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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宴很重要,所以一定要选个良辰吉日,于是连礼拿起手机看起了天气预报。
周六晚上有大到暴雨,不错,连礼大手一挥,将日期定在了周日。希望天气预报能准一点。
连礼如愿以偿地留宿了,虽然中间有点小波折,但是那不重要。
舒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连礼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比艺进卧室之后连礼并没有去洗澡,他躺在沙发上,想着舒厉在这个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的样子,舒厉也许还会在这个沙发上操比艺,一下一下,光是想象这些,连礼就觉得呼吸急促,沙发似乎都变得滚烫起来。
卧室里传来“啪”的一声,之后有破碎的呻吟和零星的说话声,连礼听不清具体是什么,他努力分辨舒厉的声音,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听到比艺的话,连礼呼吸急促,下体被束缚得生疼,恨不得冲破枷锁,要和人见见面。
连礼朝着卧室的方向跪下,脱掉精心准备的裤子,露出被紧紧锁住的小兄弟。他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出去的钥匙,打开小兄弟的锁,右手缓缓上下撸动。耳机里传来舒厉的指示,那声音透过电流好像真的在耳边响起一样。连礼听话地左手伸向自己后穴,不,屁眼,连礼想,舒厉大概是喜欢这么叫的。
连礼来之前早已清理过自己,那里非常柔软,手指稍稍一碰,就乖巧的含住。他带着隐秘的期待而来,舒厉却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他只能像个流浪狗一样,跪在门外,卑贱地听着不属于自己的侮辱,似乎对方连骂他都懒得张嘴。连礼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一边感叹自己的下贱,一边又不可控制的快感连连。
他听着比艺的呻吟,叫床声只有那么几句,连礼想,要是自己的话肯定不会这么语言匮乏,他一定变着法儿的讨好舒厉,自己的身体那么好,屁眼那么软,舒厉一定操一次就喜欢。
连礼的手越来越快,不管是前面的撸动,还是插在屁眼里的手指。他想象着舒厉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漠的、高傲的、嘲讽的、不屑的,就在连礼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耳边却传来舒厉冷酷的叫停。他下意识的又撸动两下,随即想到什么,抬手给它两巴掌,无声地道歉。
小兄弟已经直挺挺的立在那,他打的两下也没让它软下来。连礼强迫自己冷静,将欲火向下压,右手紧紧攥拳,咬牙忍耐着。
再次开始时,小兄弟长期得不到抚慰已经有些蔫蔫的,连礼右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颤抖,他可以轻点触碰,让自己快感没有那么强烈,再次叫停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甚至他可以直接射出来,舒厉也不会知道。但是连礼固执地用尽浑身解数,一次次将自己送上高潮边缘,再重重地摔下来,尽管主人不在旁边,他也要将自己的全部展示给主人看。后面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支,他以为自己坚持不了这么久,却每次都咬牙挺住了。
当听到舒厉说“射吧”的时候,他全身细胞都在颤动,这次高潮他等了太久,仿佛他的前半生都在等待这一场盛宴,每根神经都叫嚣着快乐与臣服。他像是终于得到垂怜的教徒,之前所有虔诚的忍耐都获得了成倍的回报,就算此时死去他也会觉得不虚此生。
连礼弄脏了地板,但他已经没有力气管这些了。
几分钟后,连礼缓过神,起身收拾这片狼藉,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舒厉说的晚安,连礼笑了笑,对着卧室磕了个头,感谢这场无心的调教。
至于出了浴室碰见比艺,两个人有多尴尬,就是另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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