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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期间还因为身体不稳而用手撑了一下地面。
他直起身,昂了昂头喘口气,可能是西服有些紧,只见他抬手扯了扯领带,又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风纪扣。
他没立即走过来,他天生就懂得如何把握人心,把握一个人的底线和度量在哪里,总言之,即使他处于最糟糕的局面,他也能为自己谋求到最大最舒适的福利。
这是我所欣赏的,也是令我有些头疼的。
“我想,在游戏开始之前,我们得谈一下,这毕竟是一场建立在双方自愿基础上的游戏,理应照顾双方感受不是么?”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暂时把急促的喘息声压下去,明明脸上的情欲未退,却拿出精英人士的谈判气势来同我讲话。
这真的是一只未曾被驯服的傲慢的雪豹。
我微笑着颔首,“你说。”
“我们之间的ds关系只能作为生活之中的调剂品,我不接受它成为我生活的全部,除此之外,我希望这段关系保密。”他这句话说的很流畅,但也有些艰难。
没有以往熟稔于周旋的不急不躁,他之所以这样仓促的坦白,我大概是能猜出来的,安宴八成是被情欲情欲折磨得快要神志不清了。
“可以,但如果你没有像样的理由,我不会准许你的拒绝开始和提前结束。”我微微笑道,伸手彬彬有礼的请到,“谈话结束,那么请问,我亲爱的奴隶可以跪下了么?”
安宴的脸色白了白,他咬了咬牙,闭眼深喘口气,便向我身前走来。
就在他即将跪下的时候,我友善的提醒,“衣服也请脱一下,局时我会方便许多。”
他猛地一下屏住了呼吸,然后有些难堪的闭上眼,脱掉自己的西服外套。
我冷漠的看着他脱衣服,就在他将衬衫自上而下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侯,劲瘦的胸膛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我出声指挥道,“衬衫穿着吧,把裤子脱了。”
他手指尖轻微的颤抖起来,从衬衫扣子上游离开,然后去解自己的皮带。
咔哒一声,解开,抽出,扔到地上。
他踢掉皮鞋,退下袜子,然后西装裤完完全全的脱下,扔到一旁。
那是一双修长紧致的长腿,又白又光滑,泛着清冷的光调,漂亮有力但不夸张,突显出一种锋锐的凌厉感,不禁让我想起他曾用着双腿绞杀过敌人咽喉的场景。
脚趾也是如玉,脚踝更是皎洁如月,不经意间风情勾人,令人流连忘返的念念不忘。
想狠狠咬穿他的脚踝,看他痛苦的喘气难受而隐忍的挣扎,或者难以承受的哭泣,自此之后再也不能行走,然后被我禁锢在身边,紧紧地锁在家里,什么也不能穿,哪里也别想去。
安宴早已觉察到我露骨放肆的目光,这目光带着审视的打量,像是利剑划过咽喉,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难以言明的颤栗。
他把手搭在内裤边缘,犹豫几分,还是脱下了下去。
既然陷入这种境地,不如干脆彻底一点,省的最后被惩罚,自讨苦吃。他想。
那里很整洁,也很完美。
不像其他的dom一样粗犷,也没有寻常sub的过分秀气,干净的毛发之下,修长的性器昂首的勃起,前端微微渗出晶莹的黏液,是药物催情的缘故。
安宴裸露的皮肤暴露在颇有凉意的空气之下,水火交融,更加难以抑制身体的情欲。
他低低的喘息一口,控制着自己不至于过于饥渴的去当场自慰,然后上前几步,单膝跪在铺开的风衣之上,然后咬咬牙,把另一只膝盖也跪在地面上。
安宴跪在我脚下,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几近半裸的白衬衫,哦,还有一条松松垮垮的领带。
我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满足,还有,难以填满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那一瞬间,我甚至想把他按在地上操到神志不清,然后再甩鞭子把他狠狠抽的遍体鳞伤,最后在他高潮时扼住他脆弱的咽喉,让他死在我给予他的崩溃的快感中,我的精液灼热的浇灌进他肠道最深最温暖的地方。
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无论他做人做鬼,都会永世带着我给他打上的滚烫烙印,镌入灵魂,永不消退。
我慢慢的蹲下身,将内心翻涌的阴暗的欲望深深压抑,与他平视。
我扯下安宴的领带,然后将他身上仅存的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向后退到他臂弯处,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个死结,将他的双手牢牢的反钳在身后。
安宴抬起头,用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我,一时间不是很能聚焦,他难受的眨了下眼睛,两串泪珠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滚了下来。
我好笑的替他擦了擦眼泪。
顺便把沾了他眼泪的手指塞进他潮湿温软的口腔里,就着他口中的唾液搅动起来,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频率。
很快手指就被粘腻的唾液浸湿。
安宴难受的蹙眉,手指在口腔搅动的感觉难耐又磨人,
', ' ')('它带不来生理上的性快感,去能让人在思维上崩溃到高潮。
他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手指一次次撩拨,挑起,屈辱的玩弄隐晦的显露着无比的色情,指腹和修剪圆润干净的指甲搔刮过口腔上膛,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又痒又酥,像电流一样麻痹了他半个身子,最终忍不住的呜咽几声,像是求饶。
口腔里流出来的津液沾湿了他的下巴,唇瓣也光滑带着水意,我慢条斯理的继续玩弄,并不紧不慢地摸索伸向他柔软紧致的咽喉。
他难受的干呕几声,不算太重地咬了我手指一下,像是告诫或是警告,他已经平静下来的眼睛又有些起火。
啧,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美人。
我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使着性子告诫我?”
安宴痛苦地呜咽一声,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太像平时他所认识的谭诚了,此刻这个男人太危险,太具有侵略性,也太冷酷和狠辣,仿佛自己稍一不注意,就会被他撕碎,然后吞食入腹。
而且以眼下的境遇,他须得好好学做一个奴隶,才好让自己不至于太难过。
安宴一直是一个傲慢和强势的掌控者,天生的容貌权势与地位让他不必去取悦别人,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另一个男人所掌控和占有的时候,他的感觉是愤怒,是被挑衅。但当他想起自己许下承诺的赌约后,骨子里的高傲和尊严只允许他有一次违约的机会,但是却失败了。
他没有脸面去准许自己再违背原则的失信一次,于是乎只好逆来顺受。
好在这样的人,风月场上走的多了,多半都是不太在乎情欲的外放的,加之识时务者为俊杰,一贯是我们做人做事的基本准则。
于是当我更深入的去探索他的咽喉,并颇有闲情逸致的搔刮挑逗着柔软的内壁时,他身体深深地颤抖起来,竭力忍受着被探索的不适,然后顺从的张开口腔,尽己所能的去接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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