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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种感觉。
皙皙似乎感觉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茂密草丛,周围的空气又湿又热,让她感觉呼吸有一点困难。很快,温热的潮水朝她涌来了,越涨越高……
皙皙开始转醒,缓缓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床顶。她依旧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枕头,熟悉的被子,唯一不同的是一边的手被人握住了。她转头看去,是小殷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正在被他放在嘴中舔舐,唾液沾湿了大半个手掌。
小殷一脸潮红,吮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姐,天亮了……”
她撑起上半身,俯身吻了上去。手指替换为了温润软糯的嘴唇,舌与舌牵着跳舞。
皙皙遵循着本能与他唇齿相依,她将小殷拉上床,很快褪去了双方的衣服,他们赤裸着,面对面跪坐,视线交汇,将两人点燃,高昂的性器早已做好准备。
清晨的阳光微弱,房间里并不敞亮。皙皙将小殷压在自己的身下,阴影笼罩在他身上,他虔诚地凝望这眼前这一张脸,心如鼓擂。皙皙摸索着印象中的位置,手指触摸到了水流的源泉,向着缝隙处,用力一顶,很快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眼前之人的呼吸被自己打乱,变得急促而凌乱。
她手上的动作变得灵动起来,细致地探寻着每一处,反复研磨又挑逗。她的视线稳稳地罩在身下之人的脸上,敏锐地循着他的呼吸,控制手指来到了特别的一处地方。她稍稍用力,就引起了数以百计的颤动。
小殷被纷杂的快感袭击,仿佛一瞬间就变为了一张拉断了弦的弓,四肢胡乱地挥动,企图抓住一根补救自己的丝线。他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脚背也绷到了极限。他扭着腰,企图躲闪,却还是只能屈服在那灵巧的手指下。要处被控住,他根本无法逃脱。一切的徒劳,只能引起alpha更进一步的癫狂。
指尖在细嫩的肌肤上越加快速地摩擦,榨出一股又一股黏腻地淫水,小穴被充盈地湿滑一片,只得将多余的水都吐露出去。静莹的液体,顺着手臂滑落,打湿了床铺。
年轻的泉眼取之不尽,只要去抚慰它,就能看到清泉的涌出。突然间,小穴开始微微收紧了,发红的细肉收缩了起来,猛烈得手指都有些发痛。
皙皙赶忙收回了手。没有了硬物的填充,小穴立马空虚了起来。
皙皙受不住小殷娇娇的恳求,握住自己的性器,进入了那个温暖的洞穴。性器一寸一寸探入,被柔软的肉细细包裹,从头至尾,没有一丝缝隙。她缓缓地动起腰,用摩擦使欢愉降临。连绵的水声挑起人的无尽的欲望,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发都膨了起来,暖洋在她的身体里潮起潮落,抚平她所有的急躁。
这是皙皙发情的第三天。小殷早已在头两天被咬惨了,浑身各处都是微微发红的牙印,那痕迹烙在纤细的腰上,烙在诱人的乳尖旁,满满都是少年蓬勃的占有欲。最为严重的还是小殷的后颈,重叠的齿痕是被注入信息素的记号,让他不分黑夜白昼,不停求索。
性器在体内疯狂地冲刺,没放过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也没放过最为深处的地方,明明是不见天日的内里,如今却像是被暴露在烈阳那样炙热。小殷在冲击中稳不住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向前挪去,他艰难地抓着床单,娇喘都被他压在了床铺里。就在他的头快要撞向床头的时候,一只手护着了他的头顶。重重的撞击变为了浅浅的摩擦,更加使得他不能自已。
皙皙松手往后退了一点,双手按向小殷的腰,一把将他拽了过来。性器被一口气塞到了更深处。身体内传来的压迫感让小殷近乎崩溃,他胡乱地锤向皙皙,发出无声地喊叫。皙皙差点被快感冲昏了头,她大喘着起,散发出更多舒缓的信息素,压着体内的冲动,放慢了动作。她垂下眼,洒下细密的吻,用作安慰。
“小姐,小姐~”
何阳斓被皙皙压在清月楼的某间客房里,轻缓的动作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他喘息着喊叫,谋求更多。
皙皙看着眼前黑红相间的头发,猛地从发愣中转醒。替何阳斓撩去了因汗水黏在脸上的发丝,加快了动腰的幅度。她虽然动作依旧轻柔,却没有一次放过omega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
