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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接上的胳膊还在隐隐作痛,而比胳膊更难受的是胸口的皮肉,要不是手脚被缚,叶乔肯定要解开扣子看看,估计被这个蛇蝎美人给踹紫了。
叶乔的嘴巴被一块破布塞满,双手折到身后,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死死地捆住,丢在了汽车的后座上,未知的恐惧让叶乔心里直打鼓,他扭动挣扎了半晌,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然而折腾半天,除了让自己浑身冒汗更加难耐,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妈的!
陆远萧淡定地开着车,仿佛身后的动静与他无关。
本来以他的性子,遇到这样不知死活的小流氓,直接揍一顿废掉下半身就完事了,不过今天情况特殊,一方面叶乔欠虐的样子让他郁结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另一方面,叶乔精致好看的脸也算一项重要因素。
当然,最关键的,是陆远萧准备把这小流氓带回去气一气陈恒那个王八蛋。
想到陈恒气急败坏下吼出的“你要是不给我操,你就去找别人”这句话,陆远萧眯了眯眼睛,掩下眼底危险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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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冷静下来以后,餐厅已经被佣人们收拾得干干净净、恢复如初。
一名女仆上前,怀里抱着一件整洁的衬衫,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冲坐在沙发上的陈恒道,“陈先生,您的上衣是否要更换一下?”
陈恒这才发现自己被陆远萧泼了一身粥还未清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腾地又窜上来,一把将女仆手中的衬衫夺过来,臭着一张脸往浴室走。
洗完一个舒舒服服的澡,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衣服,陈恒从浴室走出来,正好撞见匆匆前来汇报的佣人,佣人犹犹豫豫地看了陈恒一会儿,在陈恒发火前低声道,“陈先生,陆先生回来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地用余光觑着陈恒的脸色,“还带回来一个被绑了手脚的男人。”
陈恒只觉自己脑袋里有根弦,啪得一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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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乔被两个强壮的佣人从汽车上抬了下来,一路穿过院子来到前厅,佣人按照陆远萧的吩咐,直接将叶乔丢在了坚硬光洁的地板上,叶乔摔的浑身一激灵,偷偷摸摸看了陆远萧一眼,发现陆远萧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便像一条肉虫似的往后蠕动,一直蠕动到茶几旁,叶乔努力抬高身子,看到茶几的下层放着一把水果刀,眼睛亮了亮,开始费力地用舌尖去顶嘴里塞着的布。
陆远萧并不在意叶乔的小动作,他让佣人准备茶水,自己则去浴室洗澡,他有轻微的洁癖,从酒吧回来,总感觉自己身上有若有若无的酒气,更别说还打了一架。
陆远萧洗澡的时候,接到消息的陈恒怒气冲冲地来了。
他下意识在前厅寻找陆远萧和“野男人”,结果打眼一瞧,一个人都没有,不禁有些纳闷,难道陆远萧还把人给带回卧室了不成?!
正要转身去二楼找人,只听茶几那儿传来啪啦一声响,陈恒眯着眼睛走过去,看到一个灰头土脸的青年惊恐地望着自己,地板上丢着一团抹布和一把水果刀,刀柄上还沾满了口水。
“呦,”陈恒蹲下来,“你是被陆远萧强迫的?”
叶乔转了转眼珠,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拼命点了点头,“是啊是啊!你赶紧把我放了!强抢良家妇男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下巴猛然被一双手死死卡住,叶乔有种下颌骨要被捏碎的错觉,疼得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气急败坏道,“你麻痹——”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陈恒冷笑,“我媳妇是什么样的人我门儿清,说!你小子干了什么事才会被绑来!”
叶乔被陈恒眼中的狠戾吓得缩了缩,正犹豫该怎么编才能减轻眼前人的怒火,一道清冷的声音便从后面传来。
“这是个流氓。”陆远萧换了一身轻薄合身的家居服,衬得气质更加出尘,“他要劫我。”
陈恒的眼中立刻有邪火窜起来,狠狠地盯着叶乔,“你敢动我媳妇?”
叶乔还没说话,就听陆远萧语气淡淡,“怎么,你不准备跟我分手了?你不是说让我找别人么,正好这人撞上来说喜欢我,我准备操他。”
陈恒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先拿地上的流氓撒气还是先对陆远萧发火,“你敢!你敢碰别人,我操死你!”
“呵,可惜你操不到我。”陆远萧的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陈恒快被陆远萧气炸了,口不择言道,“那我就操死他!”
这一声可谓平地惊雷,不止在场的三个人静了,连刚想踏进前厅服侍的佣人们都齐齐顿住脚步,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退了回去。
陈恒自觉说错了话,憋了一腔郁气更难散开,索性把注意力转到叶乔身上,一个胆敢把爪子伸向他媳妇的小流氓,现在在他眼里是泄火的最好工具。
他伸出手,一把将叶乔的短裤扯掉,然后抬起脚,隔着内裤对着叶乔的鸡巴踢了踢,虽然没用劲儿,却也把叶乔吓得浑身冷汗,极度恐惧之下,叶乔破罐子破摔,直接张口大骂起来。
', ' ')('“我艹你们大爷,狗男男,你们两个贱狗以后最好别落到老子手里,不然老子把你们弄成奴隶让你们给老子跪舔!有本事把绳子解开,两个没鸡巴没能力的太监……”
叶乔骂了个爽,等回过味来才发现气氛有多冷凝,他下意识缩了缩,刚想再开口说什么,前厅内响起一对重叠的声音。
“很好。”
陆远萧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冲厅外候着的佣人招了招手,待几名佣人鱼贯而入,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叶乔,“扒光了,洗干净,然后送到二楼的小餐厅。”
“是。”佣人们上前工作,把叶乔像死猪一样抬起来,叶乔见状又开始骂骂咧咧,听得陈恒狰狞一笑,抬脚跟了过去。
“唔!”
冷水直接冲在了叶乔青紫的胸膛上,叶乔疼得一哆嗦,脚下一滑跌进池子里,被四个佣人摁着上上下下地搓洗,粗糙的手掌在他娇养的皮肤上用力地捻来捻去,叶乔哪里受过这种罪,在池子里左扭右扭着哀嚎不止。
洗到一半,陈恒忽然让佣人们停手,自己走到池子边上,一把捏住了叶乔的屁股,然后在叶乔惊恐的目光中,一字一顿道。
“这个地方,我替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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