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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的不解视线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只好先调整姿势。
「我不明白,主人。」他保持视线在韩彧脚边的位置,用温顺语调询问。
「哪个部份不明白?」韩彧的嘴角挂着得逞微笑,「准许你发问。」
就算这态度只是做做样子,也是顾虑身份做出的退让,他相信安夏总会慢慢习惯。
「请问。」安夏深吸了口气,胸前乳粒被棉绳束紧,他不大喜欢这种感觉,「我射了就能结束是指什麽?」
「我们接下来要决定你每天的练习时间,铃铛响一次跪半分钟,今天的练习只需要到你射了就能结束。」韩彧以轻松语气说明。
安夏皱着眉摇头,动作牵动身体,悬吊在乳粒上的小铃铛,也跟着响起好听声音。
「别以为还没开始就能擅自乱动。」韩彧的声音微冷,「想结束就快点射。」
「是有人能説射就射…的吗,主人…」
怒怼到一半,安夏突然想起现在的身份,只好强硬的改变语调,顺便加上称谓。
「突然怂了?」被小狐狸的反应逗乐,韩彧调侃後忍不住轻笑出声。
沉默了两秒,安夏点头。
「对不起。不过只是嘴上例行性说说,不是真心觉得抱歉。」他故意用对方也能听到的声音嘟囔。
「我也不觉得你会认真反省。」韩彧伸手扣住小狐狸的下巴强迫抬头,「但你真的不怕我会罚你掌嘴?」
「您舍不得。」安夏像抓到什麽小把柄,满脸骄傲回答。
「我现在是舍不得,不过你最好别逼我舍得。」
韩彧的声音极冷,安夏吓得轻颤,铃声回荡在房间里,他的眼眶染上一层水气。
「你…您别这样,我已经额外主动了,别这麽严厉对我…」
泪水汇聚在眼角的速度很快,才不过几句话间,已经是要落不落的状态。
韩彧感到为难。
喜欢的对像摆出可怜兮兮模样,让他骨子里的施虐欲瞬间暴走,想狠狠欺负到这只小狐狸连哭声都沙哑的地步。
但安夏的哀求,也让他的理智赶忙拉住慾望。
没错,今天不是例行调教日,是安夏难得的愿意主动跪下。
韩彧的安静沉思让安夏紧张。
他是在试探没错,也是在为自己的造次争取免罚,但不代表他不害怕惹恼韩彧。
「对不起,我只是在…虚张声势。」他低下头,趁机偷偷让眼睛汇聚的泪水掉落,「我不该在调教室里挑衅,请您处罚。」
「需要我抱抱你吗,夏。」
突然的温暖声音让安夏再也伪装不了,他低声啜泣,也轻轻点头。
韩彧立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在…努力调整,不把平常的相处模式带到Ds关系里,您稍微等等我,好不好?」安夏在温暖怀里小声哀求。
这是以前的他打死不可能会说出的话,韩彧也跟着心软。
「好。」韩彧轻叹口气,「但经过提醒还是不改,我一定会给你处罚。」
「主人,谢谢您。」
安夏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终於较为放松,韩彧轻吻了下他的耳畔才起身坐好。
「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一放开小狐狸,韩彧立刻恢复严肃微冷态度,「经过刻意调教,有些sub能被制约到只要dom的一个指令,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立刻射精,但我对这个不大感兴趣,要是绯想体验我可以勉为其难试试。」
鬼才想体验。
一收拾好情绪,安夏立刻在心里大声抱怨,但好不容易才为自己没克制好的态度蒙混过去,他才不想又挨罚。
