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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厉之前和朋友喝了酒,这会儿站在阳台上吹吹风,觉得很惬意舒服。
正眯着眼享受着,突然从右面传来声音:“这里是不允许吸烟的,你不知道吗?”
舒厉抬眼,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长相甜美,虽然画着成熟的妆容,依然掩盖不了稚嫩的脸庞。
舒厉没兴趣陪小孩儿玩,没搭理她。
“喂,我说话你没听到吗?”
舒厉叼着烟,烟灰稳稳的一丝不落,他斜睨着女孩儿,懒懒道:“关你什么事?”
“你!”女孩儿没料到这人这么无耻,脸涨得通红。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从小到大被人宠着,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跺了跺脚,猛地伸手要去抢,舒厉下意识伸出肘部抵挡,女孩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女孩儿的惊呼吸引来了观众,她坐在地上,眼圈红红地瞪着舒厉,倒是显出楚楚可怜的味道。这让围观人群对舒厉更加不满。
舒厉不在意旁边的人一边偷偷看他一遍窃窃私语,他今天过来完全是闲的蛋疼,这会儿觉得所谓宴会其实就是一帮无聊的人聚在一起干些无聊的事,还不如在大排档吃顿小龙虾来得实在。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这边的动静还是将宴会主人吸引来了。
比艺一身水绿色改良旗袍,将身材完美勾勒出来,明明没有露出任何重点部位,却有种又纯又欲的感觉,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妩媚。
女孩儿看到比艺仿佛有了依靠,怯生生站在比艺面前,还没说话,眼泪就吧嗒吧嗒下来了。
比艺温柔地擦去她颊边泪水:“这是怎么了?”
“比艺姐姐,我知道他是你很重要的人,但是他也不能不遵守规矩呀!”女孩儿指着舒厉,仿佛指着恶魔,“我只是叫他把烟熄了,他就对我动手。”
随着声音聚集来的宾客围成半圈,仿佛将舞台交给了中间三人。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对比艺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二,彼此心照不宣。如今事情被一个女孩儿堂而皇之地说出来,都如同看戏一般。
比艺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声音依旧温柔如水:“既然你知道他是我重要的人,就该明白这样做的结果。”
女孩儿凑近比艺,声音也不再故作可怜:“我不信你会在这里为了他而为难我。”
“我的确不会,”比艺最后整理下女孩儿的衣服,退后两步,“但有人会。”
连礼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这边,他语调中听不出什么感情:“柴小姐不胜酒力,带柴小姐下去休息。”
柴妙妙不可思议睁大眼,她以为连礼带舒厉进入宴会是为了当众羞辱他,她因此才帮忙制造一个机会,没想到连礼这么能忍。
“连礼,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在帮你出气!”刚才的茶艺展示已经耗光了大小姐所有耐心,她本就是个直爽性子,这会儿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
“柴小姐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先生是我请来的贵客。”连礼回答。
“……”柴妙妙恨铁不成钢,“活该你被L……”她到底注意场合,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气的转身就走。
自始至终没有参与的舒厉含笑看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没关系,甚至还有饶有兴致地喝起了酒,他喝酒没有任何优雅姿态,昂贵的红酒被他当作大排档的扎啤,周围的宾客眼里鄙夷更浓了。
连礼没管其他人,快步走向舒厉,声音不大不小,只够两个人听见:“先生,您怎么样,没受伤吧?”
舒厉懒得回答他,也不愿意再继续这当猴子给人参观,只说:“给我找个房间休息下。”
“好,您跟我来。”
“宴会不管了?”
“有比艺在。”
舒厉回头,看到比艺娴熟地安排事宜,嘲弄道:“你们还挺有默契。”
比艺看看两人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觉得自己更绿了,哎,柴小姐还是太年轻。
舒厉进入房间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他今天酒没少喝,刚刚吹风挺爽,这会儿有点上头,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我帮您吧。”连礼还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
舒厉抬眼看他,一个个都爱站门口什么毛病:“那还不进来?”
连礼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背脊挺得笔直。舒厉就躺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不耐烦道:“快点,别磨蹭。”
“哦,哦,好的。”连礼修长的手指抚上舒厉额头,轻柔地打转,他特意学过手法,技术说和比艺不相上下也不为过,果然,没过多久,舒厉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享受了一会儿,舒厉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连礼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
半晌,舒厉问:“绿帽奴?”
“咳,不、不是。”
舒厉又搜了一会儿没找到答案,索性把手机扔在一边:“说吧,怎么回事。”
“我以前见过您,”连礼回忆初见的场景,“那时您和比艺被几个小混混堵在胡同里,您轻松将几个人打得落荒而
', ' ')('逃。”
舒厉没什么印象了,他做事从不服软,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况且身边又有个长得好看的姑娘,想要对他打击报复的人不在少数。
“你觉得我很能打崇拜我?”
