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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人...不要...”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何知凡不停地求饶。
白隅腾出一只手,用力掐了掐何知凡的乳头,警告道:“这是惩罚,所以你没有不要的权利,只能乖乖受着。现在趴下下,刚刚灌肠的姿势。”
何知凡把脸深深地埋在地毯上,用手挡在后面,试图在逃避这一切。
而这些也都被白隅看着眼里。小朋友的确是在害怕,但对于不听话的小朋友,这点威慑还是需要的。“手不想要了?挡着不代表我就不会继续下去,手拿开。”何知凡听到命令后,手却仍然放在那,没有拿开的意思。
白隅其实只是想让他长个教训,没有打算真的罚他,但看到何知凡现在的表现后,却改变了主意,拿上了桌子上的藤条。“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说话的声音也冷了一个度,不再带有任何感情。说完后,白隅没管何知凡挡在后面的手,朝着他的屁股用力一挥,深红的条痕从屁股延长到手心,肿了起来。
“啊!”这痛感让何知凡瞬间收回双手,跪了起来,语无伦次地对白隅说道:“主人...我好疼...别打了...主人...”
白隅不吃他撒娇这一套,对他说:“调教开始前我说过,受不了或者接受不了就喊安全词,我会停。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所以你现在要喊吗?”
“对不起...”何知凡摇了摇头。
“你好像很爱说对不起,但是我不喜欢听道歉。本来想先纠正一下你的坏毛病的,现在我改主意了,先把该挨的板子挨了吧,转过去趴好。”白隅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像是在看着什么没有生命的物品,冰冷得让何知凡只想缩在角落。
何知凡虽然害怕这种未知且无法逃避的感觉,但他更害怕白隅这样的表情,更害怕白隅因此对他失望。于是他按着白隅的要求趴好,背在身后的手疼得微微颤抖。
白隅用手指简单扩张后,把姜慢慢地放入何知凡的后穴里。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一分钟后,姜汁开始发挥了它的作用,而且因为白隅还在姜上划了几刀的缘故,痛感来得更加猛烈。何知凡疼得厉害,却介于白隅的威严,只敢小幅度地扭动,但还是被白隅一句“你可以再动一下试试。”给镇在了原地。
“跪直,手抬起来,举高伸平。”白隅拿过一把戒尺放到了何知凡的手上。“撑好了,40下藤条,不用报数。戒尺掉下来重新开始,手放下来了重新开始,动了躲了也重新开始,看你挺喜欢乱动,给你一个动的机会,只要你的屁股受得住。”
本来趴着就已经够疼了,现在跪直后屁股瓣挤压着后穴里的姜,是难以忍受的痛感。“主人...我真的好疼...”何知凡可怜巴巴地看着白隅。
“我知道,但接下来会更疼。”
白隅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自己深知藤条已经是一个痛感很强的惩罚道具,即使狠了心想让何知凡得到教训,还是只用了六成力,向何知凡的屁股挥过去。
但即便如此,何知凡还是觉得这每一下的力度都像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打烂。夹着姜挨藤条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今天算是体会到了。因为不想被挤出来的姜汁刺激而强迫自己屁股放松,却又会因为白隅挥过来的藤条落下后的痛感疼得下意识地夹紧。藤条带来的痛是尖锐的,但姜罚带来的痛确是绵长刺激的。一下又一下相同力度的折磨和一前一后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的疼痛能把何知凡逼疯。他的眼泪和鼻涕根本止不住地流,凭着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样的痛绝对不能再来一次才撑过了这40下藤条。
40下打完,何知凡的屁股布满了深红的条痕,有点甚至已经发紫。白隅出去客厅抽了几张纸巾,回来后看到何知凡还在那举着戒尺跪着。“这时候就这么听话了?手放下来吧。”说完就拿着纸巾帮何知凡擦眼泪。
何知凡疼得狠了,任由白隅折腾他的脸,眼里的泪根本停不下来,嘴巴也疼得发抖。“再哭明天眼睛就肿了,还有罚你是要让你记住你的错,不是让你去祸害你的嘴唇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咬嘴唇就带口枷了。”白隅看到他发红微肿的嘴唇,对他说道。
“知道了...主人...但是能不能求您抱抱我...我知道错了...我好疼啊...”
“现在叫疼早了点,还有你走神这笔账没算呢,跪好。”白隅残酷地拒绝了,他的原则一直如此,调教时撒撒娇求饶一下他可以宽容,但惩罚不行。
经过了刚才的痛苦,何知凡也不敢再放肆,忍着疼跪直,看着白隅从墙上把一个黑色项圈和牵引绳拿了下来,走到他面前。
“把脖子伸过来。”白隅帮何知凡带上了项圈,扣上了牵引绳。“知道小狗是怎么爬的吗?跟在我身后50厘米的距离,别撞到我也别让我牵你时感受到阻力,失误一次,五下戒尺。我看你手还得握鼠标做作业,屁股也是受不了了,所以打脚心吧,这样能让你把注意力都放到我身上,不走神了吗?”
“我可以的...主人...”
“那就开始了,小狗,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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