「要是主人没兴趣不用费心,比起一个指令就随时随地高潮,我更想在您床上被操射。」
他小心斟酌语气,也将身体跪挺,双手伸到背後交握。
再继续拖延下去,不知道会累积多少处罚。
「别以为我不知道。」韩彧拿起震动肛塞的遥控器,「你刚才的眼泪有多少投机心态我很清楚,不深究是因为我也舍不得你真的脆弱的那一部分。但请你记住我是个dom也是S,我的理智不见得每次都能压抑得住,想将可怜兮兮的你弄得一塌糊涂的那个慾望。」他边冷声警告,边开启震动并缓缓调高。
决定説明白,是不想被反覆挑战底线。
叮铃——
对韩彧严肃态的惧怕像已经刻进了身体里,安夏在警告下噤声,身体不自主的颤栗,很快就累积到第一个半分钟。
「第一次。不想每天花太多时间练习等待,请维持好姿势。」
警告的声音还是偏冷,安夏努力控制呼吸、压抑身体的颤抖。
叮铃——
好不容易止住颤抖,可身体微微的一个动作却又让铃声响起。
现在从下腹深处传来的嗡嗡声响还很微弱,不是忍耐不了的状态却让铃铛响了,他有点沮丧。
「绯的身形很美,维持
', ' ')('标准跪姿很好看,可能是你不像sub们会特意练习跪姿,所以老是维持不了太久。」
韩彧用缓慢速度调大震动幅度,让小狐狸慢慢适应,以免才刚开始就累积过多数目。
安夏安静听着,後穴渐渐感到舒服,性器也开始充血。
「我好喜欢你的跪姿,你能为我努力看看吗?」语落,韩彧开启深处的跳蛋。
叮铃——
「嗯…」
铃声伴随小狐狸的低吟很好听,韩彧轻轻勾起嘴角,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终於老实多了。
他在心里低语,手指再次轻轻推动肛塞的遥控器,强度调到中段之後,会连带启动责罚前列腺的开关。
叮铃——
叮铃——
性器根部的强烈酸麻,让安夏的腹部轻轻抽搐,铃声响起他也跟着慌乱,不小心又牵动一次铃响。
「五次。」韩彧出声提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愿意为我努力看看吗?」
「唔…」身体逐渐燥热,安夏努力克制自己的呼吸,「我…愿意为您努力,所以铃铛…能不能不要了?」
不是不要肛塞,而是不要铃铛,韩彧察觉到安夏也渴望着快乐,他的嘴角绽开一抹邪恶浅笑,「原来你希望铃响一次跪一分钟?」
叮铃——
叮铃——
叮铃——
叮铃——
伴随安夏的摇头,铃声接连响起,「对…对不起,我不该任意讨价还价…」
叮铃——
「我…」
叮铃——
想求韩彧不要,可在调教室里,要或不要都由不得他做主,他压抑不了疯狂想求饶的冲动,也止不住响彻房间的铃铛声响。
「最後再给你一次机会,任何擅自的求饶、说话,甚至是用眼神装可怜,都会让计数直接翻倍。」韩彧的声音平稳,没有刚才的冰冷甚至也不严厉,却透着不容挑衅的威严。
经历过几次的调教,安夏知道接下来已经不容许任何侥幸心态,他忍着不抬头用眼神求饶,努力将视线保持在韩彧脚边。
「对,我的小狐狸很聪明,别再任意试探。」留意到安夏打住抬头的动作,韩彧稍稍给予嘉。
「累积多少了?」
「呃…」
叮铃——
安夏发出错愕声音,铃声也跟着响起,他快速稳住身体老实招供,「我…没计算…」
刚才的一阵慌乱,他只顾着想稳住身体,根本没心思留意铃铛响了几次。
「加上这次,已经十二次了。」韩彧语气惋惜,「本想要是你有办法自己计算,最後让你折抵半小时,看来是没办法了。」
恶魔…
「我一慌乱起来跟本顾不上计数,请…主人费心帮我…呜啊…」安夏在心里哀怨抱怨,嘴上是软软请求。
安夏请求的话还没说完,抵在前列腺上责罚的小球突然剧烈震动。
「什麽呢?」韩彧假装不懂,「话不好好说,我怎麽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
