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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熙的生理欲望很浅,或者说她在这方面是一个非常挑剔非常讲究气氛情调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调动起身体感官,焦渴,湿润,允许男人进一步的触摸。但不代表花熙不喜欢性事,她精神上的幻肢从给谢乔解开第一颗扣子时就非常自觉地变得梆硬,简单来说,男人的欲望集中在下半身的吉儿,射出来就进入贤者模式,但花熙精神上的吉儿可以始终亢奋——实在是非常喜欢把自己的男人玩得花汁淋漓尽态极妍。老婆的呻吟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我打满分!
花熙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手上的动作慢吞吞的,轻轻捋动他勃起的性器,这一根东西形状漂亮,由于不太常自慰的缘故,色素沉淀也很少,是有些鲜嫩的肉红色,在洗手台亮白的照明灯下透着暧昧晶莹的水光,她用拇指指腹轻轻擦过嫩红的顶端,小小的铃口随着主人压抑的呼吸微微张合,挤出几滴透明的泪珠。
花熙的声音小小的,说话间的热气呼在他的颈侧,同他咬着耳朵说悄悄话:“好敏感哦。”
“……嗯。”谢乔松松地揽住她的腰肢,手指在花熙背后暗暗屈起,在毯子上揪起一道褶皱。
“总是自己动手做过的吧,每次都会这么敏感吗?”花熙白嫩的手指还是半湿的,刚刚洗过,冰冰凉凉,带着一股洗手液的薰衣草花香。在摸到他腿缝间的软肉时,谢乔微微抖了一下。
“嗯——也很少自己来的……”他顺从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偏头亲在花熙的耳边,像是诱哄,又像是撒娇。“以后都交给你,好不好?”
“哼哼,这可是你说的。”
花熙像是很得意似的,两条小腿晃荡着,挤到谢乔的双腿之间,形成三角形的空隙。她的手指抚摸过饱满鼓胀的花瓣嫩肉,阴唇肥肥鼓鼓的,她将自己的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手指则触到了那隐秘的穴口,未经人事的娇弱穴道紧闭着肉缝,但流出的水已然淌到指尖,拉着细丝滴落。
她有关前世的记忆太多太繁复,都埋藏在她的意识深处,需要有某种开关触发,性事也是其中一种。当她抚摸到谢乔的身体,忽然就令她想起他们在床榻间颠鸾倒凤的时刻,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到谢乔下半身隐秘的花园,但她熟悉皇夫身体的一尺一寸,那两瓣有些厚实饱满的蚌肉,娇嫩又细腻,紧紧地闭合,呵护着深处敏感的肉珠。肉乎乎的样子,像鼓鼓的小馒头,圆润又软烂,极好玩弄。
谢乔其实也是很难进入状态的类型,和花熙有气氛有情调就会有感觉不同,他很容易就会有感觉,也很敏感,但如果想要更深一层就很难,强行刺激就会一下子过头,爽感也就会突然消失,瞬间变得麻木,因此需要被更温柔地抚弄才能慢慢地打开状态,宛如被一波波的浪潮缓慢拍打,渐渐潮涨,方才掀起滔天巨浪。
花熙对谢乔总是很耐心的,如果条件允许,她不介意像前世那样花上半个小时乃至更多时间去挑动谢乔的情绪,从交换一个唇齿间的亲吻开始,吻他的下巴,胸膛,含住他美味的乳珠——他生过小孩之后就总会因为情动而溢乳,最后再用唇舌拨弄舔舐他腥甜的花瓣,肉豆太敏感,必须先用手指把两瓣软肉揉得软烂舒展,再含住花蕊轻轻吮吸,在他觉得酸胀憋闷的时候连哄带骗地让他放松,打开尿口,涌出潮液。
她对谢乔的耐心就像亲手栽种下一颗种子那样,辛辛苦苦地灌溉,细致地呵护,为的就是这颗种子所能结出最美味多汁的果实。毕竟谢乔一旦进了状态——那就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描绘出的美丽情态了,花熙想想就觉得鸡儿梆硬!
可惜此时条件受限,她觉得有些遗憾,但很快释然。这样简陋的场合实在匹配不上他们的第一次,她决定下次再来撷取这枚美味的果实,现在就先再养一养好了——养到熟透,养到汁水淋漓。她的手掌托住肥嫩的肉鲍,掌根施力,整瓣软肉都被包在掌心里转动,另一只手则小幅度的捋动肉根,指腹时不时揉搓敏感发红的龟头,像一顶小小的柔软的粉色蘑菇,一揉搓伞柄就抖出湿润的雨露。
酥麻的痒意一点点渗到四肢百骸,谢乔的喘息声也慢慢放大,回荡在狭小的盥洗室里。若是前世的谢乔,实际上是不太会因为这样简单的玩弄就进入状态的,但他现在的身体还太年轻,透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稚嫩,因此相比往日更经不起挑逗。所幸花熙始终善待他的敏感,只会温柔且缓慢地渐进,将他一点点地推向更高处。
又或者说,他亦是因为这份花熙独有的温柔细腻而动了情,只觉得自己孤独了太久,冷清了太久,终于又遇上了属于他的那盏明灯。毕竟在失去花熙之后,连他的身体也都已经失去了那种生理性的欲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乔是整个后宫的大家长,是最可靠的哥哥,他从不玩那种争风吃醋的幼稚把戏,看起来成熟沉稳。在花熙忙于朝政,看顾不到后宫的时候,谢乔就是所有人的后盾,花熙爱他也敬他,因此才会深信他在自己死后也能守住他们的江山。但他有些地方其实是被花熙宠坏了的,比如在床上,就连谢乔自己对自身的欲望都无法有那样的耐心和细致,这份快乐就是只有花熙能带
', ' ')('给他的,独属于女人的那种宠爱。他说的“以后全都交给她”也是认真的——他的欲望只有在她的指尖才会雀跃起舞,连自慰都觉得痛苦。
“舒服吗?”花熙在他的颈侧吹气,微微仰起了脑袋,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在敏感的耳廓打转。她在上床的时候话会变得有点多,这也是因为谢乔不太好进入状态的缘故,他对自己又总是很包容,即使被弄得难受也不会讲出来,年少时他们之间的相处尚且生涩,花熙慢慢地就习惯多问几句,从他回应的语气改变自己的力道。
当然,熟悉了这具身体后,有时候也不只是问话了。
“宝贝,你一直在抖,是不是很舒服?”
