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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兽人身份已经确认,正是之前失踪的宫廷歌姬。在废奴令正式下发后,多人曾目击他跟被通缉的要犯13号、你那名兽人私兵往来密切。我们在他跟疑似共生教教众的赤龙人接触时对他进行了抓捕。每件事的背后都有你的影子。听到这里,你还沉得住气吗?”官员用电棒挑起歌姬已被摧残到面目全非的脸,以胜利者的姿态向沙利叶挑衅。
沙利叶少有现在这样严肃,他认真注视那名官员,至此仍用商量的语气慢慢说:“我理解你迫切想建功的心情,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官员轻蔑的说:“历史之鉴,当资本过度渗透政治,君王难免会被吹捧和奢靡腐蚀心智。我帝国以军为本,征服亿万星海,天真的商人却数次鼓动陛下裁军。沙利叶,帝国从没有一个弄臣能逃过斩首的命运。如果你主动招认罪证,让陛下转危为安,或许将来能死的体面一些。”
沙利叶双手环胸,审视全息影像中官员嚣张的嘴脸:“世上最糟糕的情况莫过于智者缄默妥协,蠢货喋喋不休。”
“嘴真硬。何不来大牢里让我领教你的牙尖嘴利呢?陛下看似宠爱你,却并未赐你正经军职。那么按照帝国宪法,安全部可以越过公诉,立刻对你进行抓捕,”官员用电棒点了点自己的肩章,自负的说:“我以帝国安全部第三将领的身份下令,批捕叛国者沙利叶·兰茵。”
沙利叶眯起眼睛,他启动通讯器的强制连接功能,还未等信息传出,信号就被干扰器截断了。
全息影像蓦地消失,四周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几乎只过了几秒钟,全副武装的下等士兵用蛮力打碎防御屏,十几只机械肢骸举着点射枪对准他的头,沙利叶从荷枪实弹的士兵身后,看到了占领区的暂代负责人。
看来本地已经收到抓捕他的指令了。
“你确定要在陛下最需要照顾的时候把我关进监狱吗?”沙利叶毫无惧色。
暂代长官是个严肃正直的Alpha,满心只有对国家的忠诚,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沙利叶,大声说:“少废话!现在陛下在我的辖区出了事,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我不管你们乌七八糟的政斗!只要你能让陛下醒过来,我来保你!”
“抱歉,医疗官都做不到的事,我也做不到。”沙利叶假借撩动长发的时机,按下藏在耳后的遥控。
暂代长官闻言不跟他废话,挥手下令:“押走!”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乖乖束手就擒呢?”沙利叶计算着时间,在浮空艇刺耳的动力声接近时,迅速闪身,从病房的暗门逃离了包围圈。
他逃的太潇洒了,因为他敢确定,没有人会在苍帝病房外大动干戈。
“妈的!一组,上飞艇!二组,狙击舰准备!一旦浮空艇离开陛下的舰船立刻行动!”长官恨的一拳垂在自己腿上:“来人!马上向安全部报告,兰茵拒捕!”
这场骚乱来的快去的更快,除了相关人员,只有一名苍帝的近卫目睹了全程。
这些近卫皆由苍帝亲自筛选,他们将来多半会成为帝国将领,比起普通士兵,政治灵敏度高得多。
几分钟后,苍帝的私频中就收到了来自近卫视角的事件刻录。即使帝王陷入沉睡,他的眼睛和耳朵仍然尽职尽责的为他记录一切真实。
医疗官们经过简短高效的讨论,认为苍帝的身体是由于生物电流传导受阻从而导致的脑活跃异常,属于神经中毒,原理和军部非常规药品——大脑阻断剂类似。
诡异的地方就在这里。
阻断剂工艺复杂造价昂贵,想要拿到它且让苍帝乖乖服下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况且,既然能做到这地步,凶手大可选择杀伤力更大的药品,对苍帝造成毁灭性伤害,而不是止步于阻断剂。
病室中,医疗官很快迎来了新一轮挑战。
“报告,陛下多项生理指标超过安全值,30秒内血液中信息素浓度有明显升高。是否使用信息素抑制剂?”
