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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很怕疼,主要是因为疼痛给他许多不好的回忆联结,被父母训斥、被家教责打,是冰冷的,令他一次次心碎的记忆。
印象比较深刻的,像是满地被大人撕碎的图画纸、永远学习不完的东西,都是些被逼迫着无法喘息的可怕过往。而阴影初次蒙上他的心灵,是在他才四、五岁时。本该天真无邪的年纪,他已经被教育着算计。
那些缠着小小韩彧的过往他都还记得,只是他总假装忘记,忘记从那麽小开始,就无法顺着自己的心意结交朋友。
所以後来在小学重逢,他的心里充满矛盾。
既不想成为任家人摆布没有自我的傀儡,可他也不想真的不理会那两个在家族聚会上,一次次带着他四处探险、逃离烦人大人,还跟他分享点心跟玩具的韩彧及邵沚。
「夏,要你专注在我身上真的这麽困难吗?」韩彧苦笑。
「抱歉,我想起了些小时候的事,我们刚认识时都还很小…」从思索自己怕痛的原因中回神,安夏扬起嘴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为什麽想起那些?」边问,韩彧甩了甩手中马鞭,刑具划破空气的声音很好听,他已经期待这场鞭打整整一个星期了。
「我在想…为什麽我这麽怕疼。」安夏的笑容转为苦涩,「那些都过去了,我想怕疼大概只是个制约吧…」
「但这两个星期下来…」突然,安夏打住了自语般的低喃,「没事…」
「你多拖了三分钟,算了,就当作优待你吧,是你越来越坦率的奖励。」知道倔强狐狸不会屈服於逼问,韩彧乾脆的放弃探就没说出口的话是什麽。但他猜,应该是可爱到让安夏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的话。
「什麽奖励…」安夏无奈摇头,谈话间心情好多了,他也想起今天在这里的目的,「开始吧。」最後深吸了口气,白皙身躯在沙发上跪直、挺起了胸膛。
韩彧将马鞭轻点上右侧的淡粉色乳尖,刻意用皮革鞭拍不轻不重的刮蹭了两下,再扬起刑具时,淡粉柔软的乳粒已在挑逗中微微挺起。
很敏感的身体。
在心里下了评论,韩彧高扬起手,安夏的眉间跟着轻轻皱起。
啪──
「嗯…」
打在微挺乳粒上的力道不大,算不上太疼,安夏只闷哼了声。双手被捆於身後,被禁锢、被施虐的认知冲击了大脑,很不可思议的,他的身体有点…
搔痒。
「为什麽…?」对这种感觉算不上讨厌,安夏疑惑的低喃。
「什麽?」追问间,韩彧将鞭拍贴上细微淡红的乳尖轻抚。
阵阵酥麻从被皮革疼爱的部位不停传来,安夏脸色都变了,「没什麽,你好烦!」他轻斥了句。
乳尖被马鞭挑弄下,不大妙的感觉汇聚到下腹,他很清楚这意味这什麽。
「但我们今天是调情式鞭打,本来就会比较缠人。」韩彧扬起嘴角坏笑,「我还记得上次看你演示调情式鞭打时,你的sub有多兴奋。」
「我也能让你兴奋成那样吗?」收回马鞭,韩彧欣赏了下被搓揉到逐渐变红的性感乳粒,「从上个星期我就这麽期待着。」
安夏胸前两侧比较起来,一边还是娇嫩欲滴的羞涩模样,另一边则像是鲜嫩多汁的美味樱桃。
好想含在嘴里好好品尝…
韩彧忍住慾望,再次扬起刑具。
啪──
「啊啊…」
又是一样的落点、相同的力道,野狐狸的胸膛染上了桃红。
「你的声音,跟我预期的一样好听。」韩彧享受起低吟,刻意放慢声音称赞。
「唔嗯…」马鞭又贴上微红的敏感部位,安夏有点抗拒,「你就不能安静打完吗?」
「没办法,要嘛你直接认输。」韩彧直接拒绝。
责打後又在乳粒上稍微玩弄,除了手感很好外,倔强狐狸忍着快感的表情也很可爱。
对,快感。
受罚者腿间的肉棒一点一点膨胀,他知道安夏从轻度责打中品尝到了疼痛以外的东西。
啪──
趁着沉默间,韩彧又挥舞了下马鞭,这次刑具吻上乳尖的力道稍大,安夏微微倒抽了口气。
本来,他做好准备承受挨打部位被皮革蹂躏的酥麻,可等了两秒,韩彧的手却没动作,失落感也跟着油然而生。
捕捉到安夏脸上的表情,韩彧有点高兴。
本来以为要多花些时间才能让怕疼的安夏进入状况,没想到三下就足以令他眷恋。
「想要揉揉吗?」韩彧扯开嘴角,放轻声音以接近低喃的嗓音询问。
安夏被声音诱惑,双眼直勾勾盯着马鞭,就在将要点头间,他的理智踩下了煞车。
「不想。」他摇头拒绝,可目光却离不开带给他疼痛的刑具。
好想要…
胸前阵阵麻刺感挑逗着感官神经,安夏轻喘,将渴望话语锁在心里。
啪──
', ' ')('毫无预警,马鞭落在左侧粉色乳粒,不算重的责打,疼痛消散的很快,最後留在皮肤上的,剩下令他有点疯狂的酥麻。
有点像细微电流让敏感部位隐隐作痛,又有点像被猫咪带刺的舌头舔着的麻刺感,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有点喜欢。
而自上一鞭之後,再也没有了的被马鞭轻抚乳头,他有点想念。
「你好像…有想要的东西?」早就看穿被包裹在慾望中的野狐狸有什麽愿望,韩彧高扬起马鞭轻问。
「没…」
啪──
「啊啊…」
我想要啊…
帮我揉揉…
左乳又挨了下,安下拱起了身体呻吟。
明明一样不重的力道,可他却觉得比刚才都疼上许多,他的心里有个荒唐猜测,他猜会不会是每挨了下後被揉揉,疼痛会消散较快?
