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成在睡梦中被惊醒,“心儿”,他叫道,然后手一伸,便将宁心搂在了怀里,“别吵心儿,这几日,我都没怎么睡好呢,现在时候不早了,好好歇着。”
“你、你怎么上了我的床?你还不快下去。”宁心面有怒容地说道。
“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更何况,御医说了,这段时间你要好生地调养,我只挨着你睡,不碰你便是,这样都不行吗?”萧越成说道。
“不行。”宁心狠狠地拒绝道。
“你真是狠心,心儿。”萧越成说道,就在宁心以为他要起身的时候,却见他依然未动,而是闭上眼懒懒地说道:“可是不管你是怎么样的,我都一样喜欢你,心儿,我说什么也不会走的,我怕我从你身边一走开,你什么时候便又不见了,我要守着你心儿。”说着说着萧越成便又睡了过去,只是搂着宁心的那只手,却始终都不曾松开。
宁心又恨又气,却又无计可施,终于,困倦感袭来,她也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待得团圆是几时
一晚倒还睡得安宁,清早醒来,宁心刚刚蠕动了下身子,耳边马上响起了萧越成亲切的问候,“心儿,睡好了没?你醒啦。”
抬眼看去,是萧越成亮晶晶的一双眼,他伸手去替宁心理了理耳边零乱的头发,“心儿,你知道吗?这样真好,这两晚,你在我身边,我都睡得很香。”
宁心有片刻的恍惚,恍惚中好象萧越成的那张脸竟然变成是陈未明的脸,她的眸光不由得温柔缱绻了起来,伸出手去,轻轻地抚在了他的颊边。
“心儿,我的心儿。”萧越成不由得抱紧了她,心里面阵阵狂喜着,暗道:果然,他们说的是对的,得到了她的人,自然便可以得到她的心。
宁心猛地一怔,人也清醒了过来,不是未明,原来不是未明呵,眼中一酸,便不由得落下泪来。
萧越成吻去了她眼角的泪,“心儿,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心摇头道:“没有。”声音涩涩的,却已是收了泪,不能哭了呵,再不能哭了,以后要坚强,为了腹中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坚强!宁心暗暗想道。
一整日,萧越成都陪着宁心,躺了整整一天,宁心虽然身上仍然不是很爽利,但总躺着也是不好,遂起了身四下里随意走动了一下,萧越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不时地提醒着“当心脚下面”,“不要滑着了”,唯恐她会摔倒,倒真的是将她给捧在了手心里。
宁心的胃口仍然是不好,吃下不久便会吐,但她却强忍着不适,仍旧会再吃,只是隔不了多久便又会吐出来,萧越成见她辛苦,心里极其不耐,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又觉得心疼,遂打发着手下都去问问那些生养过的妇人,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吃了可以不必再吐。
晚膳之后,宁心强撑着弹了一曲“杜宇春归”,萧越成略有些不悦地道:“怎地不好生歇着,还要花这些精神气力去弹琴?更何况,御医说你当好生调养着,要保持心情愉快,怎可以弹这样悲伤的曲调?”
宁心“嗯”了一声,收了琴音,说道:“不过是弹着玩玩罢了,如今也累了,不弹了。”遂起身洗漱一番去歇着,头沾了枕头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半夜醒来,萧越成仍是躺在自己的身边,鼻息正酣,宁心闭了眼,暗暗叹了口气,如今自己身怀有孕,若是想逃出去更是千难万难,更何况,如今腹中有了自己和未明的骨肉,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伤了这个孩子的,想来如今,恐怕也只有待在这里才最安全吧,圣旨已下,自己如今是一个“死”了的人,又怎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世人面前呢?
略想了一会,困倦起来,宁心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一连三天,萧越成都在府里陪着宁心,这日,张御医前来诊脉,手拈着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说道:“夫人这几日调养得不错,还要坚持就是。”说罢又嘱咐了一些事宜,开了几副汤药,这才告了退。
张御医前脚刚走,管家后脚就来报讯,“王爷,陛下来了。”
“什么?”萧越成正扶了宁心起身,一边说着闲话,乍闻到管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顿时一愣。
“是,是陛下闻说王爷病了,这几日都未曾早朝,特意微服来探望王爷,奴才现正让人将陛下请进中厅,王爷快些去吧。”管家说道,本来他跟了萧越成多年,做事说话极有眼色,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莽莽撞撞地跑来回事,但皇帝亲身前来,此事何等重大,是以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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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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