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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昨天对他亲昵,他今天倒是搬了一个凳子坐我身边,想跟我腻歪。
“你学堂没有课业?怎么天天过来。”我看着萧祝逸带回来的新账本,问他。
“近了他们都在考试,我不用考……”他顿一下,噘着嘴不开心的说,“你是嫌我了吗?”
“我可没说。”我批注着。
他复转开心,“那你……喜我吗?”带着小心翼翼。
我未来得及答话,萧祝逸就端了茶点进来。
明阙看见他就不高兴了。
“放那儿吧。”我竟有些在意起明阙来。
萧祝逸欲言又止,又怕恼到我,只能愤愤的走了。
“你喜欢吃这些?”明阙将萧祝逸带来的茶点拿的远远的,“明日我寻来给你,你不许吃他的。”
我不回他,毕竟也只是茶点而已。
他见我不回他,有些急了,“那不然我现在就差人去买,反正就是……”
“好。”我打断他。
他快速的差人去买了,复又给我沏了茶,与那茶点一同端到我面前来。
不得已,在他注视下吃了好几块糕点。
没有萧祝逸做的好吃。
但是看着少年开心的面容,竟有些心旌。
我难道真的铁树开花了?
恍惚间,我又吻了他,手也伸入了他衣里。
待回过神,明阙被我吻得面色潮红,衣衫凌乱,我的手指甚至掐着他的乳尖……
他面上已经带了不少泪水。
“唔…岚姐姐…阿阙…好奇怪…”他不自觉的抱着我。
“……”我却没有心思继续,太奇怪了,这不是我会做的。
“呜呜……岚姐姐……”他看见我犹豫,对我又哭又蹭。
“小世子,自重。”我给他穿好衣服,便打算离开。
“岚姐姐不要走,阿阙不哭了……”他紧紧抓住我的衣服。
“唉。”我叹了口气,这个小世子估计是个麻烦了。
他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也只能抱着他看账。
吃饭的时候阿钰回来了,他看见我就一脸凝重的表情。
“你怎么了?”
饭后,我与他一同问出这话。
他抢占先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面色灰白,有些枯槁?”
“嗯?”我不理解,我觉得我今天状态很好啊。
“你照个镜子看看。”他拉着我,找了面镜子。
我有些开始稀奇,镜子里的我确实如同阿钰所说,像极了濒死之人。
“岚姐,你想死啊?”阿钰看着我的表情,语气颇为无奈。
“我活的够久了吧?”我嘴角勾起一抹笑,“稀奇,真是稀奇。”
“稀奇什么,我可不想独活,我去找方屏。”他边说,边向外面走去。
方屏是有名的医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我们不老不死的,就跟着我们一起迁居,从十几岁到现在的三十几岁。
他给我把过脉,又仔细的看过我身体,得出结论,我中蛊了,情蛊。
“你这是子蛊,但是已经扎根了,就是现在想开刀也难了。”方屏摸着他的山羊胡子。
“你说我会不会死?”我穿好衣服,这蛊对我的精神力没有影响。
“不知道。”方屏实话实说,“若是寻常人,早就躺床上了,你看看你,能吃能喝的。”
“确实。”我点头,“那没事了。”
方屏走了之后,我和阿钰面面相觑。
是明阙下的蛊,他母亲是颇负盛名的蛊师。
“这回可不是我说了算了。”我倒没想到我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摆了一道。
毕竟情蛊如其名,子蛊会被母蛊吸引。
想来应该是我和萧祝逸滚的两次床单造成的。
我跟阿钰说帮我个忙,把明阙叫来。
“大晚上的,明天行不行?”他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
我想了想,反正对我来说只是消耗外表,精神力没差,怎么样都行吧。
夜间,一个温热的身体将我拥住,我有些迷蒙的睁开眼,便是明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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