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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迅速地腻歪起来,廖思远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虽然下了床话还是不多,但在床上倒是摸索出了些他喜欢的方式,叫两个人都得了趣,更是一厮混就忘了时间,能折腾大半个晚上在这些事情上面。周末是必然早起不来的,通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磨磨唧唧地翻个身,等到廖思远把饭做好了,禹昇才不情不愿地揉着酸痛的腰起身。
偶尔廖思远沉浸在这完美到不似真实的日子里,会生出些不可思议,总是摆脱不了几分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在两人靠在一起窝在沙发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问对方:“你不会觉得我无趣吗?”
“他们都嫌弃我情商低......”自己先委屈上了,叫禹昇无可奈何,亲亲抱抱一通下来,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一遍,才叫人心情回升。
禹昇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强调性地重复着:“怎么会,你这么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嫌弃你。”
他汗渍渍地贴着廖思远同样汗湿的胸膛上,拨弄他的乳粒,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
廖思远被他挑逗得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气血旺盛的大男孩儿经不起挑逗,连自己问的是什么都要忘到大洋彼岸的角落里去了,哪里还记得那点子患得患失的敏感心绪。
禹昇没有忘记,把他夸了又夸,从外表和事业两方面翻来覆去地夸,夸得廖思远身体轻盈,快要飘飘然到忘乎所以,嘴角绷了又绷,差一点维持不住稳重的人设。
“更重要的,”禹昇暗示性地那胯蹭了蹭廖思远的,“你这里我很满意,身体契合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
廖思远心里头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低下头想亲亲他的眼睛。
禹昇主动抬起脑袋配合他,来思远终于吻上了初见时没能亲到的睫毛,扑簌簌地像是落在心底的蝶翼,挠得他心尖发痒,转移了阵地往下啃去。
做爱做爱,有“爱”的“做”才让人心情愉悦。脱离了彼此后,这种事情就变得百无聊赖了。
往往在一起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禹昇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碰见一个人能给自己全然的信任感,自己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也决不可能收到威胁的安心,就如同那一晚他没有离开,放松了身心蜷缩进廖思远的怀里,一觉睡到天明。
这是廖思远自带的特殊气场,禹昇心甘情愿地跳进去,再也不愿出来。
有一天禹昇忽然想起两个人相识后最大的“矛盾点”,兴致勃勃地让廖思远把那个旧帖子翻出来再看看。
“诶,”禹昇突然好奇,“教程里没有更厉害的词了吗,你说的没几次DirtyTalk啊?还偏偏是最土的那种。”
“有......”廖思远支支吾吾的,“但是我......说不出口......”
“给我看看!”禹昇趴在他身上闹他。
廖思远从手机收藏夹里翻出了几年前的帖子,禹昇点开一看,扫一眼就看到一句“骚逼”。
禹昇:......
幸好你没说,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前炮友了
禹昇有一点轻微精神洁癖,尤其碰上过一次满口“骚贱”憋不出其他词儿的玩意儿,整个人形象也油腻得不行,恶心他大半天,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啊......”他长舒一口气,伸着懒腰化在廖思远身上,“你现在这样就刚刚好,千万不要去学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太可怕了......”
“嗯......我知道,比起说的,你更习惯直接干......”廖思远那刚冒出来的胡茬去轻蹭禹昇的脸。
禹昇推开他,“拿开啦,痒。”
廖思远掀开他的衣摆,像小动物逡巡自己的领地一样,又嗅又舔,这下好了,没蹭他的脸,反而去蹭他更为敏感的腰腹了。
“哈哈哈哈,别,痒......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好痒好痒......”
禹昇连蹬带踢,廖思远没弄开,反而把自己的裤子给搞掉了,露出大半个光洁的屁股。
“真的痒吗?”他的侧脸刮蹭过禹昇的性器,以一个仰视的姿态仰着头问他。
“啊!”禹昇的叫唤变了调,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尾音黏黏糊糊地往上提,“诶,等、等一下......”
廖思远的脑袋动一下,禹昇的性器上就被带得窜出一串的麻痒,神经电流噼里啪啦从体内炸开直往大脑里钻,禹昇的屁股逃不开,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哈啊......哈啊......哥哥别闹我......痒......嗯......你重一点......用点力碰碰我......碰碰我嘛......”
