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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偶像101，触手
保姆车里，遍布着四个人的体液。
张风眠开着车往他的别墅驶去。腰间酸软，肠道里还抽搐着，整个身体都还在回味。但他脸上，面无表情。
四个人里，只有陶越表情还算自然。不过是因为他被系统药剂催生出的支配型人格，还在起作用。不然他只会更尴尬。
后座井言整个人都包裹在毯子里，灰蓝色的头发支愣着，汗水还在发梢处往下滴。他旁边是看着毯子出神的韩九龄。韩九龄的目光确切说是盯在井言的小腹。他不停在心里问自己，“你刚刚干了什么？你怎么会那么做？”
系统导入的场景完成的一瞬间，迷情剂和剧情模式就已经失效，在那一刻，他们突然恢复理智。
清醒，代表着直面惨淡，也代表着体味痛苦。
韩九龄看着正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开的井言，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车直接开进了后院的室内车库。车一停，张风眠和陶越就先下来了。
“九龄哥……那个，进门对面就是客房，隔壁也是，不嫌弃就在这凑活一宿。”
张风眠刚开始尴尬癌都快犯了，本来是出于礼貌邀请，但说完，从专业考虑，即使后面的两个不同意，他也要把他们拖进去。这后座的情况简直是彗星撞地球。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他和陶越也跑不了。
井言好像是昏睡着，鉴于他身边散落的诸多衣裤，张风眠觉得包在毯子里的身体肯定赤裸着。这时也实在不好越俎代庖，指了方向，张风眠带着陶越就先上二楼主卧了。
这次系统奖励的提升智商倒是很快入账。陶越泡在浴缸里，暂时没感觉智商提升对自己有什么太大影响。
但他越来越想要把这系统解绑掉。
因为这个系统的程序目标跟自己的人生理念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系统要培养出来一个淫棍痴汉，可我只想要和老师正常过日子啊。如果这系统仅仅是给我们的生活加点点缀，多一些刺激也就罢了。问题是，它可以随意对自己下药，将自己另外一个人格。
也许系统想要的就是控制性人格的痴汉，就像小黄文里写的，把所有能看的人都变成性奴。
［系统，如何解除绑定？］
［？］系统精灵一脸问号地飘出来，［为什么要解除？］
［我不想当痴汉！］
［哦，但是现在无法连接母服务器，不能进行解绑操作。］
［那能不能修改设置？比如不准随意给我下药，不准强迫我搞别人，也不准别人搞张风眠？］
［那很简单啊，你努力升级就行了。你现在是0级。2级就可以重新设置系统，而且可以提升权限，开启异世界场景。目前你需要1000积分才能升到2级。加油哦！］
［我现在有多少积分？］
［40积分。积分只有通过日常任务才能获得。你只做过一次日常任务。］
陶越叹气，［今天有什么日常任务可接？］
［呼，我总算有工作了。今日日常任务：1-买一条原味内裤，20积分。2-舔睡眠中男神舔到射，50积分。3-肏睡眠中的男神，把精液射进男神身体，并不能让其苏醒，100积分。三个任务只能选一个，未完成有惩罚。］
［什么惩罚？］
［比如性转啊，性器消失24小时啊之类的。］
陶越点头，懂了。不愧是痴汉系统。
［我选第三个。］
高风险才有高收益。
于是张风眠那天凌晨做了一场异常燥热的梦。
就在楼上陶越做着任务的时候。楼下客房里，韩九龄和井言，这对昔日的莫逆，一个侧躺在床上，一个躺在不远处的榻榻米上。
没有人关灯，也没有人睡着。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两个人都有口难言。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荒诞的梦。
先是张风眠被陶越肏到媚叫，再是韩九龄强暴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除非他们四个一起着了道。
楼上陶越提心吊胆，磨磨蹭蹭一个多钟头才做完了任务，倒头揽着张风眠便睡过去。
楼下的两个人也迷迷糊糊沉到梦里。
第二天韩九龄醒来时，对面床上早就空了。保姆告诉他，桌子上有早餐。
“他们呢？”韩九龄换上张风眠准备的还带着便签的新衣服，出来一看，张风眠也不在。
“去上班了。”保姆笑着回答。
韩九龄揉揉脑袋，给助理挂去电话，“来天慕花园接我。”
腾讯《偶像101》正式启动。微博上，官博已经公布了所有导师和所谓主理人。井言是Rap导师。
“呃……”从支配人格恢复，陶越看到那个微博，脸都绿了。
“不是吧……这也太尴尬了……”
张风眠拍了拍他的脑袋，“别想了。圈子就这么大，抬头
', ' ')('不见低头见，习惯就好了。而且他百分之一万不会理你。”
陶越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行吧。”
“你休息好了吗？”张风眠拿起摄像机，从地上站起来，“来，再跳一遍。”
对面是一整面墙的镜子，陶越汗津津地从地板上爬起来。
BGM一响，他又重新随着旋律调动起肌肉。
张风眠专心运镜。
