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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望着天花板上圆形的水晶吊灯,幽幽地吐出一口气。
……昨天晚上,真是太淫乱了。
她侧过头,宋祁言安稳平静地睡在她身边,白鹅绒的枕头微微下陷,男人那张清隽精致的脸在晨光的映照下仿佛在发光,纯洁干净犹如天使。
如果,不算上那隐隐的餍足之色的话。
想起这茬,乔桥下身还有点发麻,看着很禁欲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床上的花样一套一套的?就算因为中秋节一整天都见不到要讨回点‘利息’,也不用把她像挤海绵一样榨得一滴水都流不出了吧?
不过……宋导真是好看啊。
即便昨晚胡闹到将近天光才放过她,男人仍旧在睡前妥帖地穿上了棉质睡衣,并把自己摆成了双手交叠在腹部的姿势平躺入睡,整晚一动不动,连被单的褶皱都没什么变化,安稳得就像童话故事里沉眠于古堡深处的睡美人。
乔桥对着流了一会儿口水,忽然觉得脑后痒痒的,好像有什么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正在拱蹭,她困惑回头,一根因‘晨勃’而昂扬挺立的大肉棒直直地戳到乔桥脸上。
啊……差点忘记了,昨晚,还有一位的。
梁季泽睡姿跟宋祁言比起来就实在无法恭维,被单胡乱地裹缠在腰上,头脚颠倒,整个人大字型瘫在床上,也亏得乔桥房间的这张床是宋祁言找人特别定制加宽加大的,否则依照这个睡法绝对半夜就会滚下去。
男人睡得毫无章法,可宽阔结实的肌肉泛着健康的浅蜜色,勤于锻炼的身体上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腹肌块块分明,腰部因为睡姿而完全拉开,胯骨和大腿的线条更是比男体模特还要流畅漂亮。
乔桥现在浑身青紫的痕迹,有一大半出自他手。
男人双目紧闭,眉头也微皱着,还沉浸在深沉的梦境中不想醒来,可两腿之间却早早一柱擎天,粗大的阴茎膨胀成滚圆的柱体,肉感十足的顶端悬挂着点点透明的体液,阳光一打,晶莹闪亮。
似乎是觉得刚才的拱蹭很舒服,乔桥撤开以后男人还不满地又往前拱了拱,这下,阴茎彻底抵在了乔桥脸前。
热乎乎的器官没有任何异味,反而带着一点梁季泽身上常用的古龙水的香,跟梁季泽身上的烟草味混合,勾得乔桥‘咕嘟’咽了口唾沫。
不行……身体完全被榨干了,就算大脑嚷嚷着想要,可穴口还是干涩的。
都怪这两个人形打桩机……
昨晚的激烈和荒淫瞬间从脑海里闪过,乔桥脸猝不及防地红了一层,她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果然,都快中午了,晚上还要到秦瑞成家吃晚饭,再不起就来不及收拾了。
不过就连平时雷打不动早上七点自然醒的宋导都一觉睡到现在,可见昨晚乱成了什么样子……
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单,身上痕迹纵横交错,吻痕掐痕混合,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嫩肉,牙印叠牙印,一塌糊涂。
腰软得直不起来,腿只要一用力就打颤,乔桥心里把身侧的两个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动作却还是能有多轻就多轻,这两人任何一个若是现在醒了,自己都跑不了一顿狠操……
“你要去哪儿?”
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单手支着额角半躺,深邃的眼睛盯着乔桥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顿时像只被手电筒照到的田鸡般一动不敢动了。
男人刚睡醒,嗓子哑得厉害,略微带沙的质地,听起来却格外迷人。
乔桥矜持地收回手,谨慎道:“我想给你盖被子,怕你着凉。”
“不用,我现在热得很。”他视线下移,像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土般将她满身痕迹尽收眼底,然后才满足地说道,“看来休息一晚,又有力气了。”
结婚这几年,乔桥要还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隐藏含义是什么,她可就真就白活了。
“……我晚上要去秦瑞成家吃饭。”
打可怜牌应该有用吧?
梁季泽眉毛一挑,眼底一闪而过不满情绪:“哦?这么迫不及待?你是想找机会跟他独处吧?”
妈蛋。
这个醋缸!
