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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虞阮这么长时间以来睡的第一个好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江修晋枕着手臂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偶尔玩一玩他长长了的发丝,或者偷亲一口。
等到虞阮醒过来,他便将睡得四肢都软了的小狗抱起,单臂托着他去洗漱。
虞阮睡眼朦胧,手里被塞进牙刷,慢吞吞地左右刷,吐掉泡沫,便又倒回江修晋的怀抱,等待男人打湿毛巾给自己擦脸。
“娇气包,”男人哼笑一声,擦干净他的小脸,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这么嫩,老公选毛巾的时候都特意选的婴儿毛巾,生怕把我宝贝脸蛋磨疼了。”
虞阮在他颈窝蹭了蹭,眼睛闭着,嘟起的嘴巴红润水嫩,发出一声类似猫咪的哼声。
这副半梦半醒的模样,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在敷衍。江修晋失笑,将毛巾挂上架子,抱着他出去了。
请的保姆今天已经到位,这个时候大概做好了菜,只不过因为虞阮不能下楼,江修晋依然要将饭菜端上来。
他掀开被子,把怀中温软躯体小心放倒在床上,起身离开。
“江修晋!”
袖子被猛地拉住,惊惶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江修晋回头,刚刚还在迷糊贪睡的虞阮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眼眶血红,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哭了。他咬着下唇,睫毛扑棱着扇动:“不是说不走了吗?你……你答应了我的。”
一双眼含着泪抬起来,从上俯视,像害怕被遗弃的小狗,哭着将自己的狗绳递到主人手边,乖巧又惶恐地蹭主人的手背,生怕会被拒绝。
江修晋重新坐下来,有些无奈地搂住他的背带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梳理他的头发:“真成了娇娇了?老公只是下去给你拿午饭。”
虞阮像树袋熊缠住他的腰,卷翘的睫毛扑闪几下,犹疑着看向面前的男人:“……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当然没有,”江修晋用食指轻轻蹭他的耳垂,低头吮进嘴里,“等我回来,不要哭,好不好?”
虞阮仰头乖乖让他吸耳垂,小声地“嗯”了一声,攥着他的衣领糯糯地说:“要快点回来哦。”
江修晋心都化了,把人揉进怀里爱不释手地抱紧又松开,松开又抱紧,用力咬他的嘴:“怎么这样讨我喜欢?阮阮,宝贝,老公爱你爱得快要死了。”
虞阮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他的嘴,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许说这个字!”
江修晋闷笑,伸舌在他手心舔了一下,湿热的触感令虞阮吓得缩回手,他被江修晋翻身压回床上,吻了吻眼皮:“好了,老公下去了,你肚子肯定饿了。”
虞阮这才放心,松开抓着他的手,缩在床上等他回来。
等到江修晋走到楼下,才发觉刚刚的对话简直傻得可以,只不过是出房门将午饭端上来都能这样黏糊。他忍俊不禁,扶着额角摇摇头,心想大概是被虞阮这个可爱笨蛋传染了。
保姆已经离开,做好的饭菜在柜子里保温着,江修晋将它们装进端盘,上楼回到了房间。
他用手肘抵在门把上往下按,不过只发出了一点声音,门就飞快从里面打开了。
虞阮站在门后,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爱痕,他也不觉羞涩,好像赤裸已经是常态,张开柔软的双臂抱住江修晋。
江修晋对虞阮的依赖十分受用,大臂夹住他的脖子,拖着人一起往桌子走去,放下餐盘,一揽腰虞阮便坐到了他腿上。
大掌覆在滚圆的屁股上揉,江修晋嘬了一口虞阮嫩生生的脸颊:“宝贝儿,怎么这么黏人?”
虞阮一愣,微微睁大了眼睛,低下头,双手在身前扭绞:“你…不喜欢吗?对不…”
“没有,不是,”他一副受伤的表情,江修晋连忙哄,“老公喜欢得不得了,你越黏人老公越开心。乖,嘴巴张开。”
虞阮笑着抿了抿嘴,微微打开唇瓣,让男人将舌头伸进来深吻,他的手自发勾上江修晋的脖子,铐圈的毛绒衬得手臂冷白,细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黏腻的吻在两人分开时拉出银丝,江修晋卷舌舔去,摸了摸虞阮平坦的小腹:“吃饭了,今天有你爱吃的糯米排骨。”
虞阮点点头,接过筷子和碗,脸颊一鼓一鼓地吃起饭来。
江修晋一直盯着他,替虞阮抹去粘在嘴角的饭粒。他觉得虞阮夹菜可爱,咬排骨可爱,连吞咽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
好像虞阮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吸引着他,从他第一眼看见虞阮的时候就开始了,魔咒一般,解药一般,引诱他打破所有不可抗力,把人圈禁在自己身边。
吃完饭又做起来,江修晋将人压在桌上,从雪白的脚趾往下舔,锁链晃荡,湿痕自脚踝蔓延至腿心,虞阮痒得小声哼哼,低头看着张嘴含住自己阴蒂的男人,脚背猛地绷紧。
“老公……啊……老公……”
他岔开腿被男人吸穴,白嫩的脚丫踩在江修晋宽阔的肩上,感受到其下起伏蕴力的肌肉,随着男人手臂的发力而鼓动。
阴蒂被玩
', ' ')('弄于江修晋的唇舌之中,充血肿成一颗鼓囊的小豆子,他舔不腻似的吸得啧啧有声,又绕下去含虞阮的阴唇。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虞阮的逼,小小的,粉粉的,嫩得要命,紧闭在双腿中央,越靠近穴缝颜色越粉,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勾着坏人去摧毁。
而现在又和那时的不一样了,被男人数次、高频地侵犯之后,阴唇鼓胖起来,肉嘟嘟地堆在两腿之间,稍稍分开腿,骚浪的逼缝就会打开,露出里面水嫩紧致的销魂洞。
江修晋的喉咙一阵发痒,伸出滑腻湿热的舌头大力舔过整个阴唇,用力得阴唇的肉都跟着颤,他像吸豆腐似的将左边的阴唇吸进口中,虞阮的腰一挺,手支不住身子往下摔,身体摔倒在桌面上,嘴里发出类似于抽泣的呻吟。
江修晋将另一边的阴唇也吸得肿胖不堪,舌尖伸到虞阮的尿道口戳弄,敏感的那处被这样对待,变得又酸又胀,好像马上就要喷出尿来,虞阮没使用过女性尿道,害怕得用白白的脚丫将江修晋往外推,担心自己会被男人舔到失禁。
江修晋在他的逼上扇了一巴掌:“乱动!”
