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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日暮时,叶英从将军帐中出来,便看到了在外面等候的李校尉。这李凝光长得人高马大,却是白面青须,平日寡言沉稳,颇有些儒将风范。顾泽死后,雁门关中一半城防事务都压在了他身上。
裴世卿方才也已告诉叶英,今日晚间的突围必须万分保密,除了她与李凝光,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若他真的遭遇不测,守城事务将全权交由李凝光。于是少女向对方微微颔首道:“校尉,裴将军在等你进去。”
李校尉向她行礼,向内走去。就在两人擦肩而过之时,叶英鼻尖微动,仿佛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那气味极轻淡,一晃而过便悄然消散了。
她回头望向那大步入帐的背影,深深皱眉。
但少女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向着自己的营帐疾走而去,翻身上床,强迫自己养足精神。她与裴世卿一样,亦是几夜不曾合眼了,为了之后要做的事,她必须保持体力。
昏沉之间,凌乱的梦境纷至沓来,无数记忆的碎片如同利刃,呼啸着划过她的脑海,只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叶英睡得不安稳,睁开眼时,却是天色都黑尽了。
叶煦跪坐在她床边,双臂压在被褥上,她只微微一动,对方便睁开了眼。
“英姐姐……”少年声音里带着变声期独有的微哑,如同一根慵懒的羽毛,又轻又软地搔在叶英心上。
她看不得那双泛着水色的清澈双眸,偏过头去坐了起来,背着他开始整理衣衫。
“……裴世卿走了吗?”
“刚走不久。”
“阿赤华呢?”
“梅先生给他看过病,就走了。”
“好,那我过去。煦哥儿,你今晚仔细留心军营里有什么异样的动静,但要注意安全。”
她刚欲起身,背后却忽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叶煦从后面绕住了她,将脑袋枕在她肩上。
他动作小心翼翼,又浑身发抖,像是鼓足了勇气去触碰神明,却又害怕因此让对方不悦。少年的身上有一股干净纯粹的皂角香气,永远一如既往,但却安稳至极。
他长久地沉默,但叶英感觉到那些言语正在少年温热的呼吸、急促的心跳中颤动。恍惚只一刹那,那双修长的手便不再挽留,而将她放归自由。背后的少年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
叶英听着他慌里慌张的脚步远去,不由失笑。她刚刚一点都没敢动,就怕把这小孩儿给吓跑了。
如果真的可以,她还真想看看他长大后的模样。
时间紧迫,叶英只能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掀开营帐门,走入了一片浓稠的夜色之中。
————
对于叶英来说,肏人其实并不拘时间地点,但今晚她刻意等到深夜,是为了完成一项艰巨的挑战。
白日在中军帐中,她对裴世卿说道:“月氏进攻在即,求援匈奴或者魏王,都最少需要十日。要在魏王到来前有胜算,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先羚俘虏士兵,除去伤残,还有八千余。”叶英冷静地分析道,“如果我们能临时收编这八千人进入军队,还可勉强与月氏一战。”
“你想让先羚去打月氏?”裴世卿剑眉紧蹙,“且不说他们都属羌族,现在被中原俘虏,如此短的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听命于我们。”
“我们不能,但有一个人能。”叶英目光灼灼,对上裴世卿的视线。
“让我去说服阿赤华。”
————
夜色沉黑,一处守卫森严的院落中,高大的红发男人倚在墙边阖目睡去,身下垫着张薄薄的被褥。
门像是被风吹动似的,在静谧的夜晚里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那沉睡的男人便立刻警觉地睁开双眼,沉声喝道:“谁?”
