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可能让不弄就不弄?
而且绵羊都离开了,怎么管得了他?
越邻头脑发热,鸡巴也热,挪了挪身子,窝在沙发没被尿湿的一角。
还想被弄,想被弄得更狠……为什么一直想要勃起?是要被抽烂、被虐废才能消停一会吗?
“嗬呃……”越邻喘着热气,手掌圈紧他的性器,自虐似的使劲揉挤。
半软的阴茎裹着一层淫液,黏黏乎乎的,反着水光。
闪烁的光泽衬得红肿的柱身更加淫乱了,这简直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越邻暗暗咬紧牙,用力一揉,富有弹性的软肉立刻变了形,快爆了一样从指缝间溢出。
“想要……啊,哈呃……”越邻蹂躏着自己的生殖器,无助地低吟。
绵羊又那么急着走,为什么不能再多弄一会儿?他浑身发软,没劲儿自慰,可是鸡巴热得像要炸了。
越邻很难形容他阴茎上的感受,发情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有点像是被毒虫叮过,肿起来了,迫切地渴望被蹭蹭、止止痒。这根粗大的肉棒不仅发烫,还胀得疼,一摸就又痛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直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生殖器肿成这样,不赶紧蹭蹭就受不了了。
然而,就算越邻再用力攥它,模仿平时被性虐的力度,还是怎么揉都不够。
“……”每一秒都很漫长。越邻蜷在沙发边缘,紧闭双眼,无助地颤抖。
……
……
“越总这是被谁玩坏了,给丢在这儿了?”
“……?”一片混沌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越邻迷迷糊糊地仰头,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幻觉。
视线对上焦,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越邻露出一个泪眼朦胧的求助眼神。
“呵呵,骚货,一脸骚样。怎么不叫人来?”黑蟒关上门,咔哒一声锁紧。
“我……黑蟒,摸摸我……”越邻哑声道。他捂住红肿的生殖器,颤抖着,向着黑蟒淫乱地敞开双腿。
“松手。”黑蟒不紧不慢地走到越邻身前,锐利地扫了越邻的胯间一眼,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越邻羞耻地犹豫了一秒,就被本能冲昏了头脑。
他挪开手,下垂的软屌暴露在黑蟒眼前,直直迎着他压迫的视线,动情地抽动起来。
黑蟒额角一抽,血液呼地上涌。
工作日在外面,越邻有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感,他能力强大,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控内安稳运作。
像这样的人,身边似乎有个天然的边界,没有人能跨过那条界,接近越邻本人。
其他人谁能想到呢?越邻竟然会露出这样的痴态!明明平时和谁都不亲近,可是现在却会在他眼皮底下发骚,裸着线条优越的躯体,对着他叉开双腿、露出根软鸡巴,像求欢一样对着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