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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昇左右顾看,没找到多余的椅子,连个小板凳也没有,不像他家,有巨大的懒人沙发可以到处拖着跑,无论想坐在哪里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所选之处享受。

禹昇在长毛地毯上踩踩,一屁股坐下去,和廖思远面对面。地毯再怎样软,地下的也是梆硬的地面,禹昇歪歪着做好了,悄悄动了动屁股,让自己坐得更轻松些。廖思远想把他拉起来换成自己坐地上,禹昇摆摆手没让,点了点下巴,开口道:“说说吧。”

廖思远:“说...什么...?”明显没听懂,但是看禹昇一副“我们谈谈”的架势,将腿并拢,背也挺直了,小学生听讲一般端正坐好。

禹昇板着脸,心下却觉得有趣。论高低他此时坐得比廖思远还矮将近半个身子,对方的气势却无端比自己矮了个头似的,连神情都紧张起来。

禹昇:“就说说你在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在哪儿学的吧。”

廖思远的恋爱经历,和他的上床经历一样,没有一次顺利的。他的关系每每都是在床上终结。

有的时候半途对方直接骂骂咧咧离开了,有一个愿意说出原因的很诚恳地告诉他:“我们床上不合适。”

廖思远很迷茫。哪里不合适?多练练不就合适了?但是久而久之莫名酒吧的人都不往他跟前凑了,每次他去只好一个人在角落,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瓶接一瓶。后来这变成了他偶尔的消遣放松的方式,哪怕再有新人约他也不理。

廖思远盯着斜下方禹昇圆润的脚趾头,声音低低的,“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他的视线回到禹昇脸上,和他对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禹昇反问他:“你喜欢?”

廖思远诧异地回:“不是,是帖子上说这些话可以增进感情......”

还有这种帖子?

禹昇很少在网上乱逛,自然对这些不清楚。他伸出手,“在哪儿呢,我看看。”

廖思远把手机递给他,主动解了锁,从自己收藏夹里调出来一条久远的分享贴。

禹昇低头一看,加粗的一行标题:【说话的艺术之床上追受的108种姿势!全是干货快收藏!】他好奇地点开。

禹昇:“......”得了,破案了。

他哭笑不得,差点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只傻狗子,被人骗了还傻乎乎地给人数千忙前忙后的那种。

禹昇叹了口气,“这是反讽贴啊,没想到你还真的信了。”

当廖思远还是一个处男的时候,曾经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一个很火的帖子,好像是某个论坛里的,他没关注那个论坛,只认真把帖子浏览了一遍前人的经验总结,并将之铭记在心。

他向来不是很会说话,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属于情商比较低的,毕竟他每次的记叙文都是低分飞过,靠着理科往上提分。就这样惨不忍睹的文科成绩,也没能拉下他在年级里的登顶之路。

然后自从分了文理科,他更是放飞自我,将文学知识抛在身后,快乐地向着专业课狂奔而去。

廖思远看过帖子,自觉稳了,坚信不疑到现在并按条实践。实践一次翻车一次,直到碰上了禹昇。

禹昇对此也是很服气。

廖思远听到“反讽”,目光呆滞地飘到手机屏幕上。这次他终于注意到了回帖里一水儿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主牛啤,绝对干货!”。

廖思远:!!!!!

“行了,”禹昇看着他收到了打击的表情就觉得好笑,抿了抿嘴角把翘起的弧度绷直了,“下次不许给我学这些了。”

廖思远点头如捣蒜。听禹昇的,就有肉吃。

他果然玩儿不来那些花里胡哨的......唯一的一次尝试还失败了个彻底……

两人之间陷入一片安静,却并不尴尬。屋子里还弥散着不那么明显的性爱的气息,和着两人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一呼一吸交错间,形成了一种脉脉的温情。禹昇和廖思远显然都有些沉浸其中。

又过片刻,既然该说的都说明白了,禹昇的心跳也换下来了,他便不打算多待,瞥了眼被污染得一塌糊涂的沙发,心想这沙发算是不能要了。

禹昇支着手臂从地上起身,跟廖思远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开。

廖思远在背后扶了他一把,掌心贴合在他的腰际,成了一个虚虚抱拢的姿势,却并不将人彻底拥在怀里,像是留恋的不舍,喜欢但克制,把拒绝的权利留给对方。

禹昇换好鞋,拍拍他的爪子,心情不错,顺着他的心意说:“行了,下次见。”