他本欲起身,但身上佩戴着沉重手铐脚镣,行动极为不便,随动作带起阵阵金属碰撞的闷响声。
木门的缝隙之间,现出一个女子窈窕的身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却看不清面容。
“你是谁?”阿赤华深灰色的锐利眼瞳依旧熠熠生辉,努力地辨认着眼前这名不速之客的身份。
脚步声由远及近,女子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弓下身来,轻轻捏住了他脖颈两侧的动脉,继而用指尖暧昧地按揉着他凸起的喉结。
男人感觉一个冰凉的金属环贴在了脖子上,继而“咔哒”一声轻响,将他喉结之下,颈窝之上的那寸皮肉都勒紧了。他还未曾反应过来,颈上便传来一阵大力拉扯的力度,他不由自主地前倾身体,将自己的上半身都送到了女子面前。
对方将脸贴得更近了些,黑暗之中,他能嗅到女子身上的浓烈馥郁的香味,以及随即扑面而来的炽热呼吸。电光火石之间,这种气息铺天盖地地冲撞入他的鼻腔之中,如同情蛊般流淌进身体每一寸血肉,再彻底地融化、交缠,让他的血液沸烫啸叫起来,顺着血管一路向上燃烧,继而烧遍了大脑的每个角落。
女子红唇轻启,低
', ' ')('沉的声线勾魂摄魄,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烈威压:
“我,是你的主人。”
说到“主人”两个字时,那种浓烈的气息却立刻发生了改变。原本如同滚烫的蒸汽将他裹挟其中,而此刻却化身成一柄从火中淬炼出的利刃,直直地戳入他的心脏。男人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继而在这强烈的攻势中精神震荡、头晕目眩,全身战栗发起烧来。在一片窒息的混沌中,他惊恐地感觉到,他已经被这个女子的气息完全压制,心脏剧烈跳动着,从那酸胀难耐的内里滋生出一种虔诚的臣服之感。
好热,好烫,像是要被这热量烧死了一般。他感到下身那处炽热已经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直直地挺立起来,情潮在四肢百骸疯狂涌动,在短短数十秒的恐怖积蓄中就已经达到了峰值。无法挣脱热度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高昂的哀吟:“呃啊啊啊——”
下一刻,那烫如烙铁的分身向上方高高挺立着,喷射出了一股浓稠的浊液。太过激烈的喷势让那些液体甚至穿透了褴褛的衫裤,高高撒向半空中。
叶英甚至没有触碰过他脖颈以下的部位,就已经顺利让他用性器潮吹了。这副身体的忠诚度和敏感度都十分令她满意,也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在这个如大型犬类般坦诚的男人身上施加“信息素”技能,这技能不仅能隔空让他长出花穴,甚至连后穴也会变成一口湿润饥渴的淫穴。
她手里还牵着那根系在他项圈上的长绳,却是直起身来,前踏一步,就将下身滚烫的性器送到了身下人唇边。
“乖狗狗……来帮主人舔鸡巴。”她如同驯服野犬一般,用又诱哄、又强硬的语气命令着。
而就在那根巨大滚烫的阳物弹上男人嘴唇的那一刻,阿赤华就已经被那股强烈的精臊味道熏得头昏脑胀、眼前发晕。过于浓厚的气息让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觉得自己情热难耐的身躯寻到了甘霖一般,就是伸出红舌舔舐了上去。
“对……就是这样……用骚狗的舌头和口腔好好服侍主人。每一个地方都要舔到。”叶英抚摸着他卷曲的红发,按着他的脑袋向下,让他不仅饱满的嘴唇接触在柱身上,连英挺的鼻梁和侧颊都跟阳物紧紧相贴,让每一寸裹挟着精液味的腥臊气息都直占据他的大脑。
她感受着那粗糙的红舌在卖力舔舐着柱身的每一寸,甚至连龟头肉棱的沟壑与硕大的两颗精囊都不放过。阿赤华嘴里两颗尖牙轻轻地咬合着,耳朵却一直竖起聆听主人的教导,只要叶英说“轻一点”或者“用力一点”,他就乖顺地放轻力道或者更为用力地舔舐,把根肉柱服侍地极为妥帖,紫黑的柱身通体发亮。
叶英又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用口腔紧紧包裹住龟头,在嘴里用舌尖上下捋动,再感受着每一寸狰狞青筋的跳动用力嘬吸。此时,她却忽然发现阿赤华一边卖力服侍这根巨物,一边难耐地摇动起腰臀来,发出声声含混不清的呜咽。
叶英扯了下狗绳,让他用口腔将阳具含得更深,直抵到喉咙深处:“骚狗是下面痒了吗?”
