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清楚的明了文涛的这场庸人聚会完全是为了他这个庸人而举办的了。
这也许算得上是场精彩的拼杀,但是实际上夏青已经记不得过程了,唯的只能看见竞技台上的死人堆成了堆,而自己则满手的鲜血……
画面从那刻开始暂停回放,手起刀落,夏青捡起从台下扔过来的军刀,目视着竞技场上方缓缓下吊的巨大铁笼,同样的,笼子里装满了人……
男人和女人……
萧翎选出来的……
剧烈的击打,几乎让人疯掉的用刀砍向那些向自己冲来的人。
慢慢的下滑,跌坐在竞技台上,看着那堆的尸体哭笑不得,文涛命人打开了竞技台的校门,又是那些穿迷彩服的人将他架了出来。
“不用!”
夏青挥开那些搀扶他的人,自己歪歪斜斜的走向欢呼的人群,杀戮,疲惫,茫然,整个人倒在文涛身上,文涛却笑得欢快。
“咚!咚!咚!咚!”
噪耳的音乐又次响起,夏青满身是血的靠在卡座上,他并不喜欢自己身上的气味,撇撇嘴,又次歪歪斜斜晃晃悠悠的起来走向水房,据文涛说那里可以冲个冷水澡……
从黑洞洞的水房里出来后,他换上了文涛准备好的套衣服,印有“s市日游”字样儿的t恤和条过于宽大的牛仔裤…
回到地下室的聚会主场,就在夏青本来以为这次荒唐的聚会早就应该结束落幕了,但是他错了,他看见的依然是不知疲倦的在舞池中扭动的人群和群如滩烂泥般趴在吧台及卡座边的醉鬼及瘾君子。
“走吧,我头痛。”
夏青走过去对坐在卡座上喝酒的李同说。
皱着眉,夏青看向舞池中疯狂的小渔和已经醉了的文涛,决定短时间里不再与这些人联系。看了看满场的狼藉,和李同走出了这个鬼气森森却吵得人头晕脑胀的地方。
月朗星稀,身上沾染了洗不掉的血腥气。
这夜过后倒着实叫夏青想起了不少的人和事,那是他加年少时的记忆,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却又没那么与众不同。
夏青躺在沙发上,他穿着件白绸睡衣,伸长了脖子望向边厨房里忙碌的李同,没会儿,新煮的咖啡及早餐便已经端在了自己眼前,于是心情霎时的好了起来。他边吃着早餐边开始讲着他关于他的那个未婚妻的抱怨云云,也许夏青自己也早就发现了,他只有在这个叫做李同的法医面前才能表现的随意而任性,就像是十几年前还是个少年的时候。
李同听着夏青的碎碎念并没有觉得厌烦,他照单的听完,边喝着咖啡边看着夏青在自己面前总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从什么时候起的,自己就像个保姆样的照料着这个姓名和身份证都连带着有好几份的家伙的?
好像是从开始认识的时候。
李同看了看夏青又看了看自己杯中的倒影,人的感觉真的非常的奇妙,当你见到个人第面的时候就会产生种喜欢或者是讨厌的感觉,而他呢,在见到夏青的第面时是既不是喜欢也不是讨厌的,再到后来切却都显得那么的自然,他们自然而然的为对方过生日自然而然的起探险经历种种。
那是曾经的青葱光景,与其他般的故事套路不样,他们的青春显得过于血腥复杂却也不失趣味,没有纯白亦没有纯黑,等到了成人之后也并不会因为物是人非而感伤。
清晨的日头总会特别的爽朗美好,收拾完碗筷后李同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那里宁静安详,没有吵闹,只需要个人静静的做些事情。
书房里,书案上摆着张大合照,照片上的少年们个个意气风发,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些少年中皮肤黝黑在最左边的是文涛,肤色白皙下巴尖尖的是夏青,而在最中间带着副金丝边框眼镜的则是李同自己……
摇了摇头,将相框收回了抽屉,然后又换上了张自己和夏青的合照,那也是张很久以前拍的了,照片上夏青的气色很不好,脸颊消瘦皮肤惨白,两个重重的黑眼圈却并不能掩盖住他的兴奋和喜悦,他身着登山服在山巅极目远眺,郁郁葱葱将他包围起来。
目光移向另边,李同看着同是少年时的自己,照片中他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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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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