廖思远如愿扒下了他的裤子,又是一通胡闹。
太阳下去,月亮升起,纠缠的人依旧牢靠地黏连作一体。
定下关系后,大概最大的变化就是廖思远可以不再那么克制,而是能正大光明地去吻禹昇。
肢体的纠缠间多了温情,碰撞依
', ' ')('旧激情四溢,水花飞溅,但每次地结合,都是一种纯然的享受。超越了肉体的欲望发泄,连普普通通的触碰都带上了黏腻缠绵地意味,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偏头的动作,都能让对方心尖发痒,性器在裤裆里勃发膨胀。
廖思远爱极了他,忍着要炸裂的欲望,耐心虔诚地一路吻过他的身体,用唇瓣儿最直接地去感受他的温度和美感。
廖思远在建筑规划的时候去看别人的设计,最常用的形容词是“美”。设计是否规范,数据是否合理,功能性是否齐全,一水儿的评判标准下来,让他感到满意的就是美的。
禹昇于他,也是可欣赏的美。人在他的身下,从线条流畅温润的一个个体逐渐颤抖着融化成包容的温柔的和煦又浪漫的爱人,无一不令他沉迷依恋。
他炖汤的时候,如果禹昇没事干在他身边晃悠,廖思远就会把手擦干了,捉住捣乱的人,抬着他的屁股放到窗台上坐好。
比起冷冰冰的窗台面,禹昇更喜欢他肌肉紧实有弹性的手臂。廖思远就托着禹昇屁股,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在飘着鸡汤清香味道的厨房里吻他。
禹昇背着从窗户上倾洒在两人身上的阳光,被晒得舒服得直眯起双眼,低下头和他接吻。
空闲下来的时候更是分不开的,廖思远客厅里的长毛毯又换了新。他暗搓搓试了很多款,才在一溜儿的款式中选择了最柔软的那一条。
廖思远从柜子里找出了禹昇送他的那瓶红酒,分别给自己和对方倒上。
廖思远和禹昇并排坐着,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轻飘飘地拢着两人,禹昇的注意力从电影上移开。他突然对廖思远镀上了金色光点的睫毛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上身向廖思远的方向斜靠上去,抬着下巴去看廖思远浓密的睫毛。
窗户没有关严,春季的风挟着盛开的花香从半开的窗户中挤进来,白色的窗纱被风吹起,漾出一波波的弧度。廖思远也感受到了抚在胸膛上的春风,凉丝丝的吹着很是清爽。
廖思远喉结滚了滚,无端感受到一阵燥热。他的瞳孔里映着禹昇小小的影子,明明是风吹在身上,却总觉得心口一阵热乎。
廖思远低头一看,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推上了他的胸膛,此刻正落在他左边的胸肌上抚着,偏生那作乱的人没有自觉,仍在认真观察着他卷翘的睫毛上盛着的金色粒子。
禹昇的身体和廖思远越贴越近,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一错眼,掉进了廖思远黑沉的眸子里,突然间受到了蛊惑般一动不动,大脑也暂停了思考。
电视里的主角突然亲在了一起,音响里传来啧啧水声,禹昇却什么也听不到了,像一只被俘获了心神的猎物,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跟着往猎人的家中去。
身旁的红酒倒在地毯上,打湿了一块。被染红的毛毯黏成一缕缕,酒杯也打着滚嗑在了地上。
玻璃碰撞的轻响叫醒了沉醉中的人,禹昇这才发现廖思远已经被自己推倒在身下,自己的一只手还在廖思远的胸肌上乱摸。
禹昇伏在廖思远身上,挑唇一笑,低头和他唇齿相依。
禹昇跨坐在廖思远的身上,手下的豆粒看上去秀气得很,他拨弄几下,将其含入口中舔弄,叼住了就舍不得松口。