阿赤华因为口腔内灌入的太过猛烈的气息翻着白眼,却依旧用力地给着主人回应,任由那根阳具在口腔内奸弄着,一边呜呜嗯嗯地摇晃起臀部,仿佛想要表现那处的淫痒难耐。
叶英便道:“主人允许你可以抠弄后穴,但是前面的花穴不能碰,要等到主人来插进去。而且,主人没有射出来之前,骚狗不能射哦。”
阿赤华更为卖力地吞咽起阳物来,黑暗中,叶英能看见他肌肉紧实的脊背拱起块块棱角分明的饱满线条,一只手正向后摸去,在那饥渴的后穴之中卖力抽插。叶英便也一挺腰,就在他湿热的口腔里抽送起来。
阿赤华食中二指插在自己后穴内翻搅,常年征战握刀的手上带着薄茧,将那每一寸嫣红的淫肠都摩擦了个透,爽得直想叫唤,但嘴里还含着个尺寸巨大的阴茎,一上一下两处都被插弄着,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似的。他撅起屁股,更加疯狂地插弄自己双臀之间的那处淫洞,把本不为性爱而生的器官都变成了天生的淫具,紧绷的穴口松软下来,便更是欲求不满地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向后方捅插抠挖,便是一个用力,就顶到了那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娇嫩凸起之上。
“呜呜呜——唔嗯嗯嗯——”他嘴里含着鸡巴,一双深灰色的眼睛圆睁着,垂落的阴茎直戳戳挺立在腹肌之上,便是要再次达到高潮。
“主人说了,现在还不许射。”少女严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接着便是脖颈上的绳索一拉,喉咙再次被勒紧。这种反复暗示的调教动作极为有效,跪趴在地上的阿赤华立刻呜咽着夹紧了臀部,用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阴茎前端牢牢按住,自行阻止了高潮的进程。
“骚狗狗真乖。”如此一来,叶英自然要给他些奖励,便从身旁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道具,丢给男人。
“主人奖励你,把这个插到后穴里去。”
阿赤华忙用手接了,还黏腻着后穴淫液的手掌攥着那东西抚摸,在黑暗中大致根据轮廓辨认出了这究竟是件什么道具。
', ' ')('一根四指粗的玉势,上面还有不少凸起,玉势尾部则坠连着一条柔软的“尾巴”,似是用绳索粘上厚实的动物毛做成的。
叶英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又用那沾上涎液的滚烫阳物去揉搓他的面颊,硕大的龟头顶端碾磨过他深邃的眉骨:“好看的狗狗,就得有条蓬松的尾巴才对。”
男人便颤巍巍地拿着那玉势,将前端往自己后穴塞去。松软的淫穴很顺利地一截截吞纳入玉势,玉势上的凸起更是深深嵌在淫肠上每一寸凸起之上,与火热的内壁完美契合。阿赤华呜咽着再次摇摆起臀部,那根尺寸不小的肉物也在身下可怜地摇晃着,前端却依旧被牢牢攥住。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着高处的主人,哀求道:“我想射……”
“骚狗不能想,只能求。”叶英用鸡巴惩戒性地拍了拍他的面颊,“说,求主人让骚狗射。”
“求主人……让骚狗射……”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这寂静黑暗的空间之内回荡,这样一个征战沙场的异域将领此刻却趴伏在她脚下,如淫犬般哀求着她,这自然是取悦了叶英。
她将滚烫的阳物从他眼前挪开,下达了下一个命令:
“把屁股撅过来,让主人好好通通骚狗的骚穴和骚子宫。先学会用后面高潮过后,就可以用前面射了。”
阿赤华早已是前后都淫痒空虚难耐,身体内部滚烫又欲求不满地渴望着鞭笞,忙跪趴在地上,手脚并用,艰难地转过身去,沉重铁链随之“哗啦啦”地响着,仿佛也在提醒他自己俘虏的身份。而当他低下头去,胸膛贴在地面上,腰臀高抬向后撅起屁股之时,女人又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然后求主人肏骚狗。”
他两手被绑缚,所幸铁链够长,才能绕过腰际,颤颤巍巍地从身体两侧扒开了那处刚刚长出的花穴,左右两根手指伸入白嫩的大阴唇,露出正翕张筋挛的穴口。黑暗里看不分明,却能听到手指搅动的“咕叽”声,以及淫液从穴内流淌而出滴落在地的淋漓水声。阿赤华脸颊赤红,还要竭力憋着前端不能射出来,眼睫扇动着,低声说道:“求……求主人肏骚狗……捅烂骚狗的淫穴……”
“贱狗,把穴扒好了。”叶英恶狠狠命令道。对方后穴还插着一根玉势,蓬松的尾巴向下垂落着,扫过那敏感的嫩穴口,便能引起男人一阵颤栗。少女便一手揪起那条尾巴,腰部一挺,便狠狠捅入了那口被扒得如核桃大小的淫穴内。
“唔嗯嗯——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去了——”体内被狠狠填满贯穿的那一刻,阿赤华便觉得有一股更加汹涌狂暴的气息如炮弹般击穿了他,前后穴便是痉挛抽缩起来,每一寸淫肉都被撑开、捣弄,再也受不了这等刺激,如同喷泉般“哗啦啦”地泄了水,前端也是像失禁般喷射出一股股浊液。
他上身脱力地趴跪在地上,被叶英凶狠地向前赶着尻逼,一边在他初次潮吹后的淫穴里不断捅插捣弄,一边揪着那根尾巴,带着凹凸不平的玉势也在后穴里前后摩擦,激得男人哀哀直叫,连滚带爬地向前逃去,又被拽住脖颈上的狗绳,如同驯服的家犬般被牢牢拴在主人身边。
“呃呃呃啊啊啊——贱狗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被插——死了额额啊啊啊!”他一口紧致火热的淫穴被那带着气息威压的肉棒一遍遍捅插鞭笞,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开发和玩弄到了极致,男人的心脏便好似也在这般激烈狂暴的捣弄之中猛烈跳动起来,内心深处像是有一个声音劝诱着、威逼着他彻底臣服在女子身下,从身到心都被牢牢地用项圈绑缚住,从此不受自己控制,而是只听命于身上这个狠命捣弄、强硬命令的主人。
叶英便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摇,俯下身去,掰过他的脸颊,用阴茎狠狠顶弄着他的花心,将那娇嫩敏感的宫颈口玩弄得如骚肉泉眼,“噗呲噗呲”地喷出大股水来。“你是谁的贱狗?”
