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璇星发现自己一觉醒来变成了性冷淡,没有之前那种难以自持的欲望了。他发现腹部的淫纹看起来就像枯萎了一样,有些嫌弃它的丑陋。
“醒了?感觉怎么样?”
玉璇星看见那个男人,没由来地笑了,总之,他胃里是暖呼呼的,十分舒适。楚襄的头发就像卷毛大狗一样蓬蓬的,玉璇星不禁伸手过去摸:“我从性好淫的龙变成清心寡欲的和尚了,你要独守空房啦。”
“一点也不想了?”楚襄瞪大了眼睛,有点脆弱,毕竟他昨天被那么一撩,鸡鸡热得想爆炸。
玉璇星看他一脸失落,觉得十分有趣,作为安抚,伸手探入楚襄的袍里,握住发烫梆硬的阳具上下撸动,手指能感觉到马眼流出来的粘液,叽里咕噜地沾满了手,心里有些小九九:“可是,真的一点也不想了。”
“那……你,你想做的时候,再告诉我。”楚襄隔着衣服握住玉璇星的手,头一次那么心虚,也有些忧愁,性器只是不受自主地勃起,让他有一种失控感,“璇星,你还是喜欢我的吧?”
“喜欢啊,我和你都是做过认主仪式的人了,不喜欢也没办法嘛。”玉璇星很贤惠地笑着,“我今天早上起来,觉得也不会漏奶漏精了。应该快生了是不是?居然也不显怀,是多小的龙蛋呢……”
“龙的本性是掠夺,然后卑劣地守护自己的一切财富,包括伴侣和后代。我想,我们是在漫长的演化中,学会了用性欲把对方控制起来。如果孕期时都在发情,人是跑不掉的,更不会带着后代流落在外。你的身体开始接纳龙族的一部分,这种束缚自然而然会减弱的。”
“猎物也有反抗的方式,所以我那么想杀了你……”
“你想杀我?”
“一点小小的念头!而且现在没有了!你可以读取我的思维,我想什么你都可以看到。”玉璇星解释,摊着另一只手示弱,“我看见你就欢喜,所以我一定是喜欢你的。”
楚襄摆了摆手,把袍子拨弄到一边,抽出自己的庞然大物,两人的只手叠在一起抚慰它:“精灵清醒了以后告诉我,等到生父探查到他的杀意时,生父已经十分虚弱了。但是我还可以好好地处理这件事,真是幸运。”
“你不插入我,是不是就没办法爽到……要不你来插吧,我无所谓的。”
“不要。我也想让你高兴。”
“那你催眠我。就像我们刚认识那样,我也可以爽到。”
“你其实做龙很厉害的,我已经催眠不了你了,这是天赋。”
“你就像当初我们在一起时那样对我好了,我们也去回忆一下过去嘛!也许,就又找回感觉啦?”玉璇星并不是不想做了,而是想要换换口味。
“过几天我们一起出去踏青吧,还有看看你娘,怎么样?她总是闭关,清心寡欲的,我真担心有一天她会把你忘了。”
“娘不会的,她对我最好了。”
青草现在长得正好,是嫩得能掐出水的时节,踩上去有股奇异的清香,没过几天又会重新挺立起来。玉璇星躲过各种工作,偷偷溜出了宫。
以他的能力,离开宫中不是难事。只是他一定要追求一把刺激。楚襄心里无奈,难道偷跑在璇星心里都比做爱刺激了吗。
在一个良辰吉日,楚襄假模假样地一大早来上书进谏,一身紫袍好不气派。还在用早膳的皇帝听他捣鼓了半天,然后留他下来唠嗑。
“今天要出去玩的!你怎么还跟我说那么多话,不想听。”
“衣服脱了。”楚襄展开一块长方形的红布,叠成一个三角形的样子铺在床上。
“哦,好。”玉璇星大大方方地脱了,就像喝个水一样自然,“都听你的。”
楚襄把他抱起来,屁股稳当地垫在红布上。他熟练地给玉璇星包上尿布,顺手把玉璇星的小鸡鸡扶正。果然还是有反应的。楚襄心下了然,玉璇星脸上波澜无惊。
“穿这个?我们要出门的……”玉璇星审视着镜子。他的身体一丝不挂,只有股间裹着一条崭新的尿布,屁股那里还圆滚滚地兜着。最重要的是那一大片石榴红色的,不知道楚襄安的什么心。
楚襄从他身后走来,压在他身上,手轻佻地四处乱摸,“嗯?你如果只想穿这个出门,我也不会介意,但是你明天吃多少折子,就不是我能把握的了,是不是,偷跑的小皇帝?”
