝,光听这个声儿,就足够让人勃起。
怪不得是去学播音,就凭这嗓子,都能把人叫到颅内高潮,谭冀等着对方发现自己后的惊慌,他非好好的嘲笑一番,再狠狠的教训教训这只胆大包天的白糖糕。
余栒想念自己的床,自己的家,在家里随便,这里太烦了,有大猛攻也不能用,还得自己搞,手指都酸了,迷迷糊糊的拿纸巾擦干净,拉上内裤站起来洗手,这次更清楚,镜子里的妖艳贱货那副神情倨傲强势,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