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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最后还是被迫用嘴拉下了宋祁言的裤链。
男人身体温热,凑近了仿佛能感觉到升腾而起的情欲味道,宋祁言的阴茎向来硕大而粗长,被白色的棉质内裤好好地包裹着,却也因为正处于勃发状态而显得有些紧绷,好像随时都要从布料里刺出来似的。
乔桥看得头皮发怵,她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还正犹豫怎样才能脱身,宋祁言的手已经适时地摁住了乔桥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多想,便一寸一寸地压了下去。
“等等……”乔桥慌忙用手撑住宋祁言的膝盖试图抵抗,“你、你不能这样,我还没准备——”
话还没说完,脑后的手已经骤然发力,乔桥猝不及防地被正摁到了男人挺直的器官上,充血的海绵体硬度惊人,隔着一层棉质布料热烫地抵在乔桥的嘴边,感觉竟然像是脸上压了一根烧红的铁棒。
“好好舔,舔得好有奖励。”男人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接着一双微凉的手又肆无忌惮地伸进乔桥的胸罩里使劲儿揉捏,指节处因为常年写字而生出了一层薄薄的茧,轻刮过乳尖时让人感觉格外酥麻。
乔桥不情不愿地张开嘴,隔层布料含住男人圆涨的龟头。
“嘶……”她听见宋祁言深吸了一口气,间隙中抬眼偷瞄,发现对方已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完全被这瞬间快感所虏获,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宋祁言是那样的一种人,让你看见他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冬天万物凋敝时披满白霜的树,清凌凌地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里,干净、疏离,甚至有些冷漠,但又因为很好看,就更多了些薄情的味道。然而此时,他那张一向隐藏在高高衣领里的下颌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喉结上下滑动,完全被撕去了精英的伪装,化身成了一个凶性大发的兽类,好像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将猎物啃噬殆尽。
“看我看得这么出神?”宋祁言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
乔桥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窘迫得赶紧把头埋下去,舌头也赶紧尽职尽责地服侍着那个丝毫不见疲软的器官,宋祁言似乎有点不满意这种隔着内裤的‘不完全口交’,干脆腾出一只手来将内裤拉下,干净挺立的器官马上弹出来,再被乔桥一口含住。
好、好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完全含进来以后感觉宋祁言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分,乔桥唇舌并用,舌尖细细地刮过男人饱满的冠状沟,直接刺激得宋祁言大腿一下子绷了起来。
乔桥还记得男人说的只要能用嘴含出来就放过自己的话,为了早点脱身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舔弄,她的右手也有技巧地开始适度抚慰宋祁言的阴茎根部,舌头更是灵活地在龟头圆润的表面打转,顾不得几丝从嘴角流下的唾液,乔桥憋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让宋祁言赶紧缴械。
办公室内的淫靡气息正节节攀升之时,忽然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
乔桥吓得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马上不敢动弹了,因为嘴里被撑得满满说不出话,她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宋祁言,意思是不要让别人进来。
没想到宋祁言低头微微一笑,将椅子慢慢往前滑行了一些,直接把乔桥推进了厚重实木办公桌的桌底,接着不等乔桥做出什么表示,他便稍微整理了一下上衣,然后朗声说:“进来。”
声音四平八稳,丝毫没有正被人口交中的哪怕一丝的颤动。
乔桥窝在黑暗里,她紧张得不行,因为虽然有实木办公桌挡着,但宋祁言下半身已经是近乎全裸了,只要来人稍微从侧面接近,就很快能发现这淫乱的一幕。万一……真的被发现了——乔桥害怕起来,不由得把身子缩得更小,嘴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没想到宋祁言又伸手下来不动声色地摁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别偷懒。
这人,简直是恶魔啊。
“您好宋总导演,我是后期部的,我来呈送本季度的工作考核表。”
听声音来的人应该是一位年轻的男性,乔桥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桌子前停下,接着又是一阵纸张窸窸窣窣的响动,宋祁言似乎把纸接了过来。
“怎么只有两个月?”又是一阵纸张的窸窣声,似乎是宋祁言正在查看文件。
“是、是这样的,我们后期部本季度人员变动比较大,有几个员工离职,顶班替工的也比较多,导致第三个月人员安排混乱,还没完全统计出来……”
宋祁言的手又伸下去狠狠揪了一下乔桥的脸。
乔桥差点被吓坏了,这人可是近在咫尺啊你根本都不担心被发现吗?但这种情况下她也完全不敢反抗,只好更努力地开始舔弄起男人的阴茎来,并且还要做到舔得尽量不出声音,甚至是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地在舔。
舌尖技巧性地擦过马眼,宋祁言微微抖了一下,忍不住将文件‘啪’得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可把那位年轻人吓坏了,声音都抖了起来,急忙道歉道,“我这就回去重新做,以后一定把整个季度都统计好了再交!”