「想要吗?」韩彧依然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询问,马鞭就停留在也逐渐变红的左侧乳粒前。
如同用美食诱拐着小动物般的诱惑着。
安夏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对上韩彧视线时,侵染了眼底的慾望清晰可见。
「你的身体似乎比较老实,想要,自己挺起胸膛,我会赐予你快乐。」
在灼人视线下,野狐狸仍摇着头企图抗拒,可身体,却擅自配合着跪挺。
「乖孩子。」
伴随称赞,马鞭立刻辗上左侧乳尖,安夏爽到身体不停轻颤。
腿间慾望也在韩彧注视下昂然。
鞭打及轻蹭乳尖的折磨持续进行,数不清已打了几下,安夏只觉得下身胀的难受。染满泪水模糊糊的双眼看不见对面墙上的钟,他不知道自己还得忍多久。
「还有二十分钟。」留意到安夏似乎努力想看清时间却徒劳,韩彧直接给了答案。
剩余时间让小狐狸有点绝望。
「我要加大力道了,请维持好姿势。」韩彧微冷下语气宣告。
安夏反而感到有点松了口气。
这十多鞭打下来,令人焦躁的力道让他难耐,他认为这已经是自己能承受的最大疼痛,要是再加大力道一定会疼到萎了。
虽然有点可惜,但这样就不会输了,他深吸着气挺起胸膛,想用在剧痛中软掉结束这次的赌局,也想着结束後,一定要让韩彧服侍,好好宣泄禁了几天的慾望。
啪──
「啊啊啊──」
伴随比之前剧烈许多的疼痛在左侧乳尖炸开,安夏不明白为什麽下身依然硬挺,甚至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
「为…为什麽?」疼痛较为消化,一找回声音他摇着头,无法相信身体的状态。
「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我也不敢增加力道。好了,要不要先练习叫我主人?」韩彧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以他对兴奋反应的理解,大概不出十分钟就能结束这场赌局。
只是该将鞭打时间拖到最後一刻,还是尽快结束让疲惫小狐狸好好休息?
他有点犹豫不决。
是良心跟私慾不停拉扯着的那种犹豫。
「我…才不…」安夏撇过头,可他也很清楚韩彧的判断没有错。
身上的感觉很复杂,胸前乳粒热热辣辣、带着细微酥麻感的疼着,在身後被捆紧的双手,因为挣扎也阵阵发疼。
他有点不明白,本该是厌恶的感觉,为什麽在慾望被点燃後却令人有点-
享受。
啪──
「啊啊──」
一样偏重的力道落在右侧,安夏拱起了身体缩瑟着颤抖。
不行了…
不能再承受…更多…
他摇着头,在心底悲伤恳求。
韩彧预计给半分钟消化疼痛,秒针跳跃第三十次时,他才跟着开口,「挺胸。」
语落,他也刻意用马鞭贴上刚挨过打的部位轻蹭。
显而易见的,他每蹭一下,安夏的肉棒便跟着抽搐了下,兴奋的透明液体沿着肉棒缓缓留下,湿濡了茎身看起来格外淫糜。
期待了整整一个星期的鞭打,果然一点都没让他失望。紧接着,他期待起听小狐狸不甘愿喊主人的声音、期待性器贯穿这不坦率狐狸的瞬间。
多麽美味。
「哈啊…不要…不要碰…疼…」
「是疼吗?」
不顾安夏的抗拒,韩彧继续重重蹭上被打成赤色的乳粒。娇喘悦耳到根本不像是不要,他试图反问。
「呜…」拒绝回答的小狐狸只用鸣泣声回应。
「射了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乳尖,我会让你躺在我的床上,用舌头好好的、一遍一遍的细细舔砥做为奖励。」
勾人话语让安夏极为动摇。
他早在失守边缘,现在又在言语诱导下不停想像被湿润柔软的舌头疼爱,那又会带来多强烈的快乐?