廖思远对胸前的刺痛不多么在意,也无法从中获得多么大的快感,只不过眼前的人敞着睡衣,露出一身白嫩的肌肤,腰肢柔韧地落下去,帖服在他的小腹上方。他从禹昇的头顶望过去,那颗浑圆挺翘的臀从水平面上凸起,随着身子的摆动左右轻微晃动着,像一层层起伏的海波,将性感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而眼前人正专注地自信品尝着他的身体,垂着眸子极其驯服地模样,舌尖从唇瓣儿中探出,显得有些色情。
禹昇的全身在他的感受中都是柔软的,他抓一把那丰满的臀瓣儿,入手柔韧饱满,任由他扯成千般形状。
他的理智一寸寸褪去,爱情不需要理智,他只盼着带着禹昇共赴欲海,合二为一。
他的性器涨血膨起,硬挺挺地顶在禹昇身下。禹昇感到了他异样的温度,抬眸嫣然一笑,身子往下挪,一寸寸,用牙齿,扯开了他的下裤。
廖思远在这慢动作中喘息如牛,额上冒了汗,精神到极致的阴茎在摆脱了束缚的瞬间跳出来,砸在禹昇脸上。
汗液蒸腾,两个人都动了情,禹昇急促地喘着气,撑起身子坐直了。他一把抄过茶几上的红酒瓶,撇开红酒塞,对着自己浇下。
剔透的红色酒液一汪汪盛在禹昇的锁骨处,又满溢出来,顺着身体蜿蜒流下。肤色的莹白配上酒水的鲜红格外惑人。
“操我。”
禹昇说。
廖思远翻身而上,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凶狠地吻上禹昇的身体。
他沿着红酒流过的位置用舌尖细细地舔过,粗粝的舌面闹得禹昇有些痒,痒意过去,身体深处生出些难耐的折磨,感到这些粗浅的表层的安慰并不能使自己解脱,反而越发难过,身子无骨蛇一样攀上廖思远,大腿夹着对方的腰可
', ' ')('劲儿磨蹭。
他越来越适应做爱的姿势,身子一天比一天轻盈柔韧,对廖思远的渴求与日俱增。他仿佛第一次开荤的小伙子,竟是体会到了食髓知味的滋味儿,恨不能日夜腻味在一起,痛痛快快地一场接一场欢爱。
“嗯......啊......重一点......想天天这里......啊......”他挺着胸脯,把自己送到廖思远的嘴边。
廖思远将那淘气地乱滚的小水珠卷进口中,啜饮着温热的红酒液,只觉得越喝越渴。
他的手指在禹昇的体内搅弄,一根接着一根,三个指头全部塞进去,既是扩张又是挑逗,把本就柔软的肠肉刺激的无处可逃,咬住他的手指叫他轻一点慢一点。等他依言放松了手指的力度,又立马换了话,叫着:“啊......不够......好哥哥快一点......啊啊啊......再快点......用力操我......”
他却是不满足了,吃起自己手指的醋来,拔出了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满满当当地塞进去。
“啊!进来了......哥哥的大肉棒进来了......好满......好撑......啊啊......哥哥动一动......哈啊......”
廖思远片刻不停地肏他,肏得他面色红润淫液潺潺,收缩着肌肉吃下那根火热的性器,口里叫喊不停,脑内只剩下快感。
“啊......好快......啊啊啊......全部吃进去了......啊......”
禹昇的后穴被肏得愈发柔软,括约肌无力地痉挛着。廖思远的动作又快又猛,柔软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被带出,又被下一秒的插入带回到肠道里。
再怎样锻炼,最后求饶的也终究是承受那方,滚烫的精水灌进禹昇身体里,随之而来的快感通遍禹昇全身,他蹦起脚背,修长的双腿抻直,尖叫着射了第二次精。
“啊......太多了......流出来了......”
他的腿间一片滑腻,廖思远射进去的精液从他敞开的大腿间噗噗地流出去。
廖思远左右环顾,瞅见了桌面上的红酒瓶的软木塞,取来在手中捏了捏,找准了禹昇的后穴填进去,严严实实地将那白稠的浓浆堵死在禹昇身体里。
“哥哥是想要禹昇怀一个孩子吗......”禹昇靠在他的身体里,懒洋洋地逗他。
“别闹我,还想不想休息了。”廖思远呼吸一重,转过头不去看他那一身的痕迹。
后来廖思远意外发现禹昇报了很多班,他俩和往常一样,做完一次,禹昇准备休息,廖思远把他拉过来,不让他跑。
“来试试你上课的效果怎么样。”
禹昇:!