“嗯……”宋祁言微微攥了攥扶手,手臂上
', ' ')('青筋都隐隐突起来,从那位可怜的后期部小部员的角度来看,宋总导演现在分明是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鸷,似乎正努力强忍着什么。
“你——”宋祁言闭着眼睛顿了顿,“算了,你先走吧……回头我再找你。”
“好的,谢谢宋总导演……”年轻人失魂落魄地离开办公室。
门一关上,宋祁言便一把将乔桥从地上提起来,单手迅速给自己戴上避孕套,然后二话不说撩起短裙便直接狠狠捅进了乔桥的小花穴里。
“啊!”乔桥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宋祁言把她抱在怀里,仿佛泄愤一般凶猛地操弄着小巧的肉洞,阴茎进进出出,汁水很快便被从小花穴中挤出来,沾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差点被你弄得丧失理智。”宋祁言咬住乔桥的耳垂,用犬齿碾磨着,“你是不是故意的?”
“唔……不、不是啊……”乔桥被撞击得声音支离破碎,她竭力掐住木质办公桌的边缘以保持身体平衡,但那汹涌而至的快感又仿佛实实在在的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体上,从内向外喷涌出的电流电得她浑身颤抖,敏感的花心则被龟头故意地不断撞击,肉褶都被一层层撑开,男人却仿佛还是不知满足似的,狠狠将她往下压,尺寸惊人的肉棒直直地抵在子宫的入口,仿佛随时就要将它撞开。
“叫出来吧。”宋祁言邪恶地补充道,“反正这里满地文件,想必刚才进来的那个人也猜到怎么回事了。”
乔桥惊恐地一下子紧绷起身体,绞得宋祁言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乳尖:“放松……你想一辈子含着它?”
乔桥慌忙摇头,她这个反应倒是把宋祁言逗笑了,他撩开她湿淋淋的鬓发,轻轻地亲了一口:“算了,想一辈子含着就含着吧,我会高兴的。”
“啊!不要……”
他重新拉开动作,这次不再收着点力气,男人直接抱住乔桥的臀部把她完全压在了办公桌宽大的桌面上,乔桥被宋祁言调成了跪趴的姿势,小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含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像是哭了一样流出些滴滴答答的液体,肉壁绞得更紧,宋祁言再也忍不住,一下一下狠狠撞到花心,撞得乔桥眼泪乱飚,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真的,好爽啊。
宫口的肉瓣终于不堪大龟头的碾磨,露出了一丝细细的缝隙,宋祁言腰一沉,借着这一点缝隙便直接将阴茎完全捅了进去,肉和肉严丝合缝,紧紧咬合在一起,乔桥一瞬间疼得差点弹起来,可接着又被泼天一般倾泻而下的快感所淹没,她甚至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接下来的做爱简直可以算得上单方面的欺凌,乔桥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只能努力撅起臀部任对方操弄,似乎一旦撞开宫口后高潮便来得格外容易,越来越多的蜜液被分泌出来,在‘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中涂满了办公桌上好的红木上。
“小乔……”宋祁言也忍得非常难受,阴茎好像被放进了一张紧紧吮吸的小嘴中一样,尤其是最内圈的那个肉箍,简直是天下男人的克星,直吸得你头皮发麻,脊背战栗,要不是宋祁言自己经验丰富技术卓群,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他甚至能感觉到精液已经冲上了阴茎,两个阴囊也已经变得膨胀起来,他最后粗暴地扳过乔桥的脸吻了下去,在极致的快感中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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