“尽量不要干预陛下体内激素平衡,批准采用人工疏导,时刻注意胎体状况。”
“报告,陛下脑电波活动再次出现异常,颅内持续高温,请求开颅。”
“批准开颅。请在十秒内完成手术。”
两名医疗官熟练的开启无菌屏障,一丝不苟的准备着手术。
而另外两名医疗官则手持淫具,不断抚慰苍帝发情的身体。
苍帝身着轻薄透明的医疗装,皮肤在安抚下已经染上红润。医疗官给尺寸巨大的模拟性器涂满润滑液,认真严肃的不带半点亵渎的感觉,他分开苍帝的双腿,露出中央湿漉漉的淫穴:“插入准备就绪。”
这时,站在头部方向的医疗官也汇报:“开颅准备就绪。”
医疗组长双目紧盯医疗器频频滑过的数据,下达命令:“治疗开始。”
医疗官带着薄膜手套的手指敏捷而熟练的在苍帝身上摸索,勾出淫穴入口附近的淫汁,认真的来回进出开拓穴口,只捣弄了十几下,苍帝发情的肉体就完
', ' ')('全向他敞开了。
仿照苍帝的性器制造的肉棒很适合插捅这类酥软绵烂的淫穴,医疗官捏住把手,边摇晃着肉棒边破开翕动的小口往里塞入,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九浅一深的插到最深。
而开颅的医疗官更保守些,小心地操控极细的探针在高热区域寻找病灶,探针释放振波,反复扫描活跃异常区域,检测不寻常的电流传导。
“陛下情潮来的太猛烈了,插入式性交恐怕无法满足。”
粗大的假性器开始快速震动起来,苍帝虽然在深度睡眠中,仍然变的呼吸急促,眼球在眼皮下快速运动。
“抚慰陛下的乳头和阴茎!你是生殖学权威,还要我教你怎样让发情的Omega舒服吗?!”
“长官,他不是随便哪个发情的Omega,他是陛下!我为陛下移植子宫时都没有这么难堪……我的手在发抖,陛下还在初孕阶段,我……”
“他是陛下,更是我们的患者,冷静,你了解Alpha的身体素质,他不会被碰坏的!你是陛下特聘的医疗官,不再是纸上谈兵的学者了,手指动起来!”
这时,开颅手术已经完成。
“一切顺利,高热已经解除。我们捕捉到几段怪异的电波,疑似引发沉睡的原因,是否上传至安全部进行解析?”
明显属于领导层的医疗官沉吟片刻,果决的说:“上传给银帅。暂时不要将陛下的病况透露给任何人。”
“任何人?包括军部政部的核心官员?我们要抗多少压力,你想过吗?”
“兰茵被批捕了,”医疗官灵活的手指不停抚慰苍帝挺立的乳头,边严肃的说:“明显有人要借题发挥,Alpha改造计划会成为他们铲除异己的理由。对陛下来说,就算计划失败,也只是一次不成功的尝试,跟他彪炳的功绩相比微不足道。但对于我们来说……”
操控着按摩棒的医疗官接口:“研究成果毁于一旦。”
“不止。我们会沦为邪端,会成为蛊惑君王的奸臣。想想几百年前向帝王宣扬机械永生的医疗官吧!他们异变的尸骨至今还遗留在废弃星球!帝王不会犯错,出了错就是我们的问题。”
病室内短暂的沉寂,随着苍帝在沉睡中一声轻轻的呻吟,医疗官们这才恍然回神。
“刚刚,陛下是不是说了一句梦话?”
“快!回放它,或许能推测陛下的感受。”
苍帝含糊不清的呻吟反复播放,所有人都极力辨认他的话语。
“说的是,双星……那是什么?”
“是双狼星。十多年前完成最终开采,已确认无重建价值的废星。”
……
这时,在苍帝绵长的睡梦中,光怪陆离的祭祀才刚刚开始。
他身处于没有实地也没有边界的地方,好比虚无,好比一切的终点,好比万物的开端。身边一直有浓黑的流体滑过,它们并不在他皮肤上停留,倏然靠近,又速速逃离,像一个个徘徊在深渊的鬼魂。
“啊,嗯呼……神,在哪里,我看不见你……”
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东西反复摩擦他的乳头,他伸手去碰,胸脯却空无一物。
他又感觉下身被一股力量打开,陌生的温柔触感来回在他的淫穴进出,搅出里面丰沛的淫汁。他伸手去摸,仍然空无一物。
燃烧的欲望让他头疼欲裂,他食指狠狠压在眉心上,极力想要理清脑中偶尔一闪而过的东西。
“神不可见,不可描述,但当神降临时,你会感知到,凛,腿再分开一些,向神奉献你自己。”跟之前一样,有个不可听闻的“声音”向他下达指令。
接着,他感觉到身体周围出现许多透明发光的触手,它们绞住他的四肢,开始在他的穴口附近不怀好意地磨蹭起来。
“不可描述?可你,正在描述……我也,正以我之口,呼唤着……”他根植在骨子里的反抗又开始作祟,一开口就是禁忌。
“不纯洁!”