何阳斓被粗壮的性器一次次顶开,快感在他身体里松了阀,连带着指尖脚尖都泛起酥麻至极的快感。皙皙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性器越发涨得鼓了起来,她咬着牙,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在成结前的前一刻,拔了出来。
何阳斓好久没这样爽过,小穴快速地喷出一束透明的液体,将他的两腿的肌肤都打得湿滑。快感气势汹汹,小穴被刺激得连高潮褪去后,都无法停下不由自主的收缩。
皙皙跪着将自己的精液全洒在了何阳斓的身上,白色的液体将他此时身上鲜红的指印装饰得更加刺眼。
此时正是,日上三竿,阳光正好。皙皙昨晚便在何阳斓的房里歇下了。这没羞没臊的两人,百无禁忌,毫不忌讳,一直从天蒙蒙亮,做到现在。
何阳斓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对亏了皙皙是个贴
', ' ')('心的人,把他从疲惫的水中打捞了起来,让他靠着自己,能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何阳斓好不容易喘过了气,笑着说道:“小姐的技术还是那么好~”
“是吗?”皙皙笑着吻上他的嘴角,“你也是。”
何阳斓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回想起刚刚交合时她的走神,心中有些落寞。
皙皙玩着何阳斓的头发,说道:“你剪头发了呢。”
“是呀。天热了嘛。”何阳斓裂开嘴角,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皙皙一下子愣住了,脸上还维持着僵硬的笑容:“你不必这样……”
“又被我猜中了呢。小姐不必如此,我就是喜欢这样。”
要说皙皙最喜欢服侍她的哪一位omega,那定然不是何阳斓。定居在这里的三年,皙皙自觉找上何阳斓的次数,两个手就能数过来。奈何皙皙无心,何阳斓却心思细腻到了极点,他有一天突然察觉,皙皙心里多半是有人的,而且那个人还和自己很像。
他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捕风捉影,在皙皙做爱的习惯中找寻那个人的影子,在她的眼神中辨别那人的模样。次数多了,自然察觉,可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装哑巴,一个装瞎子,却在今天撞破了。
皙皙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明天我就要出发去狼族的,大概又要很久不在这里……”
“嗯嗯。”何阳斓闭上眼睛,靠在皙皙的怀中,“我会在清月楼等小姐的……”
年幼的皙皙从梦中惊醒,身上的高热已经完全褪去了,她跳下床,在屋子中转悠了一圈,没看到小殷的身影。她快速地套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门。走廊上,遇见了百里府的眉头紧锁的二管家。
说来小殷正是二管家的儿子。从她口语中,皙皙得知了近日发生的事情。这几天,之所以能够纵容皙皙和小殷这样闹腾,是因为家中大半的人都出去了。百里家似乎一不小心惹上了山中的盗贼,他们兵分两路,一边在百里家运货的道路上埋伏,一边去他们刚刚运营起来的商铺闹事。本就人手有些不足的百里家,更是忙得焦头烂额。幸好百里家人人都非等闲,就连侍从也都是会武功的。
由于家里收到了百里老爷生死未卜的消息,百里习和家中大半的仆人都已赶去事发地,连褚师赫都去了。
父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
“那小殷呢!小殷他……”
还没等皙皙想好怎么说,二管家已经摇着头回答了她:“老爷生死未卜,我怎么敢将自己的儿子护在府中。他今早也出发了……”
皙皙耳边突然响起猛烈的耳鸣,她失魂落魄地在家里等了一周,等来了受伤昏迷的父亲,等来了疲惫不堪的母亲。在日夜交替中,听到了百里习带着怒火回来的动静,也见到了沉默不语眉头紧锁的褚师赫。
但,小殷呢……
她等了好多天,好多天。直到半夜撞见哭泣的二管家,才恍然醒悟。
第二天,皙皙去了褚师府。
“你,确定要和我们家学从商?”
皙皙跪在褚师赫的面前,脸上也掩不住的泪痕,眼神却格外坚定。
半年后,百里家的铺子从城门排到城尾,上至黄发,下至垂髫,谁不知道如今响当当的百里,是一个能和褚师齐名的富商。能做到如此家大业大,还是由于百里家有一位师从褚师、手段了得的年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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