“偷跑”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喷在自己的耳边,好像在指责自己一样。玉璇星心里生起一股奇异的失职感:“那,太傅就帮帮我嘛……”
“胳膊抬起来。”
楚襄给他用棉布一圈一圈地裹上胸,紧紧地勒着玉璇星本就不宽厚的胸膛。随后为他穿上一件襦裙,裙腰提及到腋下,镜子里的人已经是个美丽的少女了。
“虽然很想听你自称‘妾身’或者‘奴婢’什么的,但你今天的角色是个哑奴,一句话也不许说,明白了吗?”
玉璇星点点头。楚襄为他的脖颈带上一个璎珞项圈,紧紧贴着皮肤,连着一根细细的金链。楚襄挑起链子
', ' ')('刮蹭玉璇星的双唇,对方会意,舌头一勾就叼住了。
带上幂蓠,宽檐上垂落的白色薄纱就将这个穿着艳丽红裙的窈窕少女遮掩住了,她被太子太傅搂着腰,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皇帝寝宫。
“太傅,这皇上……”别的大臣上前询问。
“皇上今天身体不适,还要我替他给各位大人赔罪,请各位回吧。”
“那这位是……”
玉璇星往楚襄身后一靠,轻轻地福礼,心里有股紧张的快感。他能清楚地看到大臣的脸,很担心会不会被认出来。
“皇后娘娘的母亲早逝,陛下怜爱,赐我一名侍妾。”楚襄靠近大臣,“我家家教甚严,内室不与男子说话,大人莫怪。”
“诶,这叫治家有方,”大臣凑近了楚襄,“就是这脚有点大呢,女子脚小一点才有守得住家嘛。”
玉璇星又福了一礼,怕自己失了礼数,但他没听清大臣说了什么。他当久了皇帝,没跟人行过什么礼,只能回忆一下那些宫女怎么见他的。
上了马车以后,楚襄撩起玉璇星的薄纱。柔和的妆容让这个年轻的男人充满了阴柔的美丽,就是让他抛头露面,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是男人的。
“他跟我说啊,你有一点美中不足。”楚襄捧起玉璇星的双脚,脱掉一双绣花鞋,“你的脚太大了。”
玉璇星咬着金链,一言不发,只是瞪着眼睛看楚襄,一副“都听你的啊我还能怎么办”的样子。
结果就是,等到了目的地,玉璇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他脚底露出的三寸金莲盈盈不堪一握,人也是弱柳扶风。靠几个脚趾支撑全身重量,一直没有用脚掌着地休息,他就一直这样踮脚而行。重心上移导致他身体不稳,在幂篱的遮掩下摇曳生姿。
路过的人都私下里议论楚襄不懂得怜香惜玉,让小脚女人走了这么长的路。到湖水边,已经是落日西下。
一个帷帐已经搭好,三面由锦缎遮挡,另一面正对湖水,波光潋滟,霞光满天,席地而坐后,他把美丽的侍妾揽进怀里,二话不说给他一个湿热缠绵的长吻。
细细的金链子在口腔里打着牙齿,缠着舌头。霞光下口水拉出的银丝比金链还要闪。玉璇星不怕疼,但是喘不上气是每个生物都惧怕的东西。
他喘着气,溺死一样瘫软在楚襄身上。一抬头,突然发现对面也有许多帷帐,开口冲着湖边——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但是……
楚襄的手已经从裙底摸进了尿布里,正在戳着自己的后庭。他没有戳进去,只是轻轻按摩。
他看对面的人只是一个个小点点,对面的人看他是什么呢……
“你现在是我的侍妾,我就是当众要了你,你也不用害臊。”楚襄咬着他的耳朵,特意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正对着帷幕开口。玉璇星在发情,他不承认,自己就让他认识到这一点。
“喝点茶水吧。”
玉璇星忍受着身后的骚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送进嘴里发现不对,却被楚襄要求咽下去。这是一壶尿。
“你最爱喝的,都喝干净。”楚襄拿起茶壶对准玉璇星的嘴,“还有我的精液,为你特制的精液凉茶,不要浪费。”
玉璇星喉咙滚动,“咕嘟咕嘟”地喝进肚子里,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这些水好像很快就跑进了自己的膀胱,让人尿意盎然。
这时帷幕前出现了别人:“果真是太傅大人。”
“进来喝杯茶否?”楚襄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直直地冲进玉璇星的蜜穴。玉璇星的身体紧紧绷住,他别过脸去,希望那个官员可以离自己远一点。毕竟他们是见过面的熟人,玉璇星万万没有想到楚襄会当着别人的面指奸自己。
