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贱狗给您请安。】
聊天记录下,附带了一个十几秒钟的视频。视频里的宋然跪在床边,汪汪地叫了几声后便开始磕头。
视频发出去之后宋然又等了几分钟,聊天框仍然没有回复。宋然往上翻,自从被丢掉以后,贺远已经不会回复他的消息了。
他退出聊天框,朋友圈是提示贺远更新的标志。
照片的环境很暗,依稀可见一个人跪在贺远脚边,低下头,伸出嫣红的舌头舔着皮鞋。
没有配文,或许只是主人兴起随手拍的一张照片,也可能拍完以后贺远还会摸着他的头,用以前只对他才拥有的语气说一句骚狗。
他本来也不是最特殊的小狗。
聊天窗口弹来消息,宋然点开来一看,贺远给他回了个嗯。
主人今天心情很好。宋然这么想,否则也不会对他条被抛弃的野狗网开一面——野狗是不能叫贺远主人的。宋然只是在渴望,渴望贺远狠狠教训他一顿,甚至可以用他最害怕的鞭子。
只要不抛弃他,什么样都可以。
“主人……主人……”他轻声呢喃。下体硬的发疼,却被贞操锁紧紧地束缚住,宋然面色潮红,后穴也因为想起某些画面流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早就被贺远调教成一条专属于他的狗了。
只是……宋然不愿意再回忆那些不再属于他的回忆了。
时间已经来到冬天,雪纷纷落下的时候宋然还是拍了一张:“——下雪了。”又等了好几分钟,聊天框仍旧没有回音。
他已经习惯了对方不回复信息,很快又将手机息屏。片刻以后又将其拿起,翻起了贺远的朋友圈。贺远很少发朋友圈,即便他设置的是半年可见,也没有几条内容可以被浏览。
宋然看到了第一条的内容,眼神又暗了下去,活像一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也确实挺应景。
其他内容他已然浏览了无数遍,其中有一条贺远露出的半只手。那张照片已然存在相册的收藏里面,宋然每次都会幻想那只手扇他巴掌的时候。
贺远的脾气真的很好。他极少会生气,又或者说宋然很难察觉到对方会生气——
只有当贺远嘴上说着乖狗,但扇他巴掌的力度却之大不小,宋然才后知后觉开始认错。“哪里错了?”贺远的声音带着戏谑,他冷着脸的时候实在是太有压迫感,宋然的脑子转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
“主人……主人……”宋然讨好地叫着。通常这时候贺远更不会留手——或者说只要贺远下定决心要罚他没有一次不用他皮开肉绽……
然而如今,他只能隔着屏幕看着那只手,连带着被它扇巴掌也是一种赏赐。即便贺远某天出现,在他面前调教其他贱狗,让他远远地看着都成了一种奢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宋然深知自己如今已然不配叫对方主人,他只是一条没人要的野狗罢了。野狗怎么能有如此多的奢求?
宋然伸出手,抚摸过那个嗯字。幻想是贺远在他身旁,低声对他的应答。
宋然不知第多少次觉得,他不能失去贺远。不能失去他的主人……
——
“抱歉,宋先生,还是找不到。”宋然接起电话的时候,仍然获得了和上一个月一模一样的答案:“我给你们这么多钱是干什么吃的?!”他的声音带着容易察觉的愠怒。昂贵的玻璃杯被他狠狠地砸向地面,却因为地上面都铺满了绒毛做的地毯,只有水洒落了一地。
“抱歉……宋先生,我们已经尽……”
宋然猛地挂断了电话。
玻璃杯里面的水已经完全溢出来,沾湿了定制的绒毛地毯。宋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发了一段语音:“主人,贱狗将您给贱狗定制的地毯弄湿了,您要命令贱狗舔干净吗?”
贺远至今都没有删去宋然的社交方式,朋友圈也会偶尔更新。这总是能给宋然留下一种,贺远仍然会要他,或许某天突然兴起让他滚到自己身边……
然而贺远并不是会轻易回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