虞阮叫了一声,阴唇翕张,竟就这样被男人打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水全浇在江修晋的下巴和脖子,湿淋淋往下流。
“骚货,”江修晋可惜被浪费的淫水,抬起下巴包住逼口,将剩下的水液全部吸走,“骚成什么样了?老公打你一巴掌都能喷,哪只母狗有你这么骚?”
虞阮捂住脸哭出来,男人又开始舔他的尿道口,仿佛在用舌头操他这里,他哆嗦着开口:“对不起老公……太…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呜……”
江修晋粗喘一声,扯下裤腰,早就硬热肿胀的肉棒登时从内裤里弹出来,龟头甩在虞阮的阴蒂上,发出腻人的肉击声。
江修晋动胯将阴茎在虞阮的阴唇中间摩擦,青筋盘结的柱身碾过阴唇,高热擦过穴缝却又不进去,来回几次虞阮便泌出很多淫液,脚踝交叠在男人颈后,难耐地乱动:“老公……老公进来……”
“喜欢老公操你吗?”江修晋握住阴茎尾部,在虞阮的穴缝一下下甩打,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腿,偏头在上面咬了一口。
“喜欢,喜欢被老公操。”虞阮被打得呼吸急促起来,穴肉蠕动收缩,夹着阴茎往里吸,“想要晋晋操我。”
江修晋俯身吻他,龟头抵上穴口,猛地操了进去。
“唔!”
男人的阴茎一下子操到了敏感点,虞阮弓起腰,嫩红的乳尖往前送,被狠狠揪住揉捏,乳尖一下子凸起来。江修晋低头吸住乳头,阴茎将发水的穴一寸寸填满。
虞阮觉得自己要被江修晋干穿了,阴茎一举操进宫腔,顶得那么深,媚肉严丝合缝地裹着它,深处都被操开,那种感觉令人想尖叫,捂住肚子能摸到龟头顶出的凸起,像整个人被钉死在这根丑陋的大东西上。
“呜……啊!太深了,晋晋,太深……嗯啊!”
虞阮被操得在桌上颠动,他无助地抓住江修晋的衣领,臀部悬在空中,被男人的胯部拍得不停颤抖,翻起肉浪,淫水顺着腿心的凹陷往下流进臀缝,又拉断丝滴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
江修晋揉着他的屁股,那里肥得肉颤,又软又绵,手指掐住能凹陷下去,从指缝溢出白腻的肉,简直上瘾。
虞阮失神地张着嘴,阴茎像根火龙在他的穴里乱窜捣动,内壁被摩擦得快要起火,淫水被榨出来,滋咕滋咕往外冒,他的额头抵在江修晋的肩膀,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几乎要被操昏了头。
“宝贝儿,”江修晋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给老公把衣服脱了。”
虞阮这才抬起头,小手攥住江修晋的衣摆,将衣服往上掀,深色的皮肤衬得虞阮更加白,他的手擦过男人的腹肌与胸膛,把衣服脱到一边去。
与江修晋赤裸相对,虞阮咽了口口水,手指摸上男人腹部的沟壑,触感硬邦邦的,还带着汗液的滑。
江修晋轻笑一声:“喜欢?”
虞阮怯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江修晋没有阻拦,他便大胆了些,整个掌心覆盖在男人线条清晰的腹肌上,没有章法地乱摸,时不时好奇地捏几下。接着,他又被起伏的胸肌吸引。江修晋垂着头盯着他,只见虞阮缓缓凑近,眼珠左右转了转,试探地伸出舌头在胸肌上舔了一口。
那一刻江修晋只感觉下身一跳,燥热的感觉令他捏住虞阮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虞阮吓了一跳,手攀住他的手臂呻吟,肥厚的阴唇被撞得颤抖,没一会穴肉便开始一缩一缩地夹着阴茎,要到高潮了。
“浪死你得了。”江修晋抓住他的脚踝将两条细腿压在他胸口,下身啪啪操着,穴口一圈白沫,虞阮张开嘴失调地尖叫起来,指甲在江修晋的大臂掐出深痕。第二次的高潮来得汹涌,内壁像真空一样吮吸肉棒,淫水哗哗浇上龟头,江修晋小腹一紧,竟也就这样射出来了。
他捏住虞阮的下巴吻了上去,蛮横地缠住他的舌头,榨取虞阮口腔的甜美与柔软。
虞
', ' ')('阮被灼热的精液射得发抖,身体在江修晋身下痉挛,小腿胡乱地蹬动,他听到江修晋问:“忘了要说什么?”
虞阮“呜”一声,双手环住江修晋的脖子,带着泣音说:“谢谢老公……嗯…谢谢老公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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