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更困了,沈寅揉了揉酸麻的鼻梁,感觉抄的差不多了,就这样吧,于是他爬上床,跟席容保持了一个人的距离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把昨天晚上收到的蒂芙尼黄金项链挂到网上转让出售,又将席容给的五千转到另一张卡上。
不过还没玩多久,身边的人就醒了。
席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沈寅比例完美的侧脸,那一刻,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暖暖的,很令人舒服。
“醒了?嗓子还疼吗?”沈寅听见动静转头问他。
“你怎么……你一直在我房间?”席容仰着脑袋望着他。
优质Alpha的脸蛋凑近了看果然很帅气,尤其像席容带着与生俱来尊贵气质的人,他活脱脱就跟神龛里的神像似的,疏离的让人不敢攀折,沈寅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说:“这是你家,我能去哪?随便在别人家乱逛很没礼貌,再说,我刚抄完作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容撑起身子看了一眼桌上摊开没来得及收拾的书本,“都搞完了?”
“嗯,累死了,你们班作业怎么那么多?”沈寅嘟囔一声,“你感冒好点没?”
席容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还好,不是很疼了,”他下床随手翻看两下自己的作业,“写得不错啊,跟我的字一模一样,再看看你的字,不当道士画符简直可惜了。”
“我没你们那么讲究,现在下午六点了,席冉还没回来呢。”沈寅单手托腮看着他。
席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我睡着的时候她给我发信息了,看电影呢,快散场了。”
“那咱们下去吃饭吧,我都饿了。”沈寅的语气跟撒娇似的。
“才六点,吃饭没那么早,你要吃什么吗?我让席冉买点回来,”席容把桌上的作业一本一本收拾好,“把东西放好,我不想明天早上拿岔了。”
“抄作业抄的手疼,懒得动,你让她带一下西街口的糖葫芦吧,我要山楂的。”沈寅淡道。
“很好吃吗?点名要那家的。”席容喝口水润了润嗓子。
“还是喝温水吧,感冒喝凉水更不容易好,那家糖葫芦再好吃,你现在感冒了也吃不了,吃了会更严重。”沈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容白了他一眼,“你饿着吧。”
“别!”沈寅一下就急了,翻身坐了起来,哀求道:“我没说错啊,都是为了你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席容慢慢抬手指着他,警告的眼神仿佛在说:多说一句你就滚出去。
“收拾好了吧?”沈寅走过来将他手边剩下的东西都整理干净,随后把自己的作业往包里一装,“行了,就这样吧。”
“哎呦,你还有书包呢。”席容忍不住打趣他。
“这不是跟你一样,外人的面子还是要做的。”
“你衣服拿来了?”
“嗯,你睡着了没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下楼吧。”
到了七八点钟,席冉买了一大堆零食小吃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孙柯和贺辞,他们仨一推开门就看见沈寅跟席容在电视玩联机游戏,玩得很和谐,都没吵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见动静的俩人也转过头。
沈寅的眉头瞬间拧紧,“孙柯?你怎么还没走?”
“你不是也没走吗?”孙柯大大咧咧地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
“我,你……”沈寅顿时语塞,“我有苦衷,你也有?”
“有啊,我家又不住在市里,路途遥远无法归家啊。”孙柯感慨两声。
“你滚吧!你们俩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沈寅立刻急了,几乎是质问出声的。
“还有我,”贺辞叼着棒棒糖举起手,“我们要出去玩的时候你们不是还在睡觉嘛,没办法。”
“给,糖葫芦,哥你吃不吃?”席冉把糖葫芦递给沈寅,又给席容递了一根。
“他不吃,”沈寅把那根糖葫芦也抢了过来,“他感冒了。”
席容无语地撇撇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好没?饿死我了。”贺辞急匆匆地去了厨房。
“差不多了,走,一块去吃饭吧。”席冉拽了孙柯一下。
“我还想跟他们玩一把呢。”孙柯无奈地站了起来。
然后沈寅目送这俩人去了餐厅,他隐隐约约感觉哪里不对劲,难道,贺辞根本就没跟他俩出去玩,只是为了帮他俩打掩护才这样说的,既然这样的话……
“好吃吗?”席容忽然凑上来。
沈寅掰下来一个包裹着糖衣的山楂递给他。
席容俯下身,张嘴从他手上将糖葫芦咬进嘴里,柔软的嘴唇蹭过指尖,沈寅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大脑的一根弦啪得一声崩断了,脑中空白一片,啥也想不起来了,眼睁睁地看着白皙的脸蛋从他眼前掠过,随后跟个没事人一样坐了回去。
“你……没手啊?”沈寅愣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
席容举起游戏手柄,咬着糖葫芦模糊不清地说:“%!@东西……没手……”
沈寅太阳穴突突直跳,看了半天才把注意放回到自己手中的糖葫芦上,张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脑子打结了,一直到吃完饭都捋不直。
眼前老是想起席容在他眼前晃过去的侧脸,还有嘴唇……
吃完饭之后考虑到席冉不会打游戏,于是几个大男人就陪她一块在客厅看起恐怖片。
看着榜上有名的经典恐怖片,席冉一点儿没带怕的,还小声的跟孙柯分析某一段的构思和拍摄手法,孙柯胆子大,注意力也没在电影上,只是认真的听她讲话。
这……席冉的选择都这么明了了,恐怕瞒不住了。
担忧的贺辞用胳膊肘碰了下身旁的席容,悄声说:“沈寅怎么了?”
沈寅正拿着抱枕坐在距离他们十万八千里的组合沙发的另一头,单手托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孩子抑郁了。”席容捂着嘴偷笑。
“发生什么了?”贺辞听得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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