怎么办,好像后穴里……分泌出的汁水更多了,就连乳头都……玉璇星低着头。
“啊,我就不打扰太傅了雅兴了。”那官员看这婢子不断颤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打扰了太傅的好兴致。他偷瞄了一眼,只觉得那女子眉目含春,一脸发骚的模样,只怕是自己也要忍不住下身的欲火。
“来吧,喝一杯。”楚襄大方地邀请他,用一方艳红手帕盖住玉璇星的脸,强迫他仰面朝天,“这女人不碍事的,她不会叫出声。”
玉璇星的花心被强烈地刮擦着,身体就像一朵暴风雨中娇嫩的牡丹。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度的紧绷之中,面上这块遮羞布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哎呀,忘了给你喝茶了。”楚襄给那位官员换了茶具,沏新茶,只给他倒一杯以示尊重。他举起茶壶,浇在玉璇星面上。布帕沾着温热的茶水,湿漉漉地紧贴着人脸的轮廓,眼窝,鼻梁,双唇……
“这茶只能喝一杯,多喝就如牛饮,是不是啊,小母牛?”
官员十分不自在,但太傅的主动邀请他难以拒绝。只好亲眼看着楚襄两只手撩开侍妾的裙子摩擦起来,若是仔细听,还有“啧啧”的水声。
楚襄以前从来都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身体,而今天他却这样大胆,玉璇星这个时候才意识到
', ' ')('一种恐惧。快乐、羞耻和害怕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因抽筋而发麻。
“这是皇上今天赏给我的侍妾。我几个月前要了她,”楚襄手上不停,说话漫不经心,“几个月后她告诉皇上她怀孕了。一个皇上的宫女勾引大臣,又欺骗了皇上来到我身边,谁知道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玉璇星猛地挣扎了一下,抖得像个筛糠,他很闷,呼吸也上不来,楚襄的手指正在探入自己的尿道,疼痛与侮辱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自己的精神。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不好好侍奉皇上,我会好好收拾你的。怀胎三月,你这下面还是这么骚。大人,你说这种女人,我要怎么调教才好?”
“下官以为,太傅治家有方,连皇后娘娘都能养在深闺人未识,一定能令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改邪归正的。”
楚襄笑了笑:“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这个女人看样子是个骚货,被人这样盯着也能发情,实在不能入我的家门。偏偏能迷惑皇上,不纳不行。回去以后,我就将这母狗赏给我府里那些孤寡的男人们,也算好事一桩。”他前后的手指一起向内一顶——
“唔——”玉璇星整个身体弓起来,最后是剧烈的战栗,粗重的喘息,然后一瞬间被抽了筋骨一样瘫倒,很明显是高潮了。
官员看得是目瞪口呆。楚襄把精液涂抹在渗满汗珠的小腹上,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流连侍妾的肌肤。他的手指从裙中退出时,还沾着体液,泛着水光,手指在玉璇星脸上的布帕上蹭过:“你这个骚货,肚里有着孩子还这么多水,千人骑的烂婊子还想进我家的门,真是做梦。”
玉璇星躺在楚襄身上,身子是刚高潮后的乏,精神是被侮辱的羞耻和敏感,楚襄这些话就像一根不断侵犯自己大脑的鸡巴。让人想缴械投降,又不甘心沉沦于欲望。
“大人,现成的,来肏她吧。”楚襄把玉璇星往前一推,玉璇星倚着茶几,只好用手扶着布帕,楚楚可怜。
“不了不了,毕竟她是怀孕了,下官告退。”
“你看你,骚味那么明显,别的人都不愿意肏你呢,只有我愿意。”楚襄直接撩起玉璇星的裙子,把他的尿布拨弄到一边,露出粉色开合的后庭,掏出自己的性器捅进去。
他们都是宽袍大袖,虽然是在交合,但是并没有露出太多身体,偶尔能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和肉色的阴茎。两个人衣冠楚楚地做这颠鸾倒凤的事,尤其那女子分明狂蜂浪蝶扭腰送胯,还是玉手隔着红帕掩面,楚襄拽着她的另一只手疯狂抽送,睾丸和屁股拍打的声音挥之不去。