然后被翻来覆去又肏了两遍,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摊在床上秒入睡。爽是爽到了,累也是累惨了。
禹昇和廖思远的交往等于十足的真心,满分的身体,时不时的疯狂,加上偶尔的幼稚。
某天突然兴起,禹昇拉着下班的廖思远跑到了他们初遇的那间酒吧喝酒。还是同样的地方,禹昇和他对坐着。酒吧的灯光在廖思远脸上打下斑驳的暗影,沉沉的阴影将他的鼻梁更加立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禹昇,注意力一丝一毫都不分给旁边同样坐着的人。
旁边的小哥嗅到了情侣的味道,自知撬墙角不成,端着杯子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禹昇心里软乎乎,探身过去挑起来哦思远的下巴,“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
他灌下一口酒,唇齿想贴渡过去。热辣辣的高浓度酒在两个人的口中分享着,一路辣到嗓子,辣得人心头火热,舌头痴缠间水声啧啧,不断地有酒液从开合的唇瓣儿间溢出去,流到锁骨处,盈出一小汪清亮,倒映着头顶暧昧的酒吧灯光,像是落了一身的星星和月。
酒气熏热了大脑,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等回过神来,他俩已经离开了酒吧,抱着滚进自家suv的后排。禹昇的上衣已经不见了,裤子扒下了大半,内裤也被拽掉。
廖思远的衣服也被扯开,裤子也滚得皱皱巴巴,裤链可疑地大开着,露出里头深色的内裤和勃起成棍状的某物。
“可以吗?”廖思远喘气如牛,仍记得征求他的同意。
“可......可以......就在这里......快点,别磨蹭......”
禹昇躺在后座上,大长腿委屈地屈起,双腿大开,屁股高高翘起,直直冲着车门的窗户。他残存的理智无比庆幸廖思远选的是深色贴膜,外边的人根本看不清里头,否则让他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上演一出活春宫,便宜了别人的眼睛,他可不干。
做了这么多次了,禹昇的身体逐渐开始习惯廖思远的粗壮,一点一点将杵在穴口的肉茎吞吃进去,显得乖巧极了。
“啊......进来了......好满......被填满了......啊......啊啊......”
廖思远一进去他就
', ' ')('开始哼哼唧唧地浪叫,叫得人差一点就在他紧涩的包裹下不小心射精。
车内的空间狭小逼仄,禹昇的头不断被廖思远顶到车门上,撞得他头晕。
“啊......啊啊......停一下......换......啊......换一个姿......嗯......势......”
廖思远动作慢下来,“怎么了?”
“疼......”禹昇被撞得泪眼汪汪得,眼眶红红,仿佛一眨眼泪珠就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好。”廖思远被他的眼睛看得心底一酥,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再度涨大一圈。
“啊......嗯......你控制一点......哈啊......”禹昇喘了一声,软绵无力的拳头锤在他胸肌上。
廖思远凑上去亲亲他的眼睛。
禹昇眼睛一闭,盛在眼眶里的泪水溢出,被廖思远舔进嘴里。
有些咸,却甜进了廖思远的心里。
他没退出来,揉了揉禹昇撞疼的地方,抱着他的腰在后座上转了个身,扶着他坐在自己身上。
禹昇一直起身就又要撞到车顶,只好改为趴伏在廖思远的身上,撅着屁股塌着腰,全凭最近几个月练出来的本事,腰部和胯部一齐发力,腰往下塌的同时屁股往上撅得更高,串在廖思远火热的性器上,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上上下下几百次,即使最近加强了训练,也是赶着空闲给自己补课,锻炼程度还是不够耗尽身下肉棒的精力。
自己累成狗,廖思远却悠哉悠哉地躺平享受,禹昇心里不平衡,泄愤似的咬上廖思远的乳肉,又舍不得发狠,合着牙齿叼着他的乳尖尖转着下巴向外扯,拽得乳晕也变了形,被他拉长。
“嘶......”乳头被拉扯出轻微地疼痛,更多的却是被禹昇勾起的冲动,想要掐着他的腰,下了死力气往里头撞,将禹昇捅到失声,只能哭着向自己求饶。
听到廖思远的抽气声,这下禹昇舒坦了,肠道挑衅地夹紧对方,小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廖思远性器憋得胀痛,拍着他的屁股挺胯肏进去,速度越来越快,将囊袋甩出了残影,淫水飞溅,落得座椅面一片晶晶亮的液体。
禹昇被打得瞬间发蔫儿,连声求他:“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我不行了......”