廖思远这才把手收回来,垂在腿侧,“嗯”了一声,视线追随着他上了电梯后才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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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了合心意的人,禁欲便变得难以接受起来。

人没有必要处处为难自己。干完手头的活,禹昇也难得有了心猿意马的表现。

第三次在晨勃时脑海里浮现的是廖思远时,禹昇很干脆地联系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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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昇进门的时候,有一瞬间产生了自己是早出晚归的丈夫,家中守候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的错觉。

客厅的沙发换了新的,他一眼扫过,脑子里还在脑补廖思远是如何一个人擦掉两个人留下的东西并联系人处理掉的。

相同的地点同一个人,很容易勾起令人浑身发热的欲望。

照样是一杯清茶,一个沙发,并排坐的一双人。廖思远在禹昇身边一声不吭地端坐,如果没有那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禹昇肯定会认为这沉默是冲着自己的不满。

这么紧张?

廖思远的拳头都攥起来了,禹昇心下无奈,想必这人以前的相处对象和他分开一定是因为这闷不吭声的性子。

“正常一点就好,你心里的想法是什么,真实地告诉我就行,别去学什么乱七八糟的。”禹昇率先开了口。

“可是我嘴很笨......”廖思远呐呐道。

“没事,”禹昇摆了摆手,“有那个力气,你不如留着拿来干我。”

一个字就引出一串儿的画面来,大脑的联想功能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两个人都想起了前两次的经历,大段大段的画面从脑海中闪现,身体也调起了反应。

这话可谓是真真作死,站在廖思远的理智上反复横跳。禹昇的话化作火把,瞬间将廖思远点燃,焚烬了他的理智。

干柴烈火,两个正常男人碰上一起,又皆对对方满意,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上次没来得及,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吗?”

说是参观,禹昇却看都没仔细看。他俩的视线黏连在一起,连带着空气都仿佛胶着起来。

廖思远突然觉得衬衫的扣子扣得太紧了,将最上边的那颗解了开去,松了松领口。

禹昇不喜欢老是得仰起头的姿势,在两人都走到床边时按着廖思远的肩膀下压。只要廖思远还没真正吃上肉,他一向保持得很听话,顺从地坐在了床上。

禹昇跨步坐上廖思远的腿,一直胳膊架在廖思远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下去解两人的裤子。廖思远给自己松开皮带,揽着禹昇的腰,手从禹昇的衣摆底下滑进去,在他的背脊上摩挲。

禹昇今天穿了件圆领白体恤衫,这么一侧头就露出修长的脖颈来,在黑色发梢的对比下愈发白净,被绵白的衣领衬出一种简简单单的温柔感来,在廖思远此刻的严眼中却被映成诱人的存在,显得愈发可口。

他的眸色不知不觉地深了,顺从自己心意靠近,将鼻息喷洒在禹昇耳下。

禹昇的敏感点足有一小半都点在了脖子处,普普通通的一呼一吸带起不自觉的震颤。潜藏的最深的欲望被唤醒,感官被成倍放大,从小小的一块皮肤往四周蔓延,逐渐传导至身下的另一个端点。本就待命中的性器瞬息间作出了回应,将内裤撑起。

禹昇的呼吸也在颤,廖思远感到口中有些干,对着面前看起来就多汁可口的禹昇下了嘴。先是唇和皮肤的轻轻贴合,然后咬上了一小块儿肉叼在嘴中小口小口地磨。被咬住的地方被廖思远用舌尖反复舔舐,舔够了换成吮,用了点力气嘬出一颗颗印子,点出纷纷扬扬落在雪上的梅。

禹昇被他舔得眸子都润了水,手上却也不停歇,撇开了内裤让两人的性器挺立在身下。他将胯骨向廖思远的腿根逼近,卡扣一般对上。

龟头撞在一起,一只手探过来。两根性器被禹昇握在手中,彻底挨挤在一起。禹昇的手平时有注意保养,连容易粗糙的手掌心都是光滑细腻的,甫一附上廖思远的阴茎,廖思远就被这远不同于自己的温软刺激得膨胀了一圈,血液突突地流,在禹昇手里止不住微小幅度地跳动着。