魔鬼…
安夏在心里反覆埋怨,嘴上依然维持乖顺语气,「请…主人帮我计数,我会…每天跪足自己累积下的时间…」
今天是花了点时间才让安夏进入状况,但成果还不算大差,韩彧稍微收敛起坏心念头。
像是刻意让安夏不停累积数目,直到工作以外的时间都要保持跪姿。
这场姿势练习,韩彧玩得很愉快。
小狐狸认命之後不再有任何试探行为,只乖乖跪在原地,承受慾望在感官神经上喧嚣。肛塞抵在前列腺上的部份开始震动之後,他的性器也不停溢出透明黏液,呼吸逐渐浅快,他也带着细微的哼哼唧唧努力调整胸廓起伏速度。
整体来说,安夏的表现还不错,只是在他的白皙肌肤才刚被慾望薰成淡粉色时,铃响已经达到六十三次。
他的脑袋晕呼呼,泪水也模糊了视线,让他最难受的不是後穴里的玩具,而是必须强迫自己维持姿势。
可不可以…
叮铃——
直接将震动…
将震动开到最大…
叮铃——
好…难受…
叮铃——
好想…好想被狠狠侵犯,想被…
想被操射…
叮铃——
叮铃——
叮铃——
安夏满心都是对高潮的渴望,他再也维持不了呼吸频率,胸廓剧烈又紊乱的起伏让铃声停不下来。
乳粒被绳子勒得难受,越是渴望冲顶,似乎也让慾望更加焦躁,後穴深处的跳蛋早就调成最强,甚至连肛塞都已经是偏强的震动,可是依然无法将他推上顶点。
明白自己能不能高潮、何时能够高潮都被韩彧精准掌控的瞬间,他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让我…
求您…
让我高潮
', ' ')('…
想射…
越是无助的状态,安夏越不敢违背来自韩彧的命令,他将所有的恳求、求饶话语锁在心里,只发出细碎哭泣。
「为什麽哭了?」韩彧用平稳声音询问,他知道现在就算不刻意严厉,安夏也已经不敢有任何让他不满的举动。
「呜…」
在清脆铃响中,他发出小声悲鸣。
「不管什麽原因,准许你说。」
韩彧一给出许可,安夏立刻抽泣请求,「主…主人…我想射…求您…」他哭着摇头,「明…明明已经很想射了,可…呜啊…」
肛塞的震动模式被调整了下,一阵强烈酥麻从尾骶骨涌上,安夏带哭腔的娇吟很好听。
「绯,请你用身体记住,你已经不再属於你自己。跪在我的脚边,没有我的许可无法获得欢愉。」韩彧轮流拨动两个遥控器上的震动控制,「我不允许,你就只能在极限边缘,承受无法结束的快感折磨。」
他的低沉嗓音语速缓慢,一字一句配合震动的变化深深刻入安夏脑海。
狠狠钻入脑海的话语像有魔力,瞬间抚平了他的焦躁,原本满脑子疯狂渴望高潮的念头散去不少,他艰难的稳住身体,及缓下不停低泣的声音。
「是…哈啊…我记…记住了,我的欢愉…由您掌控,您不准许,我只能…只能承受这近似痛苦的…煎熬…」
「乖孩子。」
安夏没有抬头,但韩彧知道他已经在半恍惚状态,就算大脑及身体被快感猛烈侵蚀,他还是用尽力气维持姿势,在最後这段话说完前没再让铃铛响起,韩彧对这样的成果感到满意。
称赞过後,他也依照安夏的反应调整震动频率,在一个不自主抽搐之後,他将所有开关一起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淹没全身,白光笼罩眼前,安夏的身体反射性弓起。他的性器不停怒张,阴囊也剧烈收缩,在激烈呻吟中数股白浊喷涌而出。
以往总是放任sub倒地的韩彧起身接住瘫软小狐狸,等射精反应结束,他关上所有开关,只留下作用前列腺上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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