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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别知交聚散无常 锁狼王践体摧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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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这将军府内外都是梅凤澜的眼线,叶英不敢让阿赤华久留,天还未亮便将他叫醒,又偷偷去后院煮了碗面给他吃。

阿赤华体内寒毒散尽,气色终于好了些,几日不进水米,此时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面食,连话都来不及说,捧着碗便是一顿狼吞虎咽,活似饥兽。

叶英在一旁看着他吃,却不禁暗暗焦心地揪紧了肺腑。虽然如今将士们身上的寒毒暂且不致死,好似冬眠一般沉睡着,但若没有能量补充,生命力也会如流沙消逝。

还有叶煦……叶煦被梅凤澜单独关押起来,如今仍生死未卜。

她必须尽快破局。

红发男人终于撂下碗来,一双深灰色眼眸熠熠生辉地冲她笑:“主……大人的面煮得真好吃。”

叶英伸手摸了把他垂下的柔软卷发,莞尔道:“你饿了这么久,当然吃什么都觉得好。”

时间紧迫,少女从怀里摸出卫知烆的腰牌,放到阿赤华手里,跟他郑重交代了出城后去轮台找禁军传信的事:“……就是这样,但此行凶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阿赤华紧攥着那块腰牌,抬起眼睫看向她:“其实我昨天醒的时候发现,有数十名将士是装作昏倒,而且大多是我们先羚的人。”

叶英先是一惊,继而喜道:“那太好了!”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忙又追问道,“你从前跟梅凤澜接触的时候,他可对你做过什么?”

男人凝眉想了一会:“我只与他见过一次,在刚到雁门被关押的时候。他只是帮我包扎了伤口……”

他猛然记起当时的情景,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对了!他当时诊出我有内伤,需要针灸。”

“针刺在哪个部位?”

男人微微侧身,按住了后颈的一处凹陷。

“但他当时好像很着急,只给我轻轻扎了一下就抬脚走了,我也没感觉出有什么异样。”

叶英面色几度变幻。她当然知道对方为何心急……裴世卿临时决定要出城劫营,他正要忙着传讯给月氏斩草除根!若不是叶英托他去给阿赤华诊治,恐怕他都没把这些先羚俘虏放在眼里,这才让许多先羚将士都幸免于难。

梅凤澜大概也没想到,叶英会在月氏部落大军压城、主将重伤不醒的时候,还要坚持策反先羚将士,召集残余兵将和百姓拼死守城到最后一刻。

她胸中有万千情绪郁结,最终却只化为了一声透凉讽刺的笑:“……原来你是这样控制寒毒的。怪不得,每天都呕心沥血地在医庐里诊治我们的将士,夙兴夜寐地针灸诊疗……他们如此信任你……”

我也曾……如此信任你。

天边已经泛出朦胧的青白色,再不离开,恐有变数。叶英把身上的钱帛尽数塞给了阿赤华,最后摸了摸他的头:“轮台离四周边疆都很近,去了那边就别回来了。我当初不该让你们留在军营里,反倒又阴差阳错地被困在这里,让我白白欠你人情。”

“也别说没地方可去这种话,这辈子你不用效忠于谁,也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想怎么活,都是你的自由。”

阿赤华俊美的面庞上露出一丝笑意,灰色瞳仁间流光溢彩,攥起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脖颈,那里还留着一枚嫣红的牙印:“好,我会一直记得的。”

他们曾刀剑相向,也曾并肩作战。

是萍水相逢,亦已是生死之交。

待凌灭兵戈,销尽繁华后,是否还会有狂歌痛饮,共赏月明的那天?

叶英不知自己能否有这样的运气。

阿赤华离开后,她重新回到裴世卿屋内,便见退烧的将军也已经醒了,正倚在床头皱眉看着腿上斑斑点点的红印。

看到少女进来,青年重重咳了两声,极不自然地偏过头去,耳根却已经红透了。

叶英估计他是回想起了昨晚迷糊中做的事,憋着笑走过去:“将军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属下再给你揉揉……”

裴世卿恼羞成怒,浓眉倒竖,从身边抓起个软枕就往叶英身上扔去:“滚蛋!”

荤话达人叶英不徐不疾地接道:“昨晚不是滚过了?”

当青年将军意识过来叶英说的是哪个“蛋”后,纯情处男的一张俏脸快要臊得冒烟了。

叶英见他精神好了许多,还有力气砸人,心下总算安定。两人刚攀谈了几句,裴世卿便面色一凝,低声道:“有人进来了,从正门那边。”

这将军府邸被封得密不透风,能正大光明进来的,除了梅凤澜还能有谁?

