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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Master。
虞阮那一瞬如坠冰窟。
他第一反应是去看睡在左边的江修晋,房间漆黑一片,听到那边传来均匀的小呼噜声才稍稍放下心来。
Master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挺身将阴茎全根没入,冷笑一声:“怎么?你很在乎他啊。”
虞阮听着声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巴掌就扇了上去,额角青筋凸起,似乎是恨极,也是怕极:“你给我滚!”
男人动作一滞,大手如铁索,从黑暗处倏地掐住虞阮的脖子,阴茎用力到快要把他顶穿:“你敢打我!”
他像是遭受了背叛,简直勃然大怒:“骚货!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居然敢打我!”
Master力气太大,虞阮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拧断,双腿疯狂地乱蹬,踢到男人的肩膀,像踢在一块铁板上。
肺部的空气逐渐减少,虞阮双眼翻白,窒息到快要晕厥之际,男人又忽然松了手。
热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一个个灼热的吻落在刚刚的掐痕上,男人神经质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阮阮,我错了,错了宝宝。疼不疼?老公下手重了,对不起。”
他抓起虞阮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你打我,随便你打好不好?对不起,老公爱你,老公爱你的,你是我的命啊。”
虞阮喉咙疼痛到说不出来,嘶嘶地喘息,生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吻上来,强硬地渡去口水给他,虞阮恶心透顶,张嘴就想咬,但下巴被钳制,只能被迫承受。
“给你水喝,不疼了不疼了,把老公心都哭坏了,”男人怜惜地抚摸他的脸,“说话啊,阮阮,你说句话好不好?告诉我你原谅我了。”
虞阮哑着声音吐字:“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种……人渣。”
他说:“我恨你。”
说完这句话,空气瞬间冷凝了下来。
男人将将平息的怒火又轰然点燃,他操着虞阮的穴,粗粝的指腹掰开他的逼口,问:“恨我?”
他笑了一声,像桀桀诡笑的恶魔,吐出猩红的字句。
“你长着这一口贱逼,把你操高潮一次了就开始发浪,好像不喂你吃精液就会死,你说,除了我,谁会爱你这种荡妇?”男人重重凿开他的宫口,龟头用力卡进去,虞阮猛地一颤,“要是我不来操你,被我开苞之后你可能逼痒得都要去卖淫了吧?是不是天天都梦到我?嗯?是不是做梦都想着老公把鸡巴插进你的逼里射精?你恨我?”
他在虞阮瑟瑟抵达高潮时冷笑说:“我去寝室给你舔逼的时候你都哭着要吃鸡巴,装什么呢?你最爱的就是我啊。”
虞阮张着嘴无声呻吟,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高潮带来的覆灭的快感冲刷过他的身体,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男人才干了他多久,他居然在对方的辱骂之中高潮了。
Master掐着他的腿根,压低了声音说:“喜欢被骂是么?下面吸得好紧,”他声音小操干的动静却格外大,“操死你。”
虞阮还处在高潮的痉挛之中,完全无法聚拢心神,他的腿被折叠在胸口,让本就小骨架的他显得更加娇小,囊袋啪啪打着阴唇,穴里那根肉棒的热度好像导进了他的身体,整个人都热起来,血液沸腾,在情欲中蒸发。
“好乖,高潮的阮阮好乖,”男人在他耳边喃喃,“真会夹,骚货,老公都要被你夹断了。”
肥软的屁股被拢进掌心揉捏,穴肉操翻出来,湿黏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后穴,被张缩的穴口吃了进去。虞阮心中羞耻,抽搭着哭起来:“你这个疯子,垃圾,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男人没有说话,沉默着将虞阮翻了个身,从后深深插进去。手臂分开他的腿,令两个腿弯搭在自己手臂上,虞阮呈一个“M”字的姿势被抱起来,从床上离开。
他像是预见到了什么,呼吸都变得困难,指甲用力掐进男人的手臂,竭力压低声音:“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阮阮不是猜到了吗?”本就轻微的呼噜声渐进,“想不想你的好朋友看到你被我操逼的样子?”
“不要……不要……”虞阮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求你……不可以……”
“嘘,”男人轻轻跪上江修晋的床沿,将虞阮的穴抱在江修晋脸的上空,“你乖啊。”
“求你,求……”
“阮阮,你说逼水淋到脸上会是什么感觉?”男人似乎非常愉悦,“再高潮一次吧,喷到你的好朋友脸上,好不好?”
“不!不!”
虞阮快吓坏了,如果被江修晋看到……如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能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副肮脏畸形的模样。
看到了,他们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谁会和一个长着逼的怪物做朋友?
