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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趴着喘了好一会,歇会儿劲,抬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于是他轻手轻脚下了沙发,进了卫生间,不一会端出一盆温水,回到沙发旁胡乱擦拭完A身上的汗。清理干净之后,抓起桌子上的钥匙就想出了门,看到人赤裸着,又进房间拿了毛毯把人盖严实才走。
不一会O就抓着一条脚链,拴好A脚脖子后就剪开人手上拴得极紧的绳子,看到月白手腕上勒出青紫痕迹,皱了皱眉:啧,没想到这一茬,刚才应该给这祖宗买个药的。转头刚想出门,沙发上的人儿就已悠悠转醒。A原本黑溜溜葡萄似的眼里此时没有什么光亮,几声磨牙声响起又飘散,不一会儿,O便听到A有些温柔的声音:“我嗓子都要冒火了,劳驾进厨房给杯水吗?饮水机和杯子都在厨房。”
O深深看了他一眼,进了厨房,拿了玻璃杯直接装了饮水机的水端到A嘴边,A手上有伤自己仿佛不知,抬手刚想接住,“嘶”的一声,O听到便道“别动手,我来喂你吧。”,手便稳稳拿着杯子渡到人嘴里。A听到后,压下嘴角翘起的弧度,顺着O的提议把水喝了大半,最后还剩一些实在有些喝不下,便说“还有些我喝不下,你放到我手里吧。”,等到手将要被塞进水杯,突然猛地发力借着O的手,把水全部倾泼在他的脸上。
一把抹下脸上的水,好不容易看清就发现人举着拳头冲了过来,O赶紧抓着杯子往后退。好采A没跑几步就被脚下的链子长度限制,整个人失去平衡栽倒在地,肉和瓷砖碰撞发出巨响。A抬起头,气急瞪向身后的链子,关节和肌肉齐齐告痛还撑不起来,便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开始骂:“呵,怎么?帮我擦身子递个水就以为万事大吉了?算你还有点脑子知道买条链子,不然你脸早吃几拳了!”
O此时也到了气头上,手里紧紧碾着杯子僵在旁边,自知理亏,骂也不是,扶也怕揍,干脆进厨房放好杯子,等着人自己爬起来。
小长假剩下那几天,A被换了长一点的链子活动范围稍微大了些,但是膝盖摔得一片狼狈,稍微走动都要倒吸几口凉气,也闹腾不出什么。而O和家里说了一声便也拿了几天的东西,住进来,每天照顾A的饮食起居。起初A抗争得激烈,手脚嘴巴没一个停下,后来就便慢慢少了拳脚,口里仍不饶人,似乎是知道打起来累的还是自己,干脆聪明点妥协。他们闲下来会一起打游戏或者赶做学校的大作业,晚上A盖着毯子睡在沙发上,O就打了地铺在他旁边陪着。这么看来,他们这个假期一起过得还算和谐。
最后一天,即将收假回校,吃早餐的时候,A没再照例骂上几句难听的话,吃完后示意O过来和自己一起坐,看出O心下一点踌躇,便说道:“放心,谈谈,不打你。”O点点头,指着自己前两天刚搬到沙发旁的花瓶说:“我给玫瑰换个水就来。”
刚坐下,A就开门见山地问:“你小子喜欢我对吗?”
O在这几天相处闲暇也稍微思索了这个问题。自己之前都很享受A的照顾以及两人相处的时光,对于他的疏远很不安抗拒,也非常不想失去他,算得上喜欢吧?而且,不管如何,自己作为一个omega强上人家alpha是事实还把人家锁在家里,现在想来还是有些愧疚。于是,他听到A的质问便点了点头,闷闷“嗯”了一声。
A收到回应,按着早就打好的腹稿继续说下去:“明天就要回校了吧?你一直锁着我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两人一齐请假。之前我们做朋友时,我心下认为你人也挺好,既然事已至此,倒也不必两厢决裂,如果你不介意,不如我们就在一起试试?”
他这番话说得恳切有理,O倒是怎么设想A会自己提出来两人在一起,一时又惊又喜,赶紧应下,心晓自己还能继续和A一起,胸膛里满是因喜悦膨胀的泡泡,咕噜咕噜地往外冒。
A听到O毫无犹豫的答应,红润的嘴唇止不住地勾起来,眼睫毛扑扇扑扇翻飞在脸上,好似蝴蝶,喜悦怎么有些藏不住全部融进一双眸子里的春意里,一朵儿玫瑰突地大开花瓣放怎不惹人?“那便好。”,他也应道,身子慢慢倾向O的坚实身躯。
O刚已十分喜色尽显,看到A弯弯眼眸又被艳到几丝失神,感受着海盐与玫瑰交杂的潮意也凑上脸颊,交换唇舌间蒸腾的香。
四片湿软唇瓣互相追逐逗弄,两头舌尖更像海中船只上的舵手,紧紧交缠,摇摇晃晃,相互舐动,两双手也没闲着,一边紧紧环着对面人的脖颈,一边以手心纹路一寸寸感受掌下瓦实的脊背。阳光不请自来,给两人泼上一层纱似的柔光,又不好意思着,眼睛顺着帘子的身子一眨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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