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担心这个消瘦的家伙可能会在盟军来之前就倒下,也担心自己家人会毙命在某颗盟军的炸弹或是苏军的子弹,可是他做不了什么,除了无聊至极的时候听听千篇律的广播——无论是德/国的还是英法的。
在1944年的复活节前,已经过了好段消极日子的罗德里赫忽然又忙了阵,然后把去瑞/士的通行证交到基尔伯特手上。
“你先去找到你家人,再带他们去瑞/士,你们定要起,到了瑞/士之后……”
“你呢?”
“等你家人都安顿好了,来接我。你今晚就走,来不及了。”
“万我回不来……”
“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我知道了。”基尔伯特把文件在怀里放好准备上楼收拾东西。
“等下,”罗德里赫把他拉住,从脖子上摘下个晶莹剔透的挂饰,“把这个带上,我母亲说它会保佑人逢凶化吉,信不信随你。等你回来的时候别忘了还给我,这可是我家祖传的。”
基尔伯特接过来看是尊圣母像,笑了下,“关键时候元首还是比不上圣母管用……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等我吧!”
1988年
老基尔伯特的情况并不好,医护人员已经很委婉地暗示基尔伯特可以做好预订神父的准备。
而基尔伯特能做的就是陪在大伯身边听他东句西句的回忆,他记忆里大伯很少有这么高的兴致,好像急着要把几十年的话口气说完。
基尔伯特承认陪在干爹身边的这几天比过去十几年对这位曾经的ss了解得。
对于老装甲兵来说把那过去直遮掩的历史倾诉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对了……等你再看到罗德里赫的时候……替我把那个圣母像还给他……”
“什么?哦,那个你说是他给你的……”
“水晶做的……在靠窗书桌的第个抽屉……最里面……定……还给他……”
“我知道了,我会和他好好解释的。”
“……还给他……他就都明白了……”
那天晚上,当老人个人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眼前又晃过那个不高的年轻身影,穿着干净朴素的衬衫笑着向他挥手,耳边隐约飘来了钢琴声,眼前的身影模糊了,刹那间许面容争相挤进脑海里——战壕里的鲜血与断肢、临死时眼泪划下脸庞的年轻战俘、阁楼上不断换的照片、别在耳边的天竺葵、钢琴上纷飞的手指、火车上惊恐的拥挤与哭泣、母亲和年幼弟弟的哭喊与撕扯……
还有那个已经变得灰色消瘦的身影对他说“我等你”……
老装甲兵叹了口气。
唯的遗憾就是恐怕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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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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