镜头里那天真可爱的男孩，一跳起舞来，就完全成了另一个人，自信耀眼，有点酷还有点小坏。他的舞蹈动作利落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一起一落都在最适合的位置，极具观赏性，极具感染力。
他是那种热爱，就会不留余地去拼命的人。张风眠期待着，他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发光。
录影那天，陶越是第十五个上场的。
［瑞思娱乐，陶越］
“主理人好，各位导师好，我叫陶越，来自瑞思娱乐。”陶越先鞠了一躬，抬头时导师席位发出一声［呦！］。
这声音来自唯一的女导师，创作型歌手李赛。
“这孩子长得够干净明朗的，一笑特纯真，那感觉那个劲儿很难得。”
旁边舞蹈导师井言面无表情，抿了一下嘴。他还记得，这纯真干净的小少年怎么用语言把自己老板说到求饶肏到高潮……
如果他没认错的话。井言挑了挑眉毛，在纸上无聊画了个乌龟。
陶越被李赛夸得又鞠躬，“谢谢李老师！”
他连客套话都不太会说，耳朵都红了。后台的张风眠正看着监视器，也跟着笑。
这里整个制作组都是他们子公司的，张风眠作为负责人出现在现场是合理的。
陶越的独舞表演很成功，100位一同参赛的练习生们也都各显神通商业互夸。甚至还为了多抢镜，表现出痴迷的表情。
井言对这个舞也无话可说，点头，“不错。”
一舞过后，李赛老师又cue他唱歌，“你的声音也干净，音色非常突出，你可以多试试这方面，期待你以后在唱歌上的表现。”
“李赛老师看来真的很喜欢陶越，”主理人抬了抬墨镜，“那综合我们五位导师的意见，你的等级是——是A。恭喜。”
之后陆陆续续进行着评级，在陶越看来有一些是真的……挺草包的。陶越原来是对自己的水平很忐忑的，但是他发现现场这些人……水平好的就那么几个。
评级完，已经是凌晨两点。大家拿着行李跟着房管去宿舍。
陶越看了看自己的系统，积分870。今天已经刷新出来的任务是：1-闻男神袜子，20积分。2-收一只新宠物，50积分。3-3p一次，100积分。
……
积分越来越难赚了。
［精灵大叔，我问你个事儿，男神是怎么定义的？］
［回禀主人！男神就是颜值身材才艺在7分以上的男性人类。］
［那我在系统里几分？］
［主人的评分是9.0分！但主人仍在成长，评分只是暂时的。］
［好极了！我选任务1。］
陶越翻身下床，拿过自己白色的耐克袜子凑近鼻子。闻了一下，有点儿汗味儿，不臭。
［日常任务1完成，加10积分。］系统精灵翻着白眼。
【检测到宠物一处在欲求不满状态，宿主是否选择远程操控？】
啥？老师性瘾又犯了？这个远程操控是啥？陶越一脸懵。
［主人，你现在是一级痴汉，可以远程操控自己的宠物了！这是为拥有多个宠物的宿主开发的技术。通过内置的艾德卡星变异藤蔓，可以实现主人与宠物的远距离亲密互动。是否选择？］
［卧槽，藤蔓……这个是触手吧？等会儿，我先看看老师在哪。］
［确认花费10积分联络宠物一号。］
［风眠？你在哪？系统告诉我你又想要了。］
张风眠靠在办公室沙发上，正撸着自己的性器。
［我在办公室……自慰。］
［好，那你一会儿不要害怕，我给你几根触手。］
［啥？触手？什么玩具？］
陶越躺在被子里，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脑子里，在系统给出的控制盘上点触。
他捏了捏艾德卡变异藤蔓，外面湿滑，柔软有韧性，可长可短可粗可细，还能震动并释放适度的生物电。
藤蔓根数：五根。（多了怕老师受不住。）
位置：嘴，双乳，肛门，阴茎。（正好一个部位一个。）
频率：波动。（随机快慢，有真实感。）
持续时间：一个小时。（老师差不多够了吧？）
是否同时设置组群：是。（这个是什么？算了不重要。）
确认设置。
点击完确认之后。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直播画面。那里是老师被触手绑缚住的样子。
而此时，
', ' ')('另一边，刚下飞机的韩九龄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屏幕吓了一跳。
这……是井言？
井言在被触手肏？
这是啥？
我是不是在做梦？
韩九龄用力揉了揉眼睛，可不管怎么揉，即使他闭着眼睛，还是能看见那个画面。
两腿被绿色触手绑缚往两侧大开，露出那根玉白的阴茎和那下面粉色的小缝。
那浮在空中看着很像男子性器的触手从两腿之间伸过去，理也没理女穴，直直钻到下面妃色的菊花。韩九龄耳朵里听着井言的闷哼——他已经被触手堵住了嘴出不了声音——太刺激了……
不，不是刺激的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难道真是井言吗？
他晃了晃脑袋，赶紧打给井言。
这时，他傻了……
画面里井言掉在沙发上的手机在响！手机屏某上的来电显示就是：九哥。
“小文，井言现在在哪你知道吗？”韩九龄转头问自己的助理。
“井言也在杭州，录偶像101。明天下午在上海有个代言的台。”胖胖的女助理翻着手机，“今天的路透是他住在会宁路的香格里拉。”
“现在转头，过去。”韩九龄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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