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搬了把椅子坐在床侧,只要夏青转头就可以看见,但是他此时却并没有看向夏青,而是低着头擦拭着手中的眼镜,等到夏青叫唤了声这才抬头。
“我说李大法医,”夏青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仍保持着几分调侃,“您今儿个起得这么早,莫不是会情人去了?”
“……”
李同并不语,俊朗的张脸绷得紧紧的,嘴角不露丝波澜。他反手提夏青的领子,伏在耳边颇是不愿的道:“是文涛送来了请柬,说是要办个party,又说你和我都是以前的老会员,所以必须要参加的。还有tata那边萧翎又发布了新的游戏成员名单,在文涛的聚会上我们俩可以见到其中的个新人。”
听完,夏青笑,整个人向李同靠去,饶有兴趣的道:“文涛办的party定要去!嗯……总是会很有趣的!”说完又滑的躺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对旁边的人说:“我再补个觉,时间到了你再叫我吧。”
从日升三竿睡到太阳下山,夏青总算是补足了觉,虽然浑身上下依然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却也还是养足了精神。
起身冲了个凉,换上了身薄绸缎子的青色短褂,下身着黑色的掺丝纱料儿长裤和双布鞋,袖子微挽起至手腕,身上穿的衣服是极讲究的,但穿法却不尽然。夏青实则是个很会摆谱的人,但也不得不说嘴他是如何如何的喜古色古香。
李同趁着休息和难得的清闲闷在了书房整日,等到太阳下山才想起来要叫醒夏青,从书房里出来便看见那人早已收拾得当,想来自己与他的依存反倒是太重了。说起来,他和夏青这厮实打实的是有过那么段的,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李同自打搬来b市以后夏青也时常的来小住段,在成为有名的黑道公子哥儿之前夏青本来是个十足的混混儿,个喜欢居无定所的人,也就这样,李同为他特地准备了间房,房中的柜子里直都备着夏青的衣服,想到这儿,两人均相视笑。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文涛的party主题叫做“庸人聚会”但是其实倒不如说是“故人聚会”来的恰当些,夏青和李同其实心里实质都是不想见到这些“故人”的,说实话,那些祸害最好是永远的埋在记忆里来的好。
与文涛这干人也认识了有十几年,命运的齿轮从转动那刻起就将每个人紧密的锁了起来,他们的起点样,终点却始终未知。十几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些人的选择和想法,但是改变不了tata的生存游戏。
夜已入深,树影婆娑,潦倒的路灯滋滋的发出痛苦的呻吟投下点点的光影。极为偏僻的巷子尽头扶墙依靠着栋虚弱的灰色小楼,楼上是停尸房,楼下地下室是狂欢地。群比瘾君子还要疯狂的危险人物就在里面,嘈杂的电子乐,燥热的舞池中欲望在扭动。
地下室门口,结满了蜘蛛网,块新写的牌子挂在门边,上面用血红的大字写着:庸人聚会生存游戏第条,“杀死你眼前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声的尖叫从室内传出,夏青和李同停滞在门口,旦走进去,里面的事情就不是他们可以控制得了。
“1……2……3……”
李同轻声数道,推开门,吱吱呀呀。
“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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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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