“嗯……很、很舒服……”他的腿根因为长时间的分立有些打颤,本能地塌陷腰肢,翘起臀肉,调整了施力重心,却显得有些放浪。原先还是她倚在他的肩头,但现在却是他上半身前倾,依靠着她借力。洗手台正对着一面反光的镜子,花熙娇小的身躯遮住了他放荡的下半身,但他仍从镜中看见他那张潮红的脸,在唇齿张合之间,软嫩的舌尖若隐若现,眼睛也动情地泛着水光,其实并不难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煽情的漂亮,只是很难想象他这样如清风明月般的人物会做出此等的情态。
他觉得恍惚,一阵羞窘,但却又不知道向谁示威一样地搂抱住花熙的身体,他侧过头来吻住花熙的脸颊,半张脸掩在花熙的身影中,余光却注视着镜面。花熙就在这里,就在自己怀里,没有人可以夺走她。
“小熙……再、进来一点……”他轻声说,“那里……唔……那里很湿了……”
的确湿得厉害。她有些冰凉的手掌心早被穴里淌出的暖流捂热了,揉按着花瓣都止不住地打滑。软烂肥厚的花瓣东倒西歪地摊开,她细嫩的手指终于触到敏感的肉豆,不敢多揉,只绕着它耐心地转圈。但女穴里却早已馋得流了口水,穴口都小小地张开,像张小嘴一样含住了她的指尖。
“你还是第一次呢,宝贝。”花熙的手指指腹在穴口摩挲,像小猫在用肉垫抓挠。“在这种地方……”
“我想要,小熙,我想要,”他轻喘着,把脑袋埋进她细瘦的肩窝,“没关系,轻一点就可以了,没关系……让我成为你的人,好吗?”
在现代社会里,处子之身其实也并不代表什么,一张膜罢了,法律上的证都有可能失效呢。但在前世却象征着一个男人的忠贞,他的爱人应当对此回馈以同样的忠心和责任。对花熙来说,这件事需要一个合适的场合,需要一种仪式感,但对谢乔来说就只有——越快越好。他似乎仍然有点不安,需要用这样的方式确认些什么。
“哎呀,你还说要忍着呢,结果呢,一点点变成了多一点。”花熙转头啾了他一口,嗔怪似的用牙齿轻轻磨他的耳朵尖,但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迫切,所以没有再拒绝,“那我就插一根手指进去哦,轻轻的,不舒服要和我说。”
“嗯啊……忍不了了……”他喘息着,用更小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因为小熙在……就、忍不下去了……唔——”
“乖,乖,放松,放松,”花熙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伸手搂住他颤抖绷直的腰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痛吗?”
“不、不痛……就是感觉有点、呃、奇怪……”
花熙的手指细细长长,就着润滑的体液很顺利地没入穴肉之中,在没入两根指节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阻滞,随后再度深入,深深地插进肉穴当中。
“还可以吗?”花熙亲他的脸颊,谢乔发出两声短促的喘息,上半身埋进她的怀里,勃起的性器顶部紧紧地抵住洗手台的边沿,磨蹭出湿漉的水痕。
“有些……呃……酸——”他几乎都要忘了第一次被进入时是什么感觉了,毕竟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发生得太早了,又经过了很多年的磨合,早就忘了生涩又敏感的身体对手指入侵时的感受,整个穴腔酸得他头皮发麻,仿佛整个阴部都跟着拧紧,他身体微微抖动,不受控地涌出水来。
酸就是舒服的。花熙放下心来。在他颈侧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这口小穴实在是太嫩了,只一根手指就夹得死紧,绞着不放。她的手指慢慢地向里捅,依凭着前世赋予的本能小小的弯曲指节,按在层叠的湿热软肉上,轻轻一勾——
“啊啊啊——别、别——”他整个人失控地叫了起来。厕所的门隔音并不好,但好在电影还没关,热热闹闹的追车戏在外面轰轰隆隆,替他们掩饰这场私人的情事。
谢乔整个人抖得更厉害,穴里却直直地涌出大量的热流,一股脑地浇在她的手指上。“不行、呃、太酸了……”
穴腔离膀胱太近,整个下腹都跟着发酸,虽然也算得上是经验熟练的老手,可毕竟上一场性事已经要追溯到很多很多年前,用的还是现世这个毫无经验值的“新手号”,谢乔早就忘了被肏弄实际上是什么感觉,也早就忘了他第一次因为这种宛如要失禁一般的快感而流露出的不安羞耻。
“感觉、嗯啊、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好酸好酸好酸、呜啊不行不行——”
', ' ')('“好好好,我慢慢的,嗯?”她抚着他的后背,只小幅度地在他穴肉里慢慢抽插。谢乔的声音里已然带了一丝哭腔,他几乎是有点委屈地趴在她怀里。
“酸死了……”
“酸就是舒服的,”花熙不徐不缓地插着他的花穴,不再刻意地抠弄那处,只轻轻搔刮,她一边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笑起来,“哎呀,傻娇娇,你第一次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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