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娘娘到。”门外只闻一声通传。
只见司马秀步履轻盈,迈着莲步走进,楚楚衣衫,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微微屈膝,嫣然巧笑:“秀儿见过宗弘王、贤睿王。”
南宫景不耐烦别过脸,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南宫辰微微点头,忽见司马修身后婢女捧着草药上前,不禁觉得疑惑:“这是?”
司马秀喜眉笑眼,清眸流盼,回身执起一些草药,朱唇轻启:“秀儿知道王爷正在寻找草药,秀儿也自作主张派人去找了些,不知用不用得上?”
沉浮上前,接过草药,只见叶子菱状,纹路清晰,根部淡黄,凑近一闻,恍然大悟,欣喜道:“正是紫花地丁!我怎么没想到呢?!”
修缘闻言,赶紧上前查看,微微点头:“紫花地丁清热解毒,凉血消肿,正好与毒性中和,实为妙也。”
南宫辰紧皱地眉头舒缓,不自觉露出了笑。南宫景懒懒睨了司马秀一眼,剑销出,斩断了紫花地丁,不屑道:“不知有毒没有?”
众人错愕,司马秀神色不自然,帘眸欲哭,委屈道:“秀儿一片好心,不领情罢了。”说着,嗔怪跺脚,走了出去。
“此药用不得,派人再去采来罢。”南宫景懒懒道,坐回座位,闭目养神。
司马秀走出门的身影微微一顿,嘴角勾起,眸中利色,唯一没有毒的药被他斩断了,在外面的才是毒药!司马秀在心里笑着,面不改色走了。
草药很快采了回来,众人各自忙开,唯有南宫景无聊得睡着了。
药煮好了送去紫霞宫,南宫越扶起寒苏,让她侧身靠着他的肩,接过药碗,小心地喂她喝药,药汁顺着寒苏嘴角滑下,南宫越细心擦拭着,一次一次不厌其烦重复着。
南宫辰、伍艺、沉浮、修缘在旁边看着,心情紧张。
寒苏的脸色苍白,微微皱起了眉头,苦涩呛上喉咙,忍不住咳嗽,药水喷了出来,秀眸微睁,一脸茫然,只觉心口闷痛。
“好些了?”南宫越焦急,放下药碗,扶正了寒苏。
寒苏吃力睁开眼帘,侧头看南宫越,虚弱牵起笑容,张唇欲说话,忽然胸如刀绞,口中腥味,‘哇’地吐了南宫越一身血,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寒苏?”南宫越低首试着叫了声,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手颤抖着试探了她的鼻息,手指触到那微弱的呼吸,心才静了下来。
众人神经紧张,连呼吸也怠慢。
沉浮快步上前,手搭在寒苏的手腕,低头思量,半响,脸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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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南宫越皱着眉头问,心里担心。
沉浮震惊得说不出话,修缘见状,忙走上前,略一把脉,神色与沉浮相同,两人不可思议对视,皱眉不解。
“到底如何?”伍艺受不了两人的哑谜,急迫问。
沉浮凑近看了寒苏的脸色,回身却笑了:“毒性完全解了,就连‘醉心散’的毒也解了,我们的命终于可以保住了。”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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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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