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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艺走过来时腿都是软的,她终于体会到了之前连礼的感受。神就在咫尺之间,自己不但碰触不到,还要听别的贱人被神垂怜的感言。这样的感觉,比艺再也不想感受。
她急切地来到舒厉身边,舒厉坐在沙发上,看着比艺像是性瘾癖般,一边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趾。
一丝不挂的比艺又帮舒厉将短袖脱掉,舒厉顺势躺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刷了起来。
比艺沿着舒厉肩膀向下舔,将舒厉上半身一一舔过,都舔得湿漉漉的,惹来舒厉一巴掌和一句“你是狗吗?”的抱怨。
比艺:“对,我要留下我的气味儿,不让别的狗沾染。”
舒厉懒得理她突然出现的独占欲,自顾自玩手机去。
比艺一路向下,在舒厉的肚脐处,舌尖打了几个转儿,那里有点痒,舒厉眼睛也没抬地吩咐:“往下。”
比艺听话地继续向下,她把舒厉的裤子一并脱掉,屋子里三个人终于都坦诚相见。
比艺坏心眼的略过渐渐挺立的肉棒,她绕着肉棒向下,将一颗卵蛋含入口中,舌头轻柔舔舐,仿佛对待珍宝一般。两颗卵蛋被她温柔对待后,比艺跪在沙发上,头埋得更低,嘴巴来到褶皱处,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来。
比艺的动作很温柔,双手轻轻向外打开一点,露出褶皱,舌头尽量伸长,一边轻柔舔舐,一边努力地将舌尖往里探索,给舒厉最大的愉悦刺激。
舒厉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放在比艺肩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享受毒龙。
餐桌上的连礼动了一下,他终于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他好像死了一回,重新回到世间。
舒厉注意到连礼动作,便说:“醒了就过来。”
连礼活动下酸麻的四肢,便来到沙发前跪好。
舒厉指着自己的肉棒:“你老婆嫌弃你,只能麻烦连公子自己来做事后清理了。”
连礼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又欣喜地将肉棒含入口中。
舒厉终于舍得将眼睛从手机中挪出来,他看着身下卖力伺候的两个人,他俩都不约而同地将自己腰身压低,屁股高高翘起,还时不时摇晃几下,好像在勾引人一样。尽管他们知道舒厉根本没有把眼神施舍给他们,依旧如两只开屏的公孔雀般争相斗法。
舒厉点了一支烟,享受着肉体的欢愉,沉浸在尼古丁带来的快感之中,吞云吐雾,这种生活,还真的是神仙都不换。
几分钟后,舒厉将烟熄灭在凑得越来越近的连礼屁股上,连礼闷哼一声,过度使用的下身又颤颤巍巍地有立起来的迹象。
舒厉让二人在下面跪好,脚点了一下,比艺就立马明白。她抱起舒厉的右脚夹在胸前,用两只柔软的奶子将其包裹住,嘴巴也不闲着,给舒厉舔脚。
连礼看到比艺动作后也不甘示弱,奈何他胸前平平,只能用挺立的乳头摩擦,更多的还是靠舌头给予舒厉快感。
舒厉:“好吃吗?”
比艺:“好吃,主人的脚最好吃。”
舒厉:“哦?是吗?”
连礼:“是、是的。”
“你们夫妻默契还挺高,连动作都一样。”
比艺和连礼闻言互相看了一眼,又满脸嫌弃地别过头。
比艺:“主人,小母狗的奶子按摩得舒服吗?”
舒厉乐意顺着她的小心思:“嗯,”随即又对连礼说,“连公子奶子太小了,不够软。”
连礼有些着急:“我可以用奶头给您按摩。”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
比艺故意抓起自己的奶子,也用奶头给舒厉做脚底按摩,还没忍住“哼”了一声,连礼看到,脸都黑了。
舒厉阻止两只小狗幼稚地掐架:“转过去,老子要操逼。”
连礼和比艺连忙转过身,屁股高高撅起,凑到舒厉手边,方便舒厉亵玩。
舒厉摸着两个浑圆的屁股,时不时拍打两下,两只小狗就会呻吟出声,像是声控的一样。他玩了一会儿,状似疑惑地说:“先操谁呢?”
两个屁股摇得更起劲儿了,都在无声地邀请。
“那这样吧,你们说说理由,我看谁说的有道理。”
比艺:“主人,求您了,先操我,您都操他一晚上了。”
连礼:“主人,主人,您都操她那么多年了,先操小公狗好不好?”
