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终究不能一心二用,巴掌声小了一些,力度也减轻不少,藏坤终于得到了些许喘息之机,扭扭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撅着红红的光屁股挨打。
“训练好苗子用军队中人不就行,他有什么必要去找那些小孩?”
“啪啪啪”力度又大了起来,藏坤一个没忍住,痛呼出声,尤其有几巴掌蹭到了小穴附近,一下子把男孩打得乱扭乱动,可怜极了。
“一方面,他是一个仕途不兴的万年副帅,没人愿意跟随他,另一方面,他要练的确实不是普通的私兵保镖。”
“那是什么?”许如冰直至此刻依然不相信。
“是泅血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泅血营?”
“是的,他拐卖、收养,无所不用其极的收罗了一大堆父母双亡或是家庭不睦的幼儿,开始了所谓的训练。”
院长停顿了一下,将腰带解下,对折,然后对着已经微微肿起的小屁股狠狠抽下。
“呃啊!”藏坤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许渊默则无声的更靠近了一点,和他贴住。
“这里的训练没有口令也没有休息,除了吃饭睡觉,就只剩下一个步骤。”
“什么步骤?”许光乾直觉不对,但又不得不问。
“杀人。”
这简单的两字,却让在场众人包括正撅着光屁股被抽的劭藏坤都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要杀,身边的同僚,新来的后辈,甚至是一些来到营帐的其他人,如果不能将别人杀光,那就只能成为尸体。这是真正的地狱,除了傅元沛偶尔借他人之口传播的一些简单宗教思想,营帐中便只剩下血腥的屠戮,天天杀得血流成河,活着的人如同修罗恶鬼在血海中翻滚,故名:泅血营”
皮带挥洒,力度不减,男孩的屁股肿的老高,连喊的力气都快没了,弱弱的趴在一边哭着哼哼唧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成功了?”许如冰开始有些信了。
“成功了一半,整整五年的不间歇的训练,他终于得到了一只不过千人的无敌军队。只不过他们都已经没有了个人意识,只剩下杀戮的本能,只需要一个手势,他们就会不分敌我的开杀,不留活口,直至领队收兵。”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要用小孩了,大人三观坚定,除非异类,否则这样的训练恐怕只会让他们心魔丛生,彻底疯掉,反而是那些无父无母又单纯的小孩,善恶意识薄弱,这样的惨象也不过是讨口饭吃活下去是必经之路,所以杀到最后反而彻底泯灭了感情,变成了傅元沛所希望的杀人机器。”
皮带终于停了,男孩的屁股红紫斑驳,明明只是偷听了几句话,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他十分不解,但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继续撅着屁股羞耻的趴着。幸好渊默微凉的小手抚摸上他的屁股,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也带来心灵上的安慰。
“泅血营的战斗力根本不可以简单说成是杀人机器,当年与虫族大战,双方兵员无论人数和素质都相差极大,但四营仍能做到一比十甚至一比十五的战损比,而且直到全军覆没也没有一个逃兵,这是其他军营永远做不到的。”
“等一下,四营是泅血营?那之前说的那个营长傅青松……”
“你没想错,傅元沛这个家伙将自己的长子送进了泅血营,官方的文书至今仍写着傅青松:性格低调,不苟言笑,沉默寡言,除了四营,和其他营的军士关系都不好,实际上他在泅血营杀了五年,早就已经不会和人相处了。”
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成为一个恐怖的无意识的杀人机器……这种事光想想,就已经让在场的人心生恐惧了。许渊默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但两下对比,他的亲生父母,远不如傅元沛一半心狠手辣。
“尝到了泅血营甜头的傅元沛,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可走了,他一跃当上蓝星元戎之后,二十年间不间断的从联邦的所有星球搜罗好苗子,不管是真正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拐来的小孩,都按照泅血营的标准疯狂训练,粗略估计的话,这么多年下来,他以征兵名义拐来的小孩可能已经达到十五万以上。”
“蓝星地处边界,经常与虫族交战,战斗减员每年都不在少数,他要征兵,恐怕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动机……现在泅血营有多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八千。”
十几万人只培育出这么点?劭藏坤屁股疼得厉害,管不住嘴,随口说了一句“就这点?”没想到身后立刻挨了一皮带狠的,让他疼得再张不开嘴。
“这可是泅血营,而且傅元沛这一次再度提高了要求,那些孩子会先进行一次测试,只有最强的那一批会被留下进入泅血营进行杀戮训练。”
“那其余的呢?”
“无父无母的孤儿或是拐来的幼童而已,当然是杀了最省心省事,包括这一次星舰事件,也是因为督导组即将开始巡察各星,傅元沛不愿意惹人关注才下令屠杀的。”
许渊默听得半懂不懂,但他却明白泅血营不是什么好地方,下意识就问到:“如果没有督导组的话,那是不是藏坤他……”
院长冷笑一声,继续开口:“是的,如果没有督导组,说不定船上那些人也难逃一劫,一旦被发现有不凡的武学天赋在身,泅血营就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许如冰面色一冷,气势全开,站起来先把许渊默拉进怀里,然后又保护性的站在许光乾面前,冷言质问:“这等秘辛,联邦尚且不知,你是什么人,居然了解得如此清楚?”
院长不在乎她的质问,回身负手而立,良久,终于开口:“我是泅血营的第二代营长,也是唯一一个从泅血营杀出来后仍然保留意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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