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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对宋祁言的感情其实一直挺微妙的。
她不否认自己喜欢宋祁言,为什么不喜欢呢?宋祁言长得好看,声音好听,人也很有气场,做事还特别严谨认真。虽然有的时候冷漠凌厉一些,但对乔桥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仍然是有致命杀伤力的。
之前在分部工作的时候乔桥就暗恋过宋祁言一阵子,后来——后来她发现自己在宋祁言眼里好像跟别的女艺人也没什么不同,宋祁言对她做的似乎也可以对别人做,于是乔桥赌起气来,就强迫着自己不再继续陷下去了。
在恋爱观这方面,乔桥颇有一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思,如果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不能一心一意地对自己,那么断断续续施舍的那点好,乔桥也就不想要了。
“我不然还是躲到外面去吧,就说自己出去和朋友吃饭了。”乔桥忧心忡忡地看着快要指到五点的时钟,“我出去转上一两个小时再回来好了。”
她刚自言自语完,又猛地想起什么来似的反驳自己道:“凭什么呀?我又没欠他的,再说这里现在也算是我的家,我不出去难道他还能绑了我吗?”
乔桥语重心长的教育自己:“乔桥啊,你不能总是别人没动自己就先慌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她打定了主意,心里拟好了一份宋祁言打电话过来时雄赳赳气昂昂的拒绝辞,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她不断在心里美化完善着它,就等电话铃声一响她就可以用这份无懈可击的辞藻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
“铃——铃铃——”
乔桥刚拿起手机,手指还没点到接听键就一下子泄气了。
“不……我还是装不在家吧……”乔桥小心翼翼地又把手机放回原处,连角度都没变,好像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已经把手机拿起来的事实,“嗯,我出去吃饭了,没有带手机,就是这样。”
铃声很尽职地响了很久,然后突兀地结束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
“天啊……他居然还来敲门……”乔桥急得团团转,一下子又反应过来,“我着急干什么,我继续装不在家就好了,总不会真的破门而入吧?”
门发出‘滴滴’的密码验证成功的声音,紧接着‘咔嗒’一下,门缓缓打开,乔桥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宋祁言,因为是刚下班所以宋祁言身上还是西装笔挺的,他冲着乔桥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冷笑一声:“不在家?嗯?”
“其实——”乔桥窝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恳,“我刚从卫生间出来,正要给你开门呢。”
“哦,很好,那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撒谎。”宋祁言一边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一边单手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他把手机直接扔到了一边,伸手过来抓乔桥,乔桥吓得手脚并用地窜到沙发的另一头,但是显然没什么用,她还是被宋祁言轻而易举地逮住了。
“啊——放我下来!”乔桥被宋祁言直接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她拼命踢打,但是无济于事。
“给你选择权。”宋祁言笑得非常温柔,“这里,还是我那里。”
“你、你你擅闯民宅!”乔桥梗着脖子表示不屈服,“滥用职权!我要举报你!”
“这里,还是我那里?”
“……”乔桥委顿地把头靠在宋祁言胸口,小声地嘟囔道,“那就你那里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嗯。”宋祁言轻轻亲了一口乔桥的脸颊,“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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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我要先喝水!”
乔桥被宋祁言放在了沙发上,他听话地退开一些后去给乔桥倒了杯水。
“哇。”乔桥受宠若惊地接过来,“那我现在说我想回去你也会让我走吗?”
“很遗憾。”宋祁言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一次机会,你刚才的那杯水已经用掉了。”
“……”乔桥悔青了肠子。
“过来。”宋祁言拉下自己的领带,他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乔桥抱着水杯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宋祁言有力的胳膊一捞,就把乔桥捞到了自己腿上。
男人虽然一直从事管理类职业,但却并没有因此而疏于锻炼,乔桥能感受到隔着薄薄睡裙和西装裤的宋祁言健壮的大腿肌和筋肉,它们正在兴奋地微微颤抖,昭示着主人已经完全‘兴致盎然’了起来。
但是宋祁言并不着急,他是乔桥见过的所有男人里这种时候的忍耐度最好的,他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铺餐巾,什么时候该拿起刀叉,以及什么时候该真正地把盐焗小羊排送进嘴里,他完美自持地按照这一套标准执行自己的进餐计划,力求能够得到最齿颊留香的一顿合宜晚餐。
乔桥还在抱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水,但是她的睡裙已经完全被男人撩了起来,宋祁言的手慢慢顺着她的侧肋往上摸,但也并不着急捉住乔桥的乳尖,他只是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嫩乳的边缘,只碰一下,然后又矜持地缩了回去,好像刚才碰的那一下完全是无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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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宋祁言把乔桥的杯子拿走,这下乔桥只能环住他的脖子了。
“在想你爱不爱我。”
“嗯?”宋祁言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似的,他的手也停了下来,倒是认真地请教乔桥道,“你认为呢?那么你爱我吗?”