叶英四下扫视,确认阿赤华没在屋内留下什么痕迹,随即又回望向裴世卿这张凌乱不堪的床铺上,衾被间斑斑点点净是泥泞污渍,甚至还散落着几根卷曲的红发。

昨晚实在太累,三个人都睡过去了,作案现场完全没来得及清理。她嘴角一抽,跟同样脸色复杂的裴世卿眼神相撞。

为今之计,只有……

梅凤澜今日本心情颇佳,换了身绣着暗纹的月白色袍服,身后跟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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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氏守卫,大清早就施施然来到将军府。

然而行至正房门前,便听得其间低喘阵阵,似有异声。他步履微滞,挥手让身后侍卫在庭院中等候,面色沉冷地抬腿便往里走。

外间空无一人,却有几声哼吟从内间传来,更有木制床帏的吱呀摇晃声。梅凤澜再往里走几步,便看清了这副香艳旖旎的场景。

帐幔垂绕间,能隐隐绰绰看到男女二人共盖一条鸳鸯被,仿佛昨夜浓情过后,晨起又正黏腻欢好。

少女倚在那青年身边,伸出一截雪白的臂膀懒懒环住他肩膀,两人贴面而对,端的是亲密无间。听见脚步声传来,她也只用刚睡醒时朦胧迷离的眼神,瞥了站在屋内的梅凤澜一眼:“你来了?”

梅凤澜紧抿着唇,面上寒如冰雪:“叶英,你说来照顾你们将军,就是这么照顾的?”

“不然呢?”叶英哼笑一声,慵懒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梅凤澜听出少女言下讽刺自己曾窥视她与苍欢好之意,不知为何,神色忽然和缓了些:“你换好衣服,然后跟我走。”

叶英喉咙一紧,皱眉道:“去哪?”

白发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森然道:“去了就知道。”

她强行压抑住心中不祥的预感,依旧作出怠懒纵情的模样,将裴世卿搂得更严了些:“不急,等我把事情做完。”

“叶英,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梅凤澜像是被这画面刺激到了一般,便是又逼近两步,要强行拉她离开。

“怎么了,梅先生还想在一旁看完?”叶英挑起一双潋滟的眼,红唇贴着将军蜜色的身躯缓缓下移,轻笑道,“可是裴将军这醉人的温柔乡,我不愿让旁人觊觎呢。”

梅凤澜便眼睁睁看着少女半个脑袋拱入衾被中,附在青年胸口,用唇舌叼起那枚早已艳红挺立的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裴世卿闭着眼睛,面色潮红,似是难耐地喘息,又像是极致的欢愉。他胸膛肌肉本就紧实又饱满,挺立着一双蜜色的乳肉也并不突兀,连乳晕都像是被身上人怜爱地流连采撷过多次,熟红地膨胀着缀在胸前,可以看得出少女这几日得多眷顾这对大奶了。

梅凤澜只恨月氏那杆长枪没把裴世卿捅死。

少女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甚而整个身躯都滑进了被褥中,在青年身上起伏翻着云浪,惹出对方呻吟阵阵,低喘连连。白发男人实在无法保持冷静地看下去,咬着后槽牙甩袖离开了房间。

听到脚步声渐远,叶英便立即从被窝里钻出,焦虑神色早已覆盖了她的面庞,低声道:“我这一走,他怕是不会让我回来了,你怎么办?”

裴世卿微微支起身来。梅凤澜诊断得没错,他受了重伤后气息虚浮,周身都已是一把孱弱病骨,眼下莫说是骑马打仗,就连饮食起居都需得旁人照料,根本是个废人。唯有那双寒星似的眼眸一如既往,映出原本那个杀伐果断、傲骨铮铮的征南将军的模样。

“叶英,我知道你投降是另有打算。而且我也认为……这世上若能有一个人可以战胜梅凤澜,那个人必定是你。”

“所以,你得去做你该做的事。他也暂时杀不了我,放心。”

这话铿锵有力,字字砸在叶英心头。她凝视着裴世卿,与他双手交握,郑重道:“信我。”

青年弯唇一笑,纵然遍体鳞伤缠绵病榻,他依旧是佩着明光铠的天之骄子:“当然,本将军向来眼光极好。你忘了我们以前约好的?待你立功凯旋,本将军必请你喝好酒吃好菜。”

无须多言,他已将饮血的寒刃托付到了她手中。

叶英不再犹豫,穿戴好衣衫,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去。

————

依旧是暗无天日的地牢,依旧是寒冷彻骨的囚笼。

然而这里不再有李凝光的尸体,唯有在火光簇拥中,一个被铁链悬吊起来的身影。

当叶英被梅凤澜强行带进两重铁门之后,看清那囚犯模样之时,她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呆立当场。