神似乎不太高兴被直白的谈论,透明的触手用力卷紧他的大腿和屁股不断揉捏。薄而有力的臀肉被触手勒成一节一节,皮肤更是被触手表明狰狞的鳞片割伤,变的红肿不堪。
一根更为粗大的触手横着插进臀缝里,缓慢而细致地摩擦着勃起的肉棒,卵蛋,以及穴口。
“唔!啊,哈啊啊!”他兴奋的淫叫,声音却被严格地限制在真空中,喉咙都震破了,他依然听不到自己的喊叫。
更多的触手一股脑往他体内深钻,通过那些张牙舞爪的透明触手可以清楚地看到淫穴内被磨烂成艳红色的骚肉。
随着触手不断摩擦,骚水在收缩中喷涌出来,给红艳的软肉镀上淫靡的水泽。里面每一次细小的颤栗和收缩都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这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那缠绕在他脖颈和额头的触手则做的更为过分。
透明的触手化作极细的流体,它们强行掀开他的眼皮。从眼眶细小的孔缝钻入,锲而不舍的向内延伸,直插向脑髓。
', ' ')('“啊啊!呼唔,唔嗯嗯!”他说不清是疼还是爽,不得不继续大叫,口腔内立刻就塞满了滴着黏液的粗壮触手。
“残暴。孤傲。不纯洁。你的肮脏深入骨髓,别怕,神会净化你。”
一根细细的触手缠上他发硬的乳头,旋转摩擦了一会,顶端触头突然弹出针形尖端,对准乳心刺下去。
“唔!”
血珠像奶水一样被触手强行从乳头里挤出来,那条强开奶孔的小触手更是兴奋的扭来扭去,吸紧了奶头的伤口。
缠着阴茎的触手也随即动了起来,缠紧抚慰他鼓胀的粗大阴茎,毕竟这里的东西才是神要享用的精华。
灵巧的触手带来难以拒绝的快乐,痛与快感疯狂的折磨他,他眼眶中钻满触手,口中吞着触手,屁股插着触手,连脑子里都是不断钻动的触手……
他在清醒与昏沉间摇摆不定,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被肏坏了,但新一波快感又提醒他,还远远不够。
但这不合理。
他感受着正在他脑子里不断拨弄的东西,那东西发出不通过耳膜就能感受到的清脆颤音。颤音犹如清爽的微风,吹散他酸胀的疼痛,疏导了他全身滞涩的蒸热感。
他挣扎的动作迟缓下来,注意力被情欲之外的东西吸引。
在这个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领域,若神真如它所说,不可见,不可描述,那他透过什么介质感知“神”的存在?触手吗?滑液么?还是他被撩拨出的情欲的反应?
他猛然咬紧牙齿,口中紧塞的肉质触手犹如汁液饱满的水泡在他口中破碎。
所有透明的触手和滑液都消失了,那个像是造物者怠惰时建造的简陋空间也随之破碎。
他的眼前出现了最初所见时那张熟悉的俊美脸庞,周围也重新变成了地表环境。
对方看上去相当困惑,挥舞着还未被新空间覆盖干净的透明触手:“你有相当顽固的灵魂,还很狡猾。”
他喘着粗气,祭祀被他破坏了,但他还深陷在发情的折磨中,他倒在地上,双腿蜷缩着夹起,吃力的磨蹭自己的肉棒自慰,含混地说:“帮我,满足我,不管你是什么!”
“淫荡,自大,肮脏。”对方居高临下的观赏他自慰,看他的眼神像看一条蠕虫。
他红通通的眼睛跟人对视,咬牙切齿的说:“对,我比你形容的更邪恶万倍!肏我,干烂我!把你恶心的触手塞进来,让我射精,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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