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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的天空色泽明净如溪水，落叶翻飞着把阳光切成细碎的光影。
温柔从外面跑步回来，看见宅子大门敞开，几片叶子吹进空旷的门厅，在地板上刮擦着发出窸窣的声音。
温柔怔了一下，想到应该是苏念回来了。
苏念来找他，有时会打个电话，有时会一声不吭地忽然过来。反正他不论什么时候来，温柔总是在的。
像只养在家里的小狗。
温柔掐了下掌心，随手掩上背后的门，暖色的夕阳忽然被切断，门厅一下子阴暗下来。
温柔心里有点打怵，距离他发烧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他直觉这次的性爱会很难熬。
上次苏念来找他，下面都硬了，却生生伺候了一晚上病号，温柔以己推人，觉得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必然要掀桌子的，苏念肯定也不能免俗。
温柔走进餐厅，看见苏念倚在吧台上喝一杯淡啤酒，落地窗外流淌着夕阳和深色的海，悠远地映在苏念的眸子里。
温柔的心还在忐忑地跳着，可是一看见苏念，就有什么别的东西在胸腔里苏醒过来。
小别重逢的愉悦感在心底慢慢升起来，混杂着被打怕了的惶恐，沉甸甸地血管里流着。
温柔从背后小心翼翼地环住苏念的腰，细细地喊了声小念。
苏念侧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问：“病好了？”
温柔点了点头，脸颊轻轻地贴在苏念肩膀上。
苏念揉了揉温柔头发，手顺着脊柱往下，隔着衬衫划过温柔的背和腰，最后在温柔腿根上捏了捏，问：“这里也好了？”
温柔低低地嗯了一声。
苏念转身去倒酒，说：“脱了，我看看。”
温柔僵了一下，低下头摆弄自己的腰带，解开，然后把裤子慢慢褪到大腿，露出饱满白皙的臀瓣来。
做完这些，温柔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苏念在他背后叮叮当当地翻出块冰石放到杯子里，温柔就微微哆嗦着、低着头立在窗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看不出他的神色。
晾了一会，温柔的脸慢慢红透，手指痉挛着把裤腰拧出一条条褶子，他声音很小地唤：“小念……”
苏念终于走过来，温凉的手漫不经心地捏了捏温柔的臀。
隔了这么多天，温柔的腿根早就长好了，只剩下几道浅色的印子横在皮肤上。
苏念喂温柔喝了几口酒，又把冰冷的玻璃杯贴在温柔通红的脸颊上慢慢滚着。
温柔缓了一会，又悄悄地往苏念怀里靠，小声地喊他的名字。
苏念从玻璃杯里拿出那颗冰冷的皂石，贴在温柔的臀峰上，温柔被冰得哆嗦了一下。
冰石在挺翘的臀瓣上缓缓滚着，最后挤进臀缝，紧紧贴在那个脆弱的入口上。
苏念饶有兴致地捏着冰石在温柔后穴上来回蹭着，稍微塞进去一点，那个敏感的穴口就忙不迭地往外推拒。
温柔的后穴逐渐被冻得麻木，却清晰地感觉到那块石头在穴口处不住地进进出出。
温柔害怕苏念真把这东西塞到他身体里去，抖了一会，颤巍巍地背过手去抓苏念的腕子，带点哀求意味地唤：“小念……”
苏念低笑了一声，随手把冰石投进垃圾桶里，发出响亮的“当啷”一声。
苏念扭头走了，打了个响指，轻飘飘地说：“过来。”
温柔泪眼汪汪地望了望苏念的背影，忍不住自己伸手去碰身后那个被冻得发麻的地方。
嘶，好凉。
苏念常用的那间小书房对着院子里大片即将凋谢的绣球花，不知谁把窗户打开了，满屋子弥漫着清冷的草木气息。
温柔赤裸着双腿跪坐在苏念脚边，睫毛低垂，两手一颗颗地往下解衬衣扣子。
苏念坐在茶几边把玩一颗小巧的跳蛋，头顶传来的嗡嗡振动声让温柔头皮一阵阵发麻。
温柔不太喜欢这些性爱道具，从生理上说这些玩具一样能让他射出来，但从心理上说，他很抗拒这些东西。
苏念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眼神清明地注视着他颤抖高潮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像个被赏玩的物件。
那种感觉让他很羞耻。
温柔把衬衣脱下来，慢吞吞叠好，跟长裤一起放到一边，坐直身体，手握拳放在大腿上。
苏念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一样，低头盯着温柔的胸口。
温柔颈子上戴了条细细的银链，底下坠着一枚铂金的素圈戒指。
以前苏念也有这么一枚戒指，不过苏念已经很久没戴了，不知是扔了还是收起来了。
温柔把戒指挂在脖子上，平时塞在衣服里，苏念来找他，他就提前把坠子收起来。
有一次他忘了摘下来，苏念盯着那颗戒指看了半天，没说什么，但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快，温柔手心出了汗，唯恐苏念一个不高兴给他扔了。
这次他又忘了。
温柔
', ' ')('的眼神一时有些惊恐。
苏念拿起那枚戒指看了看，说：“怎么还戴着？”
声音淡淡的。
温柔低低地“嗯”了一声。
苏念把玩了一下就放开了，起身去卧室拿润滑剂。温柔松了口气，赶紧把项链摘下来塞进旁边的衣服里。
一会苏念回来，把几样东西放在茶几上，沉默地拧开润滑剂的盖子。
温柔顺从地分开双腿，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个尴尬的东西。
苏念把多半瓶润滑剂都挤进温柔身体里，温柔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绷紧了肌肉，免得那冰凉的液体从身体里滴出来。
苏念拿起桌上那颗跳蛋打开开关，那个小东西立刻疯狂地震动起来，发出蜜蜂似的嗡嗡声。
温柔抬头，警惕地盯着在苏念指间疯狂跳动的东西，蓝灰色的，以前他没见过，可能是苏念新买的。
苏念被温柔的表情逗笑了，拿着那个东西贴上温柔的嘴唇，摸摸他的头发，“舔舔试试。”
温柔不情不愿地吐出一点舌尖抵上那个东西，苏念顺势把跳蛋整个塞进了他的嘴里。
跳蛋不大，温柔含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东西的可怕之处：这东西振动的频率高得吓人，没一会功夫温柔就觉得口腔发麻，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
温柔低头把跳蛋吐回苏念手里，不敢想象东西塞进后面会是什么感觉。
苏念揉了下他的头发，把不住震动的跳蛋贴到敏感的穴口上，说：“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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