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里了。”
黄瑶远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
“没什么?”
黄瑶远回头对许大爷说道:
“还有,等下,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尖叫,也不要说话。知道了不。”
“为什么?”
许大爷不明所以,问道。
“没有为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好。”
此时的许大爷更像是委屈的小宝宝。
无语了都。
黄瑶远抬手准备敲门,此时那个门从里往外打开了。
而随着门框和荷叶的吱呀声,还有一个老人的声音传来:
“来了?”
嘿,这预算还挺准的吗?
不过黄瑶远反而一点都不怕了。
不然他也不会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
进去一探究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么神秘,诡异。
而站在后面的许大爷则是吓了一跳,手中的榔头都被吓掉了。
哐当一声。
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进来吧。。”
黄瑶远并没有管后面的许大爷,抬腿就进入屋子。
而后面的许大爷则是快速捡起地上的榔头,快步跟了上去。
饶是太过于激动,走得太快,一下撞到了走在前方的黄瑶远背后。
“嘶。。。”
被撞的黄瑶远感觉还是很痛,回头对这许大爷说道:
“我说,老许你慢点,这都到了,还那么着急干吗?”
“我。。。”
我了半天,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而黄瑶远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拿着手电筒往四周照了一下。
满是蜘蛛网的墙壁,除了网,就什么都没有了。
湿润的墙壁挤出了冬日的水分,滴在地上,吧嗒,吧嗒。
此时不知道是谁,把屋里的蜡烛给点燃了。
瞬间屋里透亮。
有这么大的魔力?
此刻也不想这蜡烛怎么这么亮的问题。
而是那铺着衣服的床上,一位老妇人正直盯盯地看着他。
盯着他都有些发毛了。
太恐怖的眼神。
倒不是说多么凶狠,而是有多么绝望。
完全没有了希望的那种眼神,才是最恐怖的。
“你。。。”
此时心中所有的疑问都只化成了一个字--你。
“是我。”
黄瑶远走到她的床边,然后蹲了下来。
因为这里居然没有一把椅子。
“你怎么在这里?”
“为女儿来的。”
“她是你女儿?”
“对。”
“那小赵是你儿子?”
“对。。。”
“是。。。”
“对。。。是我和他的儿子。”
“那他还在吗?”
“在,不过不知道在哪里?”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那个意思。”
“意思是他活着,但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对。。。还是你懂他。”
“唉,这一晃多少年了?终于见到您了。”
“我也是,我一直在等你,如果你再不来,我可真见不到你了。”
而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许大爷,此刻什么都听不懂,这人还认识。
这位满脸褶子的老奶奶,居然在这里住,还认识千里之外的黄医生。
这尼玛到底什么情况?
自己都被搞蒙了,不过此时他只能听,不能问,而且还没有一个坐的地方。
地上还有一些潮湿,根本坐不下。
“那小赵现在在哪里?”
“等下就过来。”
“等下过来?他在这里?”
“对,从我出事开始,他就一直在这里。”
“那为什么其他人不知道呢?”
“因为我一直隐瞒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