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要再想了,”skinner柔和地对他说。
“主人,你的工作会有什么问题吗?”mulder问道,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那是我的事,”skinner简洁地答道。“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fox。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选择。我的决定导致的任何后果我都要接受无论那意味着什么。你要清楚这点,男孩。”他的双手稳稳地托着mulder的脸。“我的决定由我来做我。我来负全责。你不用操心。”他起身,准备出屋叫scully进来,这时mulder抓住他主人的手,举到唇边。他倾尽他的所有爱意吻着他主人的手指,弄疼了他干裂肿痛的嘴唇也毫不在意。
“谢谢。”他低声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像凝滞了样,mulder和他的病痛苦苦争斗。他感到异常疲倦,他的身体在经受了沉重的打击后,处于种惊厥的状态。当他对着镜子,几乎认不出自己来。他完全没有食欲,身体日渐消瘦,除此之外,他脸上的淤肿现在变得又青又紫,搞得他的脸上像开了颜色铺子。他仍然走不了路,手上的情形也没有少好转,对于他胸口上刻的字迹,他根本不敢看上眼。每到换绷带的时候,他就紧紧闭上双眼,无论如何也不睁开。
白天,他会跟scully玩会儿拼字游戏,或是听skinner读书给他听。他自己还太虚弱没法看书,他的伤眼直充血看不清字。而静静倾听他主人读书,对他来说确实是莫大的享受,他的语调沉厚,如蜜般流畅,如爱抚般慰籍他的心灵,将他从忧虑和困惑中解脱出来。每当他和skinner相处的时候,他努力不去烦心将来要面对的考验,但当他深夜独处时,心魔就破茧而出,纠缠不去,每每使他无法入睡。他苦苦挣扎,抑住代表脆弱的眼泪。放纵地痛哭对他来说仍然是件太奢侈的事。
又过了几天,他终于可以出院了,但医生严格指示他仍要继续在家里静养至少三个星期。
“不用担心,医生,”skinner冷冷地说,“他的休养我会负责的。”
“很好几个星期以后他就全好了。”医生微笑着,递给mulder个信封。mulder打开信封,把里面盛的东西倒在手上,顿时满脸通红。信封里是他的乳环他们给他的胸口打绷带的时候把它摘掉了还有他的分身环。他简直不愿去想象他们是什么时候给他摘掉的。
“呃……谢谢,”他尴尬地说,猛地低下头掩饰他极度的困窘。医生的眼睛闪着光,勉强忍住笑容,但skinner的表情还是如既往的冷硬,无情,眼睛里毫无笑意。起码他们给他留下了他的颈环和结婚戒指,mulder心里想着,用指尖轻触着颈环光滑的表面,skinner用辆轮椅把他推出了医院。
他很想把他其他奴隶的标志也戴回原位,以此驱走前面旅途中的烦闷。scully前天就赶回dc去了,他当然也想赶快回家。这似乎有点奇怪,对他来说水晶城的公寓已经自然而然地成了他的家。飞机上的整个航程中,他直把头靠在舷窗上,呆呆地看着滚滚涌动的云海,想着家。回去以后,他和他的主人之间会发生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回去,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回到他热爱的地方。
几小时以后,skinner推着他的奴隶经过17楼的走廊,走向公寓门口。其实mulder的脚伤已经恢复到可以扶着手杖走路了,但那样很明显对他受伤的手和肋骨不利,所以医生还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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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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