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都未来及问前戏为何物,范闲忽然就将他身上的仅存的衣服往下扯。李承泽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当范闲的手向他股间探去那一刻,他再傻也顿时明白了过来,大喊一声:“范闲,我草——泥——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殿下真是学以致用,其实它还有一首专门的曲子,叫《草泥马之歌》,我一会就教教你。”
后穴被狠狠插入一根硬物,李承泽痛苦地皱紧了眉。范闲一边在他唇间索吻,一边在他股间进出。范闲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奉献给一个男人,但瞅了瞅李承泽的脸,瞬间又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亏。
“范闲,你们真的都很讨厌。”李承泽咬着牙说。
“还有谁?”范闲感觉李承泽话中有话,连忙问。
李承泽一愣,心虚道:“没谁,自然是狗皇帝。”
“你不是最讨厌狗皇帝了吗,你竟然拿我跟他相提并论。”范闲不悦,像惩罚似的猛地在李承泽体内顶弄,叫穴口那里很快被摧残得变红。
“啊啊啊……啊……你他妈……慢一些……我想死……也不能是这个死法……”李承泽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被外面听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鉴察院的每间屋子都是用特制的石砖砌的,你的声音传不出去,可以敞开了叫。”
“谁他妈要叫了!”李承泽感觉自己从小到大的脏话都奉献给了范闲。
“那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范闲怒而向内一挺,只见李承泽身子先一颤,而后便发出一声激烈而崩溃的哭叫,“范闲……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让你过去给我使坏,我今天要将仇全都报回来。”范闲如今的身手不亚于九品高手,对付一个李承泽自是不在话下。胯间的利刃以雷霆之势向李承泽体内刺去,带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一股接一股的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的眼泪再也绷不住,大片大片从眼眶滚落,他的身子随范闲的挺动而颤抖,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奏着独属于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乐章。
“范闲……你慢些……你慢些……”李承泽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狂风暴雨的袭击,上次谢必安就够叫他好受,但范闲的攻势却比谢必安更为猛烈。他犹如掉进了汹涌的海浪之中,被快感裹挟着不知要漂向何方。
由于草药的缘故,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李承泽虽然燥热难耐,却也觉得酣畅漓淋,痛快至极。
虽然范闲说房间内的声音不会外传,但李承泽依旧紧咬着嘴唇,呻吟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唇缝中挤出。
“啊……嗯啊……啊啊……嗯……”
“害羞什么,情至深处,非得强忍。”
“你闭嘴!闭嘴!”
“李承泽,此时此刻,我忽然很想吟诗一首。”范闲又笑着对他说。
李承泽恨不得拿脚狠踹他一下,但双腿却只能随着他的挺动被动地轻颤。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范闲一边挺腰一边吟诵,看着他被自己干到流泪的脸,笑吟吟地问:“是不是很适合你。承泽承泽到底承的谁的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的脸彻底像是要溢血出来,咬牙切齿道:“范闲,你上了我还不算,还要作诗来羞辱我。”
“这怎么能叫羞辱?”范闲不服,腰上使力,“这可是香山居士白居易大名鼎鼎的《长恨歌》。”
“唔……啊啊……”李承泽受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流着泪求饶,“你慢些……慢一些好不好……”
见他泪滚不止,范闲轻抬右手为他将眼角的泪珠拭去,继续道:“还有一句也很适合你。”
李承泽气得浑身发抖,闭上眼捂着耳朵,不想听也不想去看,泪水却是越落越多。范闲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强行将他一只手掰开,凑到他耳边悠悠地说:“听完再哭。你现在的样子,就叫做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范闲!”李承泽大喝一声,虽然腿上使不出力,手却没闲着,愤恨地向范闲身上推去。范闲刚为他渡了真气,身体还有些虚弱,被他这样毫无防备地一推,整个人顿时滚落在地,放出咚的一声巨响。
“我——草——”范闲痛得呲起了牙。
“你没事吧?”见他这样,李承泽顿时又急了,担忧地看着他。
“李承泽,你敢推我。”范闲反手上床,抓着李承泽让他趴在床上而后跨坐于他腰间,“我今天非草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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