“我是主人的……啊啊哦哦哦啊啊啊——捅死了——我是主人的狗哦哦啊啊啊——”阿赤华被这般奸弄折磨得几乎哭泣起来,只能高高撅着屁股,臀肉在碰撞中左右摇晃,后穴深处每一寸骚点都被玉势玩弄,肉穴里被那根滚烫的昂扬塞得满满当当,连露在穴外的阴蒂都被阴囊“啪啪”抽着,真是没有一处未被侵略和征服的。他沦陷在这般巨大的快感中,除了跪趴着臣服根本别无选择。
“敞着骚狗的穴,主人要捅进你的骚子宫了!”
“啊啊呃呃呃啊啊啊——穿了——骚子宫被捅死了——主人进到骚狗的子宫里来了噢噢噢噢啊啊——”阿赤华几乎丧失了神智,只能哭喘着重复身上人的荤话,神魂颠倒地感受体内深处那肉眼被狠狠插弄了千百下,那硕大的龟头便是从肉缝中狠狠一顶,就整个扎入了火热的胞宫里!
“嗬啊啊啊——嗬啊啊啊——”男人被奸得口水直流,如同雌犬般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去,想要逃离这疯狂残酷的淫刑,身后那杆滚烫的长枪却根本不放过他,直赶着他抵到了墙角,将他整个人都掀翻过来,脑袋朝下,双腿与那脆弱的淫穴高敞在空中,便是继续狂暴地插弄着那火热的胞宫。
“想不想要主人的精尿?让主人的尿骚味永远留在你子宫里
', ' ')('面?”
“啊啊啊——请主人——用尿浇骚狗的子宫——骚狗要精液呃啊啊啊——”
于是叶英又是凶猛地捅插了千百下,直插得一口淫穴阴唇如同烂布般黏在阴茎之上被捅入扯出,阿赤华如同被交配播种的雌犬一般,翻着白眼逼穴大敞,让那浓厚的精液与大股的尿液贯穿了甬道深处,灌满那空虚的胞宫。
“呃啊啊……满了……被射死了……”浓郁的精尿气息让男人浑身筋挛,抽搐着晕了过去。
叶英这才满意地从他穴内拔出,又在他骨感的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确认信息素已经将他从内而外标记过之后,她才放下心来。深深扎根在血肉中的记忆是无法抹除的,若再闻到这个味道,阿赤华的条件反射一定会是臣服。如果能劝服他帮助中原,那么雁门关也不是没有抵抗之力了。
她帮阿赤华将后穴里的尾巴拔出,又摘下项圈。这些道具都是临时凑的,准备得仓促,以后还可以改良一下。
简单帮对方收拾了一下,叶英才站起身来,离开了这处单独关押男人的院落。幸好守卫都被她支走了,不然就阿赤华那个嚎叫的劲,得惊动多少人。
走在雁门长街上,听得一声鸡鸣,天边已经微微泛起熹微的晨光。叶英却毫无睡意,想到已经秘密出城的裴世卿,心中惴惴。
此行凶多吉少,裴世卿也是正因知道,连身后之事都交代于她。
但叶英从没想过裴世卿会死。甚至考虑到这个可能,她都心下一空,仿佛缺失了一块去。
“你太沉沦了啊。”她听到一个无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面色大变,向四周望去,寂静的长街上却依旧空寂无人。
“这样不行的,被书里的角色牵绊住感情,你只会越陷越深。”那个声音继续叹息着说。
——是系统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我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开?”叶英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她立刻催动意念,不顾一切地疯狂质问着对方。
系统却恍若未闻,只是继续说道:“我会帮你出来的,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完全放弃一切感情,爱也好,恨也好……”
“走剧情,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多余的感情。”
说完这段话,系统的声音便再一次戛然而止,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莺茫然地望向远方,在城墙那一边,一轮璀璨的红日正在升起。
街道上有官兵推着满车的货物辘辘而过,有牧羊人大声吆喝驱赶着牛羊,赶去宰杀为战争屯粮;楼宇间有妇人抱着哭泣的小儿柔声安慰,有不寐的离人叹息着思念家乡。
雁门有如泣如诉的羌笛,有海月悲天的画角,还有那么多努力为生存而苦苦支撑的鲜活生命。
她闭上眼眸,竭力想在原着中寻找有关这些人的只言片语,然而遍寻不到。她睁开双眼,
放弃一切感情……这真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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