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方钦决定要他毁掉围巾那天,他才重新收回它。不过他也不比方钦这个变态好到哪里去,甚至因为淫贱的身体克制不住,在方钦抢走之前,他不仅嗅过围巾的味道,还用柔软的围巾抚慰过自己当时只有a杯的奶子。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总是来方家这种恶心又可怕的地方,迟早有一天可能会不慎跌入恶魔的陷阱,成为他的伙伴。不像方钦胆小如鼠只敢对他发泄,甚至连向明月表白都不敢,隐藏在暗处的方父看着女孩小小的一团,眼睛都快放光了。
她怎么可能想到,看着憨厚木讷的方叔叔是个暴戾淫秽的变态,人皮制成的面具后面爬满恶心的蛆,肮脏污秽,令人作呕。
按照方钦的要求,他亲手毁掉了那些珍藏在生锈铁盒里的宝物,把从方钦那里拿回的围巾剪得粉碎,甚至超常发挥,把女孩气得委屈愤懑,夺门而出。
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来方家了吧,最好以后都绕着这条街走。
“你知道在我们四川管自己老公叫啥子迈?”她进入了角色,像她最开始骗老板娘的那样,开始扮演一位川蜀辣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叫什么呢?”听到她说话,他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
“叫‘哥哥’,就是这样,”她又拆了双筷子,夹起一块糖醋里脊肉放进他的嘴里:“国锅,你多吃些,瘦得跟块排骨样,我啷个还敢要你给我搬东西,怕是风一吹你就要倒咯。”
明月的音色甜糯,语速也慢,模仿川蜀方言时,语末连音粘连,虽然知道这只是她兴之所至开的玩笑,但他本就对她心存妄念,这种软糯粘连的撒娇话是半分也听不得。
这幅病态的身体,光是听到她撒娇,小穴就已经湿得不像样了,乳孔也堵的厉害,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胸衣已经被她咬得喷乳湿透了,再喷出来肯定会弄脏她的外套,草绿色的,袖口缝着白色蕾丝的漂亮外套,被他穿过一次,还弄得这么脏,她以后恐怕都不想再穿了,就像那条被他弄脏然后扔掉的睡衣一样。
“明月,能帮我抽点纸吗,拜托了。”
他的脸红透了,眼睛里也沾了水光,明月抽了张纸,没递给他,却抬手帮他擦了眼泪:“已经到楼下了,我们回家再擦好吗?”
她不想让他解开外套,被贴身的湿透的裙子包裹住的大奶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中,恶意的目光以及淫秽的猜想,她不愿意让他承受这些。
他不说话,只是点头,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擦都赶不上趟。明月没有办法,只好把凳子挪近,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头一回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濯身下的淫液比眼泪更多,几乎要把卫生巾湿透。
她让他觉得,他受的苦,糟的罪,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外面的人说感情要讲般配,要门当户对,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要拿什么来和她匹配。
听方钦说过,有些有钱人想要找适合代孕的母体,给的价钱很高,可是代孕代价大风险高,现在的女孩哪个不是父母娇养出来的,根本没什么人愿意做。
虽然不是纯正的女人,但是他的子宫发育完好,体质也适宜生育,如果他找到那些人,做代孕的母体,应该可以赚到钱,让明月去买她想买的那套房子。
有了房子,她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时时被噩梦惊醒,然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啜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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