“不是,我当时本想离开,结果看到您转身就给比艺一巴掌,比艺跪下道歉。我整个人愣在了那里,然后我硬了。那天我忘记是怎么回去的,辗转几夜都忘不了那天您打她的场景,所以……”
“调查我?”
“是。”连礼艰难应道。
“你是不是想我听到后会生气,然后就能得偿所愿?”
“有一点,但更多的是怕惹您烦。”
“那还说实话?”
“您最讨厌欺骗。”
“调查得还挺详细,”舒厉漫不经心,“你戳到我了。”
“我……”连礼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动作也有些颤抖,他今天因为裤子的关系,没敢戴锁。
舒厉翻了个身,把连礼赶下沙发,手肘支撑着头,看着连礼跪在地毯上,因为姿势原因,裤子更紧了,将他已经半勃的性器更为清晰地展示出来。
“昨晚射了吗?”
“射了。”
“爽吗?”
“爽。”
“听别人操你老婆就那么爽?”舒厉也不等连礼回答,自顾自伸出左脚,“腿分开。”
连礼听话地将双腿分到最大,坚硬的皮鞋擦过,带着一道道战栗,舒厉力道不大,但是这种能够直接被碰触的感觉让连礼整个人都颤抖不已,仿佛一直跪拜的神明终于施舍地看了他一眼,他绷直身体,头部高高扬起,脖子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咬紧牙关,极力忍耐着快感。
舒厉欣赏着连礼隐忍的表情,觉得这时候的他比之前看起来可爱不少,笑道:“想射吗?”
连礼呼吸急促:“想,求您。”
“裤子脱了。”
连礼双手因用力而有些颤抖,半天才解开皮带,他保持跪姿艰难地将裤子褪下,小兄弟早已精神地摇晃着。他上半身依然穿着得体的西装,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地展示给人看,这让连礼更加充满羞耻。
舒厉也起身坐在沙发上,伸脚颠颠连礼的下身:“本钱不小嘛。用过没?”
“没、没有。”
“哦?”
连礼忍者欲望:“我欲望不是很强,并不执着于此,都是自己解决。”
舒厉脚下用力,脆弱的海绵体被狠狠虐待,连礼却爽得呻吟出声:“嗯……”
“嗯,欲望不强。”
“因为是、是您。”连礼喘息着,“先生,让、让我射好不好,求、求您。”
直男舒厉对玩弄另一个男人没有丝毫负担,这种对方完全在他掌握下的感觉让他充满快感,一个在外面人人敬重的人在他这里连射精都需要他的首肯,他看着连礼为了忍耐欲望双手深深嵌入大腿,为了能够射精满嘴骚话,欲望也随之而来。
舒厉抬起脚,又一次将连礼从高潮边缘拉回,指着自己下身:“过来口。”
没有摩擦后连礼平复自己的欲望,却在下一秒听到舒厉的话又一次呼吸急促,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舒厉的裤子,将里面的圣物请出来透气。连礼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舔舐圆柱体。
舒厉笑道:“我以为你要吃了我。”
连礼摇头,近距离接触远比他想象中的美好一万倍,他忘情地张嘴将其含在口中,使出浑身解数,给予舒厉最大的快感。
舒厉被他伺候得舒爽:“想不到连公子口活儿这么好。”
连礼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全身心沉浸入工作中,恐怕之前公司的事情都没有让他这么上心。
然而真实情况远比预想中要困难得多,连礼之前的练习从没想过二十几分钟后舒厉还没有丝毫射精的预兆。他的嘴巴已经酸的使不上力,只能尽可能深入,通过喉咙的挤压带给舒厉更多的快感。
舒厉本就持久,再加上喝了酒,时间更是延长。他也不打算为难连礼,抓住连礼的头发,站起身,掌握主导位置。舒厉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永动机,快速抽动,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过连礼的嘴巴,将性器拔出来,撸动几下,将精液射在了连礼的大腿上。
连礼像是被玩坏的娃娃,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他的右手紧紧攥着自己的下体,害怕自己在无意识中违背舒厉意愿。
舒厉也看到了他的动作,射精之后心情好,重新坐在沙发上:“自己蹭出来,射在你内裤上。”
连礼好像得到了骨头的小狗,抱着舒厉的腿欢快地蹭着,没几下就交待了。他缓了下,想起身收拾,却被舒厉叫停。
“别擦,就这么出去吧。”
连礼大腿上沾着舒厉的精液,又将沾满自己液体的内裤重新套上,穿上西裤,又是那个人人赞颂的连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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