“我要是说不爱呢?”乔桥眨眨眼睛。
“那么我也不爱你。”宋祁言的手又摸上了乔桥的背,他的食指和中指慢慢抚摸着乔桥微微突起的脊骨,他抬起眼睛看着乔桥,那眼睛却好像是一汪幽深的冰井,最深处是看不见尽头的乌漆色,再往外一层却凝满了冰凌。
“那我要是说爱呢?”
宋祁言这次没有回答,他把乔桥的身子转了一下,从侧坐改成了正对,乔桥那两只小乳正被他捉在手里,像是两只小小的圆滚滚的山雀,在他手掌里随着女生的心跳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你心跳很快。”宋祁言笑起来,“我摸到了。”
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将小雀抚慰得特别乖顺,乔桥感觉到了自己的两个乳尖正不受控制地充血胀大,她为自己的敏感而感到一丝羞耻,转头把脸埋在了宋祁言的肩窝里,宋祁言身上永远都是清清凉凉的味道,夹杂着棉、一点木调香水和烟草的味道。
宋祁言手下的力气重了点,他的喘息声也终于不再那么平稳,乔桥感到自己的两只小乳正被他肆意地揉扁搓圆,身下坐着的男人的性器也变得更加粗大坚硬,硌得乔桥忍不住要扭动着调整一下坐姿。
“别扭别扭……”宋祁言哑着嗓子制止她,“我这是为你好。”
乔桥的性致也已经给全挑起来了,连带着的还有前几天渴求程修而没得手的那股子欲念,她软绵绵地靠着宋祁言,手更是不老实地从宋祁言的后领子里伸进去,她小小的手有些冰,宋祁言微微侧头躲过,然后就猛地把她的睡袍全撩开了。
“给我含一含,嗯?”宋祁言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拉链,“就一会儿。”
男人的阴茎直直弹出来,乔桥松开胳膊,滑到宋祁言两腿之间,低头张嘴慢慢把阴茎裹在了口腔里。
宋祁言倒抽了一口冷气,手抓住了乔桥的头发。
舌尖细细地扫过阴茎上突起的血管,又搔刮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宋祁言仰着头背靠沙发一直在调整呼吸,抓着乔桥头发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能看出来是在竭力抵御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乔桥间隙里抬起头,她的舌头微微吐着,细长的银丝随着她的动作被拉出来,宋祁言受不了这个画面,他直接抱起乔桥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真是奇怪。”他焦躁地扯开自己的皮带,打开乔桥的双腿就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阴茎全根没入乔桥已经汁水泛滥的小穴中,“为什么只要见到你就完全忍不住?”
“呜——”乔桥咬住宋祁言抚摸着她脸颊的手指,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太奇怪了……”宋祁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略有些粗暴地顶弄着乔桥,他粗大的阴茎在乔桥的穴肉中进进出出,一小片嫣红的内壁甚至被翻出来一点,间或夹杂着一些泛着白沫的体液。
乔桥哆哆嗦嗦地蜷在宋祁言怀里,任由他肆意操纵,肉茎在体内胡乱撞击的感觉并不好,但却出奇地让乔桥觉得欲罢不能,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剑鞘,或者是刀鞘,反正就是类似的东西……宋祁言就是那把刀,他可以锋利,可以凶煞,但是他完全伤害不到她。
因为她是他的鞘。
“我太沉溺于博弈了,乔桥。”宋祁言顶到乔桥体内的小突起后忽然这么说,他开始选择一种更为缓慢的进出方式,好让已经眼泪流了一脸的乔桥喘口气,“或许我应该直接告诉你……”
他接着又自我否定了起来:“不,我会输的……”
宋祁言没再说话,因为他已经把龟头的前端深深嵌进了乔桥体内最深处的那个肉穴的入口。
“唔……祁言!”乔桥伸手抱住他,紧紧地抱着,她爽得乳尖都变得通红了。
宋祁言的上衣已经完全被扯开,领带也只是堪堪挂在脖子上,乔桥更是已经完全不着寸缕,两个人肌肤相贴,彼此都在平复着呼吸。
“可以射进去吗?”宋祁言哑着嗓子出声询问。
乔桥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小气鬼。”宋祁言笑了一下,他抱着乔桥的腰猛地开始加快速度,乔桥‘啊’的一声搂紧了对方,分开的大腿汁液四溅,速度快得乔桥已经分不清哪一拨快感是哪一下抽插带来的了。
她哭泣着攀上高潮,饱经蹂躏的内壁抽搐着绞紧,宋祁言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他用手握住狠狠一撸,雪白的精液就喷了出来,远远地溅到了地上铺的波斯长毛地毯上。
乔桥呜咽了一声,勾住宋祁言的脖子,累得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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