廖思远置若罔闻,肉棒频频捅进他身体里,退出来半根又立马回去,两颗卵蛋被他剧烈的动作不断甩到半空。
“啊......不要了不要了......腰......腰要断掉了......求......求你了......”禹昇的话带上了一丝鼻音,可怜兮兮地叫,“我......我想射了......不行了......啊......啊啊......”
听到这句,廖思远终于打算放过他,腾出手揉揉他柔软的发顶,在他可爱的发旋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再一次加速,安慰他:“马上就好。”
“啊!啊啊啊!你怎么还不结束......哈啊......啊......撑得太满了......顶得肚子要破了......啊......”
禹昇被他的胯颠上颠下,仿佛一艘身处风浪中心的小船,不断被颠簸,刺激得他惊叫连连。
禹昇先一步射精,射在两人中间的空隙中,弄脏了廖思远的身体。廖思远又抽插了十几次,终于放过了他,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水全部射进禹昇身体里。
廖思远庞大的一坨即使疲软下来也很有分量,从禹昇身体里滑出,落在他的大腿间。禹昇的性器也软了下去,和廖思远的大家伙躺在一起。
廖思远不急着清理,也不嫌弃满身的黏腻,把人抱住,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平复呼吸。
禹昇累成一滩,腿都不想抬,等廖思远给他穿好衣服。等身上干爽了,他又命令廖思远抱自己到副驾驶去,后座脏兮兮的,他这会儿缓过来一点,有精力嫌弃了,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自从和禹昇认识以后,廖思远的所有物就不断地变动着,suv也被廖思远做了一番小小的调整,副驾驶的座椅上多了一块记忆垫。
廖思远好脾气地听他指挥,将人抱到副驾驶,还从车后面拿出一个软垫,一坨抱枕,一个替他垫在腰后,一个给他抱着。
禹昇没买过这种坐垫,新奇地扭着屁股。
诶!不是很疼!
他决定等会儿问廖思远要链接,自己家里也备上几块儿。
廖思远回到后排,简单收拾残局。禹昇抱着怀里的浅粉色抱枕,手里也不闲着,揪着抱枕上的兔子耳朵。
“咦?”他感叹道,“你竟然喜欢这种风格的。”
廖思远时不时展现给他大高个儿的一颗少女心,反差之大,盯久了反而留给人一种诡异的萌感。
禹昇一
', ' ')('边在心底念叨着可爱,一边不停地揪着兔子耳朵。
有点类似珊瑚绒的手感,绵软带毛,手感极佳,令禹昇爱不释手,撸兔子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廖思远将垃圾袋系好,闻言向他看去。
廖思远:我不是我没有。
他视线在兔子抱枕上停了一瞬,又回到禹昇身上,认认真真地回他:“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禹昇瞥了瞥怀里的抱枕,“......”
行吧......你说适合就适合吧。
不过手感还真不错,他揪了又揪,算是接受了廖思远的回答。
他们冲进霓虹灯闪烁的夜色里,汇聚进无边的车流中,慢慢悠悠往家里驶去。
回到家,清理的活儿依旧是廖思远的。他打了电话预约了车内清洗,脱了衣服钻进浴室。
“今天不泡澡,你别乱来哦,把你的东西给我弄出来,感觉怪怪的。”
车里条件简陋,空间狭小操作也不太方便,廖思远射进去的精液一直留在禹昇身体里,一走动股间滑腻腻的,感觉怪别扭,肚子也有一种饱胀感,多了东西没弄出去另禹昇很不习惯。
洗漱间有淋浴,每次一泡澡就要胡闹一通,禹昇这回机灵了,专门要求了淋浴,站着冲澡一般能节省很多时间出来,他自己洗的时候,都是迅速打个沐浴露一冲,就是一个战斗澡。
廖思远的个头大,怎么站都是一种被罩住的姿势,他取下了花洒拿着给禹昇冲身。
无数条密集的细细的水柱冲在腰上冲得禹昇麻痒痒的,扭着身子逃开水柱射程的范围。
“痒......”他吃吃地笑。
廖思远捉住他乱动的屁股,视野里白花花的一片,声音穿透了哗啦啦的水声,“痒?哪里痒?”
他用身体做出了最外层的禁锢,胯顶着禹昇身前,另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捏捏禹昇的后脖颈,在他的眼皮上啄了几下。
“这里?”他的指腹沿着脊柱细细描绘,划到了股沟,慢慢往内探去,“这里?还是......”