禹昇的手有点勉强地半裹住两根性器,上上下下地撸动。

人体的触感和温度是任何仿真器具都模拟不来的。自己的分身被照顾得周到,廖思远的精神很振奋,下身愈发昂扬。

末梢神经忠实地传递着其上的触感,两根性器抵在一起,就像是相擦的火把,零星的火点聚合成火苗,燃起簇簇的欲望之火。廖思远的指尖扣在禹昇背上,将他抱紧了。

禹昇的手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摩挲着青筋交错的茎身,手里的动作由缓到快,廖思远任他施为。禹昇脖子附近的一片皮肤都被舔红了。

温度在两人肌肤相擦间不断攀升,禹昇也有些忍不住了,身下难耐地左右小幅度地摆弄,用自己的分身去蹭廖思远的。他的头早就靠在了廖思远的肩膀上,之前搭着的手抱在了廖思远身后,紧紧扯着他肩胛处的那片衣服,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被他扯得全是皱痕。

禹昇逐渐感觉到不满足,廖思远的茎身此时已经完全精神了,马眼都开始渗出点点液体,润湿了大半个龟头。禹昇的情况也差不多,他一边撸动,一边脑海里想着的却是手中的家伙肏进自己身体里的模样。

廖思远下身涨得发痛,唇瓣儿在他颈侧胡乱地蹭,语音也显得含含糊糊得,声音压得很低,熬着情欲,夹了丝恳求的意味,“难受...昇昇...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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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真的精虫上脑,连偷偷给禹昇设置的专属备注都不小心喊出来了。

两个人都折腾得出了一身薄汗,再忍下去就不是乐趣而是折磨了。

禹昇卡节奏卡得很准,恰好在期待堆积到最大,身体濒临忍耐到极限时。禹昇放开了两人的性器,两根阴茎从他手指间弹开,各自挺直了身体。

交颈的两人也舍得离开彼此了。

“饿了,”禹昇笑得张扬,“喂饱我。”

廖思远紧盯着禹昇,瞳孔一缩,视线变得有攻击性,像一只捕食中的猛兽,饿虎扑食一般将他扑倒在床上,倒地时却还小心翼翼地垫在他屁股和脑后,注意着没让他磕到。

廖思远卧室里的床和他这个人一样,乍一看上去硬邦邦的,等躺上去近距离接触了,发现硬中有软,舒适贴合,体验感竟令人意外地好。

禹昇的裤子被褪到小腿,廖思远已经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他掰开禹昇的腿,低下头沿着大腿内侧从膝关节斜上方一个吻痕一个吻痕地种。

片刻后,禹昇腿上就开遍了艳红的花,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乳尖,将两颗小红粒搓得硬起,带来细碎的舒爽。

廖思远的吻点到了最后一个,喘着粗气,眼睛都憋出了血丝,仍没有完全丧失了理智,被情欲所驱使。他的手指向禹昇身后摸去,准备给他扩张。

预料中的干涩并没有出现,指尖触到了一点湿润,廖思远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怔愣。禹昇稍稍挺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催促,“我在家扩张过了......直接进来,没事......”

心上人的邀请谁拒绝的了。禹昇给廖思远省了不少功夫,安全套他兜里就有,三两下摸出来拆开给自己套上,动作变得急吼吼得,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对准了心心念念的穴口。

说来也是有趣,廖思远穿得规矩正式,扣子扣得颗颗不漏,衣冠整齐神情庄重,端的是正经模样,裤兜里却贴身装了个安全套。

神龙入洞,却似倦鸟归巢。小小的孔眼慢慢扩张,龟头推进去,压平了肠道中的褶皱,禹昇的身体被填满,廖思远也感受到一股被安抚了的满足,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廖思远的性器坚硬似铁,烙进禹昇身体里。禹昇只感受到一抹火热被填充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要直直烫进他的心里去,将灵魂也一同燃烧,共同沉沦。怪不得总有人将身体和感情合为一体,禹昇头一次产生了对这种想法的认同感。