棕发蓝眸的异域男人浑身赤裸,躯体湿漉,双手被高高绑缚在铁架之上,周身尽是皮开肉绽的骇人鞭痕,腿弯处也被同样的铁环向两边吊起,紧实矫健的大腿如同蚌壳一般被迫张开,将雪白的下体暴露无遗,任人观赏。贲张的前端用一根细长的铁钎插入尿道,已经将那无法发泄的性器憋得紫红,而其下那处曾经紧致火热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根粗大的假阳物,淫媚骚贱无比地吮吸着,湿答答地向下滴落淫水。

梅凤澜径直越过已经面色煞白的叶英,缓步向着这已成为屈辱俘虏的匈奴王走去。

“单于考虑得如何了?与月氏结盟,对匈奴而言可绝对是明智之举。”

苍已经在连日的拷打与快感交替中被折磨得神志不清,隐约听见梅凤澜的声音,抬起涣散的湛蓝眼眸,勉力对上焦距:“做梦。”

“看来单于是被这假阳具服侍得舒服极了,所以不愿意投降。”梅凤澜也并不恼怒,将他下体的柱体向外抽出,便带出一圈红艳的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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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淫浪地紧紧吸附在假阳物身上,惹出匈奴王一声无法抑制的喘息,“你看,果然如此。”他手中握着那假阳具,又向内狠狠一捅,大抵是整个卡在了内里宫口上,让曾意气风发的草原狼王昂起脖颈,四肢皆紧绷地在空中无力蹬动,浑身战栗着便开始一股股泄出淫水来,喉头拼命被压抑的呻吟尽数化为破碎的呜咽:“咕呜……唔嗯……呜唔唔嗯……”

“叶小姐,”梅凤澜愉悦地眯起双眼,招呼身后的女子,“你过来看看,他如今被调教得多么好,不管什么东西捅进他这口穴里,都能止不住地潮喷呢。”

他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循环往复着刚刚的动作,先将那假阳物往外拔到两瓣肥烂嫣红的阴唇口,让整个肉眼儿都空虚难耐地吮舔上来,一直黏脱到穴口外还攀附着那柱体不放,然后再用力将四指粗的假阳物尽数没入花穴之中,只需在内用力一捣,狼王便会立刻如筛糠般弹动起健美修长的身躯,如同失禁般向外哗啦啦地喷水,顺着那穴口的缝隙沾湿了整个柱体。

梅凤澜嫌弃般地将那湿漉漉的阳具扔到地上,已经无法闭拢的烂熟花穴敞开着,甚至可以透过层层骚肉看到那也被玩弄得如同烂肉般红肿松弛的宫颈口。匈奴王不再高潮,习惯被填满的花穴却淫痒至极,让他一双深邃的眉眼失神地垂落着,在身体的空虚中淫浪地扭动着身躯。

“还有前面这处也是。”梅凤澜像是刻意要展示给叶英看似的侧过身体,用修长的手指捻起那阴茎顶端细长的铁钎,然后毫不犹豫地向下捅插而去。

“呜呃呃呃呃呃呃——”苍崩溃地瞪大眼睛,那长长的铁钎不仅让他无法射出,还火烧火燎地摩擦着他的整个尿道口,仿佛在不断的亵玩和舒张中将那处也变作了一处淫洞,只能被外物强行撑开着才能纾解空虚之感。如今坚硬的铁钎忽然长驱直入,直直顶往他娇嫩敏感的最深处,挤压在饱满晃荡的膀胱之上,这种令人窒息的痛感与快感能够让任何人都丧失理智。

“呃啊啊啊——呃啊、嗯啊啊啊、呃唔啊——”随着铁钎的每次抽插,异域狼王那蓝宝石似的眼珠向上翻去。前端虽然无法解脱,敞开的花穴却没有了堵塞,便如喷泉一般在每次抽插中“噗呲噗呲”地浇出水来,女性尿道口更是淅淅沥沥地淌着尿液,被捅插一次便潮喷一次,让男人两腿筋挛、一败如水,周身的铁链更是激烈碰撞响动着,如同一只被悬挂待宰的困兽,所有的理智尽数土崩瓦解,真如同被催熟玩坏的妓子般大敞着穴任人宰割。

这必定是经过无数的折磨,才能让两副性器官都如此敏感,连高潮都已经无法自控……只怕是还用过烈性春药。

匈奴王美丽的蓝色瞳仁闭了又睁,瞳孔已经涣散虚弱到了极点,像是昏迷过去数次,但又被凉水强行泼醒,狼狈不堪地继续承受着这般仿佛永无止尽的致命淫刑。然而即使被折辱到如此地步,除了无法按捺的哀痛呻吟,他也不曾对梅凤澜吐露过一句求饶的话。

叶英直视着这般不堪的情景,掌心已经被指尖生生掐破了,她颤抖着声音咬牙问梅凤澜:“……你明知他不会投降,还要如此折磨他?”

