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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白公子匆匆带上面具,回到了秋秋的房间里,看到她还在熟睡,安心地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下秋秋放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面没留下什么痕迹。
昨晚,经历长时间的捆绑之后,秋秋的身上留下了很多印子,为了不伤害到她,白公子结束后,立马就帮秋秋洗了澡。
巨大的澡盆被抬进房里,白公子试了试水温,才横抱着昏睡过去的秋秋,将她放进了水里。她靠在澡盆里,温水没过她的肩膀,应该很是舒服。清洗去了皮肤上的汗水后,便要清洗下面了。白公子再次洗净了自己的手,拿着特殊的药剂,将两个手指伸了进去。此时的小穴紧致干涩,白公子仔细地按摩着内壁,确认着有无受伤的地方。没抚摸几下,秋秋便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起来,白公子不想再耗费她的体力,快速地清洗检查完,便将手收了回来,他尽可能轻揉地按摩着秋秋皮肤上有痕迹的地方,希望能帮助被绳子勒住出的乌青尽快消去。
经过了一夜,果然没在再留下什么痕迹了,白公子看着秋秋白皙的皮肤,回想起当初的她来。
那时,清月楼的运营已进入正轨。白公子闲来无事,便成为了在清月楼挂牌的alpha。白公子曾读过一位绳师的着作,服侍方式较为独特,能接受的omega非常少,只有偶尔遇到发情期极为凶猛的omega,才会去请到白公子。
这使得他常常待在自己休息的客房内无所事事,有时来了易感期也没法好好享受。久而久之,他有了放弃的念头。
就在白公子打算收手时,一位经阿赫少爷介绍而来的omega来到了他手里。那人正是秋秋。
那时的秋秋不知为何,身上都是鞭子打出来的陈年旧伤。发情期来了的她,就如同一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咬伤自己,据说这还是灌了好些抑制汤的效果。
白公子无奈地将秋秋压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先避开她的伤疤,用布条绑住她。一开始还有些抵触的秋秋竟然在绑绳的时候,莫名变得顺从了起来,而且从她的动作看得出来,她知道该怎么做。那天是白公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在清月楼做挂牌alpha的乐趣。
他兴奋到夜里难以入眠,连夜赶制了两根麻绳出来。捆绑用的麻绳都是经过处理的。除了要经过基本的沸煮、阴干,还要用油浸透,再次捋紧麻绳。为了不扎人,还需要用烛火一点一点烧掉细小的刺毛,很是磨人性子。
烛火燎人,白公子却硬了很久。
但其实当时,秋秋身上伤痕太多,还不能用麻绳,都是拿柔软的布条先将就着。即使是布条,也让白公子难得酣畅淋漓地玩了一把。大概是因为秋秋上一个主人过于业余与粗暴。秋秋虽能被绳子束缚住,却没人告知她如何顺从。无底线的冒险,无疑就是杀人行为。白公子揪着秋秋下巴,问她,什么词最能让她清楚。她想了一会儿,说了两个字,“少爷”。自此之后,白公子所有的行为都将止于一声“少爷”。
白公子,耐着性子,一点点教,秋秋很听话,一点点学,磨合了好久,才有了如今互对胃口的两人。
那夜赶制的绳子也在不久之后派上了用场。秋秋的皮肤其实原本就很好,好好被养了一段时间后,更是白皙光滑,无论是红绳子,还是黑绳子,在她身上都格外好看。
午餐过后,白公子再次拿来了绳子。秋秋的心脏狂跳,顺从地接纳了绳子的缠绕,她体型娇小,关节又柔软,捆绑的过程中白公子总是忍不住地收紧绳子,惹来秋秋的一声声的娇哼。没过一会儿,所有的绳子都乖乖巧巧地嵌进了秋秋的身体里。她全身赤裸,红色的绳子在她的身上盘绕出了一种极为妖艳的感觉,脚尖没在地上多久,她又被挂在了空中。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越发浓烈,秋秋的身上,仿佛是被那红绳传染了一般,慢慢地爬上了片片红潮,但要说红得最诱人的还是那两瓣唇。
清月楼,有一规矩不咬,指的是不标记。在此之下,白公子有两个奇怪的癖好,一是不吻,二是不入。
他看着秋秋狂甩不止的尾巴,知道她现在渴望什么。他温热地手指抚摸上秋秋脸庞,蹭过她的嘴,蹭过她的耳垂,到达了曼妙的后背。两人相触的地方,就像是要长出什么一样,是渗进肉里的痒,是钻入骨里的麻。秋秋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这微妙地体感,她的身体不住地颤动,让绳子陷得更深了些,轻微疼痛感随之产生。可这些远远不能满足秋秋。就在她心痒难耐之时,猛烈的痛感窜过她的后背,刺得她一个后仰。
不知何时,白公子的手中多了一个流苏鞭,分散的鞭条很轻易地就能在秋秋身上画下一朵花。
这样的疼痛对秋秋来说,就像是蜜糖一般,激起她感受快感神经的一次次狂欢。白公子一手鞭打着她,一手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更是让快感更加猛烈地传来,连大脑也仿佛在沉醉了一般,在一声声鞭挞声中,融化了。白公子的手越发用力,秋秋的后背与臀部早已是一片赤红,颈部的皮肤也紧紧绷住。直到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白公子才反
', ' ')('应过来,他太用力了,赶紧松开了脖子上的手,连忙将秋秋放了下来。
秋秋躺在床上,猛烈地咳嗽着,大口地喘了好几下气,才缓了过来。白公子赶忙想要解开绳子,却被秋秋制止了。
“你为什么不说!只要你说出两个字,我就会停手!”往常都会微微翘起的嘴角,现在却向下耷拉着。
这么好看的嘴角,怎么能不向上翘起呢。秋秋的微笑着摇摇头,眼角留下一滴泪。
白公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一个张嘴,就咬上了秋秋的左臂。秋秋一颤,痛感冲向大脑,再次睁眼时,手臂上已经是一个血淋淋的牙印了。白公子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所有的结,将绳子收回了房间的抽屉里。留下一句:“我一会儿帮你清洗。”就离开了房间。
秋秋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她平躺下来,眼睛看着白公子离去的方向,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她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夜间,白公子在秋秋的房间里看着账本。下午太过用力,秋秋的脖子上留下了乌青发紫的指痕,单单的按摩已经去不掉了,为了让伤痕好得快一点,白公子决定等到后半夜,再上一次药膏。秋秋痴痴地看着白公子的背影,思绪有些飘远,没过多久,倦意便爬上了她的眼皮,拽着她沉入了梦乡。
安静的夜里,白公子清晰地听到,秋秋的梦呓,分明地喊了“少爷”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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