当身体连接在一起,心跳也重合,体液在彼此间交换,怎么也难以分清有情无情。“日久生情”倒是有几分真意在。

禹昇心跳急促,一时也分不清这心跳是因着剧烈的运动,还是为了眼前的这个人。

衣服被推到了最上边,堆在了肩膀处。

廖思远代替禹昇的手,接下了挑弄的活儿。他压在禹昇身上,叼住了乳头,开始缓慢地抽动起阴茎来。

禹昇的前期准备做得很充分,肠道的每一点都抹过了润滑。多余的润滑液就潜藏地积在层叠的褶皱里,廖思远这么一进一出,茎身就裹上了被禹昇藏在身体里的透明液体。

胀大狰狞的阴茎一点点往后退,安全套被润的晶亮。禹昇的后穴被撑成圆圆的一个圈,四周油亮亮的,温顺地含着挤入的巨物。哪怕穴口的肌肤被扯得绷直拉紧,并不多么好受,也认真地放松了肌肉,抵抗住一波儿波儿收缩的本能,将挺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柔柔地安置好了。

禹昇的手空闲下来,转而扯上了身子底下的被罩。廖思远的被子平铺在床面上,芯子软和得像一朵轻飘飘的云,陷进去令人骨头都酥了一半,恰到好处地中和了床板的硬。

被子被禹昇抓得皱起,他闭着眼睛去适应廖思远的动作。廖思远注意到了,将阴茎再次全部送进去,掰开了被子上的手,换成自己五指相扣,把禹昇的手固定住。

廖思远逐渐开始用力,熟透了的紫皮李子般的龟头死死霸住了肠道内的位置,即使是在茎身进出时,也顶多退到冠状沟将将卡住穴口的位置。

顶在后穴里的阴茎机灵地变换着角度寻找最敏感的点,廖思远细微变换着角度,一下一下发了狠去撞。

禹昇的搭落在床沿儿外,挂在脚腕的裤子被带动着一晃一晃,在床下投出震颤的影。

“唔...嗯......”禹昇的呼吸被打在身后的肉棒冲撞得短促。廖思远掂着禹昇的腰,将屁股无限靠近自己,余光瞥见床头的枕头,扯了过来垫在禹昇的胯骨下。

屁股被垫高成上翘的姿势,双股间的景象也展现在廖思远面前。

白嫩的肉峰间一个小洞,有水从中流出来,好似山间的小溪,从岩峰中淌过,清澈透明干干净净少年气。然而周遭的皮肤却被进出的阴茎和分量十足的囊袋拍打得由内而外洇出红来,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汁,散出一股子淫靡的气息。

没有人能抵抗的了眼前的诱惑,停顿一瞬后是飞增的频率,渗出来的山泉被击打出细小的水花,再几下捣弄,小水花敲成了小泡沫,细腻地彼此粘在一起,挤在臀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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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内的软肉被打着旋儿碾压摩擦,每一寸都被照顾到,龟头的边缘刮蹭着前列腺,却只不过发生在一瞬间。廖思远抽出了自己的分身,退出一半后,才重新捅进去。

快感和空虚交替出现,此消彼长,禹昇难以形容究竟是痛快还是痛苦,屁股主动翘得更高,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还要……”禹昇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眼神略有些涣散,嘴角的笑容却很明显,“不用忍着了…嗯……想要你肏死我……”

廖思远下腹一紧,阴茎也跳动了一下,额角绷出青色的血管。他咽了一口唾沫,发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火气,“好。”

龟头认准了目标,次次冲着前列腺去。可怜了那块儿肉,前一瞬被戳刺,没过一秒就又被狠戾地顶撞上。

廖思远的家伙在禹昇身体里一阵捣,捣药似的,带着势必要将他肠道内的汁液全部榨出,一丝不漏地捣碎碾尽的磅礴气势,将他捣弄得昏昏沉沉。药液从盛装的容器中往外四溢,溅到容器外,连边沿都粘黏着欲落不落的小液滴和小白沫。

廖思远见之心喜,收获颇丰,身下的铁杵捣弄得更加卖力。榨出的药液愈来愈多,一滴都没能私藏,被禹昇全部上缴。

“啊......好快......”

