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所有的它欲全部消失,只剩下和何桦林的爱、做爱、做爱、做爱,连精液都不再喂他,只要他开心。
只要何桦林开心。
她渐胖;他还是瘦,丝毫无变。
买来的菜肉全部以他为先,好几次,何桦林被她喂到作呕。摆摆手,示意他真的不能再吃。
可他不吃,她能怎么办?
好几天,连爱都不再做,只是接吻,相拥,并枕而眠。
伍千莲找来于杨。
期中后再无联系,连每周一次的供奉都不再用。他似乎,觉得他已自由。
伍千莲截一张视频的图过来,当天,他出现在她的门外。
她要他跪下,舔侍她,任由她的指甲掐进他脖颈,掐出血来,也不停止。
可是,这还是没能缓解她的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于一天,伍千莲想出办法来。
她捆绑住他,切他腰上一道肉。
她永远喜爱那里的肉,最柔软,最缠绵,对它有雏鸟般的喜爱。
她将这份肉煮熟送给何桦林时,何桦林终于没再吐。
他看了一眼床上半死的男人,乖乖张口。
伍千莲微微笑。
一月中旬,秘书打来电话,不是为见面,春节的脚步渐进,怎么样,她也该回家小住。
“回家……”伍千莲再次来回咀嚼这两个字。
没有温度,没有回甘。
她对爸的住处已无感情,但是,秘书告诉她:“你今年,连西郊的别墅也没回。”
西郊的别墅,是妈妈留给她的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瞬间的失悔,她大半年都泡在何桦林的肉体上。
她看恢复血色的何桦林,又将这瞬间的失悔遗忘。
妈妈已死。妈妈已死。她不断告诉自己。
无法推脱这份回家的邀请,妈妈的遗产,还要到毕业后才能继承。学费、生活费,全靠爸的慈善。
他对她不做要求,每年一次的相见,她不能不去。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于杨还活着,没有切成小块,存进冰箱之中。她成年了,知道如果再死人,会对她形成麻烦。腹部的肉切了会长,相信,他也会明白从头到尾,她没有要他性命的想法。
可他怎么,这么害怕?
离去前,伍千莲将录像刻入DVD光盘之中,写上他的名字,连他一起送到门外。作他的酬劳。
无论他信不信,她的确没有别的备份。
秘书亲自来接的她,“家”,就在隔壁市,离得并不远。伍千莲看着她悚然的孕肚,只能想,她已是她的继母,为一份亲近,所以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偶尔把目光投向身后,汽车过减速带,一个颠簸,惊起后备箱行李的动静。
秘书笑问:“怎么了?”
她瞧出她的紧张:“行李箱内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吗?”
伍千莲低嗯一声。
“什么?”
“宝宝。”她说。
“宝宝?”秘书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肚子。
到家,爸是不在的,这栋上下五层的花园别墅曾是他与妈的婚房。与伍千莲同龄,二十岁。他不断地修缮,尽可能地维持原貌,直到,秘书搬进。
伍千莲的房间在四楼,整整一层,都是她的。
妈的房间在顶楼,爸也是。
现在,不知道秘书和爸睡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伍千莲小心地推着行李箱走出电梯,来到她房间:已经提前收拾过,一切洁净、饱满、被褥上洋溢阳光的味道。
确定没人,她锁门。
将她的行李箱放平打开。
宝宝……
怎么不是宝宝?
黄色的行李箱就是她的孕肚,内里白色的何桦林,就是她的胎儿。
她剥开拉链,抱住孩子,和他深拥。
“以后你要藏在这里,过两天,我带你去我的家,除夕再回来。”
“委屈你。”这间房除她,不会有人再进入,她还是觉得委屈。
何桦林慢慢扫视过这间房:“没关系。”
晚餐,在楼下的大厅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了于杨,伍千莲再次为何桦林的膳食焦躁。她不能再等,明天,明天,她就要带何桦林离开。
爸坐在主位。
一年不见,这个男人丝毫不老,端正脊梁,一丝不苟。
他通知伍千莲:“后天参加宴席,有个孩子,你去见见。”
什么?
秘书坐在伍千莲的对面,献出笑容:“她才刚回来。”
“她想回来吗?”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