“没有没有,我其实——”
梁季泽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更喜欢你嘴巴动在别的地方,不想自己今天都下不来床的话,就闭嘴,含住。”
说完,他稍一挺胯,手顺势一拨,鼓胀的热烫肉棒直直拍到乔桥脸上,发出皮与肉撞击清脆的‘啪’声。
“……”
乔桥心里叹口气,她知道男人的兴致已经完全起来了,不让他射出来,自己是甭想踏出房间一步的。
舌尖从马眼开始,先将溢出的体液舔干净,再配合口腔的挤压力将柱体完全含入嘴中,家里男人们的尺寸一个比一个夸张,乔桥从刚结婚那阵子只要一口交就累得腮帮子疼到现在完全驾轻就熟了。
梁季泽喉结动了两下,发出舒服的哼声。
乔桥心虚地向后看了一眼,宋祁言仍然安静地沉睡,对床另一侧发生的事一无所
', ' ')('知。
“害羞吗?”头顶男人低笑,“昨晚我们两个伺候你,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
你不要再说了啊!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
两个人……两根这个玩意儿……鬼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还以为会被当场弄死。
“耳朵尖都红了,好想咬。”
乔桥警惕地捂住耳垂,她可没忘了上次梁季泽把她咬出血的事,这人做爱时怪癖一大堆,动不动就要咬她一口,自己又不是食物,还非得尝尝味道吗?
“好好吸,否则我就用你下面的小嘴了。”
乔桥赶紧收紧口腔,技巧性地用喉咙深处挤压着膨大的龟头,梁季泽爽得高高仰头,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乔桥的头发,迫使她更深地吞入。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滴滴答答淌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快一点,这个速度,离射还远着呢。”梁季泽不忘顺便指点,“手也要用点力气,握紧。”
乔桥怒瞪。
“嗯?”
只一个音节,乔桥的怒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似的‘嗤’跑没了。
行吧,毕、毕竟真把某人惹恼了受苦受难的还是自己。
乔桥手口并用,舌头舔舐过茎身上粗壮的血管,手指轻柔地在膨胀的卵囊上打圈揉捏着,梁季泽额角渗出细汗,乔桥的头发也被揪紧,大腿内侧的肌肉随着快感一阵阵紧绷。
即便如此,她也足足努力了好半天,梁季泽才终于射出来。
口腔里被浓浓的雄性味道灌满,尽管昨晚已经射了好几次,男人的精液仍然浓郁足量,没来得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溢出,呛得乔桥不停咳嗽。
曾经最不喜欢被人射在嘴里,结婚几年后……
也、也习惯了。
“你要不要也试试?她这张小嘴还挺好用。”
乔桥抬头,却发现梁季泽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投向床的另一侧,乔桥暗道一声不好,颤巍巍地回头,果然宋祁言目光深沉地靠在床头,不知道看了多久。
“宋、宋导……”乔桥嗫嚅了一声,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梁季泽大腿上,“你早知道他醒了!你故意的!”
“哈哈。”梁季泽朗声大笑,“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子,假正经。”
“你……”
“过来。”宋祁言把睡衣领口拢了拢,冲乔桥招手。
乔桥捡起地上梁季泽的高级真丝衬衫,泄愤似的擦擦嘴,然后才忐忑地慢慢挪过去。
男人的体温有些低,乔桥想起他最近有些低血糖的事,连忙靠过去,手脚并用地抱住,给他暖手暖脚。
宋祁言垂眸看她,抬手帮她擦掉了脸上的一滴精液。
他越这么一言不发乔桥就越心虚,最后壮士断腕般干脆撩起被子:“我、我也给你用嘴来一次好了!”
“不用。”宋祁言摁住她,“你昨晚已经够累了。”
哇……
宋导为什么永远这么贴心!搞得我更自责了!
“那……”
“你亲亲我吧。”
乔桥积极地凑过去,又不敢亲嘴,只在脸颊上印了一下。
“帮我穿衣服。”
“没问题!”
“早饭想吃你煮的面。”
“我这就准备!”
……
于是整个早上,梁季泽都只能面色不善地看着乔桥为宋祁言忙前忙后,嘘寒问暖,明明昨晚折腾她的是两个人,可帐却好像只记在了自己头上。
就知道姓宋的冷眼旁观准没好事。
算了,无所谓。
梁季泽打个哈欠,懒洋洋地缩回被子中继续小憩。
下次带乔桥出去看个电影,花点心思哄哄,估计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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