肠道被屡次的抽插搅合得松软,肌肉天生的适应能力发挥到了最大,在飞快的交合中避免了因动作剧烈而引起的出血。禹昇的腿早就攀上了廖思远的后背,环着腰菟丝花似的缠住。

廖思远的囊袋几乎晃出了残影,禹昇的也差不多,倒着连同阴茎一起被前前后后的摇摆动作带得无处安放,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廖思远专心致志地插着身下的人,腹肌的轮廓在用力的动作下显得更加分明。汗水从廖思远的脸上滑下,滴落在禹昇的肚皮上,滴溜溜打着转儿。

廖思远一身力气,半天下来动作都不带减弱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禹昇和着廖思远肏弄的节奏“啊啊”地叫,声音连成了丝,尾音黏黏糊糊打着颤儿,“啊......啊...啊......”能勾到人心里去,丝丝绕绕地缠于其上,仿佛蜘蛛结成了密实的网,究竟谁是猎物还不好说呢。

“啊...哥哥好棒......禹昇吃的好饱......”禹昇叫着高潮,率先射了。身体的摇摆加上射精的冲击力,精液被甩得到处都是,连下巴上都沾了几滴。

禹昇射完就泄了力,除去了内部的刺激,腰部的酸麻浮现上来,后穴也被肏得脱了力,被动承受着鼓点般密集的交合动作。

他耐心地等着男人也得到满足,足足等了好几分钟,半点射精的迹象也没见着。

廖思远仿佛可以继续耕耘到天明。这个架势吓到了禹昇。他身后的穴口估计是肿了,括约肌肌无力,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禹昇心下一阵不妙,赶忙向廖思远请求:“不行了...啊......真的坚持不住了......”

勾在廖思远背后的小腿掉下去,廖思远抄着膝盖窝架稳了,抽出来捅进去,放任禹昇全身酸软地瘫在床上,只跟这个给予他爽意的小洞较劲儿。

“要废了......呜......”禹昇差点被廖思远搞出哭音,“好哥哥......啊...放过我吧......”

廖思远终是没忍心往死里折腾他,被这新冒出来的称呼叫得心口火热,又搀着些爱怜。

禹昇比他小呢......

他心里软塌塌的,最后肏动了几次,把禹昇拉过来,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啊!”禹昇几乎是被倒拎着撅起了屁股,软乎乎的臀瓣儿紧挨着廖思远的大腿。胀到极限的阴茎在肠肉的包裹下轻快地抖动了几下,在安全套内释放了。

廖思远揪下安全套,系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禹昇陷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动也不想动。腿大咧咧地撇开着,后穴慢悠悠地缩小了,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空间半天没合拢。尽管这幅景象已经见过一次了,廖思远还是觉得视觉冲击太过强大,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你......”廖思远有些犹豫地问道,“洗澡吗?”

禹昇哼了一声,继续躺平,手指都每动一下,眼皮半阖着,一幅要睡不睡的模样。

“累了就睡会儿,不急的。”廖思远给自己擦了擦,把散落在床脚的裤子叠好,道。

“不要,黏黏的不舒服。”禹昇上半身抬起了一点点,就一点点,然后又躺回去了,“不想动,你帮我吧。”

廖思远反正干什么都挺乐意的,能多相处几分钟十几分钟,等禹昇走了面对的又是冷冰冰的家。往日住得挺舒服的房子这会儿被廖思远打心底里嫌弃。

禹昇被喂的饱饱的,还撑到了。廖思远也就将将吃了个半饱,剩了不少力气没用上。他长臂一捞,将床上的人捞起,抱着往浴室走。

禹昇坐在他小臂上,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这个姿势还挺舒服,禹昇对他这个自动前进坐骑很是满意,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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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脸贴上去。

蜜色的膀子肩头圆润,禹昇找准喜爱的位置,张大嘴咬上去,小动物闹人似的,在廖思远身上磨牙。

廖思远把他抱进浴室,弯下腰要将他放下来,禹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放过他的肉。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廖思远被他安抚过后,自然多了,不再学些乌七八糟的荤话,无师自通地刮刮他的鼻子。

禹昇被他显露出来的这份亲昵看得一愣,下意识看向别处,意识到后又转回来,眨了眨眼,放慢了语速反问他:“你不喜欢?”

