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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回神了,呆愣着干嘛?”苏俞安伸手接住了扔过来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了小半瓶进去,冰凉的液体入腹,苏俞安终于清醒了许多。
今天的状态并不好,来到练习室后满脑子还是在想今早发生的事情,苏俞安蜷在墙角,想着早晨自己的表现,颇为羞恼。
“什么嘛,简直在欺负人。”苏俞安一个人嘀嘀咕咕。总觉得有些失落,这失落究竟来源于被人吃干抹净,还是崔宜珩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苏俞安自己也不清楚。
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苏俞安低头看着地板出神,是啊,差距太大了。苏俞安没出生时,就已经有属于崔宜珩的时代,说是平行线都是美化了吧。
俩人扯一起,听起来都像在登月碰瓷,苏俞安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瓶,还是不够努力,不够,远远不够。
日子在苏俞安的努力练习中一天天过去,他的生活也开始归于平静,再没见过崔宜珩,明明知道这样才是对的,但苏俞安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期待许久的出道,终于提上了日程。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苏俞安握着手中的手机,站在走廊上吹风,带着几分寒意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苏俞安抖了抖。
第三个年头了,手机屏幕上是崔宜珩相关,信息时代,想了解崔宜珩的动态并不难,但也仅局限于表面。苏俞安想,大概是心动了,他抱着双臂,眺望远方,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有了温度,这座城市有了他牵挂的人。
2.
崔宜珩窝在自己的工作室里,一如既往的搞着自己喜欢的创作,那天的小插曲他并未放在心上。没骨头一般倒在沙发上,室内空调的温度调的很高,暖洋洋的让人犯困。
崔宜珩不喜欢冬天,看着窗外飘起的雪花,崔宜珩眯了眯眼,点燃了一支香烟猛吸一口,好像是初雪吧,小孩们告白的日子。
眉头紧锁,崔宜珩对雪天没有什么好印象,他很小就开始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出色的天赋和外表都是他的本钱,祖师爷跑着喂饭般的人物。
人是贪婪的,当小小年纪的崔宜珩展示出自己的潜力之后,许多东西变了,崔宜珩开始变成了父母的摇钱树。不管什么活动,能赚钱就好,休息时间被压榨,赚的钱也很少用在他身上。
想着想着崔宜珩拿毛毯裹住了自己,小时候大冬天去跑一些杂七杂八行程,工作人员也并不和善,衣着单薄,刺骨的寒风。
啧,那他妈都什么日子。
崔宜珩缺爱,在那对黑心肝夫妻死后,依然坚持活动在娱乐圈,也有这个原因。他想要粉丝的爱,好多好多的爱......感谢大家的爱,将天使留在人间。
崔宜珩脾气不好,小时候被迫快速长大,哪有机会闹脾气,越大越像小孩,说话有些难听,像小学鸡一样跟苏俞安互啄。
崔宜珩......
3.
又见面了......
电影院里灯光昏暗,但是苏俞安还是一眼认出了崔宜珩,有些激动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电影院里并没有多少人,前排零星有几人,崔宜珩和苏俞安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颇为隐蔽。
崔宜珩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顿时来了几分精神,是那天的小孩,将隔在两人中间的扶手抬了起来,缩短距离,靠的更近。
“小孩,又见面了呢。”长臂揽住苏俞安的肩膀,将人搂到怀里。崔宜珩感觉到怀里的小孩身体僵硬,恶劣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崔宜珩附到苏俞安耳边,用气声说话,温热的呼吸打在小孩耳上,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想我了吗?或许,直白点,身体想我了吗?”
“后面的骚穴是不是已经馋了,开始一缩一缩了?”
“脸怎么这么红,狗几把是不是硬了?”
“内裤上应该有骚水了,还是小骚货压根没穿内裤呢?”
