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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在绝望的渴求中度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其实这对于放置来说并不算太长,也对平时喜欢看电影的建安来说只是一部电影的时间。
但对于被剥夺了视觉,独自一人被监禁在房间的建安来说,这大约是他人生中经历过最长的时光。时间过的太慢了,尤其是当他有一个不会随着时间自己知趣消退的肉棒的时候。
绍钧不知道到底是给他注射了什么,它的药效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而是完完整整的陪伴了他直到最后。
每一丝由通风口带来的微风,和每一次似有若无的声音,都让建安的阴茎充满希望地跳动,让他渴望地呻吟,不愿错过任何有可能是绍钧进来看他的机会。
他可怜的肉棒现在肯定已经紫红一片、筋肉纠结。
值得一提的是,它在绍钧离开没多久后就开始给出一连串他从未感知过的反应。
他的肉棒会开始不受控的颤抖,甩出浓稠的前列腺液,尿道随后会交替着收缩舒张,让他担心自己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失禁,但没有,只有一股股温热的粘腻让他能确定自己并没有流下更令人无颜见人的液体。
也许是绍钧在把他绑上来之前已经清理过里面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昏迷中尿在他身上,建安自娱自乐的想着
在这之后他会有几分钟较为轻松的宝贵休息时间,然后才会再被拉进下一轮地狱。
他的手指每次都会随着新一轮肉棒的颤动而反复抓握,手腕在手铐上无用的挣扎。
但也许他就真的是天生的受虐狂,这种就连自己都无法满足自己的无助感,非但没有让他烦躁不安,反而让他更加放荡。虽然他觉得就自己现在下身涕泗横流,被口求塞住的嘴也呻吟到沙哑的样子已经不能再更淫荡了。
也许这只是药物带给他的错觉,也或许只是一时精虫上脑的意乱情迷,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某些部分在热爱这个淫乱的地狱。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而被拒绝了任何解脱过,他当然也从来没有被逼得这麽久,这麽绝望。
‘咔哒’
门被大开的声音让他发出一道高亢的呻吟欢迎绍钧。
绍钧终于又打算回来陪他玩一会了,在强效壮阳药和兴奋剂的影响下,他满意的看到建安的淫态。
他看的出来建安最终如他所愿的欣然接受了他的新身份。他脑中从此只会留有一件事,而且只有唯一一件事,那就是释放。他需要绍钧抚摸他,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愿意做任何事。
建安试图在口球阻挡的情况下向绍钧乞求,但并不是很成功,他只是发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淫荡的声音。
绍钧看着眼前的景象愉悦的大笑。他的药剂发挥了它的魔力,也许比平时更厉害一些。
建安的阴茎异常坚硬,而且就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桌子下已经累积了不小的一滩水。他看起来似乎一个随意的接触就可以让他射精,这可不行。
“如果你在我允许你射精之前就释放,我就会再次给你打一次针,然后让你整晚都留在这里。”绍钧警告他。这可不是一个可以被忽视的威胁。不论他愿不愿意,建安都必须从他这里学会服从。
“如果你认为刚才的2个小时很糟糕,那麽惩罚用的双倍剂量和一晚上的思考时间可以帮助你纠正这种想法。”
“呜呜!呜呜!”建安在口球的阻挡下努力哭泣着求饶。如果绍钧开始抚摸他,他不确定,不,他绝对无法控制住自己。
“别担心,我不会太残忍的,”绍钧不怀好意的说道。虽是安抚,但建安敏锐的察觉到,这取决於绍钧对于‘残忍’的定义。
建安在感觉到有什麽东西盖住了他的蛋蛋时猛地一惊。但当那东西开始收紧时,他从鼻子里猛吸了一口气,只能专注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忍住射精的冲动。
他花了几秒钟确定自己不会不小心释放后,才有时间猜测发生了什麽事,而当想明白时,他的两个睾丸已经又紧又痛。他的囊袋处被某种东西束缚起来了。
绍钧将铁圈拧的更紧,让它将他的睾丸与身体分开,使它们变得紧绷而敏感,也让建安更难释放他累积了不少的存货。
它紧到将将足以伤害他,让他感受到不适而色情的疼痛。建安尽可能的减小因不适而扭动身体的幅度,生怕触怒绍钧。
“真可爱。”绍钧装配好贞操环后感叹。
“别担心,在我花一点时间操开你的鸡巴之後,我会把你榨干。我保证到时候你会射的非常猛烈,以至於你永远无法和以前一样正常的高潮。”他看着建安,想让男孩看到接下来的一切。
于是他扯下建安的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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