停顿半秒,只听他一字一顿地说:“明明我每次咬你你都更兴奋,恨不得射在我身体里。”

禹昇仗着自己被他抱着,难得高他一头,睨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满身的吻痕,从耳下一路延伸到腿根,根本懒得和廖思远掰扯。

廖思远:“我没......”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他说的“咬”指的是什么,耳尖爆红,整个耳廓也开始发热,尴尬到话都说不流畅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大脑不受他控制,自动回忆起禹昇将自己纳入身体里的诱人模样,顺便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休憩中的巨物仿佛得到了指令,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浑身充满了力气,粗黑涨大邦邦硬,直起身子抬起头,抵在禹昇屁股上,友好地跟它的好伙伴打了个招呼。

禹昇立马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硬度,瞪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他腰肢扭动,挣扎着要从廖思远怀里下去,“呵,男人。”

廖思远收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打开水龙头放水,抱着他迈进浴缸。声音在冲刷的水声中听得不那么清楚,然而禹昇还是听见了,他说的是:“嗯……一起洗……”

浴缸是标准大小,廖思远手臂穿过他的腋下,从背后将他扣在怀里。炙热的性器顶在禹昇尾椎骨上,浴缸里的水刚没过两人的脚腕,廖思远不管它,让它自己硬着去,抱着禹昇等待水满。

廖思远搂着他的腰,将头埋禹昇的颈窝里,深深地吸气。

如果说床上专心肏他的廖思远像一只凶猛的山中霸王,是谁都不敢惹的恶虎,甚至还是一只仿佛永远都吃不饱的饿虎,凶残属性更上一层楼,那么平时的他就是一只傻虎,看起来精精神神,虎摸虎样儿的,傻气却总是往外冒。

此刻廖思远没在吃肉,勉强维持着冷静的状态,忽略他身下的一柱擎天,看起来是真的很虎。他不停地在禹昇身上嗅,嗅完后伸出舌头去舔,沿着禹昇的脖子一遍遍舔舐,不像是动物间的互相梳理毛发,反而让禹昇在某一瞬间,诡异地和他的脑电波连在了一起,摸透了他的想法,想明白了这更像是动物一样试图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的方式。

“幼稚。”他推开脖子上廖思远不停作怪的头。

被推开了廖思远也不生气,执着地凑上去舔他的脖子。

廖思远比禹昇高出大半个头的距离,禹昇每次和他说话,都得微微向上仰起头。他的身体线条仿佛得上天厚爱,每一处都浑然天成恰到好处,曲线饱满,弧线流畅,尤其是他的脖颈,又细又长,加之皮肤保养的得很用心,触感细腻,盈盈不堪一握似的精致漂亮,偏着头看他的时候,脖子两侧凸起两根筋,打出细细两片阴影,将他的颈部线条打造得更加立体。

廖思远知道那两根筋的学名叫做胸锁乳突肌,然而他不想用这个词划分禹昇的身体部分,听起来太冰冷严谨了,不适合套在他的身上。

应该有更适合它们的名字,一个色情却不失单纯的名字,能令他读出来,就能立马想到禹昇莹润的脖子,和上面的筋。能让他如此一般联想,就小腹发紧的一个词语。

可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奈何文学素养实在是不过关,眉头打了结,脑海里乱糟糟的结更多,比眉头上的结还要打得死,根本想不出一个适合禹昇的词,只好松开眉头,放空大脑,将思绪清空,全部盛放眼前的躯体,用吻和舌尖描绘,用他的温柔去表达喜爱。

廖思远特别喜欢他鼓起的这两条,沿着一侧从上而下地细细舔着,用舌尖去勾勒他线条的模样。他呼出的气喷在禹昇皮肤上,激起他轻微的颤栗。

网友推荐的手段极端且致郁,廖思远不愿意用卑鄙下作伤害禹昇,这违背了他的原则,不啻于自毁。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将怀里的风留下,只好用自己的一腔真心,渴求另一颗真心的回应。

禹昇拿他没办法,估计下一轮还要费去不少体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抓紧时间休息,以免自己半途就失了力气。他对自己坚持到最后没什么信心,往后一仰靠在廖思远胸膛上恢复体力。