虞阮接近崩溃,已经顾不上尊严,颤声道:“老公……”
他哀求:“求求老公,我们回床上,阮阮任你操
', ' ')('好不好?可以……可以操一个晚上,阮阮会听话的……求你……”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狂吻他的肩头,问:“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老公,老公,”虞阮闭上眼哭着重复,“你是我的老公……”
“操。”
男人猛然握紧他的腿弯,下身狂热快速地在那口穴里用力抽插起来,狰狞怒涨的阴茎凶狠地在宫腔内撞击,内壁快摩擦出火,媚肉黏着柱身被操翻出来,又飞快凹进去。
虞阮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双眼瞪大,快感快要让他晕过去,交合的声音太大,已经将江修晋微弱的呼吸声掩盖,他根本不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醒来,或者是否已经醒来。
“逼夹着我在抽呢,”男人含住他的耳垂,语气愉悦,“这么爽?”
虞阮不敢说话,他松开手指就会呻吟出来,阴茎入得太深,宫腔被撞得变形,情潮将他托举到半空,虞阮悄无声息地哭着,穴一缩一缩地抽搐。
他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最敏感的宫腔被那样激烈地操干,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只好用力憋住肚子,抑制潮喷的冲动。
“骚逼!夹死我了!”男人恶狠狠骂他,挺胯狂操,阴毛刺到阴蒂,虞阮又是一阵抽搐。
他浑身发起抖,压抑高潮比憋尿还恐怖,因为快感在每一分每一秒地淹没他,他的身子像一条坏掉的蛇在男人怀里乱扭,小茎也勃起到发紫,贴着小腹甩动。
最先是阴茎憋不住了,急射出白色的精液,泼洒在被套上,发出闷闷的水落声。
虞阮吓得大哭,眼珠翻上去,小腹抽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像个疯妓女。
男人抵住他的穴左右摆胯,阴茎在宫腔里乱捅,阴毛刮得阴唇要破皮,虞阮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眼前一阵阵白光炫目,嘴唇发颤,濒死般打挺。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撞进他的宫腔时,虞阮捂住嘴,胸膛向前挺起,臀肉剧烈抖动起来。
穴肉疯狂颤抖,内壁把男人的阴茎夹得无法动弹,肉套子般吮吸,淫水如同失禁了,从逼口大量地喷出,他听到“滴滴答答”的液体滴落声,万念俱灰地瘫倒在男人怀里,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
他喷的时间太久,男人也没有忍住,在那口蜜穴里狠狠射出来,浓稠的男精灌满子宫,虞阮敞着腿,两片小丘似的肥蚌肉翕张,漏出最后一点混着精液的淫水。
唯一支撑着他没有崩溃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呼噜声依然平稳地响着,恭喜他这一场完美度过的劫难。
虞阮被丢回自己的床,他全身失去力气,姿势难看地以一个不太标准的跪趴倒在上面,男人抓住他的侧腰让他侧躺在床上,从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龟头分开红肿的阴唇,重新插了进去。
“呜……”
短时间喷了两次,虞阮已经感觉到穴口干涩发麻,男人一操进来就又痒又痛,他捂住穴啜泣,阴茎在指间抽动,穴口打出的白沫也沾到了手上。
“轻点……轻点……”虞阮双眼涣散地求饶,男人只顾着快感,操得更用力了。
性事进行到最后,虞阮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破烂娃娃,男人不知餍足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虞阮屁股里含了满穴的浓精,多到溢出来,被操到他的大腿上,漫在床单上,直到后半夜,男人才满足地抽身离开。
“宝贝今天好乖,等小逼好一点了,老公给你舔。”
男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顾在床上还在抽搐着、穴口不停溢出精液的虞阮,开门走了。走廊的灯光一闪而过,照亮他高大健硕的背影。
虞阮看着那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可他太累了,瘫在床上休息了许久,撑起身子往浴室走去。
虞阮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泛青的掐痕,吓得一耸。
除开脖颈上的掐痕,身上的痕迹也触目惊心。腰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大拇指那一处边缘发青,而两片阴唇被操得肥鼓肿大,沾满了精水,浓白的液体挂在阴唇、阴蒂,有一种淫靡的色情。
……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让江修晋看到。
明天上午的温泉肯定泡汤了,他必须得在江修晋醒来之前离开。
虞阮头疼得快要炸开,他已经刻意忽略,却还是做不到忽视被男人强奸的痛苦,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进行多久,下一次又会发生在怎样的地点。
他像是一个完全不用付嫖资的妓,男人仅凭口中的爱意,利用他懦弱、胆怯的天性,便毫无滞碍地得到一具任其糟践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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