崔宜珩膝盖顶着苏俞安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包,到底是小孩,这一逗就鸡儿梆硬。灵活的手从小孩的卫衣下摆钻了进去,揉捏着两个乳头。
小孩穿的不多,本以为身子会冰人,谁知道像个小火炉,崔宜珩眯了眯眼,舒服极了,胡乱的揉捏着小孩身上的软肉,也许应该保持联系,建立一个长期关系。冬天抱着这个小火炉睡觉一定很舒服。
崔宜珩冰凉的手刺激的苏俞安嘶嘶吸气,打量了一下崔宜珩,穿的不少啊,裹得严严实实电影院还有暖气,怎么手会这么冰。心大的苏俞安没去分析自己被玩弄的现状,倒是心疼起了这个看起来很畏寒的男人。
苏俞安不自在的动了动,到底是公众场合,崔宜珩并未一巴掌甩到苏俞安脸上,那样未免动静太大。但不是崔宜珩转了性子,该有的惩罚自然没少,崔宜珩的两指掐上了苏俞安腰间的嫩肉,使足了力气,像是要将这块肉扭下来。
崔宜珩吻住了苏俞安,堵住了小孩险些从唇间泻出的痛呼。舌头长驱直入小孩口中,在小孩的口内扫荡,而后又一会儿粗鲁的撕咬着唇瓣,一会儿又温柔的
', ' ')('舔舐,描绘着小孩的唇线。亲的苏俞安软了身子,陷于情欲之中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
不过,这才哪到哪,在恶趣味的崔宜珩看来这才刚刚开始罢了,兜里刚好有着剪成小块的膏药,崔宜珩取了出来后。伸手勾住苏俞安的裤腰,却并未急着将小孩裤子褪下,而是将小孩的性器掏了出来。
裤子依旧好好的在身上,乍看是衣冠楚楚的少年,仔细一看却露着性器,半露不露更为淫荡。
结束长吻的苏俞安大口喘着气儿,乖顺的将两只手背在身后,压在椅背与身体之间。不反抗,甚至还配合着崔宜珩的动作。
崔宜珩像是苏俞安的春药,见面会心跳加速,想要skinship。下意识的乖顺,企图获取快感。
崔宜珩将小块膏药贴在了苏俞安的阴毛上,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小孩的性器,前端流出了些许粘液像是在向主子问好。
忽然崔宜珩忍不住暗骂一声骚货,这小孩是出来找操的吧,内裤穿的什么玩意儿?布带一解就能取下来,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自己,他是不是就张开大腿在别人身下发骚了。
越想越气,崔宜珩三下五除二的解下了小孩的内裤,一团塞进了小孩嘴里,好好尝尝自己那一股子骚味去。
堵住小孩的嘴后,一把扯下了沾在阴毛上的小块膏药,疼得小孩闷哼,小手立马捂着腰间的二两肉。崔宜珩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思,准备在散场前离开。
并没有给苏俞安好好整理衣物的想法,没有把苏俞安的性器放回裤子内,崔宜珩将自己的外套给小孩系在腰间遮挡,看了看又把刚刚私下沾着苏俞安阴毛的膏药贴到了苏俞安嘴上,含着内裤的小孩只能闷哼两声企图抗议,再带好口罩,完美。
崔宜珩带着小孩离开了影厅,大厅的温度似乎低了些,苏俞安的性器感觉到了凉意,虽然用衣物挡住了,无孔不入的凉风依然让他认识到了自己在公共厕所遛鸟,羞耻极了。
苏俞安倚着崔宜珩勉强前行,还好口罩挡着羞红的脸颊,不然真要羞得小孩翻脸了。很快到了卫生间隔间,落锁之后,崔宜珩将苏俞安翻面,让小孩用手扶着墙壁撅起屁股,直接扒下小孩裤子,手指简单扩张几下,就顶了进去。没有喋喋不休的骚话,被膏药封着,被内裤堵着,只有喉间偶尔传来的闷哼,以及摇晃的白屁股,抖动的身子传达着苏俞安的性奋。
崔宜珩捏着苏俞安的性器,掌控着小孩的欲望,又像一支饿狼,在小孩的后背啃咬,留下印记,动作粗鲁,像是发泄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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