“他自然不会投降。骄傲的单于以为这世上的一切,他都能抢夺到,包括他的继母……”白发男人薄唇间吐出冰冷讽刺的话语,“把这一切拱手送人,他怎么会甘心呢。”

“所以,全是因为你,”他用狭长的眼眸瞥了少女一眼,“叶小姐,你当初解了他的寒毒,是否觉得自己厉害极了?可如果他真的死在龙城,现在也不会受这种折磨。

“再者,若不是他以为你打了胜仗就跑来雁门庆贺,我也不会那么轻松就把大名鼎鼎的单于关进此处。

“说到底,他受的这些痛苦,都是你带给他的。”

叶英浑身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苍此时才看见跟着梅凤澜的叶英。他下身还在颤抖地不断高潮,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左腿猛力一蹬,便把身前的梅凤澜连连踹退几步。

“操你……全家……”

狼王的眼眸中泛出狠戾凶光,从獠牙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字眼,“跟她、无关!”

梅凤澜紧紧捂着腹部,蔓延的痛楚让他额头渗汗,却是气极反笑:“怎么,威武无双的单于又看上了新女人?不迷恋你那漂亮的继母了?”

听他说起自己已逝的心爱之人,苍痛苦地扭曲了神色,如被踩了尾巴的野兽一般剧烈挣扎起来,朝他嘶吼道:“是你下的毒!为什么要栽赃给她!”

“你害死了她!疯子!贱人!”

梅凤澜森然地抬起眼眸,话语中满含嘲意:“单于这般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个痴情之人呢。”

“你既然这么爱你的阏氏,怎么会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再次朝着全身僵硬的异域狼王慢慢走去,一面森然道:“还是说,你根本不敢知道?”

“你其实隐隐猜测过,但从来不愿去证实,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

狼王紧紧地盯着这个白发男人,他仿佛预感到对方将告诉他怎样无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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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木眠。而木,是月族的图腾。”

“她身上流的是羌人的血。是你的父王,在我月氏流散、族人死绝之后,强行把她绑进了你们龙城的营帐。”

“她服侍着你们匈奴的王,怀着你们匈奴的孽种,还要养一个觊觎她、以后要成为她丈夫的便宜儿子,每天看着你们几个人的脸,真的是恶心至极啊。”

苍的脸上第一次完全失去了血色。

“你骗我……你他妈在骗我!”他嘶声道,“如果她真是羌人,为什么之后要留在匈奴——”

他的质问戛然而止。因为他猛然想起,木眠与她儿子假单于拥兵自立所在的落城,正与月氏临近。而落城与月氏素来亲厚,良马也都供给了他们。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梅凤澜所言是真。

“想明白了?”梅凤澜冷冷道,“我没有杀她。当年我去给她诊治的时候,她不愿跟我回月氏,只是问我怎么才能让先单于和你死,以及自己怎么痛痛快快地死。”

“所以我帮她在你们身上种了毒。你跟你那混账爹都一个样,从来都只知道掠夺、强迫。所以你根本不敢去查她的身世,连她的名字都不问。因为你自私至极,怕一旦知道了真相,就无法心安理得地把她留在你身边。”

“不是的……不是这样……”此刻的匈奴王崩溃脆弱得像个孩童,眼眶中有水光涌动,“我以为她是喜欢我的……她陪了我那么多年……所以我不想在意她的过往……只想一直对她好……”

“说到底,还是自私。你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

她能忍辱负重活到如今,早就耗尽了力气。只可惜你到底是没有死成,让她死不瞑目啊。”

他一边以叹息作结,一边走上前去,猛地拔出了苍紫涨阴茎中塞着的那根铁钎。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惨痛的哀嚎,狼王瘀伤破碎的身体大幅度战栗起来,下身如同完全控制地疯狂喷射出一束精液柱,敞开的花穴疯狂潮喷着,尿液更是淋漓滴落。

同时,有两行清泪从他痛苦的眉眼中夺眶而出,骄傲自负的匈奴王宛如一个被欺骗的遗弃的孩童般,在空荡冷寂的地牢中失声痛哭。

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雨落不上天,覆水再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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