浴缸里的水注了大半缸,禹昇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温水里,身体在这比人体略高上一点的水温中获得了最大的舒缓。

廖思远也不算事完全在捣乱,还记得给他腰部打着圈按摩。禹昇被按得挺舒服,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水面。

从他倚靠的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放置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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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用品的小隔断。他没想到廖思远家里竟然有那种用来泡澡的浴球。

廖思远帮他取下来,他才看清竟然还是粉红色的。这么有少女心......?他拆开包装扔进了浴缸里,粉红色的圆球翻滚着冒出无数气泡,炸开一团团的浅粉色。

浅浅的樱花气息从蒸腾的水面上弥漫开,禹昇闻了闻,味道挺淡的,也没有什么劣质的香精味儿,满意地窝回廖思远怀里。

廖思远见他用了,还挺庆幸自己没扔。这是之前买东西的赠品,他回家了才看到。他一个连护肤都不注重的男人怎么会用这些,怪别扭的。但现在拥着禹昇,泡在这他本来觉得挺娘气的粉色里,突然理解了“浪漫”一词的颜色。

廖思远被眼前的粉红色迷了眼,对着禹昇更加黏糊。

禹昇最受不了廖思远这幅求欢中掺了撒娇意味的姿态。

虽然禹昇觉得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几年前,但果真还是年轻,也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锻炼有那么一小点成效了,方才他还觉得自己要废了,被按摩一会儿休息了片刻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疲软的禹小昇在廖思远暗示意味浓重的撩拨下也颤颤巍巍地振作起来了。

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在满池的水里,进入变得更加顺利。之前的一波儿肏弄,使得禹昇的肠道被肏得绵软,即使闭合,也闭得欲拒还迎似的,廖思远轻而易举地就挤进他的穴口,龟头引领着茎身往前行进,一路压过肠道内壁敏感的肠肉,刺激肠道内的神经末梢,按上凸起的前列腺时,加大力度对准了那块特别容易被撩拨到颤抖的软肉,狠狠地碾过,然后势不可挡地冲着神秘的深处冲刺。

禹昇身后的那个洞对廖思远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肠道里仿佛有着什么在召唤着廖思远的肉棒,促使他一个劲儿地往里深入。那种吸引随着连续的抽插越发明显,迫使着他不断加快速度,只有两人合二为一的时候,这种感觉才能消弭。然而廖思远的性器一旦抽出,哪怕只是半根,那种吸引力就再度出现,无声地催促他,使得他只好再次将阴茎插入到禹昇的身体里,全根没入地和禹昇结合,连囊袋的边缘都紧密贴在他因充血而肿胀的穴口,方能舒坦片刻。

他一次次地重复插入抽出的过程,片刻不停歇地肏弄禹昇。

禹昇感觉自己要被廖思远的肉棒给弄坏。

快感越来越强烈,禹昇对上廖思远双眼里充满攻击性的欲望,脚趾蜷了蜷。

等禹昇再次被抱出来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自受”。闹腾了这么久,夜色已经深了。禹昇没有再提回去,能够独自回家的那点子力气已经被廖思远第二轮的攻势榨干了。

他本来还有问题想问廖思远,结果头一碰到枕头就累得睡过去了。廖思远给他掖好被角,才放轻脚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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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禹昇下了床才认出来身上的内裤是上次落在廖思远这里的那一条,这份贴心禹昇很受用。

禹昇穿了件廖思远的黑体恤衫儿和休闲裤,不像衬衫的形制要求合身,休闲装大一点也无妨。他没想着留宿,结果一件换洗的也没有。

路过客厅的时候禹昇眼尖地从阳台晾晒的衣服中看见自己昨晚的内裤正混在廖思远的上衣和内裤旁,腰围一大一小还挺和谐。

他吃着廖思远准备好的早餐,想起了昨晚没来得及问的话,“你是不是......”

廖思远专注地看着他,禹昇把话咽下了,笑了笑,“没什么...不重要了。”

廖思远话少,禹昇也习惯了,临出走了给他留下一句“下周末我没什么安排。”没再理这个呆愣住的傻狗子,挥挥手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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