“贱人,你跟人干了很多次了吧?逼都松了,贱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把你肏成我的精盆。”
楚襄扇打玉璇星圆润的屁股,玉璇星发出几声呜咽,把破碎的呻吟和神精一起咬住。他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了,有人在看,有人在看他和楚襄交合,他的屁眼被肏得合都合不上的样子被看见了,自己抖着身体发骚的样子也被人看见了,自己是个贱货的事实就这样被人眼睁睁地证实了,他受不了了,他想大声喊。
是啊,我是骚货,是楚襄的精盆。
遮羞布落在地上,他一只手向前扶桌,另一只手被楚襄拽着,艳丽的容颜沾满了原始的欲望。他被干得双眼失神,泪流满面,连鼻涕也被干了出来,口水从口角不断地流出。
楚襄还觉得不够,拆烂了他的头发,薅住一把,把他的头向自己的方向提,强迫他转头看向那个官员。
不过,双方都没相认。玉璇星已经被干到痴傻难以思考,而官员只觉得这是一个烂裤裆的骚女人,他只是默默地羡慕起楚襄的性能力。
嘿嘿……被看见了,大家都知道我是楚襄的精盆了,做爱好舒服,做爱好爽……玉璇星被肏到射精,然后失禁。
楚襄射入一大泡浓精,把玉璇星的肚子灌大一圈,抽出自己的凶器就将对方推倒在地上。
尿布的承受能力满了。尿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下,滴滴答答,带着石榴红染料,淌到地上,汇成一条小溪。
“大人,她,她小产了!”
“我知道,骚逼的孩子我怎么能留呢。她自己心里也有数的。”
在别人的面前失禁了……好爽……玉璇星哆嗦着。
“大人,这天色太晚了,下官先告退了。”官员觉得这里实在待不下去了。
楚襄消除了他的记忆,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小侍妾。他发现小侍妾的蜜穴在一股股地把自己的精液排出物,十分不快,便把尿布解下来,一点点塞入肠道,堵上了屁眼。
“天黑了,陪我去逛妓院吧,看看她们都是怎么伺候人的,学着点。”
玉璇星一身媚骨,软趴趴地站起来,继续踩着三寸金莲前行。夜晚中他艳红的长裙也显得灰扑扑的,没人知道这红裙底下是沾满了爱液的身体和淌着尿液的双腿。
玉璇星已经屈服了。被人直视的刺激不亚于高潮本身。方才的性爱已经公开地表示,他是楚襄的玩具。
“其实我也想开了,你如果真的想要被
', ' ')('轮奸,做人尽可夫的贱货,我也不是不能同意。”楚襄拉扯着玉璇星的链子,逼迫他快点走路。
玉璇星突然有一种恐惧。毕竟楚襄以前再怎么说,也是把他当做独一无二的宝贝来看待的,今天他被公开肏弄,明天就真的会被轮奸。他们走进一个幽暗的小巷,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男人们的交谈声,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衣服脱掉。”
玉璇星不太愿意,楚襄便扇了他一巴掌。
“跪下,爬。”楚襄就像个遛狗的贵公子,慢悠悠地走在小巷里。玉璇星屁眼里的尿布耷拉出来一块,累赘一样挂在肛口。
“你现在就像脱肛的狗一样。璇星,我是想让你开心的。如果你觉得轮奸可以让获得真正的快乐,我愿意给你挑一些玩伴。我知道你的心是我的,我也爱你,所以就算你的身体被别人玩弄,我也没关系。”
这话听起来戏谑,却是楚襄的一片真心实意。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从一而终的物种,能够两颗心相伴,已经很不容易。
玉璇星摇了摇头,洁白的身体在月光下瑟瑟发抖。
“真的不要?不要的话,以后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我会把你锁起来,永远拴在身边,不会让别的人碰你一毫厘,我们漫长的就像永生一样的生命中,你的身体只能记住我的身体。”
玉璇星向前抱住楚襄的大腿,轻轻呜咽着。他磨蹭爱人和主人的大腿,以展示他的爱意和乖巧。
“好,我明白了。”楚襄把链子扔在地上,拿出写着自己姓名的令牌让玉璇星叼在嘴里,摸摸玉璇星的脑袋,“沿着墙一直爬,我会在尽头等你。楚襄的乖狗狗。”