他的手掌不安分地往里深入,挤开了禹昇并拢的腿和臀,摸到了一点润润的地方,绕着边缘按压一圈,落在重点,道:“是这里痒?”
“告诉我,哪里痒......”
情侣之间最忌讳隐瞒,廖思远执着又诚恳地磨着禹昇,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嗯?”
禹昇没想到廖思远放开后越来越自然,拜托了生硬的不适合他的套路以后连一个简单的疑问句都能哼出来极其性感撩人的尾音。
他的屁股无处逃窜,落在廖思远手里,坏心思的家伙没有停止探索,指尖一点点地往里钻。
他的手指钻进去两根,指甲在肠道的这周内仔仔细细地搔刮,两个手指并紧了捻住毫不设防的软肉,施了些力,又揉又按。
仅仅是两根手指头的侵入只会让人的欲望难以填平,本来只是腰上有些痒,这下子禹昇身体里也开始躁动起来,人也站不住了。
失策......廖思远变坏了......
“嗯......”禹昇的脸红了,扭着屁股哼道:“哥哥,穴里痒......”
廖思远把手抽出来送进去,禹昇身体里的精液被弯曲的指头带得流出了不少,仍旧剩下很多。撑开的后穴被迫脱开了真空状态,空气摩擦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声音挺大的,听得禹昇前面愈发精神,性器直起来,戳在廖思远的大腿根。他难耐地在廖思远的腿根上磨蹭,动一下就戳在对方垂着的囊袋上。
廖思远抓着他的屁股把手指插进去抽出来,反复动作,每一下都插得又准又狠,只擦过禹昇的敏感点,一遍遍地刺激他。
禹昇的腿变得酸软,两腿张开骑在廖思远特意曲起的大腿上,整个人扒住了对方不放,把身体的重量的身体本身都交付出去,任由廖思远在他身后动手动脚。
越抽插越觉着内里空虚,禹昇忍不了了,仰头叼住了廖思远的喉结,道:“进来操我......哥哥插进来......唔......嗯......手指太细了......喜欢哥哥又大又粗的鸡巴......”
廖思远的性器贴在禹昇的大腿外侧,已经紧绷到快要爆炸,流速过快的血液带动着肉茎幅度微小地在他腿上跳动着。
他没有听禹昇的,反而把另一只手上的花洒接过来,两只手交换了工作,一只扶着禹昇防止他滑下去,一只举着花洒用剩下的指头撑开了禹昇的后穴往里冲水。
“啊!”禹昇惊叫着,咬在他的肩膀上,“干什么......好热......要烫死了......啊......快拿开......”
温热的水流闯进了禹昇毫不设防的肠道,冲刷着在车上射进去的精液,将其悉数冲干净。体内比体表更要敏感,禹昇感到自己要被这冒着热气的水流给烫化了,趴在廖思远肩直喘气。
“你说的,要先清理。”廖思远认真地干着
', ' ')('手头的活儿,丝毫不偷工减料。
禹昇的眼角溢出来不少泪水,口水从没闭紧的牙关中流出来,在廖思远的肩头漫开。
“不清理了......给你操......快点......好难受......哥哥,操我......嗯......”
廖思远把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清理掉,肠肉被这么一刺激,变得更加敏感,穴口不停地缩合着,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禹昇屁股跟着一齐使劲儿,试图把残留的温热的水挤出来,一边动作一边叫得浪荡:“啊......好烫......身体要被烫化了......”
