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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尧浑身痛的难掩,手脚冰凉流血让他更加失控,低头的时候看见了许沉的眼神,让人牙齿打颤。
“我~洗”许尧的喉管堵的难受,沙哑的难听和公鸭一样。
许沉笑了把许尧的膝盖一踢让人跪在地上淋浴头一直在喷洒热水,水留到眼睛他也不反抗,没有动作一如死灰。
“对,洗干净点,以后你记好了,已经没有跟我大呼小叫的任何权利,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要满意,我就会给你注射解药,如果你让我不满意,那么你就会失去这一个月就有解药的唯一时间,一个月后,即使注射了你的声音,也会沙哑难听。”许沉抓住跪在许尧的头发,用力之猛甚至让头发大把掉落,黑色的发丝随着水流堵在通水管道,他身上的伤口也被冲洗干净。
明明水是热的,心脏和血液也都是热切的可许尧还是觉得浑身冰凉,眼前这个暴力满身怒火会不断伤害他的人和前一天赠他漫天烟花为自己戴上戒指的是同一个人,但他不后悔,因为他必须这么做。
“哥,洗干净了就继续给我上,我还没爽完。”许沉虽然这么说,但已经把人打横抱起又用白毛巾把人包裹起来,动作不温柔,但在擦拭的时候还是下意识避开了敏感部位,那个地方插进去过铁棍和他的物品应该很痛,但许沉的心更痛,行如凌迟处死。
“呵,看起来真惨。”许沉的话很酸涩,刚才坚定的信念又被打碎了。
许尧又一次被摔回床上,旁边的铁铐硌着他的蝴蝶肋骨铁片钻进皮肤内膜里,大量鲜血留在床单上,远处看去像一幅牡丹浮在她漂亮而又单薄的背脊上。
“哥,我给你上药!”许沉瞬间恐慌了,但许尧却好似感知不到疼,只感觉身体又陷进冰冷了几分。
许沉连忙先那纸巾先擦干净鲜血又连忙把伤口包扎好,手扶过肋骨,越过胸膛,触摸到敏感点时,还是会让两个人浑身发烫,这情侣无论如何都在这两个兄弟之间摩擦不掉。
“哥,痛吗?”许沉刻意触摸伤口,把指甲插进伤口里面,剧烈的疼痛让许尧身体一阵痉挛。
“我比你更累,你知道我看到你去送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巴不得把你五马分尸,然后把你的尸体全部拆成一块一块的,我抱着一块块的尸块都比你好,你居然背叛我!,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我想要一个鲜活的你,那个小肉穴不断收缩,把我紧紧包裹住。”
许沉哭了他伏在自己哥哥的颈窝之间,鳄鱼的眼泪打湿了许沉的脖子。
许尧却只觉得羞辱和恶心,这样的爱他是万般承受不起,自己的弟弟太过于疯魔怎么办。
“我好爱你,我不想伤害你,我想好好对你,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所以我还是决定给你个教训,只要你乖,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对你好的。”许沉很温柔还带着刚才的哭腔,但是却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入坠地狱。
“好。”许尧不敢反抗,骨头都在打颤刚才手插进伤口时,那份疼痛肌肉记忆都那么难忘。
外面的海风刮着海水打在这间小屋外围,冷风偶尔还是会钻进铁门里面,海浪的声音在晚间伴随许尧熟睡,因为上一次的事件就你晚间睡觉他都必须带着脚链,上厕所都没办法一个人。
甚至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胶粘在一起,阴茎会故意抵在他的肉穴门口就那么一直刺激着人都脑神经。
被关在这里看不到钟表和时间,只能被像条狗一样拴在这间密室里,说来好笑每天唯一能够盼望的事情居然就是许沉回来和他做爱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这副身体存在的意义和时间是真实存在的,没有窗户感受不到何日落时间和微风,自然和生命。
斯哥摩尔德症加害者由开始的冲突、敌对、害怕、恐惧,逐渐对加害者产生了好感,并同情、认同加害者的处境,甚至和加害者结盟,形成融洽、友好的合作关系。
许沉一定是想要这么做,让他在这样的环境中迷失自己,然后失去自己灵魂的主导性,只能做依赖他的可怜虫,像一条蛆一样寻求他的保护。
他了然于笑开始了自己的独幕剧。
只演给他看。
从第十天开始许尧开始会埋怨他为什么晚上不早点回来,晚上做爱的时候会开始配合。
许沉亲吻肋骨上的痕迹,低身亲吻伤疤看起来是情人的低语和呢喃。
乳头也因为长时间受到男人的啃咬和含吻而变得粉嫩q弹,只要一摸就会挺起头鼓囊囊的,在邀请男人品尝。
至于下半身长时间的性爱生活,已经让他变得不同,甚至偶尔会因为发情而男人不在,会找铁棍和其他东西满足,当然这些是演给许沉看的,用一根细直的吸管,用手指做好扩张,把它塞进自己的甬道之中,用手指搅动自己的口腔行如亲吻的感觉,这种两边口的大开的时候插进去,不断深入深入,直到肠子里勾起粘液,把身体开放到最大。
所以在晚上做爱的时候,只能最大程度的把身体开到极限,供男人品尝。
“宝贝,你咬的我好舒服,好爽!”
', ' ')('许沉在这样的身体下几乎立刻缴械投降,龟头蹭乳头上面,虽然和大胸脯的味道不同,但是粉嫩的乳头和敏感的龟头触摸的那一刻,就能达到最强烈的爽感。
甬道里面敏感潮湿,许沉捅的很深入近乎都能到捅进内脏里面。
“舒服。”
“下次能不能早点回来我害怕”许尧说话颤颤巍巍,明明浑身染满了情,却还是把双手都搭在男人脖子上,娇柔的说着话,明明声音难听,却还是让许沉被挠住了心。
“好,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许沉自认为已经掌控了他,却不知真正的高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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