玉璇星点点头。他的脸上因为红布帕的关系,留下了一些红色斑驳,但是依然可以看清他姣好的面容。裸露的身体暴露出他是个男性的事实,如果有认识他的人经过,马上就能看出他就是那个宝座上的皇帝。就算是路人,也会看出这是太傅楚襄家里的一个变态。
看着楚襄消失在道路尽头,兴奋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玉璇星踏出了他作为专属宠物的第一步——找到主人。
他一直贴着墙角走,脚趾传来难忍的痛楚,他走过潮湿的砖墙,走过朱红色的大门,无论是低矮民居里的灯火还是大户高门门前的火红灯笼,都把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细,人狗难分。
他走过一个瞌睡的看门小厮身边,听见背后有窃窃私语,听到有孩子远远地指着自己,问父母那是什么动物。
春天的夜晚很温暖,但风很冷,玉璇星走出一身香汗,风一吹就开始打哆嗦。尿布在身体里咕叽咕地挤动,一点点被排出屁眼,他怕楚襄看了不开心,偶尔会停下来把它塞回去。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塞回去的时候,他会觉得肠道里有剧烈的收缩感,收缩得太紧以至于开始疼痛。不过一切还可以忍受,疼痛过了一小会儿就消失了。他又可以继续往前走。
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在这儿呢。”
楚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玉势。
玉璇星快乐地飞奔过去,扑到楚襄身上。
“你怎么这么乖,好棒啊,”楚襄摸着他柔软的头顶,“奖励你,屁股里东西拉出来。”
玉璇星蹲在地上,像排便一样把那条皱皱巴巴的布条排出体内,那布沾了尿液和精液挤在一起,又像排泄物,又像肠肉。
楚襄轻轻挤压玉璇星的腹部,精液就源源不断地流出。玉势顺势塞入,开始抽插。
“嗯……”玉璇星咬着嘴唇,品味从肠道传来的抽插感。楚襄握着玉势瞎撞,本来自己只是双脚蹲着的,不得不变成双手也着地,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粉色的菊花周围被打出了一圈白色泡泡。
隔着墙突然传来了人声,玉璇星的身体明显绷紧,快感却一下子增加了几倍。楚襄停下手,咬着他的耳朵:“小侍妾,你来勾引我。”
玉璇星贴着墙坐下,青石板地面很冻屁股,他好像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手握着玉势,一手抬起同侧的腿弯,他把被玩弄了一天的菊穴给楚襄看。
玉势上沾着楚襄的精液,玉璇星拿它贴着自己的脸庞,像珍爱的玩具一样对待,伸出舌头嘬弄舔吮,吞入喉中又缓缓拔出。一根银丝牵连着舌头和玉势,后者在腹部和大腿上游移,于菊穴中探入两下,沾满精液又送回口中。
玉璇星陶醉地享受着精液盛宴,就像小孩子用手指蘸白糖吃。玉势在他喉咙中肏出一个肉穴,水声不绝于耳。
“咕哩……咕叽咕叽……”
菊穴干干净净,微微地露出一点点开口,而嘴唇却被肏得红肿,水光粼粼。玉璇星仰着头,让玉势深深肏进喉咙里,他的下体早就硬的流水,喉咙变成肉穴的刺激让大脑开始翻起迷糊。
“咕叽……啧咕叽……”
玉璇星两只手一起推弄玉势,每一次都要把两颗假蛋也塞进嘴里,口水一路淌到胸口的棉布上,嘴巴被塞住带来的缺氧感让他到了高潮的边缘。
“你听这
', ' ')('是什么声音啊?”隔着墙有人问。
“唔!”玉璇星理智崩溃,拱着腰射出一把浓精。随即他被翻了个,玉势插着他的嘴,抵在墙上,菊穴被深深侵入。
另一个娇媚的声音回答:“哪有声音啊?别说了,快来干人家嘛~”
“啪啪啪啪啪……”楚襄故意撞得很重,玉璇星两瓣屁股都红了。
“唔……”玉璇星的嘴里含着鸡巴,被肏得两腿发软,阴茎又一次起立。他听着隔墙两个人说悄悄话,然后也翻云覆雨起来,一边听人墙角。
“啊啊~你干得我好爽啊~”隔壁的呻吟声如此之大,让玉璇星面红耳赤,“干猛一点,让大家都来看看啊~我旁边那个,嗯嗯啊~墙那边的挨肏的人连声音都不敢出~嗯~用力~”
玉璇星听到此话,精关再次失守。但与此同时,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就连楚襄也察觉到了不对。玉璇星脸霎时惨白惨白,在月光下就像鬼一样。
“你要临盆了,快回地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