听得廖思远鸡巴梆硬,捉住他就要狠肏一顿,“别急,马上给你。”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往里捅,之前在车里男上位的姿势肏禹昇肏得很深,肠道被开拓得很顺服,穴口也松松软软的,像块儿小蛋糕。禹昇的身后依旧紧致地将廖思远吞吃进去,但进入的最初过程极其容易。
廖思远的龟头硬硬圆圆,像一个饱满硕大的果子,一下子就塞进了禹昇的肠道里,随着肠肉难以自控的蠕动收缩往里一点点推进。
无论肏过多少次,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会舒一口气。廖思远只觉得鸡巴被怎么吮吸都不够,这个滋味他愿意体味一辈子。禹昇也差不多,骚穴里被廖思远不安分的手指勾起了一阵阵的空虚感,几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此刻身体后被充实地填满了,他顿感一种被抚慰到了的满足。
每一寸肠道内的褶皱都被廖思远粗长的性器的推进顶平整了,娇气的软肉也被从头碾压过去,神经末梢炸开一阵阵的火花,无数的感觉被唤醒,数倍的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让禹昇想起了小时候吃过的跳跳糖,倒进嘴里一瞬间在舌面跳跃着炸开来的那般爽感,又甜又惹人上瘾。
“喜欢吗?昇昇......你全部都吃进去了......”廖思远自己是极其喜欢的,偏要问禹昇的感受。
禹昇屁股上的肌肉一齐带动了,括约肌往中间使力,后穴也一阵阵紧缩,把捅在中间的那根棕黑色的长棍向内挤压,牢牢地箍紧,吃到了美味的冰棍,忍不住大口地全部吃进嘴里,狠狠地吸上一口似的。
廖思远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气。刺激是刺激了,茎身却有些痛,花洒也顾不上拿了,插回头顶,掌心拍在禹昇的屁股上,拍得臀瓣儿上的肉颤了颤,“放松。”
淅淅沥沥的水流从头顶洒到两个人的身上,禹昇的声音被暧昧的水声冲得有些模糊:“别磨蹭......不够......快点操我......嗯......啊......”
他扒着廖思远的脖子和肩膀,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又松手压下去,竟是一个人动了起来,让粗黑的性器在身体里进出。
“啊......嗯......啊啊......好舒服......”
他的身上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眼睛半睁不睁的,眼尾挂着媚意。唇被冲得很亮,显得愈发红艳。他身子里头的水更多,屁股在鸡巴上扭来扭去,皮肤因为情动泛了红,又骚又浪,满脸春意地将淫水浇在体内的性器上。
廖思远的欲望彻底冲破了牢笼,将禹昇抱起来让他的后背对着墙面,面对着自己。
禹昇全身上下除了腿弯就只有屁股是和廖思远相连的受力点,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背后没有支撑,一有动作就要往后扬,让人极其没有安全感。
人一丧失安全感,身体就开始紧绷,肠道缩得利索极了,廖思远的鸡巴被包裹得也舒适极了,欢快地进进出出,把禹昇的屁股砸得啪啪作响。
“啊......慢一点......等等......这样太撑了......肚子......肚子好撑......啊啊啊......要被捅穿了......慢一点......啊啊......啊......”
禹昇没有办法,就只好趴上去,靠在廖思远肩头搂着。他的屁股一个劲儿往下坠,每次一掉下去就砸在铁棍似的性器上,一砸一个准儿,直冲冲地往自己身体深处钻,碾过脆弱的肠肉,戳刺在最为敏感的地带。
禹昇受不住很快就射了一次,被上上下下地颠弄着,只剩下一点稀稀的精水,有气无力地一会儿溢出来几滴。
“不要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好哥哥......射......呜......射不出来了......啊啊......我不要了......”
“再坚持一下,昇昇......”
“呜......你快一点......啊......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啊啊......”
禹昇简直化成了一滩水,身子被顶得左歪右扭,几乎要甩出廖思远的怀抱。他的屁股被肏得由内而外透着红,布满了淫靡的水光,吃也吃不动了,软乎乎地嗦着体内的肉棒,张大口喘气。
“哈啊......啊......你快一点!啊啊.....
', ' ')('.哈......啊......”
廖思远再一次捅进湿黏的鸡巴套子里,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才放过他,泄在了他身体里。
禹昇几乎是几点力气都不剩了,被折腾得晕晕乎乎,一落在地上就跪下去,跪趴在瓷砖上,毫无精气神。
廖思远也蹲下去,扣着他的后穴把射进去的精液都扣出来,用举着花洒仔仔细细地冲洗了一遍,确认了没有残留,才将人擦干了抱到床上。
廖思远喜欢抱着他,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心脏在胸膛里慢慢变得平缓,廖思远的前胸贴上禹昇的后背,两个人的心跳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谁都不说话,然后禹昇会转过身子和他黏糊糊地接吻。
非常平静,又温馨。
和廖思远的交往很令他心安,他喜欢这种安宁的日子,他们会相互庆祝各自的三十岁,为对方事业的每一段上升而道贺。
他们接下来的每一年,都会睡在同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用成对的生活用品,交换体液和温度,气息相融,互道晚安,做同样的美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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