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兰欣子问“什么问题？”
马贤五说：“白霓霜很可能是潜伏在76号内部的军统特工，代号‘曹操’！”
芊兰欣子眯着眼：“那张万里是谁？”
“张万里不是‘曹操’，因为张万里死后，76号的行动依然屡战屡败！”马贤五给出了最准确的判断。
可惜，只是判断，没有实证！
芊兰欣子面无表情“不要将无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身为警卫大队的大队长，说出的每句话，都要有实证！”
“这一次，白霓霜和曾循规接头，就是实证！”马贤五终于将芊兰欣子绕到了自己的思路上：“曾循规是以中统的身份约见，白霓霜竟然赴约，难道这不能作为实证吗？”
马贤五看了看芊兰欣子已经进入思考，继续提醒道：“那个小吴不是说了吗？曾循规以身入局，得到了您的信任，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曾循规的身份就是中统特工，白霓霜秘密会见他，就是会见危险分子，很可能出卖了76号和您！”
芊兰欣子问：“只准你和曾循规见面？不准白霓霜和曾循规见面吗？”
双标！
马贤五怔了怔，急忙回答：“曾循规告诉我，他得到您授予的特权，有监察之责，有权调查内部人员和外界的联系！这是我和他见面的前提，和白霓霜的目的完全不一样！”
“那白霓霜有什么目的？”芊兰欣子顺势问道。
马贤五说：“小吴提供的录音中说的很明白，她勾结中统曾循规，是为了将来有个退路！”
芊兰欣子有些轻蔑的说：“退路？她杀了那么多抗日分子，还有退路吗？”
马贤五说：“那只是她为了便于继续潜伏在76号内部，手段而已，曾循规和她见面，目的是为了退路和中统合作，这个目的怎么也改变不了！”
芊兰欣子说：“白霓霜的确和曾循规见了面，可是白霓霜杀了曾循规，也就是说，曾循规是中统的身份得到证实，那么你们的白主任，击杀了危险分子的头目，又立下了大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