他有点心动。
「挺胸,你知道我不是个温柔的dom,但我不会太过为难你。
', ' ')('夏,试着把自己交给我,直到你能走出创伤了为止,我都会陪着你。」韩彧收回马鞭,改用鞭拍挑起小狐狸的下颚。
在那张被慾望侵染的脸上,他看到了“好”。
「我才…不要…」
一察觉自己动摇了,安夏赶紧摇头。但抗拒中,他还是顺着马鞭力道挺起胸膛。
是试图抗拒,可从下腹深处的燥热、肉棒止不住地抽搐,他知道都快结束了。
不管是这场荒唐赌局还是dom的角色。
啪──
啪──
啪──
啪──
马鞭连续、轮流朝两侧乳粒落下,赤色转为殷红,安夏这次死死撑住了身体,但眼泪也抑制不住的簌簌落下,湿濡了脸庞、打湿了胸膛。
韩彧心底不舍,但还是继续高扬起马鞭。
不…
挨打的痛像电流在身体里不停四处流窜,也与被挑起的慾望及快感互相缠绕,啜泣间,安夏在心里呐喊。
替我揉揉…
求你…
看着马鞭的眼里染上了些惧怕,韩彧决定尽快结束。
啪──
「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与强烈快感在体内缠扰,快乐已堆积到了最大值,在惊叫声中,安夏浑身抽搐着释放了积存在下腹的浊流。
一股股的精液在肉棒抽搐下不停喷发,高潮中,美丽狐狸有点失神。而他瘫软下的瞬间,韩彧也丢掉手中马鞭,伸手接住了将要跌落沙发的纤细身体。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你今天美极了。都结束了,我们休息吧。」等待高潮身体缓和间,韩彧柔声说着称赞、安抚,也宣告了结束。
「我替你拆掉绳子,别动。」说着,他的手也往安夏的身後探去。
「不…」
「别拆…」
已稍微回神的小狐狸,以微颤声音阻止。
「剥夺我双手的自由,不要给我抗拒的机会,然後…」
趴伏在韩彧肩上,一阵轻喘後他才嗫嚅的继续开口,「然後…替我揉揉…你答应过的…」
「好。」韩彧以温柔声应回应,嘴角也扬起了宠溺微笑。
他明白安夏的意思。
骄傲小狐狸知道自己输了,但又无法一下子坦然接受。可在心里还挣扎着间,却又对稍早给的诱惑心动不已,所以才决定继续捆着双手,以被绑着没得选做为说服自己的藉口
多麽可爱!
韩彧在心里惊呼这可爱值简直都要爆表,边期待着持续给予甜美诱惑,这人又会融化成什麽模样?
等怀中人呼吸较为缓和,韩彧才一把抱起带回主卧中。
被放在宽敞大床上,安夏的双眼仍有些迷离。韩彧刻意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的腿间俯身,舌头贴上下腹沾染着的少许白浊。
安夏很美味,残留在甜美肌肤上的精液味道还算不错,浅嚐了下,他才从下腹沿着浅浅肌肉线条往上,缓慢舔至在鞭打中也染成茜色的胸膛。
湿濡舌头还没缠上挨过打的乳尖,小狐狸已经喘息不止。
这一夜,直到失去意识前,他不记得在韩彧身上宣泄了几次,依稀只记得两人紧贴的身体最後都黏腻不堪。
而韩彧倒是记得很清楚,双手被束缚於背後无法抵抗的小狐狸,边以哭腔嚷着不要了,却边不停下意识挺胸,主动将乳粒送到他的嘴边。
最後,他一直未脱下的衬衫下摆更是染满了白浊。
快速清洁过早已昏睡的安夏,拆掉他手上的麻绳、给被绳子摩擦出细微伤痕的手腕上药後,韩彧一个人到浴室准备洗澡,脱下衣服前,他刻意对着镜子拍了张照传给邵沚。
“小狐狸不是真的禁慾,是那些sub们无法正确撩起他的慾望。”
安夏在俱乐部是有名的禁慾系dom,他也不是真的禁慾,只是很少有奴隶能挑起他想操的慾望,所以总是只以调教手法让对方满足。
是有听说,要是撩起了安夏的慾望,他的性能力也挺过人,这传言让很多sub跃跃欲试,但最後都以失败告终。
凌晨三点的深夜,韩彧才刚脱下衣服时手机收到讯息亮起,邵沚传来了个恭喜,顺势报告下周约了安夏吃饭,以半开玩笑口吻徵求许可安夏外出。
“别闹,要真的攻下他还得花点时间。”
“我倒觉得他逃不掉了,总之是你的话,我能放心将夏交给你。虽然他很调皮,但这也是他可爱的地方,别太严厉了。”
“我知道,你别擅自一副嫁女儿的爸爸姿态,夏会气炸的。我洗澡了,你早点休息。”
关上手机屏幕,韩彧边回味着刚才床上安夏的媚态,边在淋浴间宣泄了次,才接着洗澡、回房,轻吻了下渴求许久的枕边人後,才带着满心幸福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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