舒厉:“哎,你们这是在埋怨我吗?这年头主人可真不好当,出力还不讨好。”
比艺和连礼慌忙否认。
“那看谁更骚一点吧,先操骚的。”
比艺以肩触地,双手伸到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湿漉漉的骚穴。她早在门口听舒厉玩连礼的时候就湿透了,这会儿更是淫水泛滥。
“主人,小母狗这里都湿透了,就等您操进来,小母狗骚逼和屁眼,您想操哪个操哪个……”
连礼还记得刚刚的仇,一边伸手怕打自己屁股,将屁股打得红彤彤的诱人施虐,一
', ' ')('边回敬:“主人,贱狗的屁眼刚刚开苞,很紧,您把它操松好不好。”
两人互不相让,对自己下手倒是越来越狠了,就盼着舒厉的垂幸。
“这可难办了,你们夫妻骚的旗鼓相当,很难判断谁更胜一筹。”舒厉装模作样地想了下,“那就看你们骚逼谁更厉害吧。”
舒厉拿了两个刚刚喝剩的酒瓶:“谁先掉下来就输了。”说着把两个瓶口分别插进了两人的屁眼里,为了公平,还调试了半天。
瓶子不轻,连礼和比艺只能努力收缩屁眼周围肌肉,企图将瓶子留得更久。奈何主观能动性终究败在了地心引力上,比艺靠着经验赢过了刚被开苞的连礼。
“看来还是当老婆的更骚一点,那连公子只能委屈一下,用瓶子操自己了。”舒厉说着把着比艺屁眼里摇摇欲坠的瓶子抽插了几下,挺胯插进比艺骚穴之中。
比艺两个地方同时被操,爽得喷出一股股淫水。舒厉被湿润包裹着,也十分舒爽:“瓶子操得爽还是鸡巴操得爽?”
“主人的鸡巴、操、操得爽……”比艺喘息着回答。
可怜的连礼只能将酒瓶立在地上,跪坐在酒瓶上,屁股一上一下,用瓶子来慰藉自己。但他一边看着舒厉操弄比艺,一边呻吟着叫床:“主、主人操得贱狗好爽。”
舒厉操着比艺,向连礼招手:“过来舔。”
连礼膝行过来,将脸埋在舒厉胯下,追逐着来回运动的卵蛋。两颗卵蛋并不十分听话,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来回跳跃,连礼很难准确含住,还经常被啪啪打脸。
连礼渐渐放弃。刚刚他看比艺给舒厉做毒龙时就十分羡慕,此时顺势后移,一手依旧拿着酒瓶操自己,一手颤抖地抚上舒厉屁股,缓慢凑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看舒厉没阻止,便大着胆子舔弄起来。
舒厉爽得不行,他空出手抓着连礼利落的短发,胯下快速挺动,比艺被操的大声叫床,那声音估计隔壁都听得清清楚楚。
比艺:“主人、主人,操得我好爽,主人,母狗要死了。”
连礼被拽着头发,整张脸都贴在舒厉屁股上,被迫随着舒厉的动作而前后晃动。舒厉似乎只把他当成个物件儿,在这样地被使用中,连礼也快感连连。
舒厉操着老婆用着老公,这对对外高高在上的夫妻在他这里低贱得没有一丝尊严,为了取悦他而无所不用,这样的征服感使得舒厉心理巨大满足,同时而来的还有凌虐欲。
舒厉下手更重,比艺屁股早就高高肿起,本来摇摇欲坠的瓶子已被舒厉插进小半,牢牢卡在比艺屁眼里,透过玻璃,甚至可以看清褶皱被撑平。
没几分钟,比艺就尖叫着高潮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肩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舒厉离开后,软软地瘫在了那。
舒厉拽着连礼的头发,把他拉到身前,将舒厉按倒,酒瓶骨碌碌滚远了。刚刚还在连礼妻子身体里肆虐的肉棒直直地插进连礼的身体。
“怎么样,刚刚操过你老婆,是不是更操得你更爽了?”
连礼喘息着回答:“是……”
“是什么?”
“您操完我的妻子,又操我……让我觉得更、更爽……”
“我这么辛苦操你们两个贱货,还不谢谢我?”
“谢、谢谢主人,花时间操我们,您辛苦……了。”
舒厉踢了下比艺:“别装死,过来。”
舒厉将二人摆正,两个屁股并排在身前,他操几下连礼,再操几下比艺,两个人争相挽留,叫床声此起彼伏,舒厉玩得不亦乐乎。
终于舒厉玩够了,他拍拍两人的屁股:“想主人射在哪?”
两个屁股摇得更欢,都想让舒厉射在自己体内。
连礼新开苞的屁眼确实如他所说般紧致,每当舒厉想要抽出来时,它都极力挽留,舍不得贵客就此离开。
舒厉被连礼夹得头皮发麻,他大力操弄:“操,今天就给你操松,让你夹!”
连礼被操得神志不清,但他今天射得太多,肉棒摇摇晃晃,只是流出一些透明液体:“主人操得贱狗好爽,啊!好想射,主人,贱狗想射嗯!”
舒厉:“射不出来就尿出来。老子给你操尿。”
“好,被主人操尿……”
几百下后,舒厉将精液射在了连礼体内。连礼真如舒厉所说,被操得尿了出来。
比艺没得到舒厉的精液身体十分空虚,她摇着屁股乞求:“主人,母狗也想要精液,求您……”
舒厉:“转过来跪好。”
比艺乖巧跪好,连礼也艰难起身跪着。
舒厉:“精液没有了,别的要不要?”
比艺兴奋地点头,张开嘴巴等待奖赏。
舒厉扶着肉棒,马眼一松,尿液形成一道小桥,准确落入比艺口中。看着比艺吞咽,连礼也觉得十分口渴,不由自主地也张开了嘴巴,渴望地看着。
舒厉转动身体,连礼也得到了嘉奖。
比艺不开心又一次被连礼
', ' ')('抢,向前两步,张嘴含住还在撒尿的肉棒,动作间尿液落在了二人脸上,最后才被比艺含入口中。
“贱不贱,天天想着喝老子尿。”比艺摇摇头又点点头,眼里带着笑意。
舒厉也不再管夫妻俩,收拾收拾就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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